第三回:覓師(2 / 2)

碧玉鴛鴦扣 逍遙淫子 7186 字 2020-12-23

丁天明一望,只見她皮膚吹彈欲破,白里透紅,一雙奶子只是微微漲起,小小的奶頭呈粉紅但不突出,身材仍是偏瘦小,牝毛是稀稀落落,牝戶緊閉,完全看不到小玉唇及肉縫。丁天明暗中叫苦:「這睡硬床版似的,又要劈石開路,可是苦差一件」

祁劍青道:「小子,老娘可不會虧你的」便蹲下脫了他的褲子及內袴,將他的肉莖吞入,吞便在龜頭打起轉,丁天明登時硬上加硬,心道:「師伯的口技可比菊兒,春兒強多了」,吮舔了一會,

祁劍青便放口道:「小子,該做正事了」

丁天明和祁劍青上了床,丁天明便把郁婉如的腿分開,微微見到肉縫,但干巴巴的,便用口往肉縫上舔,郁婉如輕輕:「啊」了一聲,丁天明心道:「奇怪,我這一舌,娘,奶奶,張媽,菊兒,春兒無不大叫,這小丫頭未經人道,不知是何物,人道:」蜀道難「,我說:」處女道更難「」

舔了三十多下,郁婉如微有反應,可是那淫水仍少,祁劍青便捉了丁天明玉莖放在女兒牝戶口打轉,轉了多下,郁婉如開始叫:「師哥……」丁天明把龜頭推入半個,郁婉大叫:「師哥……痛」,丁天明便不敢再送,只半個龜頭進出了廿多下,那牝戶便更開了些濕了些,這時已可將整個龜頭推入,但再推便如身夾石縫,走前一步都不可,這時祁劍青躺下,打開肥腿,捉了丁天明玉莖放在牝戶口,兩腿一收用力夾他腰,「啊……」丁天明整條玉莖如陷入熱泥中,口中不住叫了出來,說不出的舒服,但覺師伯的牝濕,稠,黏,熱的泥濘沼澤,不想離開。

丁天明心道:「師伯的牝可比娘的多了重泥濘感,娘的是多彎小路,只要用心便可行走,師伯的可是入了便寸步難行」只抽送了廿多下便已「會陰」漲熱,祁劍青一看他神悄,便用左手推住他的肚,右手拔了玉莖出來,此時玉莖已是青根現,龜頭發紫欲裂,整條玉莖都是黏滿又稠又滑的淫涎。

祁劍青把玉莖送回女兒牝口,丁天明稍用力,已可滑進小半根,祁劍青把丁天明屁股一推,「啊……」在郁婉如的慘叫聲中,整根玉莖沒入,丁天明只覺走入一可容身的石縫,小牝緊緊只可慢慢抽送,郁婉如在劇痛之後,慢慢開始感受到男女之極樂,雙腿不禁勾住丁天明的屁股,口中輕輕吟:「師……哥」

祁劍青這時用口輕舔女兒的奶頭,問:「兒啊,舒服嗎?」丁天明見到師伯的白肉臀對住自已,伸手便把玩起來,心想:「師伯的屁股可忒大啊,比起娘的可更大,惜松了些」再看那淺褐色菊門周圍滿布牝毛,淫火更盛,將姆指伸入菊門,中指食指伸入牝中,又揉又插,祁劍青更將大肉臀前後活動配合,一時便淫涎涌出

只再抽送了廿多下,郁婉如已面泛桃紅,口中叫了聲:「師哥……娘……啊……「便泄了,丁天明那還可忍,啊了一聲,郁婉如便被生命中第一股陽精射了入牝中。

祁劍青叫他二人先化了精入氣,自已則取了一早墊在女兒屁股下的手帕,但見處女殷紅片片,心中滿是歡喜。

丁天明和郁婉如運功休息,祁劍青便道:「如兒啊,娘教你口技」然後淫笑嘻嘻地用手捉住丁天明的玉莖一口吞入,便用吞游走龜頭,又再用舌尖挑馬口,丁天明當下便馬口吐淫涎,手卻不客氣地捉實師伯的大奶子玩,「卟」一聲,祁劍青吐出玉莖道「如兒,你來證試試看」,郁婉如便上前依母親所教將丁天明的玉莖吸弄起來,祁劍青在旁指點,兩母女輪番施為,祁劍青便教了,吐,吞,轉,舔,吮,刺,吸,只把丁天明搞得「呵呵」有聲

這時祁劍青將丁天明推倒,舉起他雙腿,說:「如兒,看娘的絕招」,便把舌往丁天明的屁眼舔去,又用舌尖去刺,丁天明登時四支抽搐,叫:「師…… 「只十來下,祁劍青見他會陰收緊,知道他要噴了,一口便舌入玉莖用力吸,丁天明即便噴出陽精,他一邊噴,祁劍青一邊用力吸,只把丁天明吸得發顫,口中呵呵聲,祁劍青邊吸邊吞,一滴不浪費,像久旱逢甘露,然後運功化氣,丁天明氣喘不停。

不一會,祁劍青的大奶便壓了上來,媚聲問:「小子,老娘的口技如何?」

手便捉丁天明玉莖揉搓,丁天明答到:「妙不…可言」,祁劍青嘿嘿笑道:「還有更妙的玉洞等著你」回頭說:「如兒,用娘教的口技幫師哥弄得大大的」郁婉如便上前吞入手便捉丁天明的玉莖用起功來,丁天明的咀被祁的右奶塞實,祁劍青道:「好好把老娘的肉葡萄舔大」丁天明便用力刺她奶頭,一時又輕咬,一雙肉葡萄被搞得又大又硬,祁劍青更是淫興大發用咀套實他的咀,舌和吞斗纏起來

祁劍青向後一摸,心知差不多了,便叫女兒放口,自已轉身背對丁天明,肥肉臀一坐,整支玉莖「卟吱」吸入牝中,雙手按了丁天明兩腿,肥肉臀上下擺動,抽送起來,她已是久曠之人,有此良機,便用力地擺動,口中:「啊,哇」的叫,丁天明看見那大肉臀上下活動,淺褐的菊門在白肉中一張一合,深紅的肉縫吞吞吐吐,淫水自縫中傾出,濕了大腿流滿床,說不出的好看,加上玉莖如在熱泥濘中穿插,飄飄欲仙

抽送了百余下,祁劍青更是專往花心送,口中大叫:「呵……呵……好……好「便泄了一次軟倒,丁天明便抬起她雙腿,祁劍青把他玉莖引到菊門,此時玉莖已滑不溜手,輕輕推入菊門,菊門又是另一番光景,如入了酷熱的羊腸小徑,整支雲玉莖是被包得沒一絲空隙,一面抽送,便一面揉玩師伯已突出的花心,只見祁劍青呼吸漸重,菊門中那火捧刺得手酸腿軟,口中叫:」達……達……好侄兒……呵……「便一股陰精激射而出,噴了丁天明一面

這時丁天明放下他雙腿,玉莖送入牝中,身壓了上師伯身上,只覺是一張暖暖的肉毯子,口含肉葡萄,腰股用力,「砰吱」「砰吱」地抽送,祁劍青要盡泄欲火,當然不運起「玉門功」丁天明用那「逍遙十二鞭」加「九淺一深」,祁劍青是泄了又泄,直到泄了五次,牝中抽搐,丁天明再忍不了,「啊」一聲,便盡數噴出。

如是者,丁天明和兩母女交媾至四更,迷上了師伯的玉洞,便把玉莖插在祁劍青的牝中,在肉毯子上睡了,祁劍青久曠,自然舍不得這根年輕有力玉莖,往後兩天,丁天明都在她身上睡,繾綣非常

到了初十四,郁星昆已回來,加以他知道娘和師佰要忙宋,郁的婚事,自是不去打擾,自已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和師伯的快活日子,心道:「師伯是老了些,肥了些,便一身白肉加一個仙人洞可是妙不可言,那是不中看但非常中用,娘是中看又中用,可是卻無師伯那浪勁,春兒,菊兒,婉如是中看了,不過浪騷不足,牝是窄,可是變化少,一身沒肉,像睡了上硬板床……」

到了初十五一早,丁家堡便熱鬧起來,宋天行和郁婉萍拜了天地,長輩,禮成後丁家大排筵席,客人不絕,自是有一番熱鬧。郁家再盤桓了數天,便和宋天桓起程回楊州,那江小月自是謝了又謝

一眨眼,丁天明已是廿歲了,這一年,江小月已派馬百州,李栓平,方誼佳,葛義方,慕容菊,燕春兒等年長徒弟四出查找「遼東神女」龍應兒的下落,眾徒四出打探,回報那龍應兒已和其師兄「陰陽劍」屠英偉,開山立萬,成立了「興龍教」廣收信徒,信眾過萬,已有八分舵,遍布關外內,手下更有「六仙女」為護法,總舵設於長白山。

丁天明見師弟妹遇講述在外行走江湖的趣事及驚險事,又是羨慕,又是心癢,老是纏住母親說要出去走走。

這一日已是十一月初九,江小月要到丁老太那去商量些事,便吩兒子在大廳等在關外回來的馬百川,丁天明心在納悶:「這百川應該到了啊,從遼陽來杭州,三個月足夠了啊,不會出什么事吧」

「大師兄」,一把粗壯聲音,只見大廳口站了個身材魁梧的絡腮胡子大漢,丁天明一愣,喜道「百川,怎半年沒見,成了胡子大漢」,上前便摟實馬百川。

馬百川道:「我嫌天天刮麻煩,便成了這樣」兩人都是哈哈大笑

馬百川奉江小月命到關外打聽「興龍教」總舵虛實,已有半年,面上多了份風霜,人長壯了,豪氣橫生,丁天明心一樂,叫「來壽,偏廳備家宴」,又對馬百川道:「來來,等師兄幫你洗塵」,便叫了李栓平,慕容菊,燕春兒等年長徒弟在偏廳為馬百川洗塵。

眾弟子相見自是有一番熱鬧,坐下後,馬百川道:「來壽叔,煩你拿大碗來,我現在用碗喝酒了」丁天明更是一喜道:「來壽,拿兩只」

丁天明和馬百川痛飲三碗,眾人都陪喝了三杯,馬百川道:「呵,我是盼這女兒紅有半年了」

燕春兒道:「唉,百川,你這半年可是喝酒功夫進步了,手上胯下的可沒擱下吧」

大家都大笑,馬百川道:「當然沒有,要不你來試試看」

丁天明問道:「百川,出面是怎樣了,那」興龍教「總舵探到了沒有」

馬百川道:「眼下是群雄並起,劉福通奉韓林兒在毫州稱帝,改元龍鳳,國號大宋,陳友諒殺了徐壽輝,陳友諒做了皇帝,國號大漢。明玉珍不服陳友諒也在四川自立,國號大夏」

大家都大吃一驚,李栓平便問:「那不是天下大亂?」丁天明道:「唉,咱們漢人就有這毛病,叫」窩里斗「,大家合力趕走韃子便是,這自己人先斗起來,可兵禍不絕,百姓的日子……」

慕容菊道:「大師兄就是心好,要是你當了皇帝,天下百姓一定安居樂業」

丁天明道:「呸,我還不希罕呢,我大碗酒,大塊肉,又有春兒,菊兒如花般帥妹,比那勞么子皇帝可快活多了」,大家都笑了,心中也寬了寬

馬百川喝了口道:「但最令人心服的是朱元璋」大家都是哦了一聲,他接道:「這朱元璋是韓林兒的手下,可是手下猛將如雲,有徐達,湯和,常遇春,沐英,軍紀嚴明,眾將用命,已自成一方勢力」

馬百川再道:「我在回程時便在濠州到常遇春大哥,他和我一見如故,叫了我去軍營溜躂,那是沒說的,紅巾軍人人士氣十足,那常大哥一聲令下,幾千人便如一人般整齊,他還說:」百川,便來常大哥這里,由校衛做起,上陣殺韃子,男人大丈夫,一定要創一番功業「再大口一飲而盡道:」這次回來,便是向師傅辭行,去投常大哥帳下,一番功業不敢說,可是殺韃子,為天下漢人討回公道是一定要「

眾男弟子聽了,都是熱血沸騰,李栓平便道:「師哥,我便隨你投常爺帳下殺韃子,為天下漢人討回公道」

馬百川說:「不行,天桓已在楊州,你我去後,誰照看師傅」

「百川,為師不是好好的,要誰照看」大家一望,江小月已到了偏廳口,眾人齊道:「師傅」

江小月坐下道:「百川,平兒,你們都放心去吧,好多」逍遙派「子弟都投了義軍,為師未至老得要人照顧,可是啊,以後沒師傅在身邊,便自己多留神,這行軍打仗可不是鬧玩的」

馬百川和李栓平跪下道:「弟子一定不負師門,早日凱旋歸來」

江小月倒了酒向大家道:「我們祝馬將軍,李將軍早日驅逐胡虜,凱旋而歸」

大家都一飲而盡

江小月問道:「百川啊,你到關外打探」興龍教「總舵打探得如何」

馬百川道:「我到了遼陽行省,到了」興龍教「總舵,那里是守衛森嚴,沒法進去,但我倒是聽到守衛在聊天,原來」興龍教「已准備起兵反元,那大都里已混進不少」興龍教「的人,要和江南義軍兩面合剿韃子」

大家都是大感驚訝,江小月問道:「那韃子如何反應」

馬百川道:「它未打正旗號,但各分舵已暗中殺地方官,開官倉放糧,廣招人心,教眾已有數萬,廣寧,大寧,大同,薊州都動手了,只是總舵未動手,不知弄什么」

江小月沉思不語,見到兒子一面困惑,便道:「兒啊,要是姓龍的真是反元,那你爹那筆賬便放一放,等趕走了韃子慢慢算,你出去可要打聽打聽她是真反元,還是掛羊頭賣狗肉」

丁天明喜道:「娘,你讓我出去了?」

江小月答:「唔,我和你奶奶掂量了一下,眼下」逍遙派「的功夫你已學足,但內力修為要日積月累才可,你奶奶寫了封信,叫你到蛾眉山找她師妹」離嗔師太「,把蛾眉的內力心法再磨練磨練,不出兩年你便可武功大進,那時也可以會一會那」遼東神女「了,不知她這些年武功又進了多少」

丁天明答:「是,那我過兩天便起行」

江小月道:「江湖風險,你自己小心,唉,百川你什么時候走?」

馬百川道:「明天便走」

江小月道:「那好,菊兒,春兒明天你們和百川他門一道出門,去楊州你郁師伯那里,他來信說要人幫忙,你倆也好歷練歷練」

兩女應了,臨別依依,大家開懷痛飲,今一別便不知何時見。

過了兩天,丁天明收拾好,便跪別母親和奶奶,江小月是叮嚀再叮嚀,他打算從水路到安慶,再取道武昌,西行入蜀。

不一日到了安慶,天色已晚,便在大江(長江)邊一小客棧投宿,坐下叫了酒菜,邊飲邊看那濤濤江水,心中躊躇滿志,喝了半埕,留意到江邊一船,甲板上站了一漢子,望著天邊晚霞出神,良久那漢子長嘆一聲,自言自語:「殘陽如血,這一下不知要死多少人,流多少血,唉,苦了蒼生」

丁天明聽到心想:「這人說的是眼下風煙四起,兵禍連連,這一路上看到的……唉……最苦都是百姓,但願能趕走韃子,出一個好皇帝,呸…韃子未趕走,自己人倒打了起來」

一陣凄然的簫聲傅來,原來那漢子自己在船頭吹起簫來,丁天明細心聽了一回,是「關山月」,簫聲中充滿將士別離家人遠征的鄉愁和不願。丁天明聽得入了神,一曲罷不禁吟到:「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那漢子一聽,回頭打量了一下拱手道:「兄台可是個知音人,小弟獻丑了」

丁天明馬上忙不迭還禮:「不不,小弟不通音韻,只是聽入了神,失言攪了兄台雅興」

那漢子轉身拱手道:「萍水相逢,既是知音,那何不請兄台上船來,共飲兩杯」

丁天明看不清他樣子,但只覺他聲音稍尖,他正在喝悶酒,心下便道:「看他也是儒雅之人,小心點便是了」拿起配劍,拱手道:「那叨擾了」走前數步,提氣一躍,便輕輕上了船頭

細心一看,原來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將十八九歲,身穿白色衫,瓜子面,眼神有郁色,皮膚白皙,那少年一讓身,道:「請」

入了船倉,丁天明見桌上放了酒菜,用的可是酒碗,丁天明心下一樂:「這可對上號了」

船家拿了碗筷,那少年為兩碗斟滿酒,一手拿起道:「請」,英氣十足,兩人一飲而盡,丁天明便道:「小弟丁天明,杭州人士,未敢……」

那小年道:「小弟元雁,奉家命從遼東來江南辦事,現正回程中」,口音果然是關外口音

兩人再飲兩巡,丁天明問道:「元兄,何以對江獨嘆,又吹那凄然之韻?」

元雁答「丁兄,我再吹一曲讓丁兄品評品評如何?」便拿出簫子吹起來,音韻更是帶骨肉分離,國亡家破之苦,一曲罷,飲酒而不語

丁天明道:「是」胡笳十八拍「,那加上」關山月「,莫非完兄對眼下群豪並起,和蒙古人開戰,百姓流離失所有異議?」他未知對方底細,不用「韃子」一詞。

元雁答:「唉,那也是官逼民反,蒙古人是應該走了,可是這花花江山,總有些人要取之而後快,你又想要,我又想要,漢人又打起來了,漢人打起來,那蒙古各部,高麗,及其他胡人,都又想分一杯羹,那要打到什么時侯,要死多少人才行?」

丁天明道:「這到是,金人,西夏人要滅宋,蒙古人又把西夏,金人殺了個八九,這蒙古人可忒是殘忍,聽說他們在西夏屠城,在金人墓穴里起骨鞭屍,在大宋更把漢人當狗看」

元雁道:「那也是金人,西夏人先欺負他們,也沒有殘不殘忍,這些異族對自已族人一樣殘忍,各部盟也是你燒我殺,他們天性如些,你想啊,他們在大漠,在寒苦之地生活,終日和野狼,猛虎為伍,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有時一場風雪,全族死一半也不奇」

丁天明道:「那他們該和天斗,跑來搶漢人的,還要殺人奸淫,他奶奶的滾回大漠放羊便是了…啊…小弟失言了」

元雁笑道:「不礙事,丁兄也是爽直之人,我最喜歡和這種人做朋友,來,喝」接道:「是啊要是各族各部都安安分分,漢人耕地,胡人放牧,那該多好」

丁天明道:「對啊,這漢人,金人,西夏人,蒙古人都有家兒老少,父母兄弟,要是殺來殺去,那可是沒完沒了」

元雁道:「丁兄可是明事理之人,眼下漢人都說要殺盡韃子,可是韃子那么多,殺得完嗎?」

丁天明道:「對啊,把他們趕回關外大漠便是了,何必仇恨深種,再說,把他們都殺了,我們到那買羊肉,皮毛大衣啊?」兩人都是大笑

這時岸上傳來一陣馬蹄聲,丁天明一聽,有二三十之眾心想:「什么人要黑夜趕路」下意識摸了下配劍,見那元雁眉一皺,便回復常態,繼續喝酒。

丁天明續道:「我看現在漢人便有不少混水摸魚之徙……」一把粗聲打斷了他的說話,「兀那姓元的小子,快出來,你奶奶活膩不是,我們天爺的東西你都敢打主意,乖乖……」「啊」原來元雁一塊雞骨從窗彈出,正中那人的口。

元雁道:「丁兄小坐,我出去打發了這些狗腿子再和你暢飲」

丁天明道:「完兄,我和你一道」

元雁笑道:「打發這些不入流的東西,那要用丁兄貴手」說完便走出倉外,丁天明在倉里聽到那完常道:「單老三,這雞骨的味道可合你的狗咀意?」

那叫單老三的大聲道:「操你奶奶的,小子,識趣的便把那東西交出來,」

鎮海幫「便放你一馬,可別敬酒不喝」

元雁哈哈笑道:「就憑你」鎮海幫「也想和龍教主結盟,再說那東西是你」

鎮海幫「的嗎?你他媽的不也是搶的嗎?」

丁天明聽道「龍教主」三字,心便一凜,再聽見那元雁說:「單老三,莫說你」鎮海幫「不配和龍教主結盟,就算她肯,你也慢了,那碧玉鴛鴦扣我已命人連夜送上長白山了」

丁天明聽道「碧玉鴛鴦扣」登時心一震:「這元雁是什么人,和龍應兒是什么關系,爹的死和他有關?」

丁天明往窗外望去,見江邊站了二三十騎馬的人,月色下看不清樣子,但瞧出都帶了兵器,丁天明心想:「可一定要幫元雁沖出去,希望能打聽到龍應兒的消息」

這時一大漢從人堆中催馬上前,大聲道:「難道你這臭小子就配嗎?」聲音中已聽出是好手,丁天明心想:「頭兒來了」

元雁道:「燕南天,可不是我要和那什么」龍教主「」鳳教主「的結盟,我連她面都未見過,只是家命在身,我便要辦,再說那玉扣是你們打劫波斯商人是弄丟的,還未到過你們手,我只是撿現成的便宜,未到過你們手那自然不是你們的,憑什么跟我要?」

丁天明心中不明:「他不認識龍應兒?家命?」

那燕南天怒道:「你給是要給,不給也是要給,上」身後兩人便躍起,想跳上船,只見元雁手一揚,兩聲慘叫,兩便人便掉進江中

那燕南天狂怒叫:「放箭,放箭」,「嗖嗖」聲中便有數箭射向元雁,丁天明心道:「不好」

只見元雁哈哈大笑:「你奶奶的魯班面前弄斧」,兩手一伸,不知什么手法,便把數箭接了下來,叫到:「讓老子教你們射箭」反手一揮,數箭便向岸上飛出,丁天明心喝采:「好俊的身手」

忽然他在月色下望到船邊有根像草的東西,心中一驚:「蘆葦,他們要鑿船!」想也不想,拿了劍,從窗口躍出,「噗通」一聲跳入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