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亂的源起(1 / 1)

婦人的墮落 炕日淫兄 5993 字 2020-11-17

(1)電視機的音量開得很大。劉玲一來到房間,趙國軍總是要關上窗簾,開大電視音量,因為他不想讓鄰居聽到劉玲的呻吟聲。一台小風扇放在屋內正中央的木地板上,上面鋪著薄薄的毛巾被,趙國軍與劉玲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風扇的風吹著他們的皮膚,靜靜地空氣在流動。由於床緊靠著牆邊,與劉玲過性生活時,趙國軍常不用床,而劉玲被置放在木地板上。無論將電視的音量開多大,在緊靠牆邊的床上親熱,劉玲的聲音仍會被隔壁的鄰居聽到,總讓人感到不舒服。盡管想方設法,劉玲的聲音還是傳到隔壁鄰居那邊。劉玲忘乎所以時發出尖叫聲,讓鄰居聽到多難為情,但趙國軍自己很樂意聽,因為劉玲的聲音不僅大,還會挑逗起男人的性欲。趙國軍大學畢業還不到一年,就因為工作出色成績顯著被破格提升為部門總經理。他才27歲,在奉行能力主義和年輕化的公司里,他是最年輕的一位部門總經理。同他一起被提升為部門總經理的其他兩人,都已過而立之年,由此可見,公司決策層董事會對趙國軍是何等賞識。「這下我也成官太太了,去單位找你也可以趾高氣揚了。」妻子劉玲心花怒放,像是自己高升了似得。一脫光衣服倆人在一起時,劉玲就喜歡嬌嗲嗲地叫趙國軍作這樣,作那樣,國軍都一一照辦。事情結束後,劉玲總有很長時間不說話,也不動。她喜歡丈夫,她激情洋溢一觸即發,又樂於助人,國軍內心很喜歡她,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她性欲過盛。同劉玲是兩年前結的婚。雖說已經不是什么新婚燕爾,可她仍舊十分單純,幼稚。他們婚前都在同一個單位工作,當時趙國軍是櫃台主任助手,劉玲是百貨部的出納員。二人戀愛後,請當時的櫃台主任做媒與他們各自的家長撮合結了婚。正因為二人原在同一單位工作,她才更加切身地感到丈夫的榮升是多么光彩。「你到底是個有出息的人啊,當時人家就都誇我沒有看錯人呢!」劉玲撒嬌地依偎在趙國軍的赤裸裸的胸肌上。今天是趙國軍領到經理委任書的夜晚,劉玲比任何時候都動情。丈夫的破格提拔實在叫她開心得難以自制。一吃過晚飯,趙國軍在餐桌旁就解開劉玲的胸部紐扣,把手伸進去揉摸老婆的乳房,後來又解開了劉玲的褲帶。劉玲壞壞地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收拾著碗碟一邊往廚房走,她任憑已經被老公解開了褲帶的褲子隨著走動從腰上緩緩褪下來。夫婦倆人就不約而同地脫光了衣服。趙國軍去關上窗戶,拉好窗簾,開大電視音量,將卧室床上的毛巾被拿出來鋪在木地板上。「壞東西,連鍋碗也等不得讓人家洗了!」劉玲脫光衣服後,躺在鋪著的毛巾被上說,「等不及了吧?我的屄也流溢的濕拉拉的啦!」她立即將腳放在丈夫身上。「前兩天有月經,一直忍耐著,月經一完就再也忍耐不了啦!」說完,劉玲把手伸入國軍的大腿根之間,厚厚的嘴唇貼在丈夫的嘴唇上。趙國軍撫摸著劉玲的乳房,開始用他的大腿頂觸她的屄,劉玲扭動腰身,分開丈夫的大腿,將自己的腿放在老公的腿之間。劉玲並不胖,但乳房又大又豐滿,十分誘人。國軍每至摸觸劉玲的乳房時總在想,若這對乳房更大更富有彈性一些,乳頭再稍微小一點,顏色再稍微淺一些就更好了,但劉玲才23歲,皮膚柔嫩,不應苛求。趙國軍對劉玲的肉體感到滿足,他已快30歲了,雖然結婚遲了些,但終歸如願以償。他知道對劉玲乳房的要求是奢望,有點貪得無厭。但國軍想,若乳房再硬點,在胸骨間塗上油,用乳房夾住雞巴就好了。趙國軍喜歡把自己的陰莖夾在劉玲的乳房間,這種做愛方法是他在與劉玲談戀愛時從歐美色情錄像上學到的。他從最初的希望劉玲與他做同樣事情為起端,直到把劉玲也調教的成為乳交狂。對劉玲來說,乳房是她相當敏感的性部位,當然她要想辦法展現自己最可愛的一面,讓趙國軍好好地爽一把。在從與趙國軍搞對象到嫁給他的那段日子里,他們常常用乳房來做愛。就是說趙國軍在有性交需要時經常不用把陰莖插入劉玲的陰道,而是用陰莖插在劉玲的乳房之間(也就是乳溝中)用手按著她的乳房夾緊自己的陰莖來回摩擦,以達到性高潮。這種「打奶炮」的方法對男人來說是比較刺激的,除了陰莖的摩擦,帶來性高潮滿足心理上的需求外,最主要的還是視覺上的刺激。想象一下,一邊用陰莖在女人豐滿迷人的乳房之間來回抽動,一邊用手按住女人的乳房,不斷揉弄,不斷地使乳房壓緊陰莖;一邊望著心愛的女人似夢迷離的面容,那輕柔的喘息聲曾經屢屢讓趙國軍感覺沉醉入內而無物。劉玲用乳房與趙國軍交歡時,有幾個地方比較適合,一是劉玲的乳房比較豐滿,如果乳房比較小的話,就很難用它來夾緊他的陰莖,效果會比較差。而且為了將陰莖夾緊,會很累。二是在用乳房做愛時,兩個相愛的人彼此看著陰莖在乳溝之間來回插動。趙國軍也可以適當地用陰莖在劉玲的乳房表面摩擦,也可以用陰莖挑動壓弄她的乳頭。另外由於不像在陰道里做愛時有陰道分泌的潤滑液潤滑,所以乳交時他們有時會感到較干澀不順暢,這時劉玲就會自覺地吐一些她的唾沫在自己的乳房與趙國軍的陰莖上以充作潤滑劑來幫忙。當然劉玲也很樂意做乳交,她常常像趙國軍看到的歐美a片里的女人那樣,讓趙國軍騎在她的身上,將他的陰莖夾在自己的乳房之間,用她的嘴唇去吮他的陰莖,趙國軍看著劉玲用乳房挾著他勃起的陰莖,他的陰莖藉著唾液污穢著她女性酥胸的淫盪動作,體會到極大的征服感。劉玲自己也從中得到性喚醒和女性滿足。從音量開得很大的電視機中傳出cctv整點新聞節目的音樂。趙國軍的身子埋在劉玲的腿之間,臉面貼著她茂密的屄毛,他的舌頭從劉玲厚厚的陰唇開始舔向陰道,又用舌端分開左右,交替地吸吮著,劉玲欣喜若狂,腰身扭來扭去,嘴里哼哼出聲,十分動人,這時的聲音不算很大,用不著擔心。趙國軍的舌尖觸及到劉玲的陰蒂,她遽然使勁扭動腰身,哼哼呻吟。他伸出手在摸她的乳房,手指捻擰乳頭,她的嗓子里突然發出高聲尖叫,一個勁地在枕頭上邊左右晃著頭,迎著風扇吹出來的風,劉玲的頭發翩翩起舞。「嗯---- ,哦,我也想要你的,快給我啊死鬼,我要吮吸你的大屌。」劉玲像在說夢話,她一興奮起來,就喜歡說出一些露骨的話。趙國軍的舌頭仍貼在劉玲的陰道上,用跪著的膝蓋改換方向,身子向後騎坐到劉玲的胸前,她的乳房汗液津津,閃著微光,乳頭完全變硬挺了起來。劉玲一下抱住丈夫的腰貼在臉上,嘴唇從下面含住他的陰莖,嘴里伴著吮吸的聲音。趙國軍仍吻著劉玲的陰蒂不放,雙手也抱緊她的腰,倒向一邊,翻了個身。劉玲的膝頭立刻跨貼在趙國軍的臉上,大腿完全張開。劉玲的嘴唇死死地含住丈夫的陰莖,含在口中一上一下滑動著,吮吸著。屋子寂靜極了,房間里回盪著二人喘息粗重的心跳聲。幾分鍾後,劉玲又跨坐在丈夫的膝頭上,丈夫摸著她赤裸的屁股。他一反腕將她摟住,兩人的嘴唇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趙國軍的手就像蛇一樣摸到了下邊。他的手急得只在她大腿內側亂抓,劉玲便把兩腿叉開了,於是他手就鑽了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趙國軍腦海里頓時雲霧升騰。「馬上把你的大屌肏進我的屄里去呀,我什么也不管不顧了。」趙國軍清楚地聽到了劉玲的嘟噥聲。劉玲這樣的挑逗,使趙國軍心中的欲浪更加洶涌了,血液在周身沸騰,下身的陰莖也漲得更挺,頂在劉玲的小腹上,微微跳動……「可是,今後也不好干啊。」趙國軍被劉玲的陰部覆蓋著的嘴,發出嗡聲嗡氣的語音。他已經習慣於用這種調節心態的方式來延長性交時間,也就是所謂的「中間停頓法」當高潮襲來時,就避開沖動與注意力想其他事情,讓性沖動緩和下來。趙國軍的舌頭頓時停止舔吮,雙手推開貼在他臉上的劉玲的屁股。趙國軍與劉玲的身體全身反方向疊在一起,互相看著臉交談著。「這不明擺著嗎,准要遭人嫉妒。」劉玲十分滿足似地說。她依舊沉浸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之中。她見身體更貼近他,貼得緊緊的。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丈夫的胯間,狠狠地握住他勃挺的陰莖。劉玲的粉臉一臉緋紅,眼光迷離,如喝醉了酒似的。她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門抵在丈夫的陰莖前,湊了上去。她順勢騎在丈夫的身體上,將陰道口對准丈夫的陰莖,坐了下去,並用力向下蹲。下蹲之時,她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臉龐緋紅,已經沁出了汗水,並囈語著:「肏進來……快再肏進來……空虛的難受死我了……噢……」「不光是這些啊。」同妻子相反,丈夫已經清醒了。趙國軍的語調是現實的。趙國軍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了劉玲陰部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茸茸的,像半片狐毛,毛上布滿了淫液。「你是怎么回事情啊?」劉玲意亂情迷地分開雙腿,捏著丈夫的中指,埋怨著輕輕地朝她的陰道口上按去。「壞老公,你要癢死人家嗎?」「我的這個經理職務不是永久性的。」趙國軍臉部伏在劉玲赤裸的胸部上說道。雙方赤裸著全身,劉玲的乳頭被趙國軍面頰壓著,剛才還很堅硬的乳頭,現在已經漸漸變得柔和了。乳房上仍浸著汗珠。劉玲張開雙腿纏在趙國軍膝蓋附近。趙國軍的下身已失去硬度,仍留戀地偎在劉玲身體上。趙國軍說著,用面頰摩擦劉玲的乳房,富有彈性又碩大的乳房在趙國軍臉上反彈著。趙國軍有些暈眩。「想讓我趕快急抽猛送的馬上日你一次嘍?」「還有臉問人家呢!」劉玲帶著責備的壞笑回答著丈夫。她將丈夫的頭緊緊抱在胸脯上,丈夫吻著她的嘴唇,劉玲則靜靜地纏住丈夫的舌頭,直挺著柳腰。趙國軍甜甜地吸吮著老婆的舌頭,「嘖嘖」的舔吸聲夾在音量很高的電視伴音中,聲音顯得十分微弱。劉玲全身緊緊抱住趙國軍。房間沒有燈光,只有床上的台燈亮著。劉玲也吸吮著趙國軍的嘴唇。趙國軍一邊舔劉玲的嘴唇,一邊一只手按在她乳房上,手掌按住乳房揉搓著。「不要再想公司的事,就會來精神啦!」劉玲挺直腰際,調皮地挑逗性地望著丈夫輕聲說著。「唔,知道啦!」趙國軍也笑了。內心里他同樣想痛痛快快的肏老婆一個哭爹喊娘。這樣的夫妻性生活,他和劉玲之間是經常的。每晚趙國軍對年輕的老婆都具有強烈的欲望。「玲,看來你必須用你的嘴讓我生機勃勃了!」「嗯,沒有問題,來,只要你能肏爽我,給你做什么也行。」劉玲爽利的應著趙國軍,並從他的肩上向下滑去。趙國軍在劉玲身上直起身,縮著腰,劉玲立即伸手放在他的陰莖上。趙國軍仰面躺在劉玲身旁。「這玩意兒,勃起來時氣勢高昂,射出來時就跟變魔術似的,嘻嘻,可愛死了……」劉玲的手放在丈夫的陰莖上,直起上身說著,手伸向手紙箱,單膝跪起來,小心翼翼地不讓丈夫看見,將手紙放在自己身下。趙國軍的那東西濕潤極了,劉玲又用嘴含住,她凌亂的頭發傾撒在趙國軍的大腿和腰上。乳房也抵著趙國軍的大腿,趙國軍伸手揉了揉她的乳頭,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向著因濕潤而脹大的她的陰道口舐去,劉玲「啊,啊」叫著。他的嘴親吮著她的陰戶,舌頭舔入陰道。他又用手扒開她的大陰唇,以使舌頭舔得更深。「嗯……嗯……哎……嗯……哦……哦……」劉玲急促地扭動腰身,渴望似地呢喃呻吟著。趙國軍亢奮起來了,陰莖的膨脹令他全身綳緊。他挺著陰莖撲上去,在森森陰毛中沖突一番後,深深地肏進了劉玲的屄里,瘋狂地抽動起來。趙國軍雙手捏著劉玲的乳房,下身的男根在劉玲的屄里進進出出扇動著。在他猛烈的動作下,劉玲就像一條沒有骨骼的母蟲一樣在蠕動著並轉為波動……陰莖抽動間帶著屄里的鮮肉翻出翻入。劉玲下身的兩腿中間成了一片沼澤地,一股股白漿往外涌溢……劉玲無比淫浪地一邊呻吟哼哼著一邊扭動著胴體。「啪 ! 啪 ! 啪!」男女的肉體瘋狂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撲哧---撲哧----撲哧……」兩性性器官伴著淫水的攪和聲響成一首美妙的淫曲……趙國軍一邊做著活塞抽送動作,一邊說著淫聲浪語挑逗著劉玲。雙方的浪盪行為簡直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待射精後,倆人已是氣喘吁吁地全身無力,那墊在身下的毛巾被早已被劉玲攥成一團,上面一片狼藉。雙方又互相挑逗揉弄著彼此已經萎靡不振的性器官。趙國軍的陰莖進入暫時無法勃起的不應期。劉玲還用嘴去吻它,含住,吸吮,舔,用手套弄。直到趙國軍又將余精射了出來。趙國軍也用嘴舔劉玲的屄周圍,劉玲呻吟著……「以後做了經理了,可是不准你在外面與其他女人胡來哦!如果被我發現了,跟你沒完!」劉玲帶著與丈夫性交後的滿足感,輕松地在趙國軍身上撒著嬌。趙國軍順著劉玲高興的說:「你放心,有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勾引的我恨不得天天肏你,那還有精力找別的女人。我保證我的精液全流進你一個人的屄里,決不射給別的女人。」劉玲點點頭說:「誰讓我是你老婆呢,我的身體,包括奶子,屄,屁股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肏和玩。但是你也是我的,你的大粗屌也只能日我一個人」劉玲畢竟是一個什么也不理解的女人呀!趙國軍明白,他同此刻跟他交融為一體的妻子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被提拔為最年輕的部門經理固然可喜,可是最年輕這一點恰恰說明其資歷,經驗都還不足,誰都不希望從好容易爬上去的位置上給降下來。為了保住這個職位,自然是一番殊死的競爭。正因為趙國軍最年輕,他前面的路才更其艱難。(2)趙國軍所在的公司是最近經營情況不錯的新興大型超市「亞細亞超級市場」「亞細亞超市」是在北京市中心一家小商店的基礎上創建起來的,雖說作為超級市場開業不算早,可是10年後,銷售額在超市業中名列前茅,規模也在首都首屈一指,銷售網點遍及全國。它現在實行的「管理職務合同制」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調動職員的積極性。按以往制度,一但當上經理,只要沒干什么壞事或出大紕漏,一般都不會被降職。而現在的這種制度,一改常規,對那些不稱職者要毫不客氣的降下來。昨天的部下,明天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上司。這管理職務真是敷衍馬虎不得了。「這實在是個殘酷的辦法。」這次同趙國軍一起成為部門經理的王政,下班後在通勤車里只有他倆的時候悄悄地發起了牢騷。趙國軍同年過四十的王政交往甚密,家也在同一方向。因為年齡懸殊,兩人在職務上沒什么對立的因素,因此,在公司絕對不可言表的牢騷,這會兒也發泄出來了。「這話怎么講?」趙國軍問。「小趙啊,你想想,一年的合同經理期滿後,如果考核通不過,那還怎么有臉在公司里混?昨天還對部下發號施令,今天就要跟他們平起平坐,這叫人怎么干?說不定往日的部下還會一躍成為自己的上司呢,身為職員豈能忍受這種屈辱。降職就等於是解雇。不,比解雇還殘酷。我沒有把握明年不被解職,誰知道能不能通過他們那套嚴格的考核!」王政嘟噥著走了。那背影卻令人感到他已十分疲勞,頗像個快到退休年齡的職員。「是啊,被降職就沒法在公司里干了,無論如何也要通過考核這一關。」從那以後,趙國軍工作起來更是廢寢忘食,干勁十足。------------------------------------------「怎么又回來這么晚啊!」劉玲看著夜里快10點才回到家里的趙國軍問:「哎,你知道吧?」「嗯?」趙國軍現出一副掃興的神態,他明明知道妻子嬌聲細語的意思,仍故意裝糊塗地回答。「今天起就是安全期了。」劉玲每天都要等丈夫回來伺候他吃過飯才會睡下。那種每日一次的夫妻性生活,已經成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班後又開了個會。」趙國軍懶洋洋地脫下上衣。他面對著妻子在眼前明明露出的求歡目光,卻顯出勉為其難的那種不情願的神情。「開會,每天是開會!」「唔,上面考核的很嚴啊!」「為什么沉著臉?」「大概是太疲倦的緣故吧!」趙國軍不耐煩地說。對妻子的挑逗,趙國軍打心眼兒里有些發憷。為了積蓄資金購買分期付款的住宅,他們商定暫時不要孩子。丈夫趙國軍自從升了經理後,對夫妻之間的性生活有時半個月也不要求一次,即使劉玲提出性交要求,他也有些惰性,完全沒有28歲的人常見的那種勁頭。與妻子之間每月有那么兩三次就夠了,剛結婚時總是時時纏著劉玲,幾乎每天都來一兩次。因此現在這樣每月加起來只有三四次。對於一個不到30歲的女人來說,劉玲覺得她受到丈夫的愛撫也太少了。「今天真的有點兒累,」他生怕妻子不悅,語氣盡量溫和些。於是他強忍著就要打出的哈欠,說著「累了」就進入了卧室。實際上,他白天在單位里暈頭轉向地忙碌了一整天,下班後還要參加什么研究會之類的會議,一直討論到深更半夜,晚上回到家時,早已疲憊不堪,哪有心思調情取樂。明天一大早還要上班,又不能因為半夜才回家第二天就可以遲到。「瞧你,都隔快一個星期了。像你這樣年紀輕輕,不大對勁啊,莫非你在外面玩女人了不成?哼!」劉玲一臉惡相。「你看你說的什么呀!我現在是部門負責人,這陣子正是關鍵時刻。你以前也在這個單位工作過,應該理解我才對嘛!」「怎么還不進來?」已經鑽進被窩里等他進去的劉玲仰望著趙國軍說:「我在那里上班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忙過。天天到黑夜10點才回家,肯定有問題,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干什么去了?公司公司,難道你為了公司連家也沒有了嗎?公司是你的家嘍?」「唉,好了好了,我就來!」趙國軍把煙灰在缸里搓滅之後站起身來。到了這種地步,不論怎么解釋她也不會理解的。同丈夫在一起工作過的妻子自以為最了解丈夫,實際上卻最不了解。她們總是以結婚當時的眼光來看待丈夫。「開口工作,閉口公司,誰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告訴你,我決不是對你過分要求。」「我知道。」趙國軍極力辯解。不管怎么說,妻子是年輕的。他在夫妻生活方面沒有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因為工作疲勞就置妻子的正當欲求而不顧。但是妻子向他提出交歡要求這一點並沒有錯。趙國軍也覺得他有讓劉玲的性要求得到滿足的義務。「不,你不知道。咱們結婚才兩年,你就這樣冷落我……我本不想說你的,可你……」劉玲聲淚俱下。對年輕的妻子來說,遭到拒絕這本身就是個不小的打擊,更重要的是,丈夫的愛情似乎淡薄了,這使劉玲有些惶惶不安。「知道,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怎么會不想呢,只是有點兒累,明天還得曾經上面的會議,才克制著自己的。」「真的?」「那還有假,不信就試試吧。」趙國軍強打起精神。妻子靠在丈夫的胸前,倆赤裸裸的肉體貼得緊緊的。她的手伸到他的雙腿中間握住了他那軟塌塌的陰莖。男女間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的情景,說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來,尤其是男人。此時,趙國軍陽痿了,艱難的事業給他造成的消耗,超過了他經歷的積蓄。肉體的疲勞很快就能恢復,而「最年輕的經理」這一沉重的負擔變成內攻的壓力,吸收了他全部的精力。雖然經過劉玲一陣肉體的摩擦,被她手中攥著的肉棒子,仍然興趣索然。劉玲忙碌了半天,上足了淫勁,使盡了媚術,做足了浪態,仍是提不起丈夫的性趣。「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劉玲有心撒手算了,但又不甘心。「對不起。」趙國軍向劉玲道著歉。「難道是你討厭我了?」劉玲氣得咬著嘴唇背過臉去。而趙國軍有氣無力地連連解釋著說:「不是」在最後實在無計可施時,劉玲急得白了趙國軍一眼,調轉腦袋。她張開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陰莖。「咬下來你這根沒有用的死蔫屌!」劉玲吞吐著趙國軍的陰莖,狐媚淫盪的瞟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繼續含住他的陰莖吸吮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含舔起來。趙國軍的陰莖經過妻子一陣舔舐後,不由得一陣陣心猿意馬神志盪漾,再看著眼前橫陳在自己懷里的乳峰,臀溝以及黑森森的陰毛地帶。它正在一張一合的扇動著,並且有一股灰白的愛液,從她的屄里慢慢地往外流著。趙國軍便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攬住了豐滿的女臀,另一只手猛地插了進去。在深入到陰道深處時還摳弄著她的里面。劉玲屁股一夾,臀部一陣狂亂的扭動,鼻腔中連聲「哼哼……」呻吟出來。趙國軍陷落於妻子的種種挑逗,陰莖竟然昂頭吐舌挺勃起來。他的心跳速度也明顯增快。他瘋狂地將她按在身體下面,要好好地肏她一番。劉玲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她溫順地伸展兩條大腿仰躺在他的兩股之間。她抬高起自己的臀部,將她那滿是愛液的屄口兒,對准了他勃起來的肉棍子。她用左手牽引著他的巨大硬挺的陰莖,並用右手撥開了自己的兩片陰唇。借著她愛液已經流溢得一塌糊塗的陰部的潤滑,趙國軍的男根順暢的滑陷進去。她的兩手同時放開。劉玲開始搖晃起腰肢,擺弄起屁股,前後擺動了幾下,臀部猛地上拋,便聽見「撲哧」的一聲,已經把丈夫那一根粗硬的陰莖整個含入了她的屄里面,同時她嘴里發出一聲深長的「唔……」聲。既滿足又快感的一聲「唔」過後,她伏身撐床,面對著丈夫,大屁股瘋狂地上下進退起來……趙國軍看著妻子的這番舉動,如坐定的老僧那樣,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地任憑劉玲在他身體下起伏……妻子搖晃不休,張口吐舌,喘氣如牛……一陣緊張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晃動作後,劉玲已大汗淋漓,披頭散發,鼻中還夾雜著呻吟聲。她完全成了一只餓瘋了的雌虎。在這些動作之中,並沒有得到她的理想中的刺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趙國軍的配合。趙國軍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劉玲的情緒以後會哄好的,而公司可含糊不得。------我究竟是在為什么賣命?-------沒等腦海里出現這個疑問,趙國軍便酣然入睡了。(3)趙國軍與劉玲夫婦住在北京五環一個新建的住宅小區里,離市中心坐地鐵要一個小時,住的是兩室一廳的房間。兩室一廳的年齡層絕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即使有孩子頂多不過一個或兩個,多半是沒有孩子的雙職工,或白天只身在家等丈夫下班的年輕妻子們。她們當然十分空閑。家務同孩子們玩的過家家差不多,也沒有孩子需要照看。這些有空閑(只是沒有多少錢)的妻子們經常湊到一起開「家戶會議」拉家常。小區里沒有公用的聚集場所,串家戶自然就成了閑聊的好地方。久而久之,主婦們便把會場搬到了沒有孩子而又喜歡熱鬧的人家。哪個小區里都有一些婦人們不堪孤零零傻等男人回家的寂寞,就會尋覓閑聊的話伴兒。劉玲也是個怕冷清的脾氣,附近那些吃飽飯就沒事干的女人們敏感地看出了她的性格,於是不知從那天起,劉玲的家里就成了她們的根據地,人聲嘈雜起來。她們送走了老公和孩子,就興沖沖地聚集在劉玲家,有人甚至連中午吃的盒飯也帶來了。於是,閑拉無聊的家常,發泄各自的牢騷,成了她們最好的消遣。劉玲也很高興這幫人雲集家中,反正丈夫趙國軍不到半夜回不了家。同她們東拉西扯地,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得不到滿足的煩惱扔到了腦後。她們越是投機,談話的內容也就越發露骨。開始還都是些家庭瑣事,拉著拉著就扯到夫妻間的私生活上了。「真是沒辦法,我家那口子最近老是打不起精神來。」同劉玲住在一個樓道的李太太發了句牢騷,這下引開了頭。她老公也在市中心一家中介公司上班。「哦,你可要留心你家那口子呀!他在外面談生意,酒吧,餐館可是經常去呀!」在這個小區里以飛短流長著稱的馬大姐說。「說的可是啊,咱們只是在這兒聊聊天,可誰知道咱們的那些死鬼們在外面都干些什么啊。」關太太隨聲附和。在這伙人中數她年齡最大,都快40了,整天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傳說她曾經做過「小姐」(中國對妓女的隱稱)「你說你家那口子打不起精神,你們兩口子多長時間弄一回啊?」馬大姐好奇地問。「多長時間一回?嘻嘻,還真不好說嘞。」李太太面紅耳赤。她結婚三年了,年齡與劉玲同歲,只是比劉玲大5個月,在這伙婦人中是最年輕的,也還沒有孩子。因為整天閑著沒事,就成了「家戶會議」的正式成員,可是她還十分害羞,由於大伙兒拉得投機,平素夫妻生活中的一些怨氣不小心脫口而出,才泄露了夫妻間的私生活。「我猜呀,你們兩口子恐怕一個星期怎么也得三次是最少了吧?」「嗨,哪有那么多啊!」李太太終於被馬大姐套了出來。「哪幾回,兩回?」「嘻嘻,倆禮拜三次嘍。」「哦,顯少了點,這個年齡。」「男女兩口子之間的這個東西不能講數量,應該看質量。」關太太像個老手似地說。「呵呵,那么,你是不是能夠得到滿足呀?」「你真鬼,光問別人的。」「哦--- 你也想知道我們兩口子的?我不行啊,覺得厭倦了,一般的方法是得不到滿足了。」「一般的方法?敢情你們兩口子還有什么新鮮玩法嘍?哎,哎,講出來給我們聽聽呀!」李太太剛才的羞容不見了。於是,話題的內容更加淫猥了。「我真弄不清這些死鬼男人呀,為啥會那樣喜歡舔女人的屄,臭烘烘的,有時覺得他們真惡心。」「切,那有啥啊?我家老公也喜歡舔我下邊兒,他喜歡他怎么會嫌臭啊!我到還樂意讓他舔哪,舔得我很好受呢。你家那口子也給你舔?說明男人都喜歡用嘴舔女人的這些地方,我家哪口子還經常在給我舔的時候把我屄里流出來的屄水兒也吞咽下肚子呢。」「我們夫妻喜歡用69姿勢玩口交,但我討厭他高潮時把他的騷水兒黏糊糊像鼻涕似的往我喉嚨里射。」女人們交流著。跟男人不同,女人之間的淫猥之談沒有刺激想象力的隱喻。所以她們的臉龐上沒有羞臊的神情,那是就事而論,直接具體的逼真描述,仿佛是要讓人親眼看著她們夫婦的房事似的。劉玲聽著她們那毫不隱諱的談話,心中不免一陣騷動,同時又有些酸溜溜的。她從她們的談話里聽出,她們的丈夫都比趙國軍精力旺盛,同他們相比,趙國軍確確實實很不合格。「真眼饞人家她們啊!」劉玲輕輕地自言自語。這是發自內心的感嘆。由於公司實行管理職務合同制,為保住不惜玩命換來的「干部頭銜」趙國軍像像疲於奔命的駱駝,而常常不能夠做到夫妻性生活的和諧。劉玲無法排遣腦海里那種與丈夫乳波臀浪交歡在一起的肉體情愛的幻象。她渴望丈夫那雄性的粗暴,魯莽。仿佛只有他把她緊緊地抱起來的動作,才能讓她感到他對她的真摯情感。她覺得男人對女人就應該類似貓饞魚那樣,一有空就沉溺在老婆的肉體里。她每天都殷勤地等到丈夫回來,並為他准備好飯菜。每天趙國軍一回家,劉玲總是好先問問他:「是先洗澡呢啊還是先吃飯?」趙國軍也老是會回答:我想先沖個澡。他一邊想著公司里的事情,一邊把身子浸泡到浴盆里劉玲早已為他准備好的潔凈的溫暖的水中。「今天仍然還是感覺很累嗎?」劉玲試探地問丈夫,她希望喚起丈夫的溫情抱住她。趙國軍洗完澡,卻總是心不在焉地對早已撐開睡衣站等在一旁的劉玲好像無視似的,自顧自重新又穿上剛才脫下的西服。「瞧你冷頭冷臉的!討厭我你就明說嘛。」劉玲突然領悟到:丈夫趙國軍不願意穿她遞上的睡袍,分明是拒絕她,冷她,用這樣的方式拒絕她的示愛要求。「我沒有其他意思嘛!你一天亂七八糟想得都是啥呀?」趙國軍似乎看透了劉玲的心思,盯著她說道。「什么亂七八糟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巴結你呀?」劉玲的目光變得不那么熱情了。對於趙國軍來說,他最怕劉玲產生這樣的誤解,他盯著她,似乎想讓她了解他的心思。女人在這方面往往比男人敏感。「你今天晚上還是一個人睡書房哪?」劉玲過來,默默地為他收拾桌上的碗筷。「你是想……哎吆……真困啊!」趙國軍收起了剛剛露出的一絲微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去。「不是前天……才弄過一次嘛……你的欲求好頻繁啊!按說你也沒有什么不對,只是,我好困頓哦。」盡管心很虛,也知道劉玲根本聽不進這些無謂的話,但趙國軍仍在自言自語般地向她表白著。「不要一直辯解了。那你睡去吧!」劉玲冷冷地說,表情也變得木然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各自鑽各自的被窩了。劉玲在單相思。這是一種肉體不能結合的單相思。這種情景,簡直令年輕的劉玲無法再忍受下去。丈夫趙國軍也曾經拼命附和她的欲求,想讓他自己興奮起來,把頭埋在劉玲勉強打開的股間,用嘴,手指或舌尖不停地愛撫……結果,最終總是用很痛苦,絕望的表情,俯視著劉玲的肉體-----「不行,還是不行……硬不起來!」「你早知道自己是這個德性,就不應該找老婆。」「你看你這話,真是婦道人家呀!咱們以前不是好好的嘛,難道我不想?只是……唉,對不起你行了吧。不是沒有以後了又。」趙國軍跪在劉玲的腳前,低垂著頭不停地道歉。這是他們夫妻自丈夫榮升經理以來在夜里經常發生的情況。「或許過些日子就會好了……」懷著這種期待,劉玲也遷就著丈夫趙國軍,可這樣的境況久了,劉玲便開始失望了。而且丈夫趙國軍對夫妻床第之歡的事情越來越淡,呈每況愈下的趨勢。「我跟你都還這么年輕,對於這樣的夫妻性生活,真令人難以忍受……」劉玲開始不間斷的責備趙國軍了。「啊!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你啊趙國軍……」每天目送著去上班的丈夫的背影,劉玲不禁痛苦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