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在盤龍谷募集了千多名壯丁,立即進行操練,雖然他沒有帶兵的經驗,卻頭頭是道,眾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氣高昂。
白天練兵時,宓姑、銀娃可不見人,太陽下山後,兩人便會出現,執仆役之禮,侍候雲飛的起居飲食,盡管雲飛幾番推辭,卻拗不過宓姑的盛意,銀娃堅稱有事弟子服其勞,隨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讓她們動手,而且銀娃熱情如火,情意綿綿,只是他曾經滄海,無心兒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後有一天,宓姑才告訴雲飛,她和銀娃是秘密訓練那些娘子軍,還邀雲飛前往她們訓練的地方檢閱。
那些娘子軍只有百多人,大多是雲飛冒險從王圖手上救回來的,由於是獵戶出身,人人會武,而且個個年青貌美,體健力強,手執長刀,威風凜凜,看見宓姑銀娃伴著雲飛出現,頓時歡聲震天,跪滿一地,口稱少主,齊聲稱謝,誓死效忠,使雲飛手足無措,幾經遜謝,才讓她們起來。
盡管這支娘子軍氣勢如洪,看來戰力不弱,雲飛卻感覺不足,因為她們嬌滴滴的樣子,沒有戰陣里不可或缺的殺氣,總是有點吃虧。
「少主,留心猛獸。」
宓姑沉聲道。
雲飛正思索如何解決殺氣的問題,聞言心生警,此際宓姑低嘯一聲,一頭雄獅便從樹林里躍出,仰首咆吼。
獅吼才起,眾女便齊聲叱喝,四周立即便傳來驚心動魄的怒吼,彷如地動山搖,使人聞聲喪膽,接著獅虎豹等巨獸也從林里蜂涌而至,聲勢駭人,幸好雲飛早己有備,才沒有驚惶失措。
群獸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陣勢,眾女也紛紛跨上獸背,銀娃大膽地拉著雲飛的手,朝著一頭猛虎奔去,雲飛知道加上這些猛獸,這些娘子軍實在不能小看了。
兩人騎上了虎背,雲飛在前,銀娃在後,還摟著他的熊腰,香噴噴曖洋洋的嬌軀,緊靠身後,雲飛心中一盪,正想換個位置,宓姑已經跨著雄獅,領著群獸演練起來。
每頭巨獸身上騎著兩個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頭猛獸,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聲威懾人,群獸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殺氣騰騰,而且進退有度,指揮如意,非同凡響。
銀娃伏在雲飛身後,火辣辣的粉臉,貼在耳畔,呵氣如蘭,低聲軟語,解說獸軍的動向和變化。
初時雲飛還是著意細聽,可是過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來,事實也難怪,世上恐怕沒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別是銀娃的胸前雙丸,壓在背上的感覺,使他血脈沸騰,暗道今晚又要依賴五指兒消乏了。
自從在黃石城碰上秋瑤後,雲飛夜夜孤寢獨眠,實在難過,唯有自行解決,還要悄悄清洗骯臟的內褲,以免給她們發覺而尷尬。
幸好操練了一會後,宓姑便停下來,讓眾人下地休息,雲飛要彎著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後的銀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為到了後來,銀娃已經沒有做聲,只是肉緊地抱著他的腰肢,呼吸緊促,濕潤的朱唇,還情不自禁似的輕吻著他的臉頰。
雲飛勉力站直身子,聽得眾女格格嬌笑,不禁俊臉通紅,接著發現她們的目光全是望著身後,忍不住回頭一看,只見銀娃仍然賴在虎背上,臉紅如火,嬌喘細細,煞是誘人。
宓姑驅走眾女,讓雲飛坐在樹下休息,雲飛心神不屬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著銀娃爬下虎背,啐了眾女一口,然後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聽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說什么。
「公子……抹把臉吧……」
銀娃含羞奉上香巾說,雲飛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從口腔里跳出來。
「是了!」
雲飛使勁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陣時,你們要掛上臉具,要讓人害怕便行了!」
「為什么要掛上臉具?」
宓姑奇怪地問。
「她們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臉目便可以增加殺氣。」
雲飛解釋道:「前些時我做了一個臉具,倒也恐怖,你們可以依著那樣子的。」
銀娃本道雲飛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誰知他想的卻是戰陣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辦。」
宓姑答道。
「還有,兩個人騎一頭猛獸,戰力沒什么增加,卻加重猛獸的負荷,也是不大妥當。」
雲飛繼續說。
「少主說得對,現在只是操練,為了讓她們多點經驗,才兩人同乘一獸,上陣時,是一人一騎的,只可惜老奴年邁,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獸。」
宓姑解釋道,大金便是那頭雄獅。
「這隊紅粉奇兵已經非同小可,實在辛苦你老人家了。」
雲飛誠懇地說。
「多謝少主賜名,其實只要少主肯花點氣力,還有更大的作為哩。」
宓姑神秘地笑道,轉頭望了銀娃一眼,頓使她臉泛紅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什么?做得到一定沒問題的。」
雲飛問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嗎?」
宓姑沒有回答,反問道。
「沒有。」
雲飛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嘆氣,搖頭道,看見銀娃和幾個躲在一旁偷聽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點心虛。
「晁孟登真不懂事。」
宓姑罵道。
「老人家為什么這樣說?」
雲飛奇怪地問。
「先王子息單薄,你是獨子,該早點給你成親,延續香火才是。」
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報,如何能夠成親,而且前路崎嶇,荊棘滿途,要是成親,只會累人累己,實非小侄所頸的。」
雲飛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給銀娃說親,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臉如紅布,趕忙別過俏臉,可是幽怨的眼神,卻使雲飛怦然心動。
「這也對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
宓姑嘆氣道。
「有的。」
雲飛靦腆地說。
「你娘曾經對我說,陰陽和合之道,對先王特別重要,可知道為什么嗎?」
宓姑問道。
「為什么?」
雲飛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並不嗜殺,但是與敵對陣時,必需激發凶厲之氣,才能殺敵決勝,要不藉男女歡好之道消弭殺性,於己有損,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這個原因。」
宓姑解說道。
「小侄領教了。」
雲飛稱謝道,他也發覺自己有這樣的毛病,殺人之後,特別煩燥,卻不知道如何解決。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
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時間了,雲飛已經洗了一個冷水澡,還是渾身火熱,全沒有睡意,無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卻打門求見。
「少主,白天時,有些事我還沒有告訴你。」
宓姑別有用心地說:「這隊紅粉奇兵,除了作親兵,還要侍候你的起居飲食,她們是老奴用心挑選,全是曾經受你的大恩,無以為報,願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歡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戰危,戰場不同家里,豈能要人侍候。」
雲飛搖頭道,暗念宓姑未免太過熱心了。
「少主,她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貳,最宜翼衛中軍,要是練成百獸陣,縱然鐵血大帝親臨,也占不了便宜的。」
宓姑著急地說道:「據說當年最後一戰,鐵血五軍困著四傑,鐵血大帝自領親軍攻進大營,雖然先王力拚那惡魔,左右卻抵擋不住他的親軍,四傑無力救援,最後被逼退守孤城,才糧盡而亡的。」
「百獸陣是什么?」
雲飛問道,他曾經與段津參詳那最後一戰,敗亡的關鍵確是因為中軍潰敗而起的。
「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陣,動用一百零八頭猛獸,進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敵眾,要是以眾凌寡,縱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宓姑自信地說。
「如此利害?」
雲飛難以置信地說。
「不錯,但是百獸陣最少要兩頭獸王,才能指揮如意,老奴老邁,不能再練獸王,眾弟子里,只有銀娃能傳我的衣,兩頭獸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宓姑嘆氣道。
「那可辛苦銀娃姑娘了。」
雲飛感激地說,要是他知道調教獸王的方法,或許會拒絕宓姑的好意了。
「單靠她也不行,還要少主出點力才成。」
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義不容辭的。」
雲飛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好極了。」
宓姑笑道:「銀娃,進來吧。」
宓姑語聲甫住,銀娃便蓮步珊珊地走進來了,原來她早已在門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紅裙,臉泛紅霞,羞人答答。
「少主……」
銀娃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什么?快點起來!」
雲飛趕忙出手相扶,碰觸著那柔弱無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盪。
「少主,銀娃還是處子之身,你可要溫柔一點呀。」
宓姑笑道。
「這……這是什么意思?」
雲飛愕然道。
「少主,獸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給她破身。」
宓姑解釋道。
「這如何可以。」
雲飛失聲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當然的。」
宓姑堅決地說。
「師父,徒兒莆柳之姿,少主怎會看得上?」
銀娃幽幽地說。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飛囁嚅道。
「少主,為了復興大業,為了你自己,也應該廣納姬妾,忘了白天我們說的話嗎?」
宓姑不待雲飛回答,便轉身離開,還帶上了門。
「少主……」
銀娃漲紅著臉,泫然欲泣似的。
「銀娃,你要是不喜歡,可不用這樣的。」
雲飛惶恐地說。
「不,我……我喜歡!」
銀娃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雲飛的懷里,夢囈似的說:「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銀娃……」
雲飛低叫一聲,嘴巴便印上了紅唇,他可不是對銀娃全無情意,只是玉翠的負情,仍然是耿耿於懷,此際玉人在抱,卻是情難自禁了。
四唇交接,兩個嘴巴便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會分開,雲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熟練地纏著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嘗。
這纏綿的一吻,使銀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的脖子,享受這難忘的初吻。
雲飛饞嘴地吮吸著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松開了嘴巴,看見銀娃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不禁欲火大熾,橫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親一口……」
銀娃埋首在雲飛胸前,夢囈似的說。
雲飛輕輕把銀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溫柔地淺吻著那紅撲撲的臉蛋,唇舌從粉額到眼簾,游遍了嬌靨,才印上那櫻桃小嘴,他年紀雖輕,卻是調情老手,知道銀娃未經人事,不敢魯莽,盡管嘴巴輕憐淺愛,雙手可沒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輕撫著際耳垂,故意不去碰觸那些重要的部位。
銀娃躺在愛郎懷里,滿心歡喜,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雲飛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盪漾,春意綿綿,體里難耐的燠熱,彷如熊熊烈火,燒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氣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嬌軀誘人地蠕動,還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這樣才能好過一點。
雲飛知道是時候了,猿臂輕舒,把銀娃抱入懷里,強壯的手掌,隔著衣服,溫柔地愛撫著那曲線靈瓏,芬芳馥郁的身體。
「少主……」
銀娃嬌吟一聲,投懷送抱,熱情如火地緊緊纏在雲飛的身上。
雲飛手口並用,指掌齊施,游山玩水,尋幽探秘,也趁機把銀娃的衣服,抽絲剝繭似的脫下來。
盡管銀娃春心盪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擺布,究竟是處子之身,當雲飛掀下青布抹胸,脫掉紅裙,動手去解腹下的白絲汗巾時,還是害怕得渾身發抖,嬌軀也僵硬起來。
「不用害怕!」
雲飛柔聲道,手掌離開了禁地,卻把頭臉埋在肉香撲鼻,豐滿結實的胸脯上,輕吻細吮,慢嚙淺嘗。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
銀娃觸電似的呻吟一聲,抱著雲飛的頭臚叫。
峰巒上的肉粒,嬌小靈瓏,香軟幼滑,卻是漲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雲飛怎會住口,牙齒輕輕咬著乳根,舌尖圍著乳尖團團打轉,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咬得她如痴似醉時,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
銀娃顫聲急叫,雙手起勁地按著腹下,原來雲飛的怪手已經游進了汗巾,刁鑽的指頭在桃丘上輕挑慢拈。
「是不是後悔了?」
雲飛揭開了汗巾,撥弄著微微賁起的桃丘,穿過輕柔的茸毛,揩抹著滑膩嬌嫩的肉唇說。
「不……噢……別癢人……少主……你……你癢死人了!」
銀娃顫聲叫道。
「痛嗎?」
雲飛的指尖輕輕擠進濕淋淋的肉縫里問道。
「不……呀……再進去一點……少主……」
銀娃扭動蛇腰,忘形地去扯雲飛的褲子。
雲飛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脫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
銀娃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話兒,悄悄偷眼一看,只見雲飛胯下豎著一根長若盈尺,粗如兒臂,怒目猙獰的肉棒,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著美目,失聲叫道:「嘩……好駭人呀!」
「別害怕,和他親熱一下,他便會疼你的!」
雲飛笑嘻嘻拉著銀娃的玉手摸下去說。
銀娃心如撞,也不敢說不,在雲飛的引領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發麻,那種硬梆梆的感覺,卻是奇怪地使她又驚又喜。
這時雲飛已是欲火如焚,有點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銀娃身上,手口並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雞巴,卻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著。
「少主……你……要憐著婢子呀!」
銀娃緊咬著朱唇,顫聲說道。
「不會很痛的……」
雲飛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舌頭探進檀口里撩撥逗弄,腰下使勁,謹慎地朝著緊閉的肉唇擠進去。
「呀……」
銀娃哀叫一聲,尖利的指甲深陷雲飛背上,感覺尿穴漲滿,好像給撕裂了。
「痛么?」
雲飛勉力止住攻勢,愛憐地吻吮著銀娃的朱唇問道。
「不……不痛!」
銀娃蹙著秀眉說。
雲飛並不是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來,唯有強忍欲火,繼續努力,雞巴卻留在門外徘徊,沒有破關而進。
銀娃驚魂甫定,發覺根本沒有痛楚,然而體里的難過,可非筆墨所能形容,雲飛的嘴巴,固然帶來惱人的酸麻,最難受的,卻是壓在牝戶上那火燙的肉棒,使她渾身發癢,彷如蟲行蟻走。
「少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