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判官詹成(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3418 字 2020-12-23

白鳳站在玉翠身後打扇,天氣雖然熱,她卻是涼滲滲的,因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個淡黃色的肚兜,腰間裙子似的圍著同色的絲帕,絲帕之下,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著丁同一起要軍民聽從命令時,白鳳才能夠穿上衣服,平常就是這樣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鳳名義是城主夫人,實際卻是奴隸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讓秦廣王和丁同摧殘,更要給艷娘玉翠訕笑打罵。

或許是嬌生慣養,吃不得苦頭,一根鞭子已經讓白鳳俯首貼耳,逆來順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濟事,結果給丁同縛起來,把紅燭插進牝戶里,紅燭還沒有燒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給丁同發泄,此後,白鳳更是唯命是從。

盡管白鳳好像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這一天卻是有點不同,除了多了兩個男人,也因為他們的說話,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現生機。

這兩人正是從黃石城狼狽逃回來的馬臉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傷,神色委頓,詹成趕了幾天路,也是風塵仆仆。

「那金臉人是什么人?」

秦廣王煩惱道。

「不知道,但是他領著獸軍和獵戶,當是南陽山的獵戶。」

姚康嘆氣道。

「獵戶里該沒有這樣的高手,也沒聽過他們有這樣利害的獸軍。」

丁同搔著頭說。

「王圖死了沒有?」

秦廣王問道。

「他給金臉人擒下,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詹成說。

「獸軍人少,本來不成氣候,可恨黃虎軍叛變,才弄到如斯田地。」

姚康氣憤道。

「叛變的黃虎軍有七、八千人,獵戶獸軍千多人,黃石城有近萬兵力,雖然是新軍,戰力不高,卻也可慮。」

秦廣王思索道:「丁同的黃虎軍有二千,黑鴉軍千多人,黑石的狂風盟有二、三千,還有白鶴軍……」

「這些天徵召的新軍已近萬,正在加緊訓練,連同投降的白鶴軍,合共萬多人,要是傾巢而出,應該可以收復黃石的。」

丁同躍躍欲試道。

「怎能傾巢而出,而且狂風峽的四方堡不除,也是頭痛。」

秦廣王搖頭說。

「綠石那里可有消息?」

姚康問道。

「牛頭召了秋瑤前去,對付執掌兵權的湯義,需要一點時間才行。」

秦廣王嘆氣道,湯義正是綠石城城主湯仁的親弟。

「我們只有這些兵力,如果不全軍出擊,恐怕不能收復黃石的。」

姚康道。

「屬下倒有一個主意。」

詹成道。

「什么主意?」

秦廣王問道。

「屬下帶領探礦師回來時,經過江平,那里很平靜,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風流快活。」

詹成報告道:「要是他能早點出兵,黃石城如何能敵。」

「這和原來的計劃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

秦廣王躊躇道。

「原來的計劃是奪得黃黑白綠四城後,大軍才南下夾攻紅石城,只是害怕打草驚蛇,現在黑白已得,綠石也如囊中物,軍馬已經准備就緒,早一點遲一點也沒關系了。」

詹成解釋道。

「但是四方堡還沒有攻下……」

姚康猶疑道。

「說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

秦廣王獰笑道:「姚康,你往黑石,著羅其出兵,丁同,你帶領二千黃虎軍和三千白鶴軍,三天後出發,四方堡連老帶幼也只是萬多人,難道還攻不下嗎?」

艷娘玉翠聞得丁同會和羅其並肩作戰,有點不是味道,暗念他們得勝回來,見臉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白鳳卻好像又回到地獄里,知道有人對抗地獄門時,不禁生出一線希望,然而鐵血大軍即將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無法逃出魔掌了。

「千歲,秦廣四婢全不在嗎?」

詹成忸怩地問道。

「她們分別去了紅石和綠石,這一趟行動該不用她們的。」

秦廣王看見詹成的樣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沒碰過女人?」

「我從北邊帶采礦師南下,除了路上吃過幾頓,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嘆氣道。

「你也辛苦了。」

秦廣王笑道:「這幾個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鳳吧。」

「白鳳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開苞不久,還很鮮嫩哩。」

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艷娘是丈母娘,全是騷蹄子,白鳳卻是個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

秦廣王笑道。

「還不過去?」

玉翠推了白鳳一把說。

白鳳無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氣,探手便把白鳳抱入懷里。

「不見了一陣子,可聽話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道:「她開苞時,我也在旁邊觀禮,那時只有幾根毛,倒像是個白虎。」

「是嗎?」

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從白鳳裙下探了進去亂摸,接著抖手把絲帕扯下,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說:「果然是好東西!」

「可惜乾巴巴的,沒什么反應,弄得我滿頭大汗。」

秦廣王笑道。

「但是很緊湊呀!」

詹成怪笑道,指頭擠進肉縫里,蜿蜒而進。

白鳳咬著牙不敢閃躲,知道抗拒只會使這些無恥的禽獸獸性勃發,那時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讓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哭什么?是不是又犯賤了?」

玉翠罵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淚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

秦廣王搖頭道。

「這有何難,喂她吃點春葯便行了。」

艷娘笑道。

「不……嗚嗚……我不哭!」

白鳳趕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淚水,可是珠淚流個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嗎?」

詹成吃吃怪笑,指頭深入不毛,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不……不是的。」

白鳳哽咽著說,她不是不痛,只是習慣了,這嬌嫩輕柔的肉洞,也記不清曾經讓多少根指頭在里邊掏挖狎玩,何況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難可以盡快結束。

「可要我給你樂一下嗎?」

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頭,卻把抹胸也扯下來,使白鳳一絲不掛。

白鳳怎可以說不,唯有含淚點頭。

「你常常說無論什么樣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勁,這個木美人成嗎?」

秦廣王詭笑道。

「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詹成胸有成竹地說:「別說浪勁,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難。」

「那可要讓我們一開眼界了。」

姚康怪笑道。

「好吧!」

詹成哈哈大笑,推開白鳳,指著堂中的八仙桌說:「躺上去,讓我給你樂一趟。」

白鳳也不是第一次當眾宣淫,盡管羞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沒有動手遮掩著裸體,峰巒幽谷,赤條條的盡現人前。

「你這樣乖,我不會難為你的。」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鳳身前,巨靈之掌,輕撫著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說。

白鳳麻木似的閉上眼睛,動也不動,好像沒有感覺,心里的凄苦,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這些禽獸全是一樣的,滿足了手足之欲後,便會爬上來,把丑陋恐怖的雞巴硬搗進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瘋狂抽插,發泄他們的獸欲。

盡管詹成沒有他們那么粗魯,卻更澈底,手口並用,無所不在,怪手捧著乳房搓面團似的撫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頭臉輕吻淺吮,血盤大口還覆上了櫻桃小嘴。

四唇交接時,白鳳突然記起,不知什么人說過,婊子是不與客人親嘴的,但是自己可沒有選擇,比婊子也不如,悲從中來,眼淚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頭在白鳳口腔里轉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糾纏在一起,發覺完全沒有反應,才松開了口,嘴巴沿著粉頸吻下去。

白鳳默默地忍受著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須根,擦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已經有點兒癢,還輪番吮吸著兩個肉球,牙齒輕一下重一下咬嚙著峰巒上的肉粒,舌頭更圍著肉粒團團打轉,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癢,煞是難受。

詹成不凈是在白鳳的胸脯流連,雙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觸著腋窩時,發現嬌軀一震,輕笑一聲,拉起粉臂,低頭往那均勻地長滿了烏黑柔絲的腋窩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頭碰到那不見天日的軟肉時,白鳳頓覺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聲,害怕地扭動身子。

「不要動呀,讓我給你痛快!」

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

秦廣王拍手大笑道:「按著她,讓大家瞧場好戲!」

「縛起來便行了,娘,你也幫忙吧。」

玉翠哂道,隨手解下衣帶,把白鳳的玉手縛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對白鳳生出恨意,喜歡看她出乖露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