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綠石湯仁(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2443 字 2020-12-23

這時丁同等已經與秦廣王諸人會合了,丁同只剩下了十多個鬼卒和百多個親兵,艷娘和玉翠分別給兩個鬼卒背著,幸好金臉人沒有追擊,他們可沒有受傷。

秦廣王等卻很是狼狽,只有數十個鬼卒,差不多人人負傷,要不是他們武功高強,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眾人經商議後,決定先回綠石城,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消滅金臉人。

綠石城里可平靜得多了,由於城主湯仁仍然在位,牛頭蘇漢也忙於整頓綠狐軍,安插私人,未曾開始徵兵,雖然湯義暴斃,城里的百姓還是如常生活,沒有遭地獄門的茶毒。

數番慘敗後,秦廣王吸取教訓,入城後,立昊著蘇漢暫緩徵兵,收買民心,然後放出幾頭信鴿,既向宋帝王求援,也著判官詹成催兵,還有一頭卻是向地獄老祖請罪,縷述金臉人如何聚眾反抗,要求增援。

艷娘玉翠雖然逃過了大難,卻已飽受虛驚,來到綠石城後,幸好還是錦衣玉食,只是玉翠當不成城主夫人,有點悶悶不樂,然而過了幾天,秦廣王竟然令她下嫁綠石城城主湯仁,使她又驚又喜。

玉翠驚的不是要像婊子般賣弄色相,事實她與秦廣王等混得久了,也許是艷娘的遺傳,早已習慣人盡可夫,沒有貞操的觀念,只是害怕湯仁發覺自己是有婦之夫,惹人笑柄,更愁丁同不允,使她好夢成空。

丁同怎會反對,他與玉翠成親,完全沒有感情的基礎,只是貪圖她的美色,加入地獄門後,美女如雲,如魚得水,妻子不妻子,可不放在心上,何況秦廣王的命令,也不容他說不。

秦廣王要玉翠改嫁是別有用心的,為了安定人心,不得不留下湯仁的性命,利用秋蓉和秋瑤的美色,使湯仁沉迷酒色,任人擺布,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臉人的來歷和動態,預備派兩女分赴黑石白石,打聽消息,決定移花接木,讓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湯仁,騰出兩女辦事。

兩女聞訊大喜,秋蓉只是為了不用侍候湯仁,也還罷了,秋瑤卻是從心底里笑出來,因為她直覺相信金臉人便是雲飛,縱然不是,也可以借機訪尋,或許可以逃出魔掌。

湯仁和湯義一母同胞,卻是一個大草包,而且比湯義更好色,整天只顧尋歡作樂,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所以才讓地獄門玩弄在股掌之上。

蘇漢偽稱玉翠是他的寡嫂,安排兩人偶然相會,湯仁一見玉翠便驚為天人,為了要得到這個美女,竟然答應讓蘇漢納秋瑤為妾,秋蓉卻假作妒火如焚,夤夜出走,兩女遂先後離開,去給秦廣王辦事。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這一天,她卻跪在靈堂上,渾身縞素,頭上還戴上白花,活脫脫像個小寡婦。

這是湯仁出的主意,明說是依照本城的俗例,女子夫死再嫁,不獨要讓人搶親,更要假裝不從,表示堅貞不屈,才能得到新夫的寵愛,玉翠卻從秋蓉秋瑤兩女口里,知道湯仁喜愛古怪的花樣,想是他尋樂的法子吧。

兩女說到湯仁時,欲言又止,煞是奇怪,玉翠只道她們心懷嫉妒,也沒有放在心上,而且秦廣王下令要取悅湯仁,裝作寡婦又有什么關系。

靈堂只有黑白兩色,陳設簡單,庄嚴肅?,但是用料精美,白絲黑緞,名貴非常,也沒有棺柩,中間卻放著黑緞綉榻,因為這個荒唐的城主,打算就在這兒洞房。

玉翠也沒有介意,何況城主的氣派,已經使她芳心喜透,只顧憧憬著將來富貴榮華的日子,可沒空再想其他了。

單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個年青的女婢,想到當了城主夫人後,婢仆成群、前呼後擁的風光,玉翠便從心里笑出來。

那四個女婢平頭整臉,雖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沒有穿上褲子,修長的美腿裸露燈下,看來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國色,只要逗得城主開心,也不愁她們爭寵。

鑼聲一響,玉翠知道城主湯仁就要來了,趕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里不禁好笑,因為縱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會這樣凄涼的。

「玉翠,城主搶親來了。」

一個女婢提示著說。

「我不嫁……嗚嗚……我不會再嫁的!」

玉翠哽咽著說。

「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嘗過我的大肉棍後,便會聽話了!」

湯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會再嫁的!」

玉翠故意道,她曾經和湯仁見面,記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碩,心底里竟然生出興奮的感覺。

「把她縛起來,看她有多倔強!」

湯仁怪笑道。

眾婢聞言便把玉翠架起來,放在床上,用准備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牢牢地縛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裝啼哭,卻沒有反抗,暗念綠石與黃石為鄰,想不到綠石的寡婦再醮,竟然要給縛著洞房。

「該喝合歡酒了!」

湯仁從祭桌取了兩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卻捧著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

玉翠口里說不,卻乖乖的張開了嘴巴,讓湯仁把美酒灌入口里,美酒清醇香甜,順喉而下,暖洋洋的,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給她脫衣服吧。」

湯仁放下酒杯說。

「不……不要碰我!」

玉翠掙扎著叫,但是手腳縛得結實,叫可不管用的。

眾婢抽絲剝繭地脫掉玉翠的素服,掀開綉著鴛鴦的白絲抹胸,一雙驕人的粉乳便應聲彈出。

「好一雙大奶子……」

湯仁色迷迷地雙手探出,握著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贊嘆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嗚嗚……你捏痛人家了!」

玉翠蹙著眉叫。

「讓我瞧瞧你的騷吧!」

湯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看……嗚嗚……羞死人家了……」

玉翠嘶叫著說,據說寡婦叫得愈凄厲,新夫便愈是疼愛,玉翠自然放聲大叫了。

湯仁不瘋沒有理會,還把汗巾塞進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亂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後取過兩個綉枕,在腰下,讓牝戶赤裸裸的朝天高聳。

「好東西……」

湯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飽子撫玩道:「該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

盡管嘴巴塞著汗巾,玉翠還是悶叫連連,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為什么湯仁的指頭碰觸著方寸之地時,竟然渾身發麻,癢的難受。

如此觸摸那嬌嫩敏感的地方,不癢才怪,玉翠也給人癢得不少了,只是從來沒有癢得這樣凶厲急劇的,湯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從心底里癢出來,可恨動也不能動,要把纖腰迎上去也不行,接著股間便傳來濡濕的感覺,知道淫水流出來了,還流得很多。

「濕得這樣利害,還不是浪蹄子么?」

湯仁撥弄著輕柔的肉唇說。

玉翠奮力地點著頭,喉頭悶叫不絕,幸好湯仁肥大的指頭,很快便送進肉唇的中間,還是兩根捏在一起硬闖,玉翠本該受不了的,但是那種撕裂和漲滿的感覺,總算暫時壓下身體里的麻癢。

「蠻緊湊的,很好!」

湯仁滿意地點著頭,指頭卻粗暴地掏挖著。

雖然有點痛,玉翠仍然努力點著頭,因為里邊實在癢的利害,還不斷擴散至身體的其他地方,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動手吧。」

湯仁抽出指頭說。

迷糊之間,幾個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數不清的青蔥玉指,卻在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點撥狎玩,癢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接著還有人把舌頭在上邊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搖右擺,輕哼淺叫,不絕如縷,嬌軀更是艱難地扭動掙扎,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