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試解毒蠱(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4744 字 2020-12-23

秋蓉還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間里,但是房間家俱齊全,乾凈雅潔,一點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間,沒有披枷戴鎖,也沒有吃過苦頭,倒像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著欄柵游說秋蓉脫離地獄門,她只是木然以對,不聞不問,但是文白不以為忤,仍然是天天來訪,和顏悅色,好言相勸。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談到北地的風光,秋蓉不禁長噓短嘆,然後緬懷往事般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打開話匣子後,兩人的說話也多了。

自此以後,文白來得更頻密,話題也更是廣泛,從自己的兒時趣事,說到抱負和理想,天南地北,無所不談。

秋蓉歷盡滄桑,發覺文白大有情意,曾經考慮利用美色,以求脫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體貼溫柔,使她生出異樣的情懷,不知為什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願他受到傷害。

見面愈多,文白對秋蓉認識更多,知道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本質善良,不幸陷身邪惡的地獄門,才要被逼違背良心,為虎作倀。

這一天,文白如常出現,發覺秋蓉粉臉煞白,美目通紅,好像才剛剛哭過似的,不禁奇怪地問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們究竟要怎樣處置我?」秋蓉紅著眼問道。

「只要你助我們對付地獄門,便隨時可以離開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訴你所有地獄門的事,但是你要答應在太陽下山前殺了我才行。」秋蓉下定決心道。

「你要是脫離地獄門,又怎能殺你?」文白訝然道。

「沒有人能夠逃出地獄門的,你要不殺我,只會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蠱毒發作了?」文白緊張地問。

「你……你也知道嗎?」秋蓉粉臉一紅道。

「不要害怕,我去請師父,他有辦法給你解去蠱毒的。」文白安慰著說。

秋蓉難以置信地看著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會,便和甄平回來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顏悅色地問道。

「我……我……」秋蓉吶吶不知如何回答。

「春風迷情蠱發作時,會渾身發癢,我幾處地方特別癢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訴我,是不是蠱毒發作了?」甄平耐心地問道。

「……還沒有,但是……但是明晚該發作了。」

秋蓉囁嚅道,偷眼看見文白關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溫暖的感覺。

「姑娘,把手給我吧。」甄平柔聲道。

秋蓉順從地伸出玉手,隔著欄柵,讓甄平給她切脈。

「脈象急促紊亂,正是毒發之象……」甄平兩指搭著腕脈,沉吟道。

「師父,那怎么辦?」文白著急地問道。

甄平沒有回答,抬頭望著秋蓉說:「姑娘,要是解去春風迷情蠱,你可願意脫離地獄門嗎?」

「沒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們怎會給他做事!」

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沒關系,只要你賜我一死,我知道什么也會說出來的。」

「秋蓉,難道試也不試一下嗎?」文白叫道。

「你要試便試吧。」秋蓉嘆氣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發時,才能夠動手。」

甄平點頭道:「小白,你告訴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讓她准備一下吧。」

該是蠱毒發作的時間了,際此生死關頭,秋蓉很害怕,她還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惡毒的春風迷情蠱。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應來的,不知為什么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別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滿信心的聲音,秋蓉心里才感覺踏實了一點,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療方法,卻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備好了沒有?」

文白終於來了,漲紅著臉,說話結結巴巴,也是緊張得很。

「公子,答應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殺了我!」秋蓉顫著聲說。

「別說這話,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聲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嗚嗚……求你……求你答應我吧!」秋蓉淚下如雨道。

「行,我答應你便是!」

文白無奈說道:「蠱毒發作了沒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憐地說。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脫下來,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氣,囁嚅道。

盡管秋蓉早知如此,聞言也禁不住芳心劇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頭,更生出異樣的感覺,無奈咬著朱唇,寬衣解帶。

文白從來沒有碰過女孩子,甄平命他給秋蓉解毒,已經使他好幾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際看著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輕解羅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里跳出來了。

「……還……還要脫下去嗎?」

秋蓉已經脫掉了外衣,害羞似的雙手抱在胸前,低聲問道。

「不……不用了!」

文白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動手開啟關閉了許多天的牢門,可是心神不屬,怎樣也不能把鑰匙插進匙孔里,腦海中凈是現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還有香艷的天青色抹胸。

「讓我來吧。」

不知什么時候,秋蓉走到門前,從文白手里取過鑰匙,指掌碰觸,兩人觸電似的渾身一顫。

「無論怎樣,我也要治好你的!」

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著纖纖玉手道。

「公子……」

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欄柵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開門吧。」

文白輕撫著柔滑的香肩說。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

秋蓉含著淚,開啟欄柵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

文白柔聲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淚水,馴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他做夢也沒有想過女孩子的身體可以這樣漂亮的,冰肌玉骨,?纖合度,添一分嫌肥,減一分卻瘦,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呼吸在單薄的抹胸下輕輕抖顫,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

秋蓉羞叫一聲,別過俏臉,她本來已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何況此時身上還有褻衣,然而不知為什么,那熾熱的眼神,卻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窩,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對不起……」

文白難為情地咕嚕著說,勉力移開了貪婪的目光。

「公子……」

秋蓉惶恐地拉著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個比婊子也不如的殘花敗柳,你愛怎樣便怎樣吧!」

「不要這么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只是地獄門作孳吧!」

文白憐憫地說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

秋蓉凄然一笑,掀開了抹胸,接著還扯下腹下的騎馬汗巾道。

「讓我……讓我檢驗一下吧……」

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開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

「公子……你……你喜歡碰哪里也行的。」

秋蓉努力裝作若無其事,拉著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說。

文白呻吟一聲,腦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著那軟綿綿的肉球輕搓慢拈。

秋蓉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個男人碰觸狎玩自己的身體,本道已經沒有感覺,豈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帶著電流,指掌過處,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覺,使她情思彷佛,春心盪漾,忍不住拉著他的手,在赤條條的胴體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習醫,書本里盡多文字和圖形,描述人體的結構,此際卻發覺沒有任何文字,能夠形容秋蓉的身體,是如何美麗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這里吧!」

秋蓉引著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戶,綠草如茵,玉雪可愛。

「真美……真是可愛!」

文白由衷地贊不絕口,撫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記憶中,沒有東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動,用指頭撥弄著粉紅色的肉唇,在肉溝上來回巡梭,顫聲問道:「我……我想……瞧瞧里邊……成嗎?」

「你愛怎樣也成……」

秋蓉發出蚊衲似的聲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掌探出,扶著秋蓉的腿根,輕抹著嬌柔的桃唇,接著便小心奕奕地張開了肉洞。

「公子……張開一點也行……我受得了的……」

秋蓉喃喃自語道。

「是了……」

文白歡呼一聲,指頭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撥弄著問道:「這里癢嗎?」

「癢……癢呀!」

秋蓉嬌軀急顫,弓起纖腰,迎向文白的指頭,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陰核,不癢才怪!」

「告訴我,哪里比較癢一點?」

文白的指頭圍繞著肉粒撩撥著說。

「差不多吧……喔……不好……癢……這里癢呀……」

秋蓉忽地使勁按著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

文白吃驚地抽出指頭,問道。

「發作了……哎喲……癢……發作了……救我……」

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卻捏指成劍,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著。

「別害怕,讓我瞧瞧!」

文白心中一緊,定睛細看,只見本來是粉紅色的奶頭,已經變成紫紅色,還漲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棗子。

「快點……快點救我……哎喲……好癢……我受不了了!」

秋蓉的玉手發狠地在身上亂扭亂捏道。

「讓我再瞧瞧這里!」

文白拉著秋蓉腹下的玉手說。

「不……不成……癢死人了……」

秋蓉掙扎著叫,身體沒命地扭動,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驚,想不到這春風迷情蠱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盡管無法察看秋蓉的陰核,文白相信蠱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機宜,才沒有手忙腳亂,於是拿來事先准備的布索,張開秋蓉的粉腿,左右縛緊。

「為……為什么縛我?」

秋蓉呻吟著叫,兩根指頭卻在肉洞里抽插著。

「是給你治病呀,不用怕,一會兒便成了。」

文白綁了腳,便動手把秋蓉的粉臂縛在頭上。

「不……不要縛我……嗚嗚……癢死我了……求求你……住手!」

秋蓉奮力抗拒著叫,要不是蠱毒發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蠱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氣全消,卻敵不過文白了。

文白弄得滿頭大汗,終於把秋蓉的四肢縛起,雖然不是縛得結實,卻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癢了。

「放開我……嗚嗚……苦死我呀……嗚嗚……天呀……嗚嗚……為什么這樣折磨我……」

秋蓉呼天搶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嬌軀起勁地扭動,纖腰還不住弓起,展示著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

文白喘著氣說,雖然他想給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時間未到,而且還有其他的事要辦,唯有硬起心腸了。

「給我……給我挖一下……啊……里邊癢死了!」

秋蓉哀求道。

這時文白也難受得很,便背轉身子,在隆起的褲襠揉弄幾下,再拿了兩個瓷瓶,坐在床沿,發覺秋蓉的牝戶已是涕淚漣漣,趕忙把一個瓶子放在洞口,盛載著流下來的水點。

「你……你干什么……給我……給我煞癢吧!」

秋蓉叫喚著說。

「是……是用來配制解葯的!」

文白含糊道,同時伸出指頭,小心地探進秋蓉的陰戶,發覺陰核漲大了許多,阻住洞口,只好輕輕地掏挖著。

「一根不成……再給我一根吧……呀……大力一點……進去……再進去……噢……捏一捏我的奶頭吧……那里……那里也癢死了!」

秋蓉喘著氣叫。

文白一手扶著瓶子,盛載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陰,紓緩秋蓉的苦難,煞是狼狽,猶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總算盛滿了瓶子。

「行了,現在……現在讓你尿出來,便好過一點了。」

文白舒了一口氣道。

「快點……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沒關系!」

秋蓉嘶叫著說。

「用這個好嗎?」

文白尷尬地從懷里取出一根偽具說。

「成……什么也成……天呀……癢死我了!」

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著。

文白不再遲疑,偽具送進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來。

「快點……進去……全弄進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點……我……我要來了……」

秋蓉忘形地浪叫著,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著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來,身體失控地彈跳幾下,然後長噓一聲,便脫力似的癱瘓床上急喘。

當文白抽出偽具時,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膠綢綢的液體,他知道秋蓉已經尿了身子,於是取過空瓶,把陰精收集起來。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骯臟,所以……所以用這東西……」

秋蓉還沒有喘過氣來,便急不及待地問道。

「不是!」

文白難為情揚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為了要這些東西吧。」

「這……也是……用來制煉……解葯的嗎?」

秋蓉喘著氣說。

「不錯,師父希望能夠從你的淫水陰精,找出春風迷情蠱的毒質,然後提煉解葯。」

文白解釋道。

「……要多少時間?」

秋蓉著急地問。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說不上。」

文白嘆氣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嗎?」

秋蓉恐怖地說。

「你是趕不及用解葯了,所以還是要用金針刺穴。」

文白同情地說。

「那……那快點刺吧。」

秋蓉顫聲叫道。

「又癢了么?」

文白奇怪地問。

「還沒有,但是不用多久又會發作了。」

秋蓉害怕地說:「要連續受苦三日三夜,才會暫時停下來,三天後,又再發作,至死方休!」

「你……你剛才……尿出來後,不是好一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