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惡戰白石(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3346 字 2020-12-23

敖大虎南征北討,下城無數,怎會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內,意氣風發地領著二萬大軍,浩浩盪盪地殺奔白石城,看見城門緊閉,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紅狼軍在鐵血軍的驅趕下,喊殺連聲,或推或抬,預備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豈料舉步維艱,原來城前的地方,縱橫交錯,滿布許多或深或淺的土溝,除了使器械移動困難,有些還掉毀在深溝里,人馬緇重受損,攻城的陣勢,也紊亂失控。

眾軍推土填坑,搭木過渠,辛苦了大半天,總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但是還沒有喘過氣來,滾油石灰,便從城上傾盤而下,接著火箭亂飛,很多器具著火燃燒,還沒有展開攻勢,已是傷亡慘重,頓時退了下來。

敖大虎本來沒有預算紅狼軍能夠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們消耗敵人戰力,卻也想不到一觸即潰,看見眾軍狼狽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擊鼓催促紅狼軍進攻,一面著程根領軍截殺逃走的紅狼軍,殺了數十人後,才穩住陣腳。

紅狼軍退是死,進也是死,無奈重張旗鼓,再次朝著城池進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柵已毀,唯有抬起檑木強攻,牆頭的軍士卻沒有放箭擲石,還一起發話,指責鐵血軍殘暴,齊聲勸眾軍投降,著降者放下兵刃,往兩旁退走。

攻城的紅狼軍發現還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揮戰車追殺,但是那些土坑淺溝再次發生威力,戰車無法順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幫忙,箭下如雨,結果十停跑了七停,氣得他暴跳如雷,憤而指揮鐵血軍攻城。

這一陣的攻防戰卻是激烈得多了,鐵血軍訓練有素,戰車上的士兵往城上發箭,其他的舉起盾牌,護在頭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牆,城上卻不住擲下巨石滾油,火箭石灰,遏阻敵人攻勢。

鐵血軍可真剽悍,雖然傷亡慘重,仍然前仆後繼,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個土城,在檑木不斷的撞擊下,終於有幾處城牆塌下來,鐵血軍也朝著缺口殺去,城里亦分兵截擊,一時殺聲震天,展開了劇戰。

敖大虎看見攻破了城牆,只道可以大開殺戒,舉起長矛,一馬當先,領著數十名騎兵沖殺,但是才沖上去,便給一陣箭雨射回,原來攻入城池的軍士,轉眼間便給人完全消滅,缺口滿布雄糾糾的戰士,他們手執長槍大戟,在箭手的掩護下,遠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鐵血軍幾番沖殺,還是難越雷池半步,傷亡卻不斷增加,開始亂了陣腳,敖大虎經驗豐富,見勢不妙,立即鳴金著眾軍退下,重整陣勢再攻時,兩隊戰士卻從城畔殺了出來。

雖然兩隊戰士都是步軍,但是軍容齊整,殺氣騰騰,其中一隊還有百多頭猛獸作前鋒,領頭的是一個掛著金色臉具的武士,他手執長劍,以大白虎作座騎,使人望之生畏。

鐵血軍久攻不下,已是氣虛力怯,聞得收兵的號角,更是士無斗志,突然殺出兩隊生力軍,如何能敵,轉眼間便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敖大虎也沒有慌亂,冷哼一聲,長矛往後一招,數百輛戰車瞬即結成陣勢,隨著他沖向金臉人領頭的軍隊殺去。

鐵血軍看見主帥領軍殺來,也回身再戰,拚個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臉人便是金鷹公子,吼叫連聲,馳馬殺奔而去,數十騎騎兵翼衛左右,戰車隨後趕上,要與敵人決一死戰。

金臉人正是雲飛,他騎著大白,宓姑騎著雄獅大金,銀娃以小白作騎,和紅粉奇兵左右相隨,身後的卻是南陽山的獵戶軍。

敖大虎快要殺到時,雲飛單騎迎了上去,紅粉奇兵卻在宓姑銀娃指揮下,結成百獸陣,與獵戶軍迎戰隨後趕上的敵軍。

雲飛曾經擊殺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與大虎一戰的,但是忘記了當日騎馬,今天以大白作座騎,還沒有靠近,大白咆吼一聲,便生出變故。

敖大虎的戰馬亦是久經戰陣,慣於馳騁沙場,此際卻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腳鞭打,才勉力前進,及聽得大白的吼聲,竟然人立而起,差點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戰馬更是不濟,大白的吼聲,引來群獸同聲響應,獅吼虎嘯,彷如山崩地裂,人馬嚇得屁滾尿流,蹶蹄墮馬,數不勝數,騎兵戰車,不戰即潰,紅粉奇兵與眾軍大撿便宜,殺得鐵血軍鬼哭神號,倉惶逃竄。

敖大虎哪敢再戰,撥轉馬頭,逃命去也。

雲飛追之不及,取出長弓,四指挾了三箭,彎弓搭箭,連珠射出,這一手連珠箭,曾經使晁孟津嘆為觀止,大贊青出於藍,這時初試啼聲,威力驚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厲叫一聲,便落荒而逃。

鐵血軍敗走後點算戰果,投降的紅狼軍有五、六千人,鐵血軍遺屍數千具,俘獲戰馬近千,戰車百數十輛,還有不少攻城器柵,緇重糧草,收獲之豐,出人意表。

這一仗是雲飛出道以來,初次兩陣對壘,不獨大勝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鐵血軍戰無不勝的神話,使眾人士氣沸騰,深信在雲飛領導下,定能抵抗鐵血大帝的入侵。

敖大虎慘敗之際,芙蓉正在給卜凡洗腳,粉頸仍然掛著母狗環,但是雙手已經解開,身上只有海藍色的抹胸,和白紗短褲,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興,隨時便要脫下來。

土都貪新厭舊,收到卜凡送來的幾個良家婦女後,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對她來說,城主府與土都的營房沒有分別,也是人間地獄。

在土都的營房里,芙蓉日夜備受摧殘,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奸淫污辱,但是逾月之間,肯定較婚後與卜凡行房的次數還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別有怪癖,稍不如意,便著人把她輪奸,自己在旁觀賞取樂,把嬌生慣養的芙蓉折騰得死去活來,芙蓉雖然有心了此殘生,但是掛上母狗環後,只能逆來順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後,盡管少了許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卻慘遭卜凡凌辱虐待,動輒拳腳交加,頻施夏楚,還當著她的身前,與妙悅雙姬淫樂,欺凌戲侮,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此時芙蓉要尋死可不困難,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縱然是死,也要在死前誅殺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覓機報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襲殺卜凡,但不是沒有機會的,然而當時首鼠兩端,失諸交臂。

有一趟,卜凡與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許是縱欲過度,不能勃起,要芙蓉給他作口舌之勞,在土都那兒,芙蓉也曾讓男人在嘴巴發泄,為免受到責打,只好含羞從命。

含著那腌瓚的雞巴時,芙蓉曾經興起咬下去的念頭,不知為什么,突然記起那些恐怖的摧殘,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難逃淫虐的刑責,結果錯失良機,事後才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縱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創,使他終身痛苦,無論再受什么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決心後,卻沒有機會。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腳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為卜凡總是在這個時候,把她盡情折辱,發泄他的獸性。

「臭賤人,洗乾凈一點!」

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說。

「是……」

芙蓉哽咽著爬回來,跪在卜凡身前,強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腳板,只要她慢了一點,便要吃鞭子了。

「記得用奶子給我擦腳板!」

卜凡把腳板在芙蓉胸前搓揉著說。

芙蓉豈敢不從,含淚解下抹胸,抹胸給卜凡了幾腳,已經濕透了,那白紗內褲也是濕了一片,單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顯了光滑無毛的牝戶,要是脫下來,還會舒服一點。

「快洗!」

卜凡喝道。

芙蓉忍氣吞聲,洗乾凈卜凡的大腳,然後雙手捧起腳掌,左右壓在胸前,慢慢地揉動,粗糙的腳板,擦在嬌嫩的奶頭上,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臭婊子,發姣了嗎?」

洗了一會,卻聽得卜凡罵道。

「……」

芙蓉有點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來卜凡用腳指著了乳頭。

「奶頭也凸出來了,還裝傻嗎?」

卜凡起勁地搓捏著說。

「不……不是的。」

芙蓉羞慚地垂下頭來道,暗恨自己總是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沒有男人碰你了?」

卜凡冷笑道,腳掌繼續狎玩著芙蓉胸前的粉乳。

「……」

雖然自土都的營房回來後,芙蓉也沒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給你找幾個男人嗎?」

卜凡冷酷地說。

芙蓉默然不語,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為卜凡凈是光說不練,也學懂了害怕也是沒用。

「把褲子脫下來。」

卜凡寒聲道。

芙蓉知道又要慘遭凌辱,還是乖乖地脫下褲子,渾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聲,腳往下移,大拇趾朝著粉紅色的桃丘采去。

「不……」

芙蓉害怕地驚叫一聲,身子往後退開。

「回來!」

卜凡怒喝道:「把騷穴呈上來!」

芙蓉無奈爬了回去,雙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後,纖腰弓起,身體拱橋般仰卧卜凡身前,讓牝戶朝天高舉,但是凄涼的珠淚,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讓腳掌在賁起的桃飽子搓揉了幾下,大拇趾沿著裂開的桃縫上下巡梭,然後腳上使勁,硬把大拇趾擠了進去。

「呀……」

芙蓉呻吟一聲,強忍著撕裂似的痛楚,雖然他不能深入不毛,感覺卻似給人強奸似的。

「濕淋淋的,淫水也流出來了!」

卜凡訕笑諸說,大拇趾起勁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腳是濕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辯無從,唯有悶聲不響了。

「起來,好好地給我吃一下!」

卜凡松開腳道:「要是吃得大爺高興,便給你樂一趟!」

芙蓉芳心劇震,趕忙爬起來,吸了一口氣,壓下緊張的心情,便要動手給卜凡脫下褲子。

「小淫婦,先吃腳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雞巴!」

卜凡不知死之將至,戲謔地說。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銀牙,動手捧起濕淋淋的腳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舐去上邊的水點。

「給我吮腳趾,要吮得乾乾凈凈!」

卜凡喘著氣說。

雖然腳已經洗乾凈,但是怪怪的氣味是洗不去的,用舌頭舐還可以忍受,要用嘴巴吮吸腳趾,卻使芙蓉受不了,特別是大拇趾那種咸咸酸酸的氣味,更是心。

「大拇趾沾滿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凈一點!」

卜凡撩撥著芙蓉的舌頭說。

芙蓉既羞且恨,無奈努力吮吸,暗道:待會可要齊根咬去,縱然不能使他送命,也要讓他抱憾終生。

「行了,快點吃雞巴!」

卜凡興奮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氣,顫著手給卜凡脫下褲子,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

卜凡按著芙蓉的秀發說。

為免卜凡起疑,芙蓉溫柔地扶著勃起的雞巴,嘴臉湊了過去,伸出舌頭,舐去馬眼的水點,努力張開櫻桃小嘴,估計該可以連著陰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禱爹娘庇佑後,便要把腌瓚的肉棒吮入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