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飛辦妥該處理的事情後,獨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視春花的近況,他身穿軍服,碰上的居民,態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門庭依舊,卻是靜悄悄的,沒有營業,因為鐵血軍占領時,卜凡縱容鐵血軍免費玩樂,鄧朴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許多苦頭,遂飭令全城妓院休業七天,讓她們可以休息,才再開門營業。
雲飛上前打門時,應門的是一個老婦,不待雲飛開口,便告訴他金鷹公子的命令,著他七天後再來,雲飛唯有靦顏解釋,此行是尋人,不是尋芳。
經過通傳後,雲飛終於見到了春花,她容顏憔悴,瘦了許多,看見雲飛後,便好像見到親人似的,哭訴當日不該沒聽他的勸告離開,鐵血軍入城後,她雖然是鴇母,也受盡摧殘,財物還給掠奪一空。
談及金鷹軍時,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樣,大贊他們秋毫無犯,軍紀嚴明,還說全院的妓女,決定開門營業時,必定要好好招待他們,報答金鷹公子,她也打算儲一些錢後,便洗凈鉛華,返回黑石城安貧渡日。
雲飛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夠從良,聞言大喜,於是送與五個金幣,讓她可以安渡餘生。
春花自然千多萬謝,只道雲飛投軍後,已經出人頭地,仕途得意,哪里知道他正是金鷹公子。
「飛哥兒,客氣的話我不說了,我一定會天天求神庇佑,讓你平平安安,大吉大利的。」
春花歡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要保重呀。」
雲飛了卻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還記得那兩個從北方逃難而來,在這里偷吃的妞兒嗎?」
春花神秘地說:「她們又回來了,可以讓她們侍候你一趟呀?」
雲飛心中劇震,知道春花說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悅雙姬,她們曾經在藏玉院賣笑,打探情報和收買紅石城的重臣,想不到還沒有走,看來不懷好意。
「她們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回來?」
雲飛追問道。
「才來了兩天,她們本來是隨著老公往金華城的,給幾個亂軍半途截劫,人財兩失,無以為生,求我讓她們在這里接客的。」
春花說:「兩人好像沒吃過什么苦頭,可不知鐵血軍入城時,她們躲在哪里。」
「也好,算是救濟她們吧。」
雲飛假作淫心大動道:「但是你不是說還不許營業嗎?可要遲幾天再來?」
「本來不行的,但是什么事也有例外的,何況她們要的纏頭資不少,普通軍士如何付得起?」
春花笑道。
「要多少錢呀?」
雲飛問道。
「兩人合共要一個銀幣。」
春花答道。
「這么貴?」
雲飛吃驚地叫,記得丁同在黑石城當隊長時,每月的俸銀也只是兩個銀幣,妙悅雙姬要的價錢,金鷹軍中,恐怕只有高級的將校才付得起,雙姬不是別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當然不用這么多,我可以和她們說的。」
春花笑道。
「不,什么也不用說。」
雲飛制止道:「告訴她們,我姓邵,是金鷹軍的統領,很是急色,花了錢從後門進來的。」
雲飛仔細地囑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雅潔的卧室,等待這對地獄妖姬侍寢。
「邵大爺,妙姬、悅姬來了。」
春花領著風姿綽約、婀娜多姿的雙姬走了進來,諂笑道:「她們本是大戶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頭呀!」
「妙姬……」
「悅姬,見過邵大爺。」
雙姬身穿宮裝,一個桃紅,一個翠綠,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快點起來,讓我瞧清楚。」
雲飛裝作急色道。
雙姬嫣然一笑,動人地站起來,抬頭看見雲飛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輕笑道:「這樣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極了!」
雲飛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兒,但是……但是好像貴了一點,一個銀幣差不多是我半個月的俸銀了!」
「邵大爺,你是軍中的統領,怎會計較這點錢呀!」
妙姬看了悅姬一眼,一左一右,投懷送抱,親密地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姊妹一定能讓你快活的。」
「如何讓我快活呀?」
雲飛色迷迷道,雙姬香氣襲人,使人神魂顛倒,幸好雲飛見慣風流陣仗,才不會意亂情迷。
「我倆姊妹有許多花樣,沒有男人不快活的!」
悅姬故意把豐滿的胸脯壓在雲飛的臂彎說。
「對呀,我告訴你……」
妙姬抱著雲飛的脖子,粉臉貼了上去,呵氣如蘭地說道:「你知道什么是疊羅漢嗎?我們姊妹倆疊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時享受兩個騷了。」
「還有,也可以用舌頭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讓你樂幾次的。」
悅姬學著妙姬把粉臉貼在雲飛的臉龐,丁香舌吐,撩撥著他的耳孔說。
「端的是可人兒!」
雲飛格格大笑道:「好吧,這一趟便花多一點吧。」
「你們要努力侍候邵大爺呀,我也要告退了。」
春花識趣地離開。
「大爺,你真強壯!」
春花去後,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雲飛腹下探去,在隆起的褲襠搓揉著說:「我看金鷹公子也沒有你這么利害。」
「你和他睡過嗎?」
雲飛失笑道。
「奴家那有這樣的福氣。」
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時,看過幾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丑,為什么掛著臉具?」
悅姬隨口問道。
雲飛心中一凜,知道雙姬開始探問情報了,看來偵查的目標正是自己,靈機一觸,胡謅道:「他四十多歲年紀,可不算老,濃眉大眼,下顎留有短髭,威風凜凜的,一點也不丑。」
「為什么他整天掛著臉具?」
妙姬追問道。
「據說北方有很多人認得他,所以他上陣時才掛著臉具,在平時可沒有掛上的。」
雲飛大放厥辭道。
「他從北方來的嗎?」
悅姬皺著眉問。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們不同,也常常說北方的事,該是北方人吧!」
雲飛說。
「是神風幫來的嗎?」
悅姬輕輕拉著雲飛的手往胸脯探索著說。
「什么神風幫?」
雲飛愕然道,手掌順勢探進悅姬的衣襟里。
「他也像你這般急色嗎?」
妙姬隔著褲子,把玩著雲飛勃起的雞巴說。
「這樣也算急色嗎?」
雲飛吃吃怪笑,還以顏色道:「我可沒有聽他談過女孩子,或許不愛女人吧。」
「你常常見他嗎?」
悅姬冒地問道。
「怎么不是……你問這干嗎?」
雲飛裝作起疑道。
「這樣的大英雄,全城那一個女孩子不想知多點他的事,單是藏玉院,那一個不想侍候他!」
悅姬陶醉似的說。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個答案,換一件衣服。」
雲飛怪笑道。
「行呀,我問了。」
悅姬媚笑道:「你為什么會常常和他在一起的?」
「我是獸軍的統領,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
雲飛傲然道,手上卻解開悅姬的腰帶。
「我也要問!公子懂得役獸么?」
妙姬問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