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陰陽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來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給雲飛討了一塊腰牌回來。
「有了這東西,便不怕賊軍騷擾,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
陰陽叟把腰牌交給雲飛道。
「如此重要的東西,周方怎會隨便送人?」
雲飛奇怪道,他還沒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懼陰陽叟泄密。
「這塊腰牌是給那些投靠佔領軍的狗賊用的,不算很重要,我還親自去討,他不敢不給的。」
陰陽叟道。
「他沒有懷疑嗎?」
雲飛問道。
「我告訴他,你是南方一個研究陰陽之道家派的門人,來此與我交流心得後,還大表歡迎哩。」
陰陽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發現,以為這樣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發生了什么事?」
雲飛問道。
「是鋤奸盟。」
陰陽叟笑道:「他們是一些不甘為奴的烈士,暗里與佔領軍對抗,曾經刺殺森羅殿的牛頭和幾個賣國賊,前些時,意圖行刺領兵赴龍游城的馬臉張東,昨夜又殺掉一個供應糧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們的所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佔領軍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們是誰嗎?」
雲飛訝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機會,我也會助他們一臂之力的。」
陰陽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獄門詭計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給他們發覺的。」
雲飛告誡道。
「我懂的。」
陰陽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個小媳婦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
雲飛紅著臉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氣。」
陰陽叟搖頭嘆息道:「在這個戰禍頻仍的亂世,當女人最慘,已經是女多男少,還要受盡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
雲飛雖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險地,縱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陰嗎?」
陰陽叟好奇似的問。
「一點點吧。」
雲飛尷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陰可真不少,依據陰陽叟的理論,該是動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發泄,隨著陰精泄出來的,要是動了真心,泄出的元陰才能補身益體的。」
陰陽叟解釋道:「行房時女孩子處於被動,陰關不斷遭受叩擊,極樂時更是松軟,也會有元陰溢出的。」
「能不能強行叩開陰關呢?」
雲飛好奇道。
「理論是可以的,要是不斷叩擊,使她精流不止,泄盡元陰,該可以洞開陰關的。」
陰陽叟思索著說:「但是要她泄盡元陰,可能要連續輪奸六七天,沒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會送命了。」
「男人呢?」
雲飛追問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陽關緊鎖,除非用葯採擷,要不然,縱欲過度,只會精盡而亡,也不會泄盡元陽的。」
陰陽叟道。
「原來如此。」
雲飛點頭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葯物,男人能不能金槍不倒呢?」
「應該可以的,還能使陰莖暴長,只要使內氣穩守精促穴便行了。」
陰陽叟嘆氣道:「我的動功,故意讓內氣繞經精促穴行走,就是嘗試穩守精促穴,然而試過幾趟,還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
雲飛拍掌笑道:「或許這樣行的,內氣走至精促穴時,便逆運內氣,該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來早上雲飛先用靜功吸取元陰,接著轉用動功,那時內氣湊巧處於精促穴,遂要逆運內氣,頓使陰莖暴長,然而事後運功時卻不行,經過反覆試驗,才發現這個方法。
「真的嗎?」
陰陽叟有點難以置信,立即撇下雲飛,走進了房間,過了一會,才喜孜孜地跑出來,興奮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練了老哥哥的內氣,也不行的。」
雲飛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縱奇才,又給你解開一個難題了!」
陰陽叟贊嘆道。
「完全是僥倖吧,小弟焉敢居功。」
雲飛謙遜道。
「對了,氣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為不能隨便傳人,倘若落在那些心術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貽害無窮了。」
陰陽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萬別讓他知道你身懷異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