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奸盟原是三仙國的戰敗兵將組成,由大將邱雄率領,目的是誅殺國賊叛徒,最初只有數百人,但是得道多助,發展得很快,他們以不同的身份掩飾,隱藏城里,武功較高的負責刺殺,張四只是其中一組的成員,曾經參加刺殺奸商和周方的行動。
「胡說!」
森羅王罵道:「邱雄刺殺牛頭時,我們已經搗破了他的巢穴,殺了許多亂黨,那時他們不會服毒自殺,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騙不了我的!」
「不……不要摸……相公……快點告訴他們吧……嗚嗚……不要挖進去!」
秋萍尖叫道,原來周方竟然把手探進褲子里有所動作。
「師弟,她的騷穴還很鮮嫩,兩根指頭也容不下,你也見識一下吧!」
周方淫笑道。
「住手……我說!」
張四悲憤欲絕道。
張四透露當日森羅王藉酷刑逼供,殺了許多人,鋤奸盟元氣大傷,成員自此帶備毒葯,以免株連同伴,至於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卻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雖然供出幾個名字,平時可沒有來往,無法說出他們的下落。
雲飛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來張四知道的並不多,該不會給鋤奸盟做成太大的傷害,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經探進褲子里,穿過松脫的汗巾,肆意狎玩。
滑膩輕柔的肌膚,實在讓雲飛愛不釋手,指頭傳來的感覺很不錯,秋萍的牝戶尚算緊湊,里邊還有點濕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詭異的土鬼七式,指頭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經脈穴道點撥搓捏。
指頭碰觸著會陰時,秋萍動人地低哼一聲,雲飛心里暗笑,指頭捉狹地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絕。
「浪蹄子!」
雲飛悄悄在秋萍耳畔訕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
秋萍小聲說。
雲飛趕忙住手,不敢再動,原來森羅王定下暗號,要是秋萍發覺張四說謊,便要叫「不」詐作受不了雲飛等的狎玩,讓森羅王知道的,無奈把指頭探進肉唇中間,發覺里邊濕得利害,於是起勁地掏挖了幾下。
秋萍銷魂蝕骨地蠕動著嬌軀,還弓起纖腰,迎向雲飛的指頭,一雙粉臂雖然反縛身後,卻淫興大發似的往雲飛的褲襠摸索。
「既然你們平常不相來往,那么是如何傳遞消息的?」
森羅王可沒有發覺雲飛使壞,繼續問道。
「我……我們……是每天……每天午後往山神廟……倘若屋上掛上紅旗,便集合候命。」
張四囁嚅道。
「不……不要!」
秋萍忽地殺豬似的叫起來。
「不用騙我了,你那里也沒有去!」
森羅王惱道。
「不……不要這樣……哎喲……酸死人家了!」
秋萍沒命地扭動著叫,她可不是做作,只是雲飛這時握著拳頭,凸出了中指的指節,朝著會陰穴壓下去,那種難言的酸麻,使她魂飛魄散。
「住手……你干什么?」
張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實,自然要連累老婆受罪了!」
森羅王冷笑道。
「是……是麗香院……我家看得見麗香院的,屋上掛著黃巾,便要往山神廟候命,紅巾是……」
張四嘶叫道。
「紅巾是什么?」
森羅王追問道:「什么人掛上去的?」
「紅巾是危險,綠巾是行動!」
張四回答道:「不知是什么人掛的!」
雲飛暗里後悔,不該戲弄秋萍,使張四泄露秘密,但是後悔已遲,卻發現秋萍的淫水流個不停,大異常人,心里奇怪,指頭微微使勁,朝著會陰穴戳下去。
「天呀……癢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
秋萍震天價響地叫起來。
「我什么也說了,為什么還要難為她?」
張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什么?」
森羅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悅地說。
「我……相公……快點告訴他們吧……苦死奴家了!」
秋萍喘著氣說,此時雲飛已經松開了指頭,下身也沒有那么難受。
「除了紅黃綠,還有什么訊號?」
森羅王繼續問道。
「沒……沒有了!」
張四搖頭道。
森羅王訊問張四時,雲飛已經用指頭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發覺會陰穴最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勁,淫水便決堤似的洶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可不奇怪,只要輕輕碰觸,很多女孩子也會春情盪漾,但是他沒有試過運勁戳下,可無法知道是秋萍與眾不同,還是別有原由。
「再挖幾下吧,人家給你癢死了!」
秋萍軟綿綿地靠在雲飛懷里,身後的玉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褲襠搓捏著說。
「師弟,看不出她姣得這樣利害吧?」
周方笑問道。
「是的。」
雲飛尷尬地點頭道,狠狠地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濕得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指頭,胡亂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凈。
「娘子,你……你怎么啦?」
張四發覺有異,不再回答森羅王的問題,顫聲叫道。
「相公,你快點回答千歲吧,說了出來,奴家便不用受罪了。」
秋萍做作道。
「沒有了,我已經全說出來了。」
張四心里生疑,抗聲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