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艷窟風雲(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4543 字 2020-12-23

「麗香院的屋頂昨天懸上綠巾,但是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看來張四的口供不盡不實,紅黃綠巾該是別有所指的。」

森羅王召來眾人宣佈道,原來張四招供後,他已經派人日夜監視麗香院了。

「那可白費心機了。」

周方嘆道。

「不能這么說,最少我們知道有亂黨潛伏在麗香院,只要拿下他們,順籐摸瓜,終能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森羅王道。

「是不是封了麗香院,把所有人拿回來審問?」

周方問道。

「麗香院的老板和我們有很多往來,與亂黨勢不兩立,而且亂抓一氣,也不是辦法,還是讓秋萍混進去查探才是。」

森羅王搖頭道。

「那里人多地廣,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兒?」

秋萍皺著眉頭說。

「懸掛黃巾的地方靠近東樓,奸細該在附近,我會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個人便行了。」

森羅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東樓接客的。」

周方訝然道。

「不錯,就是她!如果不是張四供出麗香院,我還不會懷疑她的!」

森羅王獰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風,但是肌肉結實,不像沒有練過武功,從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們圍剿茶坊中伏,看來是有人預先設下陷阱,除了陰陽叟,她是唯一知道我們行動的外人。」

「為什么不抓回來審問?」

秋萍問道。

「她大可矢口不認,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設法找出證據,還要查探她有沒有同黨,至於她,嘿嘿……我有法子讓她現形的。」

森羅王詭笑道。

「千歲有什么妙計?」

周方問道。

「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從不在外邊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來,她必有所圖,我大可相機留宿一宵,設計相試,讓她自投羅網。」

森羅王笑道。

雲飛心里吃驚,要是芝芝中計,當無倖理,可惜不認得鋤奸盟中人,更不能貿然通風報訊,縱然有心示警,也是無能為力。

「千歲,妾身在麗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報告?」

秋萍問道。

「這有何難,周方和蕭飛會輪著去看你的。」

森羅王笑道。

「飛哥哥,你要多點來看我呀!」

秋萍媚眼頻拋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矣!」

雲飛喜道,暗念藉著看望秋萍的機會,或許能夠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綉閣就在芝芝的隔壁,雖然兩個廂房各自獨立,聲音不會傳到隔壁,卻不難監視芝芝的動靜。

已經好幾天了,芝芝可沒有異動,白天總是躲在房間,沒有與人接觸,晚上應召獻歌,人客很多,常常應接不暇,卻沒有人要她侍寢,許是夜渡資太貴,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羅王的女人,恐怕惹禍上身。

秋萍有心結交,也是無從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獻歌的機會,與同黨聯絡,森羅王也調查過幾起可疑的人客,卻是不得要領,於是定下詭計,看芝芝會不會弄鬼。

雖然雲飛探視了秋萍兩次,可是找不到機會向芝芝示警,心里著急,無奈決意行險。

這一晚,雲飛藉著探視秋萍的機會,在麗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與秋萍盤腸大戰,待夜深人靜,秋萍也進入夢鄉後,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內窺探。

綉閣雖然沒有點燈,但是窗外皎潔的月色,使里邊亮如白晝,也使在綉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閃爍著耀目的光輝。

芝芝腰間搭著錦被,側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線條優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經是目不暇給,還有那張惹人憐愛,嬌美動人的俏臉,更使雲飛神搖魄盪,心浮氣促。

雲飛沒有遲疑,輕輕揭開窗戶,手里彈出一團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觸體時,芝芝低哼一聲,受驚地跳起來,玉手抱在身前,東張西望,沒有發覺什么異狀,定下神來,才發現床上多了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邊寫著「身份敗露,走為上著」等字,字體東歪西倒,彷如小兒塗鴉,頓時粉臉變色。

雲飛不再耽擱,躡手躡腳地退回秋萍房間,暗念總算盡了力,是禍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豈料關上房門後,才發覺秋萍已經醒過來,臉露異色,不禁心中一緊。

「你去了那里?」

秋萍似笑非笑地問。

「我……」

雲飛不知如何回答,房間里有馬桶尿壺,可不能說外出如廁,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犢鼻短褲,也難以砌辭掩飾。

「要竊玉偷香嗎?」

秋萍不滿似的說。

「我……我只是看看吧。」

雲飛囁嚅道。

「別騙我了,昨兒周方口里也是說看看,後來……」

秋萍呶著嘴巴說。

「後來怎樣?」

雲飛追問道。

「他比你還要急色,要不是我拉著他,差點便要撞入去,那便壞事了。」

秋萍冷笑道。

「她長得真是漂亮……」

雲飛靈機一觸,色迷迷地說。

「一個臭婊子吧,有什么了不起!」

秋萍氣憤道。

「可惜是千歲的禁臠!」

雲飛嘆氣道。

「真不明白你們著急什么,拿回去後,想怎樣干也成了。」

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

雲飛裝作興奮地說。

「難道和我在一起便沒有趣嗎?」

秋萍嫉妒道。

「不是沒有趣,卻沒有那么刺激!」

雲飛笑道。

「你要什么刺激?」

秋萍惱道。

「最刺激的是縛起來,讓她躲也躲不了,然後……」

雲飛坐在秋萍身畔,使勁地握著她的胸前豪乳說。

「原來你喜歡這一套的!」

秋萍呻吟道。

「不錯,可是害怕了么?」

雲飛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縛起來試一下呀!」

秋萍誘惑地說。

「浪蹄子,可是剛才還沒有吃飽,騷穴又發癢嗎?」

雲飛罵道。

「是的……再給我一趟吧!」

秋萍纏在雲飛身上,旎聲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

雲飛喘著氣說。

三天後,森羅王動手了,他自恃武藝高強,可沒有多帶侍衛,若無其事地與周方和雲飛一起來到麗香院,召來芝芝侍候,幾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個叫紅紅的粉頭,雲飛卻召來秋萍侍候。

芝芝頭梳流雲髻,身穿湖水綠色的綉花衣裙,美艷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紅紅和冶艷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鳥依人地靠在森羅王身畔,瞧得周方和雲飛艷羨不已。

雲飛暗里為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擔心,無論她會否墮入森羅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盡摧殘了。

原來森羅王行前造訪陰陽館,吃了一顆陰棗,卻沒有在那可憐的處女身上發泄欲火,陰棗基本就是烈性春葯,而且葯力持久不散,才讓人以為陰棗吸收了處女的元陰,能夠強身健體,芝芝閱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羅王的興緻很好,談笑風生,酒到杯乾,周方和雲飛也懂湊趣,還有三女笑語如花,知情識趣,輪著獻曲撫琴,這頓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藝真是一絕,悅耳動聽,繞樑三日,使人盪氣迥腸,百聽不厭,紅紅的瑤琴卻是相形見拙了。

雲飛冷眼旁觀,發覺芝芝除了談吐大方,應對得體,偶爾還不自覺地流露著高貴的氣質,看來出身不低,要是她為了鋤奸抗暴,而自願犧牲色相,實在可憫可敬。

秋萍不大說話,只是柔順地倒酒佈菜,侍候眾人進食,還裝作羞人答答,倒像一個初入煙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雲飛心生警惕,暗道地獄門以美色作武器,破敵於無形,像秋萍裝龍像龍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會墮入色欲陷阱,招致敗亡了。

酒醉飯足了,森羅王好像飽暖思淫欲,開始詐顛納福,把芝芝抱入懷里,毛手毛腳,周方和雲飛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頻施,向紅紅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雖然是欲拒還迎,還主動地把香唇印上森羅王的嘴巴,送上纏綿熱吻,好像是熱情如火,但是在雲飛這個有心人眼中,剪水雙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還彷彿閃爍著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紅紅最是放浪形骸,不獨任由周方的怪手探進胸衣里亂摸,還自行掀開抹胸,掏出肉騰騰的奶子,讓他盡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雲飛懷里,閉著眼睛,好像被動地任人輕薄,但是只有雲飛才知道,她的纖纖玉手正在隆起的褲襠上輕搓慢撚,動個不停。

「周大爺,今晚別回家了,留下來吧。」

紅紅握著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聲說道。

「我當然不回家了!」

周方吃吃怪笑道。

「對,今晚人人也不許回家,在這里樂個痛快!」

森羅王哈哈大笑道。

「千歲,你也不回家嗎?」

芝芝摟著森羅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問道。

「我不回去了,好嗎?」

森羅王詭笑道。

「好,好極了!」

芝芝神思彷彿道。

周方召來紅紅侍寢,當是因為她的香閨就在芝芝的左鄰,右邊住著秋萍,這樣縱然森羅王遇險,兩人也可以及時相助了。

待森羅王擁著芝芝步入綉閣後,周方與雲飛點頭示意,也雙雙擁美進房了。

「飛哥哥,這兩天怎么不來看我?」

才關上房門,秋萍便立即丟下虛偽的假臉目,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問道。

「周方沒有來嗎?這幾天該輪到他的。」

雲飛訝然道。

「他只是要情報,之後便與紅紅鬼混,完全不理人家。」

秋萍無恥地說:「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動靜嗎?」

雲飛指著隔壁問道。

「沒有,但是肯定是有問題的,前晚我乘著她應召獻歌時,潛進房間搜索,發現床頭藏著兩柄短劍,還有幾方顏色鮮艷的汗巾。」

秋萍在雲飛的褲襠揉捏著說。

「什么汗巾?」

雲飛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還以顏色。

「尿布嘛……」

秋萍呻吟一聲,抬起一條粉腿,纏著雲飛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說:「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卻有幾方不同顏色的汗巾。」

「這有什么奇怪……」

雲飛從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紅色的汗巾說:「你不是也用顏色的汗巾嗎?」

「我曾經碰見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顏色汗巾,可沒有紅色,但是周方告訴我,掛在屋上的綠巾前天變了紅色,看來是掛上去了。」

秋萍解釋道。

「千歲可知道嗎?」

雲飛想不到秋萍如此細心,暗暗嘆氣道。

「知道了,今晚千歲留下來,便是制造機會讓她動手行刺,自投羅網。」

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鬧了,我們可要小心一點。」

雲飛推開秋萍道。

「別著忙,她一定要待千歲入睡後才敢動手的,今晚千歲怎會早睡?」

秋萍格格嬌笑,縱身入懷道。

「我也沒有心情胡鬧。」

盡管雲飛知道秋萍說的對,但是芝芝身陷險境,那有心情作樂。

「是不是秋心秋蓮那兩個浪蹄子累壞了你?」

秋萍秀眉倒豎道。

「我可沒有碰過她們。」

雲飛惱道。

「我不信!」

秋萍悻聲道:「如果不是她們,你怎會不要人家!」

「混帳!」

雲飛怒火上冒,罵道:「你忘了本門的規矩嗎?女人只是讓男人快活,我要那一個與你何干?」

「飛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讓你快活嗎?」

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難填,只有雲飛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滿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離開這個男人的感覺。

「還差得遠呢!」

雲飛冷哼道。

「告訴我,如何才能讓你快活!」

秋萍央求似的說。

「快活嗎……」

雲飛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會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讓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

秋萍無恥地說。

「是嗎……」

雲飛眼珠一轉道:「讓我把你縛起來,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嗎?」

「行的,可是沒有繩子……用汗巾絞成布索行嗎?」

秋萍著急地說。

「還不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