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雲飛捏指成劍,小心奕奕地捅進玉道里說,暖洋洋的肉壁包裹著指頭,使他不敢燥進,暗道這妮子當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沒有受到太多的摧殘。
「不……」
秋蓮倏地翻身而起,騎在雲飛身上,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在濕淋淋的牝戶磨了幾下,便沉身坐下。
隨著那龐然巨物排闥而入,秋蓮也如釋重負地長嘆一聲,盡管是漲得難受,卻也驅走了惱人的空虛,不禁暢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勁坐了下去,豈料雲飛也在這時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雞巴便盡根刺入身體深處,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喲……」
秋蓮低哼一聲,頓覺身酥氣軟,脫力似的伏在雲飛身上急喘。
「行嗎?」
雲飛抱著秋蓮的纖腰問道。
「……行的!」
秋蓮嬌喘聲中,扶著雲飛的肩頭,開始慢慢地套弄起來。
雲飛不費氣力,便可以享受這個動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來的雙手也不閑著,探到秋蓮胸前,捧著玉乳狎玩。
秋蓮的閱歷不少,如此翻天覆地,採取主動,本來不是難事,此刻卻是進退失據,因為雲飛的偉岸,使她透不過氣來,氣力也消耗得特別快,進退之間,要不適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為營,卻好像欠缺了一點點,沒有那種使人神魂顛倒的快感。
套弄了數十下後,秋蓮已是氣息啾啾,嬌喘細細,步伐也慢下來了,雲飛忍不住抱著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動了幾下,秋蓮更是嬌吟大作,全沒有還擊之力。
「還是讓我來吧!」
雲飛翻身而起,把秋蓮的粉腿架在肩上,騰身而上。
「啊……慢點……啊……啊……上座……呀……噢……喔……」
秋蓮哼唧著無字之曲,叫喚的聲音不絕如縷,四肢使勁纏在雲飛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樂。
這時雲飛控制了戰局,更是得勢不饒人,雞巴左沖右突,狂抽猛刺,經過一輪急攻後,終於使秋蓮登上極樂的巔峰,他亦不為已甚,放開懷抱,急刺幾下,讓自己得到發泄。
「美嗎?」
雲飛舐去凝結在秋蓮鼻尖的汗水問道,盡管陰道傳出美妙的抽搐,卻沒有泄出元陰,知道秋蓮沒有動心,也不以為忤。
「……」
秋蓮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只是嬌嫞地點頭,算是回答,隔了好一會,才喘著氣問道:「上座……你……真的沒有使用搜陰指嗎?」
「為什么這樣問?」
雲飛已經發泄完畢,抽身而出道。
「……沒什么。」
秋蓮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什么?」
雲飛奇怪地問道。
「沒有……」
秋萍幽幽一嘆,回身取過素帕,給雲飛揩抹乾凈後,才自行清潔,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開心里的迷團。
秋蓮不解的,是自從陷身地獄門後,雖然以肉身佈施,助紂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葯,或是為淫器摧殘,從來不會動情,想不到在這個男人的撩撥逗弄下,竟然春情勃發,實在無法相信他沒有使用詭異的搜陰指。
雲飛歇了一會,忽地想起一件事,問道:「為什么秋萍要和你過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
秋蓮咬牙切齒道。
原來秋蓮的姊姊,也是森羅四婢之一,一次行動失利,秋萍撇下眾人逃生,秋蓮的姊姊因而遇害,回來後,秋萍的惡行為秋蓮揭破,受到責罰,從此兩女勢成水火,秋萍晉升萍姬後,自然公報私仇了。
「難道千歲會任她橫行嗎?」
雲飛氣憤道。
「本門規矩如此,千歲不會理的。」
秋蓮淒然道。
「要是你也晉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
雲飛沉吟道。
「沒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過不了淫、惡、毒三關。」
秋蓮搖頭道。
「這賤人如此惡毒,我不會饒她的。」
雲飛抱打不平道:「別擔心,我會護著你的。」
「上座,你俠義為懷,實在不該加入本門的。」
秋蓮胸中一熱,沖口而出道。
「為什么?」
雲飛裝傻道,心里吃驚,知道說錯了話,引起秋蓮的疑心。
「沒什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誤會。」
秋蓮豈敢多話,趕忙亂以他語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給你按摩一下好嗎?」
「也好,我也累了。」
雲飛更不想再說,點頭答應道。
第二天,雲飛著秋蓮回去報告森羅王,稱要與陰陽叟習藝,沒有再去城主府,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機與陰陽叟商議,尋求解救之道。
過了幾天,秋萍興沖沖的來到陰陽館,原來芝芝終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強,想不到要我們花這許多功夫。」
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什么功夫?」
雲飛問道。
「記得那天用她制煉陰棗嗎?」
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來,地上也濕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來,然後給千歲和周方輪奸,不知死了多少遍,還是不肯說話。」
「那怎么辦?」
雲飛心里嘆氣道。
「結果千歲還是依我的話,動用「九死一生」了。」
秋萍格格笑道:「從勾魂刷開始,然後催淫幡,要動用現形環時,才乖乖的招供,原來她最怕針刺,只是在奶頭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說了什么?」
雲飛問道。
「她說是依然一個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懸掛汗巾,指揮城里的亂黨,她打探回來的情報,也是透過這神秘人傳遞的。」
秋萍答道。
「神秘人?」
雲飛皺著眉道。
「不錯,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沒,還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會出現。」
秋萍嘆氣道:「我說她是胡謅的,但是用針刺得她鬼哭神號,暈死了幾次,仍然問不出話來,千歲才相信她沒有說謊。」
「現在怎么辦?」
雲飛問道,他也如秋萍一樣,不相信芝芝說了實話,但是當然不會揭破。
「那婊子說只要掛起黃巾,神秘人最遲七天便會出現,我已經著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開始,在麗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見人,她可有難了。」
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
雲飛暗道芝芝此舉,或許能拖延幾天,但是七天過後,便難逃劫數,心念一動,問道:「現在可是關起來了?」
「不是,周方問千歲要了人,待他樂夠了,才送來這里,交給你和陰陽叟研究如何採擷這個浪蹄子的元陰。」
秋萍笑道。
「她可能會尋死的。」
雲飛忍不住說。
「死不了的,我除了著秋蓮日夜看守外,還給她掛上了「母狗環」飛哥哥,你可見過母狗環沒有?」
秋萍格格笑道。
「沒有。」
雲飛嘆氣道,他雖然沒有見過,卻從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環這東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兩難了。
「飛哥哥,我還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
秋萍浪笑道。
「你本來便是母狗!」
雲飛冷哼道。
雲飛是給門外傳來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睛,發覺陽光差不多照在臉上了,才坐起來,森羅王已經推門而進。
「還沒有起床嗎?」
森羅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點。」
雲飛尷尬地穿上褲子說。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給秋萍這浪蹄子累壞了。」
森羅王呵呵笑道。
「千歲……這么早?」
這時秋萍也醒來了,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說,渾身不掛寸縷,手腳頭頸的母狗環還沒有解下來。
「不早了……昨兒扮母狗嗎?」
森羅王雙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愛縛著人家,差點給他弄死了!」
秋萍赤條條的趴在雲飛身上,不知羞恥地說。
「好呀!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讓你多點樂子呀!」
森羅王吃吃笑道。
「千歲,找我有事嗎?」
雲飛可不願糾纏下去,靦腆地穿回衣服問道。
「不錯,你要立即往龍游城,與卞城王一道北上謁見老祖。」
森羅王坐下道。
「我?為什么?」
雲飛吃驚地問。
「是這樣的,老祖要試一下陰棗的妙用,著我們送幾個出色的爐鼎回去,藉以了解陰陽之道,陰陽叟年紀老邁,脾氣古怪,也非本門中人,不大合適,所以要你走一趟。」
森羅王道。
「老祖……」
雲飛心里劇震,差點按捺不住答應的沖動,可是紅石城烽煙未熄,如何能夠離開,於是推拒道:「說到陰陽之道,屬下還在學習摸索,怎及得上周師兄盡得師叔真傳,該他去才是。」
「話雖如此,但是你身兼兩家之學,單是搜陰指,他便及不上你了。」
森羅王皺眉道。
「搜陰指……只是小道,屬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沒有制煉陰棗的經驗,很容易誤事的。」
雲飛趕忙道。
「周方也行的……」
森羅王沉吟道:「這樣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試一下用一天時間,讓他學懂搜陰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