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安排妙計(1 / 2)

金鷹英雄傳 失落 3473 字 2020-12-23

秋萍懶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條腿的足踝拴著鎖鏈,限制了她的活動,作戰用的盔甲已經解下來,身上只剩下藍布的勁裝疾服。

被擒後,秋萍便是單獨囚禁在這里,沒有受到審問,也沒有受到虐待,只是幾天沒有梳洗,略見憔悴。

敵人的不聞不問,使秋萍心里好過了一點,相信他們是投鼠忌器,不敢傷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當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時又可以風流快活了。

日中無事,秋萍只能胡思亂想,想得最多的是蕭飛,把這個一度使她神魂顛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餿主意,自己怎會陷身敵手,看來他還向敵人通風報訊,才使大軍一敗塗地,全軍覆沒。

必定是蕭飛弄鬼的!大軍是依著他留下的暗記,才走進了絕地,身陷重圍,在那些可怕的霹靂火下傷亡慘重,招致慘敗,縱然他不是奸細,但是他負責探路,卻沒有發現敵軍設伏而及早示警,怎樣也是難辭其究的。

盡管秋萍詛咒了蕭飛許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屍萬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樂時光,卻是回味無窮,願意寬恕他的一切罪過。

牢房里雖然晝夜燭火通明,白天可以聽到門外的聲音,還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萬籟俱寂,便如陰森鬼域,使人無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別懷念蕭飛,渴望能夠躺在他的懷抱里,共渡漫長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蕭飛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許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時,不禁妒火中燒,使她燠熱難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進衣襟里,起勁地搓揉著胸前豪乳,希望能壓下對他的思念。

沒有用的,無論秋萍多么使勁,甚至像他一樣無情地掐捏著發硬的奶頭,仍然不能好過一點,還好像變本加厲,渾身更如蟲行蟻走。

秋萍終於耐不住了,忘記了身在牢籠,毅然解開褲子,扯脫腹下鮮紅色的騎馬汗巾,纖纖玉指老馬識途地闖進張開的肉縫中間,使勁地扣挖著。

自從認識蕭飛後,秋萍已經很久沒有使用指頭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讓她滿足,現在卻填補不了體里的空虛,只好把食指也送了進去,然後閉上眼睛,緬懷和蕭飛一起時的情景。

記憶中,蕭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連天,然而這種被征服的感覺,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問碰過不少男人,只有這個強壯的美男子,才能讓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樂趣。

指頭動得很急,也努力往深處鑽去,不知過了多久,秋萍才長嘆一聲,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濕淋淋的玉指,懶洋洋地撿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來的穢漬。

雖然暫時得到發泄,秋萍還是沒有滿足的感覺,指頭可代替不了雞巴,尤其是蕭飛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從那一晚開始,秋萍對蕭飛更是念念不忘,也習慣了在夜闌人靜時,用指頭自行解決。

經過了好幾天,汗巾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沾滿了秋萍的穢漬,後來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著下身便把褲子穿上。

雖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邊的消息,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軍壓境下,江平該是危在旦夕,負責看守的牢子,也該惶惶不可終日,但是這兩天,牢門外竟然傳來歡笑的聲音,盡管送飯的老嫗沒有說話,但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打勝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敗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敵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什么也沒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別是解去春風迷情蠱,晉位森羅殿的萍姬後,更不願送命,她還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後該有許多享樂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負老天爺的厚賜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終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記得宋帝殿的丫頭秋月,曾經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計,看來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樣,貪花好色,沒有難為自己,當然是別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圖後計,要是能使谷峰著迷,便有一線生機了,於是編排好說辭,還故意松開紐扣,露出了腥紅的抹胸,讓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艷色,該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這一天,終於有人進來了,但是秋萍怎樣也想不到,進來的竟然是以為已經陣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進牢房,一身簇新的軍服,腰間還掛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來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樣子。

「……是你!是不是……大將攻陷江平城了……還是……」

秋萍吶吶說道。

「別做夢了,鐵血軍已經一敗塗地,金華城也落在金鷹公子手里,土都,馮端,張東和敖四虎,還有妙悅雙姬等人全死在陣上了。」

卜凡嘆氣道。

「什么?你……你騙我的,是不是?」

秋萍難以置信地叫。

「我騙你干嗎?」

卜凡搖頭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頭,便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或許還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賣我們的!」

秋萍尖叫一聲,長身而起,指著卜凡怒罵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細,以為自己錯怪了蕭飛。

「別說我的。」

卜凡扳起臉孔問道:「只要你告訴我蕭飛躲在那里,我可不會難為你的。」

「我不知道!」

秋萍憤然道,暗道原來蕭飛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說!」

卜凡叱道:「他是森羅殿的牛頭,也是你和他聯絡的,你怎能說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騙你干嗎?」

秋萍惱道。

「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

卜凡目灼灼地望著秋萍胸前,森然道:「別忘了我也曾是地獄門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

這時秋萍才記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覺,慌忙用手擋在胸前,悻聲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怎舍得打死你!」

卜凡獰笑一聲,雙掌當胸探出。

秋萍認得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趕忙閃身避開,卻忘了腳上拴著鎖鏈,步履踉蹌,接著胸前傳來劇痛,一雙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說!」

卜凡十指箕張,使勁地握下去說。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放手……我……我不知道!」

秋萍慘叫道。

「真的不要命嗎?單是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

卜凡握著漲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動,也沒有繼續使勁。

「住手……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卜凡眼珠一轉,把秋萍推到牆旁,用牆上的鐵環,把粉臂鎖在頭上。

「你……你要干什么?」

秋萍害怕地叫,她整個人掛在牆上,雖然還有一條腿沒有鎖上,卻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雙大奶子!」

卜凡笑嘻嘻地狎玩著秋萍的胸脯說,接著雙手一分,連撕帶扯地剝開了衣襟和抹胸,驕人的豪乳也應聲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歡,婢子可以侍候你的!」

秋萍顫聲說道。

「你和那蕭飛睡過了沒有?」

卜凡把玩著肉騰騰的奶子問道。

「睡……睡過了。」

秋萍強忍心中怒火,咬著牙說:「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門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過癮了……」

卜凡搓捏著峰巒的肉粒說。

「是的……」

秋萍忍不住沖口而出,卻也知道不妥,繼續說:「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過癮呀!」

「是不是這樣你才替他隱瞞呀?」

卜凡手中一緊,使勁地揉捏著那有點發硬的奶頭問道。

「哎喲,不是的……」

秋萍嬌哼一聲,楚楚可憐地說:「人家天生荏弱,什么男人也能讓人家過癮,怎會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嗎?」

卜凡聽得血脈沸騰,怪手沿著光裸的纖腰,慢慢往下移去,撫玩著秋萍的褲襠說。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騷穴又緊又窄,注定是要讓男人欺負的。」

秋萍聒不知恥地抬高了還可以活動的粉腿,纏在卜凡的腰上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會客氣,動手便把秋萍的褲子剝下來,看見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問道:「為什么你沒有掛上汗巾?」

「本來是有的,但是已經弄臟了,才沒有系上吧。」

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擱在卜凡的肩頭上說:「先讓人家洗個澡,然後再侍候你好嗎?」

「只要你把蕭飛的下落說出來,想干什么也行。」

卜凡目灼灼地望著那紅彤彤的肉洞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告訴你!」

秋萍故意弓起纖腰,好讓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說,別說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

卜凡吸了一口氣,手掌覆在賁起的桃丘上搓弄道:「還是快點說出來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秋萍扭擺纖腰扭擺,媚態撩人地讓牝戶磨弄著卜凡的掌心說,她只顧獻媚,卻沒有細味為什么卜凡也會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

卜凡怒哼一聲,硬把擱在肩頭的粉腿,也鎖在秋萍頭上的鐵環里。

「痛死人了……」

秋萍慘叫道,她的一條粉腿還在地上,另外一條卻高掛頭上,身體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心狠手辣!」

卜凡捏指成劍,強行插進張開的肉洞里扣挖著說。

「不……輕一點……不要挖……哎喲……我真的不知道……」

秋萍尖叫道。

「這個臭穴又松又殘,比我那死鬼娘子還差得遠,說什么好東西?」

卜凡抽出指頭,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說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讓你快活的!」

秋萍喘著氣說。

「你說出蕭飛的下落,我便快活了。」

卜凡逼問道。

「他……他只是說會在城北等候,可沒有告訴人家會在那里藏身。」

秋萍急叫道。

「前邊的洞穴不濟,後邊的可會好一點……」

卜凡扶著秋萍的腿根,指頭點撥著菊花洞說。

秋萍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回答,身後便傳來劇痛,苦得她珠淚直冒,叫苦不迭,原來卜凡的指頭已經盡根搗進了屁眼里。

「還是松松的,可要多給你一根指頭嗎?」

卜凡冷酷地掏挖著說。

「不……嗚嗚……不要……痛……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