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辦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務,又要點兵出發,忙了大半天,到了晚飯時份,總算辦妥該辦的事。
晚飯就在城主府,有魚有肉,尚算豐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右相陪,倒像在麗香院吃花酒似的。
兩個男人不大動手吃喝,只要張開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來的雙手也順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羅王固不待言,雲飛為免啟人疑竇,以致功虧一簣,於是盡情放縱自己,摸乳掏陰,口咬手挖,活脫脫像一個色中餓鬼。
三女慣以色相示人,又已與兩個男人全有肌膚之親,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麗香院的婊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雲飛突發現秋蓮只是強顏歡笑,眸子里更難掩憂色,心念一動,把秋萍摟入懷里問道:「給她上了葯沒有?」
「她還沒有完成任務,怎能給她上葯?」
秋萍白了低頭不語的秋蓮一眼說。
「要她干什么?」
雲飛忍不住問道。
「要她負責用刑,使玉娘招供。」
秋萍格格笑道。
「用什么刑?為什么還不動手?」
森羅王好奇地問道。
「臭丫頭,時候到了沒有?」
秋萍沒有回答,卻望著秋蓮喝問道。
「還……還沒有,但是……也差不多了。」
秋蓮顫聲說道。
「把那賤人帶來吧。」
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什么?」
森羅王追問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戲快要開始了。」
秋萍神秘地說。
就在這時,兩個軍士抬著玉娘進來了,她赤條條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張開,給布索結實地縛在春凳的四條腿上,白皙皙的胴體尚算乾凈,也沒有什么損傷,乳房大腿卻染著斑斑指印,新傷舊創,觸目驚心。
「夫人,我們已經給她洗擦乾凈,前後兩個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許多遍呢!」
領頭的軍士涎著臉說。
「行了,退下吧。」
秋萍揮手道。
兩個軍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個,行前還裝模作樣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處擦了幾把。
玉娘沒有做聲,好像已經習慣了,空洞的目光,卻流露著絕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蓮,現在看你的了!」
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黨說出來吧,不要自討苦吃了。」
秋蓮木無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說。
「我……我是獨來獨往,沒有同黨的!無論你們怎樣整治我,我……也是無法說出來的。」
玉娘無助地泣叫道。
「本門摧殘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數不勝數,刑罰奇淫絕巧,你是良家婦女,如何受得了。」
秋蓮嘆氣道。
「什么良家婦女?一個臭婊子吧!」
秋萍拉著雲飛走了過去,哂笑道。
「是你……」
看見雲飛出現眼前,玉娘悲叫一聲,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殺了我吧……為什么不殺我!」
「為什么要殺我?」
雲飛愛憐地抹去玉娘臉上的淚水說。
「你……你是外路人……嗚嗚……為什么……嗚嗚……要和這些狗賊在一起……嗚嗚……給我痛快吧……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
玉娘嚎啕大哭,避開雲飛的手掌叫道。
「聽說每天已經有幾個強壯的男人,讓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幾個才痛快呀?」
秋萍吃吃笑道。
「快點說吧,隨便說幾個名字,便不用受罪了。」
雲飛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緩兵之計,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什么也不知道……嗚嗚……殺了我吧!」
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雞巴不能讓你快活,便讓女人幫你吧!」
秋萍詭笑道。
「女人也有雞巴嗎?」
森羅王怪笑道。
「當然有了!」
秋萍格格笑道:「秋蓮,你的雞巴在哪里?」
盡管雲飛沒有奇怪秋蓮會取來一根偽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驚,那東西有尺許長,粗如鴨卵,一頭滿佈疙瘩,另外一頭卻是通體細毛,恐怖極了。
「這是用來折騰婊子的雙龍棒,你喜歡那一頭呀?」
秋萍接過偽具,在玉娘眼前晃動道。
「不要……嗚嗚……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玉娘害怕得沒命掙扎著叫。
「想想這頭毛龍鑽進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
秋萍把滿佈細毛的一端撥弄著玉娘的朱唇說。
「我不是鋤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殺蕭飛……住手……他不在,才殺了陰陽叟吧!」
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聲,毛棒經過粉頸,沿著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圍繞著高聳入雲的白肉球轉了一圈,然後游過玉臍,直薄賁起的玉阜。
「雙龍棒不與現形環同使,威力有限呀!」
森羅王哈哈笑道。
「單是雙龍棒已經有她的樂子了,而且……」
秋萍用毛棒拂弄著裂開的玉縫說:「……還有什么東西能讓兩個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嗚嗚……饒了我吧!」
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細毛碰觸著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飛魄散。
雲飛看見那本該是玉雪可愛的牝戶,盡管此刻還是嬌嫩柔膩,卻是一片詭異的艷紅,萋萋芳草凌亂散落,原來是吹彈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帶紅腫,而且軟弱地左右張開,也不知受了多少獸性的摧殘,而那叫苦討饒的聲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點捅進去,看看毛龍能不能讓她說話!」
森羅王興奮地叫,手掌卻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動個不停。
秋萍可沒有著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兩片肉唇中間,磨弄了一會,才慢慢地鑽進紅彤彤的肉洞里。
「不……嗚嗚……不要……說了……我……我說了!」
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閃躲,可是哪里能夠逃得了。
「說呀!」
秋萍冷笑道,卻還是把毛棒送進肉洞的盡頭里。
「是……是蕭飛……是他殺了幾個牢子……是他指使我的!」
玉娘呼天搶地般叫。
「小賤人!」
秋萍怒罵一聲,轉動著手里的毛棒說:「是不是飛哥哥沒有讓你痛快,你便胡說八道了!」
「……蕭飛……嗚嗚……殺了我吧……嗚嗚……為什么不殺我……我恨死你了!……」
玉娘慘叫著說。
「為什么要恨我?」
雲飛愕然問道,自念沒有對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對自己動了真心,不該有恨的。
「別磨菇了,這賤人說話顛三倒四,不讓她吃點苦頭,如何會說話。」
森羅王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