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玉翠看見蘭苓粉臉煞白,朱唇抖顫,卻說不出話來,知道湯仁這一招正中要害,歡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這頭臭母狗算帳了。」
「你打算如何迎敵?」
湯仁沒有理會玉翠,繼續問道。
「我打算著姚康領兵一萬赴河岸布防,不會讓他們登岸的。」
秦廣王答道。
「虎躍那里的金鷹軍可有異動?」
湯仁問道。
「沒有,我們探得城主李廣還在操練兵馬,沒有興兵的跡象。」
秦廣王搖頭道:「無論如何,我計畫把剩余的軍士,一半遣往百萬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萬全。」
「李廣?」
玉翠愕然道。
「你認得他嗎?」
湯仁奇怪地問道。
「在黃石時,我認得一個叫李廣,以行獵為生,該不會是他吧。」
玉翠皺著眉說,雖然金鷹公子在黃石興兵,李廣參軍也不足為奇,但是晁雲飛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當城主,晁雲飛不該沒沒無聞的。
「和他上過床沒有?」
湯仁笑道。
「當然沒有!」
玉翠抗聲道,腦海里突然出現雲飛的英姿,她已經忘記了這個給她破身的前度劉郎,念到他至今一事無成,不禁慶幸沒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現在那有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調兵遣將了。」
秦廣王請示道。
「不,大軍留在這里,誘他們登岸,然後一網打盡。」
湯仁斷然道:「你我回百納,靜觀其變。」
「但是……」
秦廣王猶疑道。
「但是什么?」
湯仁問道。
「我們後防空虛,要是那小子從百萬進軍,恐怕不能兼顧。」
秦廣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來吧!」
湯仁胸有成竹道。
「湯爺……」
秦廣王著急道。
「這是命令,別多話了。」
湯仁正色道:「去准備吧,我還要招呼這個婊子。」
秦廣王知道此人老謀深算,最愛故弄玄虛,不敢多問,留下手上的紅木盒子,便匆匆離去。
「你們兩個也去吧。」
湯仁望著黑白無常點頭道。
「他們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你該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
湯仁冷哼一聲,扶著蘭苓那朝天高舉,好像肉飽子似的桃丘狎玩著說:「好了,也該是尋樂的時候了。」
「別碰我……殺了我吧!」
蘭苓肝腸寸斷地叫,曾經因為谷峰的進軍而生出的幻想,此際已是盪然無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雞巴又長又大,一定撕爛你的浪屄的。」
玉翠唬嚇似的說。
「這洞穴還很緊湊,不容易弄進去呀。」
湯仁的指頭擠進了牝戶,掏挖著說。
「行的!人家的話兒不是更嬌小狹窄嗎?」
玉翠嫉妒似的說。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氣力讓她樂個痛快的。」
湯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聲,侍候湯仁脫下褲子,然後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著那躍躍跳動的雞巴,熟練地賣弄口舌功夫。
湯仁也不閑著,雙手忙碌地在蘭苓的裸體,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著豐滿的粉乳,在下卻粗暴地用指頭捅進前後兩個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絕,淚下如雨。
哀叫聲中,蘭苓看見湯仁從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雞巴,芳心劇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駭人,他會搗爛你的臭屄,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玉翠拉著湯仁的雞巴,送到蘭苓眼前道:「告訴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時,痛得暈死了幾次呢!」
「你什么時候痛暈了?」
湯仁奇怪道。
「那時你還在綠石城當城主,忘記了嗎?」
玉翠佻皮地說。
「有流血嗎?」
湯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雞巴在蘭苓的粉臉撩撥。
「不……嗚嗚……不要……」
蘭苓害怕地大叫,驀地張開嘴巴,奮力往湯仁的肉棒咬下去。
「賤人!」
雖然及時閃開,湯仁也有點寒心,怒罵道:「看來不搗爛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讓這個賤人多吃點苦頭,她才知道利害的。」
玉翠幸災樂禍道:「本門的陰陽斷續膏神效無比,爛成怎樣也沒相干的。」
「看著吧!」
湯仁獰笑一聲,肉菇似的龜頭抵著微微張開的肉縫,腰下使勁,便奮力地刺了進去。
蘭苓厲叫一聲,固然是受不了下體那種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體,終於受到玷污,卻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難受。
去到盡頭了,火棒般的雞巴還剩著一點點留在蘭苓體外,湯仁可沒有停下來,繼續使勁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蘭苓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既然已經受辱,唯望噩夢盡快結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湯仁瘋狂似的抽插著,完全不管蘭苓的死活,每一記沖刺,都是全力施為,好像要把整個人鑽進去,鐵棰似的龜頭,朝著柔弱的花芯亂插,根本不讓蘭苓有喘息的時間。
自從湯仁出現後,玉翠便左右追隨,形影不離,不獨夜夜春宵,有時還白晝宣淫,盡管能讓她得到滿足,卻從來沒有如此凶悍,不知為什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渾身發燙,腹下更是空虛難受,彷如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無奈愈揉愈是難過,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夠用指頭壓下那突然而來的欲火。
蘭苓可是吃盡苦頭,她雖然已為人婦,但是亡夫那有湯仁的健碩,更不會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凶殘地在肉洞里橫沖直撞,肆意逞凶,她卻無法閃躲趨避,玩具似的任人魚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後,子宮里竟然生出難以忍受的酥麻,使她頭昏腦脹,身酥氣軟。
湯仁雖然興奮,可是不大滿意,原來他最愛讓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饒,愈能使他獸性勃發,然而蘭苓粉臉扭曲,汗下如雨,當是苦不堪言,還是倔強地緊咬銀牙,好像啞巴似的沒有做聲,使他氣憤,扭頭看見玉翠靠在床後,臉紅若赤,媚眼如絲,玉手在裙子里動個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奮力急刺幾下,弄得蘭苓喉頭『咕咕』作響,接著肉洞里便傳來美妙的抽搐,原來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
湯仁怒氣稍減,悻聲說道。
「……」
蘭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雖然沒有回答,但是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單是湯仁,更惱恨自己,竟然在強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頭母狗尿了嗎?」
玉翠嬌喘細細道。
「但是好像還沒有過癮。」
湯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費勁了,用這個吧。」
玉翠低噫一聲,竟然從裙子里抽出了毒龍棒。
「拿著這東西干么?」
湯仁奇怪道,看見角龍濕淋淋的,已經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著你嘛!」
玉翠春情勃發似的爬到湯仁身後,粉臉貼著強壯的背肌說。
「別煩我!」
湯仁突然興奮莫名,握著還是雄糾糾的肉棒,在蘭苓的股間磨弄著說:「前邊的淫穴干過了,該輪到後邊這一個吧!」
「不……」
蘭苓驚駭欲絕,念到剛才玉翠只是用指頭捅進去,已經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湯仁的肉棒,忍不住尖聲狂叫。
湯仁焉會理會,動手張開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靈瓏的菊花洞便呈現眼前,龜頭抵著洞穴比畫了一下,發現小了一點,獰笑一聲,扶著洞穴的兩旁,使勁左右擘開,腰下也同時發力,硬把龜頭擠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
蘭苓的股間好像給刀子剁開了,痛得眼前金星亂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這頭母狗吧!」
玉翠伏在湯仁背上,興奮地叫,她也曾經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難受,這時卻全無半點憐憫之心,還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纖纖玉指起勁地掏挖著那春水淫淫的牝戶。
龜頭的肉冠終於闖進狹小的菊花洞了,湯仁吸了一口氣,運起全身氣力,發狂似的把濕漉漉的雞巴插進肉洞里。
在蘭苓發出殺豬似的號叫聲中,湯仁終於把半根雞巴送了進去,要不是剛剛從牝戶抽出來,仍然濕得可以,恐怕蘭苓還要吃更多的苦頭,饒是如此,凄厲的哀號,已經使人聞之喪膽了。
「動呀,再進去呀……全弄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