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換了新衣服嗎,給我們安排了什么有趣的玩意?」
湯仁目注蓮步珊珊走進來的玉翠笑問道,他高踞堂前,正與秦廣王等人說話。
「人家是地獄門的公主,當然是打扮一下了。」
玉翠賣弄似的在眾人身前轉了一個圈道:「這套衣服漂亮嗎?」
玉翠一身綉著金線的淺紫色衣裙,大紅色的綢帶纏腰,同色綉帕挾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開,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綉花抹胸,冶艷媚盪,風情萬種,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什么也好看的!」
蘇漢笑道。
「可惜多了點布。」
秦廣王搖頭道。
「布多也不打緊,總要脫下來的。」
湯仁大笑道。
「她們用的布可不多了。」
玉翠格格嬌笑,雙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著一床上覆紅布的物事走了進來。
四婢分穿絳、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謂衣服,只是胸前掛著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蟬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約隱約現,瞧得眾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動。
「她們還沒有動身嗎?」
湯仁皺著眉道。
「明早才動身,從這里乘船去百萬和百事,一兩天便到了。」
玉翠回答道。
「告訴你們,什么情報也要回報,除了金鷹小子,他身邊的手下女人,什么也不能遺漏,要是辦砸了,嘿嘿,別忘記本門的門規!」
湯仁寒聲說道。
「是的,婢子知道。」
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頭母狗嗎?」
湯仁沒有再說,望著玉翠問道,看見紅布蓋著一個曲線靈瓏的人形物體,不用說該是蘭苓了。
「不錯!」
玉翠揭下紅布,冷笑道:「這頭母狗刁潑狼毒,剛才還想殺我,所以我要讓她好看。」
蘭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無生氣,身上光溜溜的,可沒有穿著衣服,幸好大腿根處還有一朵紅花,勉強掩蓋著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燈下抖動,使人透不過氣來。
「母狗還用穿衣服嗎?」
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
秦廣王怪笑道:「是紅色的尿布,塞入騷穴里!」
「好心思!」
湯仁笑問道:「這樣也很好看呀,還要看什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癢!」
玉翠詭笑道。
「那還用說嗎,自然是我們幫她煞癢了!」
黑無常怪笑道。
「她要不開口討饒,便讓她活活癢死!」
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動用如意油了。」
湯仁笑道。
「我有,讓我侍候她吧!」
詹成急不及待地長身而起道。
「前後兩個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嗇,看看這頭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賊兮兮地走到床前,動手便去搬蘭苓的粉腿。
「狗賊,別碰我!」
蘭苓厲叫道。
「人人也碰過了,也該讓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戶里的紅巾說。
「你們呆在那里干么?快點幫忙!」
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動手,冬桃和冬杏各執一條粉腿,便使蘭苓中門大開,任人戲侮了。
「毛毛又長出來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
黑無常不懷好意道。
「不,再過些日子,待淫毛長一點時,我會逐根拔下來的。」
玉翠殘忍地說,她已經拔過了,要不是沒有趁手的工具,蘭苓又要受罪了。
「這個騷穴豐滿紅嫩,一定有很多淫水!」
詹成舐一下嘴唇,撫玩著蘭苓的玉阜說。
「要是你喜歡,盡管吃呀,我給她里里外外,前前後後也洗了許多遍,也該干凈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愛吃女人的騷穴,功夫很不錯哩。」
秦廣王笑道。
「對嗎?」
湯仁把玉翠拉入懷里,問道。
「對極了!他的舌頭,能夠鑽得很深,卻總是究不著……」
玉翠看見詹成已經埋首蘭苓的腹下,歡呼似的叫:「給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幾口!」
「咬的時候痛嗎?」
湯仁好奇地問道。
「不痛才怪!」
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齒仍然繼續在上邊磨弄咬嚙,弄得人又痛又癢,難受得不得了,他還愛撕扯那兩片嫩肉,簡直比吃了春葯還苦!」
「你吃過春葯嗎?」
湯仁在玉翠胸前摸索著問道。
「怎么沒有吃過,還是你要人家吃的!」
玉翠嗔道。
「我嗎?」
湯仁摸不著頭腦說。
「那是以前的綠石城城主,他最多古靈精怪的花樣了。」
秦廣王解釋道。
「還有什么有趣的花樣?」
湯仁怪笑道。
「我不告訴你!」
玉翠撒嬌似的說。
「過去瞧清楚。」
床上傳來陣陣渾濁急促的喘息聲音,使湯仁無心調笑,興奮地拉著玉翠站起來道。
湯仁一動身,眾人自是齊齊跟了過去,圍在床沿,看戲似的欣賞詹成的口舌功夫。
眾人的視線自然是首先落在蘭苓身上了!
看見眾人圍了過來,蘭苓悲哀地閉上美目,編貝似的玉齒,更是使勁地緊咬著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做聲,無奈控制不了濃重的呼吸,本來是蒼白的粉臉,更是紅霞片片。
詹成伏在蘭苓身下,雙手扶著大腿根處,指頭張開了緊閉的肉唇,紅紅的舌頭,正在起勁地在肉縫中間舐掃。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過癮極了!」
黑無常按在蘭苓的胸脯上揉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奶頭也凸出來了。」
蘇漢搓捏著峰巒的肉粒說。
「說什么尊貴的公主,還不是一頭淫盪的母狗嗎?」
玉翠悻聲道:「咬她!」
詹成可真聽話,張開嘴巴,便往那片已經充血,軟綿綿香噴噴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
蘭苓觸電似的尖叫一聲,沒命地扭動纖腰,可是粉腿給兩婢捉緊,不能閃躲,還把牝戶送上去,在詹成的臉龐亂擦。
詹成怎會住口,不獨把牙齒在上邊磨弄,還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蘭苓魂飛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幾個男人給你煞癢呀?」
玉翠訕笑道。
蘭苓如何能夠回答,唯有咬緊牙關,『胡胡』哀叫,鎖在頭上的玉手,還使力地掐捏粉頸,抗拒體里的難過。
「下邊濕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口水?」
湯仁笑問道。
「當然是淫水,看,是在里邊涌出來的。」
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
詹成抬頭答道,喘了一口氣,立即伏下去,把舌頭探進濕淋淋的肉洞里。
「會不會尿出來?」
湯仁問道。
「別人可不知道,這頭淫盪的母狗一定會!」
玉翠秋波流轉,輕拍著詹成的肩頭笑道:「再咬幾口嘛!」
蘭苓可苦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難受的,詹成的舌頭在肉洞里,翻騰起伏,進進出出,已經把她癢得死去活來,盡管愈鑽愈深,卻總是搔不著癢處,苦得她差點咬破朱唇,才能夠不叫出來,然而悶叫的聲音,可更是頻密了。
看看那根討厭的舌頭快要去到癢處時,詹成忽然抽出了舌頭,接著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
蘭苓的身體,好像裝上了彈簧似的,在床上急劇地跳動著,尖叫的聲音,也是聲震屋瓦。
「咬多幾口,快點讓這頭母狗尿出來!」
玉翠推波助瀾地說。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頭起勁地耕耘,扶著肉洞的指頭也擠了進去,撩撥刺激著那發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極。
蘭苓那里受得了這樣的逗弄,無論她怎樣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終於不顧羞恥,忘形地大呼小叫,還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眾人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詹成經驗豐富,知道是時候了,指頭掐捏著兩片肉唇,使勁張開,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著敏感的肉粒撩撥幾下,然後彷如長鯨吸水,運氣狂吮。
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蘭苓子宮里的空氣,身體深處突然酸軟脆弱,郁結不消的酥麻隨即裂體而出,使她忍不住長號一聲,嬌軀也失控地抖顫,接著便爛泥似的癱瘓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
詹成滿意地抬起頭來,動手張開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無恥,這樣也能尿出來,知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