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賁薨(1 / 1)

拉里傳奇 蕭九 5654 字 2020-11-17

龜頭頂住捷咪的花心,感覺著捷咪陰道的收縮,拉里問道:「扭曲的存在?這是什么意思?」「做為權杖,它的作用是引導受縛者將自己的靈魂做為祭品以實現欲望,這是等價交換;做為劍,它的作用是斬殺一切靈魂。它並非世間之物,所以可以輕易穿透一切世間之物,斬殺它所碰到的靈魂。你現在是欲望權杖的所有者,你覺得權杖與劍,它們是屬於善還是惡?」拉里緩緩抽出肉棒,看著捷咪那被撐得完全沒辦法閉合的肉洞,再次插入,但只插入一半就停住,而被干得爽翻了天的捷咪開始前後搖擺著身子,好讓肉桌在她穴內摩擦著,還會左右搖擺著肉臀,讓肉冠處的棱角摩擦著滑溜溜的膣肉。拉里拿起一塊奶油蛋糕,手在上面攪拌了幾下,便將手指伸到捷咪唇邊,捷咪立刻含住拉里手指,像吮吸肉棒般吞吐著,這讓拉里想起了康妮將奶油塗在自己肉棒上吮吸的場景,那虛假的亂倫讓拉里性欲大增,開始主動干著如同母狗般的捷咪。「也許應該等到你享受完這場肉宴,我再和你談。」「抱歉,我只是在思考你提出的問題。」拉里拔出肉棒,看著捷咪的後庭花。「我還要。」捷咪嗚咽道。「呵呵,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可以。」拉里再次用肉棒塞滿捷咪的淫穴,道:「在我看來,世間任何一種武器都沒有善惡之分,關鍵在於使用者。」「你錯了,很多武器都具有影響持有者性情的能力,以武器本身的性格,同化持有者的性格,讓溫和的人變得暴躁甚至是嗜殺成性。」「可我還沒有被欲望權杖改變。」「因為我不喜歡改變別人。要是你與賁薨的魔器訂立了契約,你就要小心點,它最喜歡干這事。」「賁薨的持有者是尤萊卡,也就是雅庫茨的二公主,聽說她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這說明那個女人本身的意志力很薄弱,輕易就被賁薨改變了。」「我們不討論這么深奧的話題,我只想知道關於欲望權杖的事。我到底該將它當作魔法棒還是劍?」拉里坐在大蘑菇上,指了指沾滿蜜汁的肉棒,捷咪便跪在拉里胯間,握住肉棒,張嘴含著,i邊發出呻吟,一邊吃著從自己身體里分泌出的液體,眸更是望著拉里,媚態盡顯,還故意伸出舌頭,用極慢的動作舔著赤紅龜頭,另一只手則用力樞弄肉洞,偶爾還快速搓充血的陰蒂,盡情追尋性的快樂。「這就看你自己了。說真的,欲望權杖不是魔法棒。魔法棒是魔法類w業人員與七種魔法元素進行溝通的工具,要是少了魔法棒,很多魔法專業人員就無法使用魔法,就像吃飯時少了刀叉。從魔法棒的定義來說,欲望權杖不屬於魔法棒,它只是啟動力量的鑰匙罷了。做為劍,它又有點不合格,所以我才說它是一種扭曲的存在。其實,是劍還是魔法棒,絕大程度取決於你,希望你不會被欲望權杖左右,在欲望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否則,也許你的靈魂將因為沉湎於欲望而破碎,欲望權杖也將尋找新的主人。」「我不會的!」拉里忽然按下捷咪的腦袋,龜頭都快刺進捷咪的咽喉了,伴隨著- 聲低吼,拉里將精液都射入捷咪的嘴里,她則努力地喝著。「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幾乎虛脫的拉里喘息道:「這次似乎也沒有得出什么結論。我也該回去了。」「不要嘛,人家還要。」捷咪皺眉道。但她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透明,直至消失。周園的景物也接連消失,最後拉里又站在了一片渾沌之中。「真是美好的回憶。」拉里笑了笑,就回到了現實世界中,收起欲望權杖,將暗黑魔法陣抹得一干二凈,便回到木屋。怕安娜已經睡著了,拉里以極慢的動作推開門。望著被窩里背對著自己的安娜,拉里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彎下腰,目光沿著安娜細長睫毛、俏鼻、紅唇一直望向隨著呼吸均勻起落的雙峰,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唔。」安娜摸了摸被拉里親到的地方,身子輕微蠕動,接著又恢復成原狀,沒有醒來。在床邊坐了一會,拉里便脫得光溜溜的,吹滅油燈爬上床,從後面抱著安娜。也許是剛剛和捷咪玩得有點瘋,本想探索安娜嬌軀的拉里,沒一會便睡著了,安娜卻被熱醒了。扭頭看了拉里一眼,手往兩人貼緊的下體處摸去,指尖剛碰到拉里的肉棒,安娜急忙縮回,有點不自在地挪動一下身子,卻讓拉里的肉棒完完全全貼在她的臀溝上,這讓安娜睡意全無,可拉里都開始打鼾了,她一個人又能干什么?只好裝睡了。足足一個小時後,安娜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拉里和安娜就被敲門聲吵醒,門外響起佐伊大叔的叫聲,兩人只好下床,赤裸的拉里胯間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快遮住你那丑東西!」安娜赤紅著臉。拉里聳聳肩,當著安娜的面穿上衣物,臉上還帶著有點邪惡的笑容。確定自己和安娜衣著沒問題後,拉里就打開了門。「太陽都爬到你們頭頂了,還不起床!」佐伊用力拍了一下拉里的腦袋,慢悠悠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從床頭看到床尾,接著又將被子翻面,仔仔細細地看著。「佐伊大叔,你掉了什么東西嗎?我可以幫你找。」安娜好心道。佐伊抽了口煙,笑呵呵道:「我看你們這對小情侶有沒有在我床上留下什么不該留的東西,那樣我還得抽空去附近的城市買被子。」「死大叔!」安娜抓起被子就往佐伊砸。佐伊一邊後退,一邊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我烤了一只豬給你們,吃完了,拉里要和我去特訓,你就將被子拿去洗一洗。」「我們沒有亂來,佐伊大叔不許胡說!」安娜嬌嗔道「大叔不是這意思,因為那被子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洗,也該洗了。」「一個月?」安娜和拉里嘴巴張得非常大,完全不敢想像,那看起來如此潔白的被子竟然有一個月沒洗了。看出他們疑惑的佐伊笑哈哈道:「偶爾拿出去曬一曬、拍一拍,臟東西就都飛走了,感覺也挺干凈的。」走出木屋,佐伊擺手道:「快點和我去吃豬肉,不然肉涼了會變硬。」「看來真的要好好洗一洗了。」安娜垂著腦袋,拉著拉里的手跟在佐伊身後。一到山下,拉里和安娜再次震驚了,昨天那只大野豬被串在一根大鐵棍上烤著,發出了誘人的肉香。「大叔,烤了這么大一只,你打算吃幾天?」安娜疑惑道。佐伊分別割下一塊野豬的大腿肉,遞給安娜和拉里,笑道:「今天一天就可以搞定,要相信你的男人。」正在啃肉的拉里差點被噎到,干咳兩聲,道:「就算十個人,這么大一雙豬,一天之內也不可能吃完的。」佐伊抽著煙,吞雲吐霧道:「那我和你打賭,要是你今天之內將這只豬吃完,就將水缸倒滿水。」「行!」拉里隨口答應,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食欲會誇張到一天吃下一只野豬,而且就算真的如此,他也不會完全吃光。「對了,佐伊大叔,水要去哪里提?」坐在石頭上的安娜問道。「我平時都是在你們昨天洗澡的地方打的,可現在看來要換一個地方了。」佐伊望著西面的另一座死火山,道:「就那座吧!」「我看……別洗了,還是買新的吧?」安娜建議道。佐伊說話間,拉里一邊啃肉,一邊瞄向安娜高聳的雙峰。安娜長得不算瘦,但身體的其他部位對照起那豐滿的乳房,確實顯得有點瘦了。吃得飽飽的安娜獨自回到木屋,拉里和佐伊則走向野豬森林。兩人各抓著大鐵棍的一端,被串在中間的烤野豬隨著他們的步伐搖晃著。只是練習劍術,卻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拉里有點懷疑這個很難看透的佐伊大叔,是不是又打起了野豬的主意。不過離木屋那么遠,拉里倒是有點擔心安娜的安危,好在那層結界是他最大的定心丸。佐伊停住腳步,手隨意一揮,眼前便出現一扇泛著魔法元素的空間門。「走吧!」說了一聲,佐伊就走了進去,受到大鐵棍牽引的拉里也只好跟了進去。就如同上次在學院進入虛幻森林那樣,通過空間門時,拉里有種作嘔的感覺,但這次好多了,只是嘔出幾股酸水,沒有將之前吃的野豬肉都吐了出來。站在這個由佐伊制造的空間中,拉里顯得有點疑惑,又往後看了幾眼,便問道:「這個空間怎么和野豬森林一樣,難道這只是一扇普通的門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要拉里一起將野豬肉固定在兩根樹杈問,佐伊深吸一口煙,道:「你那把劍只會傷到靈魂,要想戰勝對方,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接近對方,並確保自身安全,所以一般的劍術訓練不適合你,或者說大部分的都不適合你,你只要專攻幾點就可以了。這個空間就是根據那劍的特點專門制造的,希望你能完全掌握它。」「噢,對了,它的名字是?」「叫什么?」拉里已將劍拔出,欲望權杖被他插在腰上,眯眼觀察著光劍,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欲望權杖的情形。想了想,拉里開口道:「就叫它夜姬劍吧!」「夜姬劍?」佐伊眉毛抖動數下,聳了聳肩膀往回走,道:「那你好好使用你的夜姬劍吧!傍晚我會來接你。那頭野豬要省著點吃,不然可能不夠你吃。」「我會留一大半給你吃的。」拉里喊道。「祝你好運。」說話間,佐伊已穿過空間門,白光閃過,空間門消失得無蹤無影,拉里被單獨留在這個空間中。打量著這個幾乎和野豬森林完全一樣的森林,拉里疑惑了。他記得要以人為力量制造出單獨的空間非常困難,而且又要如此逼真就更困難了,除非有魔法神石的輔助。但要走到空間邊緣都不知道要多久,因為不管往哪個方向望去,都看不到邊緣,就好像這里本身就是真實的一般,難道這里就是野豬森林?正思考著,一只身長十公尺,一身青黑蟲甲的巨型螳榔從前方奔來,鐮刀般的前肢舞向拉里,攻擊迅速、俐落、准確。剛反應過來的拉里本能地握劍後退,卻聽到後面傳來一聲鳥鳴。轉過頭,一只巨型獅鷲正張嘴鳴叫著,並慢慢移向拉里,雙翼慢慢張開,橫向長度就超過了七公尺。直至這一刻,拉里才明白這根本不是野豬森林,而是變態森林!維塔丘陵位於比亞尼與塔隆的交界處,右臨阿爾忒彌斯海域,不過正因為有綿延萬里的丘陵地帶,維塔才會成為僅次於克拉西亞要塞的第二軍事要塞,而座落於丘陵正前方的維塔城堡就成了軍事中心。「雷哲大魔導師,今天好像轉冷了。」一個雌性半人鳥抖著翅膀趴在城牆上,藏在翅膀下的五指正互相摩擦著。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鳥。單單看上半身,妖顏碩乳,令人覺得她是一個妖嬈得似乎隨時都在勾引人的女人;可看到她那被碧綠色毛羽覆蓋著的下半身,以及呈鉤狀的爪子,性欲又會跌入谷底。半人鳥左側站著一個穿著純白及地魔法長袍的中年男子,眼神剛毅,正望著被陽光普照的南方,黑色短發中夾雜著幾根很難被人注意到的白發,加之黑色胡渣以及滿臉皺紋,這個被譽為光明之星的光系大魔導看起來有幾分的滄桑,但是知道他實際年齡的人又會覺得他非常年輕。事實上,雷哲已經滿八十歲了,可看起來卻只有五十歲左右。「貝蕊拉,和昨天比起來,氣溫並沒有多大變化,所以變冷的是你的心。」雷哲笑道。眼角的皺紋凸顯出他的慈祥。「我的心比太陽還熱,不會冷的!」貝蕊拉站起身,使勁抖了抖碧綠色的翅膀,裹在皮質胸罩內的碩乳呼之欲出。「太陽?」雷哲微皺眉毛,道:「做為神的子民,我們不應該將渺小的自己和它相比。它給了我們光明,驅走黑暗,要是沒有它,我們人族已經滅絕了。」「抱歉!」「呵呵,十年前我在貧民窟的地下室救了你,當時,你第一眼見到我說的就是這兩個字。整整十年,我幾乎每天都聽到你說這兩個字,看來時間也改變不了你。」「貝蕊拉已經習慣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巡邏吧!不然就追不上他們四個了。」「知道了,雷哲大人。」貝蕊拉飛出城堡,在雷哲頭頂盤旋三圈後,朝東方飛去。望著貝蕊拉,雷哲嘀咕道:「有種不祥的預感,希望這條戰線不會有事。」一萬公尺外。「終於看到城堡了。」尤萊卡吻了一下賁薨之劍,邪笑道:「以我一人之力就可以搗毀整個聖戰聯盟,但要是將生到死的過程縮短為幾秒,豈不是一點樂趣都沒有?」停頓良久,尤萊卡狂笑道:「賁薨,做為你的契主,我會讓你飽嘗靈魂的美味!」說話間,賁薨之劍閃過一絲血色光芒。二十分鍾後,尤萊卡出現在城堡下方。感到眼前存在著魔法屏障,她拔出賁薨之劍,左腿往前一挪,嬌喝一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劍舉過頭頂後用力砍下,一股血芒如深淵怒龍般飛向前方!受到劍氣的影響,魔法屏障頃刻間啟動,左右蔓延十里多,高達兩百公尺,表面充斥著的雷元素將魔法屏障點綴得耀眼異常,太陽光輝在此刻已被掩蓋。讓尤萊卡意外的是這個魔法屏障竟然是成一條直線。普通的魔法屏障是半圓形的,通常會罩住整個城市或者特定地區。尤萊卡也管不了那么多,當劍氣割裂魔法屏障的瞬間,她嬌小的身軀已穿過了魔法屏障,穩穩落地。尤萊卡抬起頭,看到四名龍騎士正從東方疾飛而來,龍騎士後方還跟著一個半人鳥。看到龍騎士,尤萊卡沒有半點恐懼,嘴角反而翹得非常高。站在城牆上的雷哲打量著尤萊卡,原本沉著的表情變得恐懼萬分,吼道:「所有人都不能接近那惡魔!」四名龍騎士並沒有聽從雷哲,他們已在隊長的指示下進一步接近尤萊長,而地面的尤萊卡已側身做出攻擊姿勢,褐色雙瞳凌厲萬分,如同一只即將伏擊獵物的獵豹。「聽到沒有!」雷哲舉起魔法棒,一顆光球在頂端迅速聚集,瞬間膨脹後飛到龍騎士面前,受到阻止的四名龍騎士只好勒住韁繩,停留半空,貝蕊拉則落到了雷哲身後。「卡拉蒙。馬哲,你這個蠢貨!」雷哲氣得又往前走了一步。駕馭著銀龍的卡拉蒙看了一直沒有什么動作的尤萊卡一眼,不滿道:「難道我們四名龍騎士還對付不了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閉嘴!」雷哲吼道:「她是尤萊卡!」「雷哲大人,請別生氣。」貝蕊拉小聲道。「尤萊卡?」卡拉蒙再次打量起尤萊卡,頭盔下的五官幾乎變形,一股不知哪來的氣息堵住他的氣管,讓他難以呼吸。卡拉蒙怎么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初級劍士的女孩是魔器賁薨之劍的繼承者,但能讓大魔導師雷哲如此忌憚,她必定是尤萊卡無疑!「嘻嘻,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你們想怎么辦呢?」劍尖在地上隨意畫了個叉,尤萊卡仰頭大笑道:「要是你們不來攻擊我,我可要開始挑選攻擊對象了。」「無論如何,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雷哲大聲吼道。此時,三十余名的光系魔法師已跑上城牆,站在雷哲兩側;百余名的騎士則站在城門里側,准備隨時出城迎戰。幾乎動用了維塔戰區一半以上戰斗力,目的只是對付一個尤萊卡,可謂勞師動眾,可尤萊卡身上蘊含著的惡魔力量十分恐怖,也許這些人都不夠她殺!尤萊卡耳朵動了動,笑出聲,劍指雷哲道:「拉里。亞晉殺了我哥哥華納,我和彌素姐姐非常生氣,所以我要用你們人族的鮮血祭奠我哥哥的亡魂!」「你不用找任何理由掩飾你的殺戮本性!」尤萊卡睜大雙瞳,咧嘴笑道:「我喜歡殺人,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每當劍切開活人皮肉及內臟的那一瞬間,就是我最愉悅的時候。要是被我殺死的人越是恐懼,我就會覺得越爽!哈哈哈……」雷哲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叫道:「褻瀆靈魂的種族不該活在這世上!」「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殺了我!」尤萊卡往前走了數十步,抬頭望著卡拉蒙,道:「聽說龍騎士在你們聖戰聯盟是不可戰勝的力量,那么又何必畏首畏尾?直接發動攻擊吧!」「你以為我不敢?」「卡拉蒙!我是維塔戰區的負責人,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胡來!」雷哲叫道。「嘖嘖,那么就由我來挑選對手吧!卡拉蒙,這名字挺好聽的。」尤萊卡摘下左肩的一顆血色寶石,往上一拋,人即跳起,舞劍砍向寶石。一聲碎響,寶石破裂,一股藍色氣體泄出,盡數被賁薨之劍吸收,劍體周圍燃燒起血色光芒,並迅速擴張,而此時高高跳起的尤萊卡已將她和卡拉蒙的距離縮短至九公尺。「混蛋,竟然事先准備好了靈魂!卡拉蒙,你們快點後退!」在雷哲喊出最後幾個字時,血色光芒已朝四面八方擴張至十公尺,卡拉蒙和他的坐騎恰好被包覆在內。尤萊卡的眼睛睜得渾圓,褐色的眼睛完全被血色替代,她高高舉起劍,喊道:「賁薨!剝奪所有!」正欲後退的卡拉蒙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軟軟地趴在銀龍身上,而失去飛行能力的銀龍哀叫數聲就跌落地面。其余的三名龍騎士看到這場景,本想去救卡拉蒙,可雷哲又用一個光球擋在他們面前,並勒令他們撤退。銀龍的笨重身軀砸在地面上硒出一個大坑,卡拉蒙整個人被甩出去,吃了一嘴的泥,而落到地面的尤萊卡已走到卡拉蒙面前,一腳踩住他胸口。看著卡拉蒙滿是恐懼的眼睛,尤萊卡得意道:「身子好像不屬於自己的感覺還不賴吧?」「混蛋!」「雷哲大人,現在怎么辦?」雷哲很想去救卡拉蒙,可此時尤萊卡還未解除賁薨的能力,要是貿然接近,只會造成更多的犧牲,所以他選擇了沉默。「聽說龍騎士最看重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坐騎?」尤萊卡走向一直想爬起來,但只能無力哀叫著的銀龍。「不許傷害拉丁!你這惡魔!」卡拉蒙勉強翻過身子,掙扎地爬向已走到銀龍面前的尤萊卡。「卡拉蒙隊長……」看到一向受到尊敬的龍騎士卑賤地爬著,三名龍騎士都握緊韁繩,可他們也明白沖動於事無補,賁薨之劍展現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看了卡拉蒙一眼,尤萊卡舉劍壓在銀龍左瞳之下。「放心,我會比你還溫柔地對待它。」話落,尤萊卡一劍刺瞎銀龍的左瞳,鮮血迸射而出,銀龍發出了震天的哀鳴,盤旋於空的三頭龍也都悲鳴著。尤萊卡抽出劍,一腳踢開卡拉蒙的頭盔,看著他那張幾乎扭曲變形的臉,尤萊卡顯得非常得意,倒轉劍鋒就往後刺去,刺瞎銀龍的右瞳。聽到銀龍的悲鳴,卡拉蒙渾身顫抖,憤怒地看著尤萊卡。卡拉蒙這一刻才明白,為什么尤萊卡會被稱為惡魔,為什么雷哲剛剛會那么憤怒,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聽過獨腿將軍的故事嗎?」頓了頓,尤萊卡繼續道:「從前有一個男人,他很厲害,可他太高傲。另一個男人挑戰他,並且打敗了他,砍斷他的一條腿,後來獨腿的男人變得很謙卑,在不斷努力中晉級,最終變成了將軍。我希望你能重演這個故事,也許以後西澤大陸會有一名獨腿龍騎士也不一定。」見尤萊卡繞到自己後方,卡拉蒙就知道要發生什么事了。尤萊卡一腳踩住卡拉蒙的左小腿,劍在膝關節處比劃著,看了雷哲一眼,便用力斬下。「啊!」鮮血噴得尤萊卡滿身都是,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角的鮮血,歇斯底里地笑著,劍尖指著雷哲,喝道:「今天是五號,八號我會再來維塔,到時候就不會一這么客氣了。要是你們沒有能力阻止我,我將以一人之力夷平維塔!「說罷,尤萊卡轉身就走,賁薨的影響區域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碰到魔法屏障時,魔法屏障就像融化了般底接裂開。通過魔法屏障後,尤萊卡解除了賁薨的影響區域,哼著她小時候經常和彌素合唱的童謠邁步走著,之前破裂的寶石從後方飛來,被尤萊卡接住,只是它不再是血色,而是變得像水晶般透明。「有空得再找個靈魂。」尤萊卡將寶石裝在右肩處,繼續哼著童謠往前走。兩名水系魔法師用水系魔法幫銀龍止血;左腿被綳帶包著的卡拉蒙,已被兩名騎士抬進城堡內。等眾人都離開後,雷哲還站在那里,貝蕊拉則安靜地站在雷哲身後。暖風蕭瑟,雷哲不自覺地拉攏衣領,一直看著還在接受魔法治療的銀龍,微微嘆息,道:「貝蕊拉,你現在知道魔器的力量了吧?」「嗯,太可怕了,雷哲大人。」「一件魔器就這么可怕,要是有人集齊九大魔器,恐怕西澤大陸就要大亂了。」停頓良久,雷哲繼續道:「你即刻啟程,將今天的事上報給雪拉總指揮,讓他們那邊決策一下該怎么辦吧!這個戰區是沒辦法阻止尤萊卡了。」「我回去收拾一下!」貝蕊拉向雷哲鞠躬後,便飛向城堡的最高樓。「三天應該可以布置好禁咒魔法陣。」語畢,雷哲已走下城牆。面對撲來的巨型螳螂,拉里還在後退,而他身後那只巨型獅鷲已張嘴,等著拉里羊入虎口。將自己和巨型獅鷲之間的距離縮短為十公尺,拉里突然拔腿往後跑。巨型獅鷲叫了一聲就蹲在地上,嘴巴長得更大,舌頭都伸了出來;以為獵物要落入獅鷲嘴里的巨型螳螂薄翅一振,直接撲過去。拉里突然剎住腳步跑向巨型螳螂,雙手握劍刺向它暴露出來的胸口,劍像在水里滑過般,輕易就斬滅了巨型螳螂的靈魂,巨型螳螂直接撲倒在地,恰好壓住了獅鷲,拉里忙跑過去,一劍刺穿獅鷲胸口。解決完這兩頭變異動物,拉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雙腿更是無力,只得坐在地上休息。五分鍾後,拉里提劍往前走,夜姬劍一直沒有插入劍鞘,他怕又有怪物跑出,要是不能在第| 時間解決,他絕對會被生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剩!走了不過十幾米,繞過一棵橫卧於地的古樹後,拉里震驚地發現眼前是一個遠古森林,成群交纏在一塊的黑色蔓藤,樹根爬得到處都是,混亂糾纏著,有的甚至卷住了整棵樹。而且,這些樹都是中空的,主干都刻著一副副如鬼魅般的五官,拉里還隱隱約約地聽到貓的呼嚕聲。由於樹藤、樹根的交錯,拉里根本找不到前進的路,因此決定撤退。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要是再往前走,絕對會跑出一只巨型貓咪,自己很可能會被當作老鼠。一轉身,拉里的臉上便冒出數條黑線,野豬森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萬丈懸崖。他站在懸崖邊緣,而野豬正在拉里旁邊,身體依舊被大鐵棍貫穿,但它卻活了,還輕聲叫著,但拉里可以確定野豬還是熟的,因為他聞到陣陣肉香。再次轉過身,陣陣涼風吹來,拉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見後路完全被切斷,拉里欲哭無淚,只能選擇穿過這片讓他猛起雞皮疙瘩的森林。往前走著,野豬就跟著他,陣陣肉香讓拉里選擇了駐足,伸手扯下一塊肉。野豬呻吟了兩聲,拉里再次震驚,但還是將肉咽下,味道似乎比之前還好。「佐伊大叔真的很厲害,竟然能夠如此大幅度地改變自己創造的空間,他應該不只是一個只會布置結界的魔法師。不過,也許這個空間就像幻術,都是不真實的存在,但……」搞不清楚狀況,拉里干脆不再多想,輕輕一躍,跳過擋路的樹根,後面的野豬也跟著他跳,緊跟著拉里。在這個根本沒有平路的遠古森林中,走到氣喘吁吁的拉里坐到了樹藤上,野豬則屁顛屁顛地跑到他面前,為他提供能量。面對這么大的一只野豬,拉里不相信他能在一天之內吃完,所以壓根沒有節制,想吃就吃,想啃就啃。而且已經烤熟的豬還會活蹦亂跳,這讓他更有食欲。正吃著,拉里聽到了一聲貓叫,他忙擦掉手上的油漬,擺出戒備的狀態。「喵。」「咚!」伴隨著一聲巨響,一顆雪球砸在地面上。雪球突然豎起白絨滅的毛,伸出一顆腦袋,是生活在利比爾境內的大耳貓!但……但這只大耳貓大的不只是耳朵,而是整個身體,就像一只長毛象!大耳貓站起身,前腳搔著下巴,「喵喵」叫了好幾聲,兩賴黃寶石般的眼珠子緊盯著拉里,隨後又將目光移到野豬身上,舔了舔嘴角,隨著一聲貓叫,大耳貓就撲了過去!大耳貓的目標不是拉里,而是野豬!野豬驚叫了一聲,急忙躲到拉里身後,拉里就成了大耳貓的攻搫對象。面對這么大的一只大耳貓,拉里並不懼怕,因為他知道_ 己只要能接近大耳貓,避開它的攻擊,並刺到它就勝利了。「我要保護我的食物!」大叫一聲,拉里往前跑去,一劍砍向大耳貓的腦袋。大耳貓腦袋一歪,避開劍鋒,前腳往拉里的膝蓋一踢,拉里整個人跪倒在地面上,但他還是抓住時機,一劍砍向大耳貓前腳。劍輕易地穿透大耳貓的前腳,完全沒有留下傷口,但大耳貓卻哀叫兩聲,笨重的身體倒向了拉里。跪在地上的拉里,舉劍猛地刺向大耳貓的胸口。「喵!」大耳貓全身絨毛豎起,僅靠著另一條前腳撐起身體,並跳到拉里後方,壓斷卜余條蔓藤。大耳貓轉過身亂叫著,被夜姬劍傷到的前腳已無法踩在地面。拉里這才明白除非傷到對方的要害,否則也無法殺死對方。但夜姬劍比普通的劍好用多了,至少切割靈魂時不用花太多的力氣,非常適合拉里使用,所以他的當務之急就是加強敏捷度!大耳貓亂叫兩聲,單靠一條前腳施力跳起,再次撲向拉里。「找死!」已很有信心的拉里迎面而l。大耳貓突然抓住斜前方的樹藤,身體在半空來了一個急回旋,四米有余的長尾巴甩出,卷住拉里手腕,一用力,疼痛感迫使拉里松開手,夜姬劍當啷落地,大耳貓這才松開爪子,將拉里壓在身下,眼珠子都集中在鼻梁兩側,憤怒地看著拉里狂叫著。失去了夜姬劍,拉里似乎變得一無是處,但絕非如此!忍著下半身被壓住的疼痛,拉里用力扯掉了加強型魔力手套。「颼」的一聲,金鏈子飛了出來,瑰洱完美的身軀漸漸顯現,讓拉里驚訝的是,這次的瑰洱竟然不是虛體,而是實體!微發的金色長發,高挑而性感的嬌軀。拉里看不到瑰洱正面,但單單是那質地超薄、陷入臀溝的金色內褲,就讓他心猿意馬,可拉里並不能看到瑰洱私處。因為漆裸被一塊金屬保護著。往上一看,拉里只看到光溜溜的脊背,並沒有看到肩帶或是扣環。「颼!」瑰洱撐開四翼,耀眼的由光閃爍著,光斑飄飛!本想再次攻擊拉里的大耳貓被這個場面嚇到了,大叫一聲跳開了,滾成一顆球,滾動速度越來越快,撞到樹干後,圓球直接彈了起來,消失於半空中。瑰洱睜開眼,手隨意抓住璀光項煉,掃了眼前場景一眼,柳廂一皺,轉身問道:「這里是哪里?」拉里剛剛勃起的肉棒瞬冏軟下,因為瑰洱的巨乳竟然有東西裹著,可那深深乳溝還是讓他興奮了,肉棒再次昂起頭,在胯間搭起大帳篷。「這到底是哪里?」瑰洱環顧四周,璀光項煉碰到金手環,發出清脆聲響。拉里拾起夜姬劍站起來,盯著瑰洱乳溝,道:「這里是佐伊大叔制造的空間。」「佐伊,就是那個救了你的人?」「你知道他?」瑰洱沉默片刻,閉上眼道:「把我收起來吧!這里不需要我。」「你認識佐伊?」拉里再次問道。「不認識。」瑰洱回答得十分干脆。「不對,你絕對認識!」瑰洱睜開眼,淡淡道:「要是你有興趣,等離開這個空間,你自己去問他,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我也絕對不會回答你的。」「那我也不會把你收起來。」「要是你不收起來,就釋放我吧!」「我不喜歡約束人。」說罷,拉里已用意念讓刺入掌心的璀光鎖煉完全飛出。「偶爾出來透透氣也不錯,蜘蛛網很悶的。」接住鎖煉,在脖子上隨意盤了幾圈,讓多出的長度落於乳溝處,瑰洱便問道:「他為什么會將你送入這種結構異常的空間?」「因為這個。」拉里舉起夜姬劍,道:「這把劍只能傷到靈魂。」「他制造這個空間,是為了讓你更熟練地使用這把劍?」瑰洱抖了抖四翼,飛到一根樹枝上眺望遠方,嘀咕道:「竟然為了拉里,制造出這種耗費超高精神力的空間,真想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要繼續往前走,你呢?」拉里盯著瑰洱的肉臀。「我不耽誤你的試練了。我到處轉轉,晚點會去找你。」說罷,瑰洱已展翼飛過懸崖,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著。往下望去,一片渾沌,瑰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身體還真性感!」拉里感嘆道。可惜她已飛走,他最多只能意淫,無法和瑰洱進行身體交流。飛了好久,瑰洱停在半空,突然轉身,看著眼前那好似海市蜃樓般的影子,低下頭道:「你放心,你的事我都沒有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