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歸(1 / 1)

拉里傳奇 蕭九 5412 字 2020-11-17

「好自戀。」尤萊卡翻了一個白眼。瑰洱見數量如此之多,急忙道:「結界最多只能再維持十分鍾,盡快離開這個小島是最好的選擇。」「你先帶路易莎離開。」拉里道。「那我待會再過來接你。」說著,瑰洱已張開四翼,向尤萊卡伸出了手。「哥哥,待會見。」知道不能久留,尤萊卡沒有撒嬌,而是摟住了瑰洱的脖子。「我馬上回來。」瑰洱抱起尤萊卡飛向高空,隨便往一個方向飛行。在她眼里,只要沒有海龍活動的島嶼都算安全,反正她會布結界。她們離開後,拉里沒有安分守己,反而一步步走向結界邊緣。結界外的小黑蟹騷動四起,都聚向離拉里最近的結界邊緣。「在瑰洱回來之前,就由你們幫我促進消化了。」說著,拉里躍起,穿過結界,落於結界後方,小黑蟹頓時涌向拉里。「我會把你們都打飛。」拉里的雙手握著欲望權杖,看著跑在最前面的小黑蟹,舞動著欲望權杖。「啪!」被水晶球擊中的小黑蟹飛了起來,砸在結界上,又落於小黑蟹群中,然後繼續奮勇前進。拉里一邊後退,一邊將小黑蟹當成球來打,打了二十余下,終於有只小黑蟹蛻變成黑色巨蟹,它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攻擊拉里,而是將周圍的伙伴都掃開,如此虐待了幾番,拉里的眼前出現三十多只黑色巨蟹,並且數量還在持續增長中。「我已經做好准備了。」拉里抽出夜姬劍,將欲望權杖插於腰際,看著兩只瘋狂沖來的黑色巨蟹。兩只大蝥夾向拉里,拉里後退兩步避開攻擊,蹬腿躍起,踩在黑色巨蟹硬殼上,一劍刺下,剛要拔出夜姬劍,一只大蝥就夾向他的手臂,拉里急忙拔出欲望權杖擋在前面。大蝥夾住了欲望權杖,拉里急忙拔出夜姬劍砍向大蝥,大蝥那部分靈魂是死了,可大蝥沒有松開,拉里也無法取回欲望權杖。見黑色巨蟹紛紛圍過來,拉里干脆跳起,在空中稍作停留後落下,一腳踩向大蝥的關節處。「嘎崩!」大蝥斷裂,拉里急忙跳開。欲望權杖還被大蝥夾著,拉里又沒辦法拔出,只好抱著大蜜往前跑。瑰洱從正前方飛來,看到那一大群黑色巨蟹,嚇得連忙降低高度,整個人幾乎觸到水面。由於她飛得太快,水面都被分開,兩排浪花撲向兩側。「拉里,抓住我的手!」瑰洱叫道。「沒手了!你抓我的腳……啊!」拉里還沒有說完,撞過來的瑰洱就抱住了他的雙腿,將他整個人直接提起來後急忙往上飛。四只大蝥夾向拉里,拉里急忙彎腰,這才保住了腦袋。「瑰洱,你的力氣好大。」倒掛著的拉里有點頭暈。「這是我的優點。不過,你要是戴上手套,力氣就比我還大了。」「對啊,只要我……手套!」拉里驚叫道:「手套還在魔法陣內!我要回去拿!」「手套我會去拿,我先送你到路易莎身邊。」這次,拉里來到的小島和上一個沒多大的差別,只是周圍的海面上浮著很多綠油油的藻類。將拉里扔到沙灘上,瑰洱再次往回飛。「哥哥,這是我們的晚餐嗎?」尤萊卡看著倒栽蔥卻又緊緊抱著大蝥的拉里。拉里一屁股坐在大蝥上,雙手握住欲望權杖,雙腳踩住大蝥,使出吃奶的力氣拔著,拔得滿臉通紅,可欲望權杖仍舊紋風不動。試了幾次,拉里終於放棄了,趴在沙灘上,喘息道:「這鉗子真他媽的結實。」早就看不下去的尤萊卡問道:「要不要我幫哥哥拔出來?」「你別開玩笑了。」「真的可以,只要哥哥把頭轉過去。」「好。」拉里轉過頭。尤萊卡本想利用劍氣劈裂大蝥,可看到瑰洱飛回來了,她只好打消念頭,咯咯直笑道:「哥哥好好騙哦!」「你這家伙!哥哥現在沒有力氣,不然絕對把你的小褲褲扒了!」瑰洱落到拉里面前,順手將魔力手套扔給他。有了魔力手套,一切便迎刃而解。得到瑰洱的同意,拉里戴上魔力手套,瑰?膀子上的摧光鎖練刺中拉里的掌心,瑰洱轉為虛體,隨著璀光鎖鏈一塊消失在拉里掌心。拉里握緊拳頭,一拳砸向大蝥的關節處。伴隨著骨骼斷裂般的聲響,大蝥被打爛,欲望權杖掉在地上。取回欲望權杖,拉里忙脫下魔力手套。「我去布結界,順便巡邏。」說罷,瑰洱已飛開。「哥哥,還要散步嗎?」尤萊卡上前問道。「累了,先睡一覺,好好補充體力,來個日光浴吧!」拉里伸了一個懶腰,人往後一倒,呈大字型躺在沙地上。看著尤萊卡微微隆起的私處,拉里招呼道:「來陪哥哥一起睡。」「哥哥會動手動腳的,到時候更睡不著。」尤萊卡壓了下眼皮,扮了一個鬼臉後蹦開了。「佐伊大叔還說試練的難度加強了十倍,結果根本和以前的空間差不多。」打了一個呵欠,拉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實際上,這個空間的難度分布不盡相同,龍龜產卵的島嶼完全沒有難度,而海龍棲息的島嶼,難度則是變態級別,只是拉里沒有將救尤萊卡這件事也算在試練范圍內。接f來的幾天,拉里將四分之一的時間用於試練,四分之一的時間用於引聚暗元素,剩下的時間則用於調戲尤萊卡和瑰洱,以及休息。在這個空間待了五十天,拉里在敏捷、躲閃、命中等方面又有了很大的進步,而且能引聚濃度更高的暗元素,有時甚至還讓暗元素有了實體,只是還非常的模糊,就像是幻影。這段時間里,尤萊卡與拉里的身體接觸成了家常便飯,口交幾乎隔一、兩天就要上演,但尤萊卡始終沒有讓拉里插進她的身體里。她心里的掙扎越來越強烈,一方面希望早點離開拉里,一方面又擔心適應不了沒有拉里的生活。身為華納的妹妹,卻沒有替華納報仇,這是她掙扎的根源,只是那句「就算賭上我的靈魂,我也不會讓你出事」一直縈繞在尤萊卡的腦海里。瑰洱倒是表現得很正常,畢竟她想見到哥哥就只能一直待在拉里身邊,不管拉里要經歷多么可怕或悲傷的事。只是,她並不希望將見到哥哥的前提,建立在拉里的痛苦之上。每個人都有私心,就連身為四翼天使的她也是如此。否則當初影子提出可以讓拉里不再受傷,前提是她不能見到哥哥亞伯汗,瑰洱就不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第五十五天傍晚,拉里期待已久的傳送門終於出現,他立刻封印了瑰洱,拉著尤萊_ 的手狂沖過去。穿過傳送門,除了看到叼著煙斗的佐伊大叔,拉里還看到了安娜。「安娜!我想死你了!」都快哭出來的拉里急忙沖向安娜。「該死的拉里!」看到拉里一絲不掛,大雞雞又好像做得都無法勃起,尤萊卡又只穿著內衣,安娜怎么可能不生氣?所以她完全忽略了拉里在空間里經歷的磨難,認為拉里在試練空間里玩得樂不思蜀,更一口咬定他和路易莎發生了性關系。要是她知道空間里還有一個巨乳天使,八成會直接把拉里活埋。「我要好好懲罰你!」安娜吻了一下龍戒,吼道:「來只霸王龍,把拉里踩扁!」許完願,安娜柳眉皺緊,手捂住胸口。許這種願需要消耗相當的靈魂力,會給身體帶來負荷,可怒意正盛的安娜管不了這么多,她要好好懲罰大雞雞還在搖來搖去的拉里。離安娜十多公尺遠,一只柱子般的大腳就落在拉里的眼前,拉里差點一頭撞上。拉甩急忙抬起頭,看到霸王龍張開的大嘴,顎骨上的牙齒完全可以將拉里咬死。钃王龍再次抬腳踩向拉里。「媽呀!」拉里驚叫一聲,拔腿就跑,只能踩、不能咬拉里的霸王龍緊追不舍。欲望權杖和昔拉之戒雖都屬於魔器,作用也都是實現願望,但兩者有著本質上的不同。欲望權杖只能在持有者所創造的空間中實現願望,昔拉之戒則完全沒有限制,可以在任何空間實現任何願望,比如安娜剛剛憑空召喚出的霸王龍。但實現相同的願望,兩個魔器持有者消耗的靈魂力卻完全不相同,召喚一只霸王龍,拉里消耗的靈魂力少得多,甚至是不痛不癢;安娜則不同,召喚出霸王龍那刻,她就感覺到胸口的疼痛,這魂力明顯損失了不少。尤萊卡一直看著安娜指上的龍戒,腦海里回憶著她召喚霸王龍那一幕,卻不明白她是如何召喚出的。不知道安娜擁有魔器昔拉之戒的尤萊卡,只認為安娜是一名召喚師,龍戒則是安娜召喚的媒介。安娜走到尤萊卡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問道:「拉里那頭色狼有沒有對你做什尤萊卡回過神,眯眼笑道:」哥哥對我很好。「「那他有沒有將你……」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安娜長嘆一口氣,道:「回去吃晚飯了,順便找一套衣服讓你換上。」「那哥哥怎么辦?」看著遠方那團煙塵,尤萊卡怕拉里被霸王龍踩扁。「不用管他,他的生命力比蟑螂還頑強。」安娜癟癟嘴,拉著尤萊卡往死火山走去。「該死!」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拉里不再逃跑,轉身,嘴角下彎,眼神變冷,拔劍出鞘,蹬地而起,雞雞搖晃,橫向劃過,夜姬劍切過霸王龍的腦袋,霸王龍倒在地上,化作一陣輕煙消失了。收劍入鞘,拉里急忙往死火山跑去,他就不相信安娜還會對他下毒手!回到小木屋前,佐伊大叔正坐在地上吞雲吐霧。「不進去嗎?」拉里疑惑地問。叼著煙斗,佐伊笑道:「安娜在找衣服給路易莎換。試練怎么樣?」「很簡單啊!」「嗯,那說明你也該回去了。」佐伊將煙灰抖出,煙斗插在腰際,繼績道:「去做你該做的事,可不能讓安娜失望。她為了你,昨晚都失眠了。」拉里垂著頭,道:「可她的大小姐脾氣太可怕了,說不准我什么時候會被她弄死。」「總會改變的。」佐伊望向天際,問道:「拉里,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只要獵殺足夠多的惡魔,就算是人,也會變成天使,飛向所向往的天使之都翼都。」佐伊這話讓拉里想起了吸血鬼獵人維德,遂道:「我聽過的另一個版本,是殺死四代以上的吸血鬼就能變成天使。」「那你有沒有這種向往?」拉里搖頭笑道:「以別人的死亡換取自己的身份,這種事我做不出來。」「等你活到我這把年紀,你可能就不會這樣子想了。」「要我能活得到才行。」「也對,呵呵。」拉里和佐伊閑聊之際,安娜正跪在全身赤裸的尤萊卡身前,兩指壓開尤萊卡粉色的陰唇,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插進尤萊卡的肉洞。「姐姐,會痛。」尤萊卡哽咽道。「沒事了。」安娜拔出手指,確定路易莎還是處女,就放心了,至少證明拉里和路易莎沒有發生性關系。找了一套粉色連身裙和白色內衣褲讓尤萊卡穿上,確定沒有問題後,安娜才打開門放拉里和佐伊進來。吃過晚飯,拉里和安娜沿著蜿蜒小道散步調情,順便討論返回克拉西亞要塞的事。來到比安死火山群的那天,對於這個話題,拉里幾乎避而不談,甚至認為只要自己一踏入克拉西亞要塞就會被扔到水里喂魚,但經過近四個月的試練,拉里堅定了回克拉西亞要塞找出真相的決心,恨不得現在就啟程,畢竟克拉西亞要塞還有個愛他的姐姐正等著他。拉里很有信心,安娜卻不同。拉里表現得越有自信,安娜就越擔心。現在的拉里在聖戰聯盟是通緝犯,要是總指揮雪拉下了先斬後奏的命令,就算有十個拉里也活不了,畢竟克拉西亞要塞聚集著聖戰聯盟最好的專業人員。不過,既然拉里要回去,安娜也只能同意,而且不管發生什么事她都會陪在他身邊,她甚至做好了啟動昔拉之戒最強力量的准備。在拉里和安娜卿卿我我之際,處於黑暗中的尤萊卡嘆了口氣,轉身離開。當夜,克拉西亞要塞東南方一無名深山。「死侏儒,這是賁薨之劍。」戴著白色小丑面具的假面,將賁薨之劍交給一臉不悅的侏儒扎克利。「我的智商比你高得多,別認為我矮就好欺負。」「嘻嘻,那是誰被掛在吊鉤上啊?」假面捧腹大笑道。「別笑了,正經點!你確定尤萊卡已經死了嗎?」「嗯。」「要是她沒有死,這件魔器就不可能與別人訂立契約,懂嗎?」「我確定她死了,我那一刀絕對致命,而且尤萊卡還掉進海里,就算不死也被魚分了,嘻嘻。」假面笑得更大聲。「我試一下就知道了。」扎克利看著地上那名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破布的小女孩。小女孩惶恐地盯著扎克利,頭搖得像撥浪鼓。她想博得扎克利或假面的同情,可完全不可能。「這個人族,要是她的血會被魔器吸干,就證明尤萊卡已經死了。」扎克利拿出了刀子。「要是她與魔器訂立了契約呢?」「不可能的。」「拉里明明是人族,他就能與魔器訂立契約,這又是為什么?」「拉里……他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例子,或許他是魔族也不一定,畢竟魔族中有能改變瞳孔顏色的激進派,所以我可以保證她不會與魔器訂立契約,你就等著看她變成干屍吧!」「有點浪費了,嘻嘻。」「要是你性飢渴,就先干她一遍。不過年紀這么小,下面的洞估計很小,可別把她干死了。」「噴,我又不是雙管喬伊。你愛干嘛就干嘛吧!」「嗯,喬伊確實是一個性變態,那次他要出去尋歡作樂竟把我掛……不說了,說了就生氣,真是的!」扎克利捋了一下山羊胡,一刀刺破小女孩的大腿。「唔!」小女孩兩眼翻白,差點暈過去,淚如泉涌。「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扎克利將刀尖處的鮮血滴在賁薨之劍的劍身處。一秒、兩秒、二秒……十秒……滴在賁薨之劍上的血液順著劍尖滴向地面,賁薨之劍卻完全沒有反應。「不對!尤萊卡還沒有死!」扎克利叫道:「否則魔器絕對會有反應!」「媽的!那樣子還死不了,命真硬!」假面惡狠狠道。「尤萊卡的姐姐彌素?直想和我們合作,要是她知道我們搶走魔器,她絕對會翻臉,這對於弒月惡魔可是不小的打擊。」「沒關系,等下次見到尤萊卡,我絕對會殺死她!」第二天一大早,沒看到尤萊卡的拉里幾乎將比安周圍的火山都跑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尤萊卡。他還不知道尤萊卡已經離開了比安火山群,往東北方走去,要找回賁薨之劍!找不到尤萊卡的拉里很郁悶,但已到了出發的時間,只好囑咐佐伊大叔,請他抽點時間尋找尤萊卡,之後便與安娜跨上駿馬,馬鞭一揮,朝克拉西亞要塞奔去。拉里離開後,佐伊將煙斗往後一扔,小木屋被點燃,瞬間淹沒在火海中,火焰更將佐伊整個人都裹住。「拉里正沿著我設計好的路線一步步走下去。無上王者……真期待那一天,哈哈哈……」伴著狂笑聲,佐伊背後現出了翅膀,卻看不清到底是惡魔之翼還是天使之翼。正午,拉里和安娜已來到離克拉西亞要塞只有十多公里的平原地帶,安娜正想著要如何潛入克拉西亞要塞,拉里則拍胸口說自己已有了對策。「喂,拉里,再往前走就會進入哨兵的偵查范圍了。」安娜急道。「沒關系,我有辦法。」抱緊安娜的拉里笑出聲。「真是的!我不管了!」安娜快馬加鞭。「有人接近!弓箭手准備!」城門箭樓處的弓箭手已將箭頭瞄准安娜和拉里。「我是洛朗伯爵卡瑞斯特爾?伯特之女,快點把城門打開!」安娜嬌喝道。「真的是安娜小姐!」一名來自洛朗國的弓箭手欣喜道。這時,拉里跳下了馬,道:「我是拉里?亞晉,我要見總指揮雪拉。」「是那個畜生!」「他竟然還敢回來!真是不要命了!」聽著他們的惡毒咒罵,拉里並沒有生氣。他們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畢竟他是連環殺人強奸案的「凶手」五分鍾後,城門打開,五階騎士威利拿著手銬走向拉里。「保管好魔杖。」早已將欲望權杖交予安娜的拉里小聲道。「還說自己有辦法!」安娜深吸一口氣,頭一甩便往前走,哼道:「你這個笨蛋,絕對被扔進水里喂魚!」「安娜小姐,麻煩和我一起去見總指揮。」威利攔下安娜。「見個頭!你們那什么神聖騎士團、什么龍騎士團,還有那什么魔法師團都沒有找到拉里,是我把他帶回來的。本小姐現在很累,要回去休息。要見叫雪拉來見我!」「安娜小……」威利還想攔住安娜,安娜抬腳使勁踩了一下威利的腳,吃痛的威利急忙讓開。走進城門後,安娜回頭看了拉里一眼,自語道:「你這個笨蛋,可別讓本小姐啟動昔拉之戒的最強力量。」「真想不通,你怎么還敢回來。」威利替拉里拷上手銬。「因為有些事還沒解決。」「走吧,這幾天總指揮就像瘋了一樣找你。」「她當然想找到我了。」拉里冷笑了一聲。上次在地牢,拉里抖出雪拉和弒月惡魔合作的事,又有好幾個人在場,這事要是傅開,雪拉很可能會受到教廷裁決,輕則被削職,重則腦袋落地,所以雪拉時時刻刻都想拔除拉里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真是一只大膽又天真的老鼠。」一名弓箭手咧嘴而笑,道:「等你死了之後,知道真相的他們絕對受不了這打擊而士氣低下,到時候魔族大軍就可以輕易地踏平整個聖戰聯盟了。」拉里回來的消息驚動整個要塞,不管是遠征軍還是平民都堵在軍營前,只為了親眼見證拉里的死。當然,其中還是有人對拉里抱以同情,比如凱西、康妮以及塔隆魔法學院的師生們。威利將拉里帶到雪拉的營帳內,雪拉便命令營帳內的人都退下,只剩他們兩個。坐在椅子上的雪拉翹箸二郎腿,雙手合緊,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嗎?犯人拉里?亞晉竟然在逃亡七天後又回來了。」「雪拉,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索菲亞是你的妹妹,你根本沒必要對她那樣,難道聖女這個稱號比親情還重要嗎?」雪拉眼神一冷,抽劍,身形一閃,人已到了拉里跟前,劍尖頂住他的喉結。「不管做什么事,我從未後悔,就像現在殺了你也一樣!」「沒有找出真正的凶手,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安寧。要是我死了之後,要寒又發生殺人案,你又怎么讓大家信服?」「凶手就是你,我早就確定了!」「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就算有疑點,你也一並忽略,沒錯吧?」「一切都很符合,沒有疑點。」雪拉冷笑道:「為了保險起見,我不會對你執行魚刑,我要當場殺了你。拉里,你說……再給你安個刺殺比亞尼大公主的罪名,如何?」「要是我說……我已經將你和弒月惡魔合作的事說給某個人聽,我一死,他就會將這件事公開,你覺得給我安個刺殺你的罪名,有必要嗎?」拉里正色道:「要不是念及你是索菲亞的親姐姐,我早就將你的丑陋行徑公開,讓你身敗名裂!」雪拉的手在發抖,怒道:「我現在就殺了你!」「你來啊!」拉里昂起頭,道:「往我脖子割下去。我一死,說不定你明天就下來陪葬了!」雪拉的嘴唇都快咬破,一轉身,冷哼道:「拉里,你如果能找出自己是被誣陷的證據,我就讓你自由,也會當著所有人的面還你清白。」「那,麻煩總指揮大人把手銬打開。」「不過……」雪拉轉過身,道:「你絕對不能將我的事說出去,否則我會殺了你,以及你的家人,甚至你的朋友。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好,交易成立。」解下手銬,拉里掃了雪拉那外露的雪白大腿一眼,問道:「有沒有雪咪的消息?」「沒有。」想起和雪咪分別的情景,拉里還是非常擔心她,更怕她會跑到聖都去殺雷克斯國王。國王是生是死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他只是擔心雪咪,更怕墮落的她會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拉里,你如何證明凶手不足你?」雪拉問道。「我需要一些線索。」拉里回憶著發生命案前後的事,除了能證明自己不是凶手外,拉里根本沒辦法找出真凶,更沒辦法推翻幸存少女尤妮絲說出的話。不對!尤妮絲根本不是僥幸存活,而是凶手故意留下來,好讓她指證自己的!「尤妮絲還好吧?」拉里問道。「很好,半精靈多莉絲收養了她。」「多莉絲收養她?」「嗯,就如同太陽從西邊升起。」雪拉干咳兩聲,道:「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你到底要怎么證明自己不是凶手?否則我也沒辦法洗清你的罪名。」拉里靠著圓桌,分析道:「如果我不是凶手,那么一定有一個人偽裝成我的模樣殺了他們,而尤妮絲看到的就是偽裝成我的人。但是要偽裝成我,又不被要塞的人發現,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起華納,拉里笑道:「也許只有復制專家能做到了。」雪拉的眼睛突然睜大,就像被針扎了般哆嗦一下,脫口道:「拉里,你說你殺了華納,但事實上,我們根本沒有找到華納的屍體。」「怎么可能?」兩人對視一眼,立刻猜出了真凶就是華納!「那天我一劍刺穿他的心臟,他怎么可能沒有死?真可惡!」拉里握拳道。「如果是復制奪家,我就必須在第一時間找出他,他是一個十足的變態!」「這段時間,要塞是不是都平靜無事?」「嗯。」「那就說明他是在等待。只要我一死,他絕對又會開始興風作浪了。」「如果是其他人還好,可對方是能偽裝成任何人甚至是動物的華納,我們要怎么找出他?」雪拉顯得很煩惱,一時都忘記拉里是她的眼中釘了。「對我執行魚刑吧!」拉里道。「那華納怎么辦?」雪拉叫出聲。「我自有辦法。」拉里向信滿滿道。「什么辦法?」「我說給你聽。」拉里招了招手。「直說就可以了,不用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華納可以變成任何人,你能保證他不在外面?要是被他偷聽到了,他狗急跳牆,要塞就會遭到致命打幣,接?魔族攻來,整個聯盟就崩潰了。」拉里義正辭嚴道。「好吧!」雪拉放下身為大公主以及遠征軍總指揮的架子,靠向拉里。「我們可以這樣了……」聞到雪拉那股淡淡的體香,拉里有點心神盪漾,加上他比雪拉高出一個頭,視線就鑽進了雪拉微微敞開的領口內,兩只小白兔被白色的胸衣裹著。聽完拉里的計劃,雪拉足足思考了五分鍾後,道:「要是明天人多,我只能先將他們都抓住。」「應該不用走到那一步。」吁出一口氣,拉里道:「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說,哪怕是副總指揮,因為你無法保證出現在你面前的人不是華納。」「我知道。」「現在你是不是該將我抓進牢里了?」拉里攤開手。「當然。」「但我今晚不想在牢里過,我要回去。」「你現在是凶手,我不可能讓你走來走去,而且要更完善的執行你的計劃,最好讓你在牢里待一晚,我可不想出任何岔子。」氣我怕明天會死,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想了片刻,雪拉道:「也行。不過我先送你到牢里,等天黑了,我再想辦法放你出來。」「嗯,我還有個請求。」「請一次說完。」「讓安娜下午三點來看我。」「可以。把手銬拷上。」拷上手銬,雪拉就叫人將拉里帶往地牢,她則思考著剛剛和拉里的對話。雖說拉里保證不會將她的事抖出去,可她完全沒有把握,她甚至想找個機會把拉里滅口,但拉里扣中的「他」讓雪拉不敢輕舉妄動。「該死!早知道就不和弒月惡魔合作!」雪拉一拳敲在圓桌上,桌腳頓時裂開。下午三點,安娜如期到來,並將欲望權杖交給拉里。兩人間聊了半個小時,約好晚上見面的時間,安娜便離開地牢,拉里則望著小窗戶,期待黑夜的到來。說實話,對於明天獵殺華納的計劃,拉里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但也只能如此。時間不等人,所以就算成功機率只有百分之一,他也要嘗試看看!天黑之後,裹著斗篷的雪拉潛入地牢,將地牢的守衛巴羅斯、傑克打暈,另一個穿箸黑鐵鎧甲,長得和拉里一模一樣的人走進了地牢。「威利,你得在這里待一晚了。」雪拉找出傑克身上的鑰匙,打開牢門。「威利?」拉里看著另一個自己。「我們把衣服調換了。」易容成拉里的威利將黑鐵鎧甲脫下。知道雪拉打算的拉里,忙將衣服剝下。穿上威利那身黑鐵鎧甲,拉里便和雪拉一同離開地牢。「你把我們的計劃告訴威利了?」走出地牢,兩人站在黑暗處,拉里開口問道。「我辦事你放心,你只要按照昨天說的做就可以了。明天早上七點,我會親自押解你,到時候你記得提前到我們約定的地點。要是你沒有出現,為了顧全大局,我只能殺了威利。」「在你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希望威利沒有聽到。」拉里戴上黑鐵頭盔,掃了雪拉一眼,便大搖大擺地朝安娜住處走去。和安娜會合後,兩人走向古蕾芙和卡莉的住處。走到古蕾芙的窗前,發現窗戶沒有鎖上的拉里輕輕撩開了窗簾,一眼就看到了古蕾芙。古蕾芙赤腳蹲坐在床,抱著大腿,松松垮垮的睡衣讓她的衣領滑向兩邊,巨乳正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幾乎要蹦出來,外露的大腿更是吸引住拉里的目光,使拉里忍不住想過去掀開裙擺,審視那曾讓他瘋狂的女性聖地。見古蕾芙神情黯淡,拉里恨不得立刻沖進去,用身體好好安慰古蕾芙,但他又擔心卡莉在家。在拉里看來,卡莉已經對他死心了,只是他還不知道卡莉已經得知他和古蕾芙之間的禁忌性事。看了片刻後,拉里來到大門前輕輕一推,門被推開,仗著有黑鐵鎧甲遮掩,直接走了進去。「卡莉大人在嗎?」拉里裝出深沉的聲音。沒有人回答。「卡莉大人在嗎?」古蕾芙望向門的方向,輕聲道:「我媽媽去軍營了,你直接去軍營找她吧!」確定卡莉不在,拉里忙去敲古蕾芙的房門。「我已經說了,我媽媽在軍營。」「請開門。」「有什么事?」古蕾芙面無表情,顯然不想被人打擾。「拉里回來了。」拉里依舊裝著深沉的聲音。「我知道,可明天……」古蕾芙顯得很彷徨,使勁搖頭,叫道:「不要提這個名字,我永遠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他不是你弟弟嗎?」「他……才不是,他是我的……」古蕾芙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囈語道:「男人。」聲音很小,拉里根本沒有聽到,要是他聽到了,他絕對不會再戲弄古蕾芙,而會像餓狼般將古蕾芙撲倒,掏出大肉棒就往古蕾芙的泥濘沼澤沖刺。「可以把門打開嗎?」拉里問道。「我都說了,我媽媽在軍營。」脾氣本就不好的古蕾芙,此刻幾乎想將這個可惡的家伙轟出去。「親愛的姐姐,你最愛的拉里回來了。」拉里聲音恢復正常,百般溫柔。古蕾芙愣了一下,猛然從床上跳起,剛跑出兩步,卻跪在地上,哽咽道:「回來又有什么用?根本連觸碰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