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伊索洛部落(1 / 1)

拉里傳奇 蕭九 5239 字 2020-11-17

對於已經經歷過的讓自己恐懼的事,拉里自然不想再經歷一番;對於自己從未經歷過,卻又會讓自己恐懼的事,拉里更不想去經歷。可安娜都有勇氣面對生母的死,他又怎么能逃避?要是逃避了,他就得不到昔拉的力量了。比起欲望權杖,昔拉之戒的力量顯然更具有吸引力,它可以在任何空間實現願望。不過拉里在乎的不是這個,而是安娜的生死。見拉里猶豫了,昔拉的嘴巴咧得更大,仿佛小丑一般,問道:「想要嗎?」拉里終究點了點頭。「嘻嘻,那你就准備經歷恐懼到讓你痛哭流涕的事吧!」昔拉掮動著蝴蝶翅膀,光斑飄向四周,構建出曾經存在過的情景。拉里身處墮落神殿的大門口,眼前是一大群神聖教廷的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卡莉。「呵呵,都到了這地步,隨便你們怎么說。只可惜我們魔族還沒真正強大起來,否則你們將再也回不到家鄉!偉大的毀滅之神撒旦,請賜予我毀滅之能,當亡靈開始……」聽著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拉里轉過身,曾經夢到過無數次的母親拉蕾娜正站在他的面前,玉臂高舉,吟唱著亡靈魔法。看著滿臉憤怒,受了多處外傷的拉蕾娜,拉里掩蓋不住內心的憤怒,轉身叫道:「卡莉,夠了!」可這只是回憶,拉里根本改變不了它。一如十七年前的護魂運動,卡莉召喚出萬道雷鳴,擊中拉蕾娜的肩膀,受重傷的拉蕾娜只得跑進神殿里,卡莉隨後追了進去。「要不要看你母親是怎么死的?」昔拉蹲在拉里的腦袋上。拉里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就算曾經發生過,他也不想去回憶,但為了得到昔拉的力量,他咬牙點頭了。畫面往前移動,拉里看到了拉蕾娜正匍匐在襁褓前。「媽媽的靈魂與你同在,我的寶貝。」俯身吻了一下嬰兒紅撲撲的臉蛋,拉蕾娜低吟道:「腐朽肉軀再也承載不了靈魂的悲傷,賜我剝奪之能,分離吧!哀嚎的靈魂!」看著母親將靈魂從身體里強行抽離出,拉里不自覺後退了好幾步。對自己施行抽靈術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啊!而拉蕾娜就這樣做了。看著靈魂完全被吸入項鏈而死去的母親,拉里心痛如絞,但已學會堅強的他不會像以前那樣痛哭。他要化悲憤為力量,懲治那些曾經傷害過他們母子的人!看著走過來的卡莉,拉里的內心非常混亂。一方面,卡莉收養了他;另一方面,卡莉間接殺死了拉蕾娜。要是以後在戰場上遇到卡莉,他應該怎么做?要是有辦法讓母親復活,她應該會殺掉卡莉吧?要是母親要求自己親手殺了卡莉,他是不是應該摒棄那分本不該存在的無血緣親情,對卡莉痛下殺手?畫面慢慢消失,昔拉正倒吊著看著拉里的臉,問道:「怎么不哭?這不夠悲傷嗎?上個契約者可是哭得稀里嘩啦的。」「哭並不能改變歷史,又有什么意義?」面對拉里的反問,昔拉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道:「管它有沒有意義,反正我高興就行。拉里。阿爾頓,你已經決定接受我的力量了吧?」「是!」「行!」昔拉飛向高空,攤開雙臂,吟唱道:「渺小的生靈啊,偉大的墮落神祇昔拉,將賦予你實現一切的力量。盡情使用這力量,直到你的靈魂因此而破碎!」話落,昔拉已變成光的集合體,像離弦之箭般沖向拉里,正中他的胸口。外力的入侵讓拉里的身體開始改變形狀,這種改變足足持續了十分鍾,他才恢復原樣。大口喘著氣,拉里發覺自己的無名指已經戴上了昔拉之戒,龍瞳閃閃發光。「昔拉,我能不能不戴無名指?我還沒結婚呢!」「那這就算是我偉大的祝福吧,哈哈哈……」拉里剛要反駁,可他已經回到了現實。看著無名指,他有點郁悶。要是以後碰到美女,對方一看到自己無名指戴著戒指,以為自己結婚了,豈不是就不會送上門了?用力扯了一下龍戒,龍戒紋絲未動,仿佛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無奈的拉里只好妥協。在安娜的臉上親了一下,確定她還有微弱心跳,他才走出房間。「訂立契約了嗎?」克蘭斯丁看著拉里指上的龍戒。「嗯。」怕克蘭斯丁不相信,拉里學著安娜的舉動親了一下昔拉之戒,低聲吟唱道:「昔拉,來塊草莓蛋糕給克蘭斯丁吃吧!」克蘭斯丁的頭上泛起一陣白光,隨後,比他的腦袋還大的草莓蛋糕掉了下來,要不是他避得及時,絕對會被蛋糕砸中。看著地上慢慢消失的草莓蛋糕,克蘭斯丁嚴肅道:「每次許願都要消耗靈魂力。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你絕對不能使用這戒指,否則大事未成,你就會靈魂破碎了。」「是啊!如果沒有這限制,這戒指應該是大陸上最厲害的武器了。」「差不多吧!」克蘭斯丁看著正背著大包袱走來的艾莉蜜絲,便道:「也該啟程了。」「嗯!」回房間抱起安娜,拉里和艾莉蜜絲、克蘭斯丁一道走出魔法學院,走向還在等候他們的古蕾芙、多莉絲、奧斯卡和尤尼絲,以及依舊被當作拼裝玩具的蘭斯菲奇。拉里本來還擔心瓦爾特夜晚會被亡靈攻擊,但艾莉蜜絲表示她早就在學院四周布了結界,亡靈無法靠近,拉里才放心下來。正在拼接蘭斯菲奇的古蕾芙一看到克蘭斯丁,嚇了一大跳,忙叫道:「奧斯卡,拉里他們被死靈師綁架了,快點救他!」看了拉里等人一眼,奧斯卡笑道:「應該都是自己人。」「不可能吧?」古蕾芙一臉疑惑。走到古蕾芙面前,拉里介紹道:「這位是我姐姐古蕾芙。亞晉……」「又是姐姐。」古蕾芙嘀咕道,顯然有點不滿拉里隱隔兩人的關系。「也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快要結婚了。」拉里補充道。「結你個頭!」古蕾芙紅了臉,像熟透的蘋果。「這位是多莉絲醫生,她身邊的小女孩是她的女兒尤尼絲。」艾莉蜜絲見多莉絲也是半精靈,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里,除了小時候在牢籠里見過半精靈,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她瞠目結舌的表情,讓向來大刺剌的多莉絲有點不好意思,忙將頭歪向一側,假裝欣賞風景,尤尼絲則是一臉好奇地看著艾莉蜜絲尖尖的耳朵。「這位是奧斯卡?布倫頓,是一名龍騎士。」奧斯卡撫胸行禮,道:「我是奧斯卡。布倫頓,是拉里的忠實仆人,希望以後能相處愉快。」「哇!竟然有龍騎士做拉里的仆人!」艾莉蜜絲笑得差點合不攏嘴。「喂、喂!干嘛不介紹我?」組合好的蘭斯菲奇顯然不滿意拉里的不公平對待,張嘴就啃住拉里的腳丫子。吃痛的拉里一腳踢散蘭斯菲奇,叫道:「我正要介紹你這充滿悲劇的家伙呢!」「不用,我可以自我介紹。」地上的骷髏腦袋一張一合道:「我是蘭斯菲奇,曾經是這大陸最厲害的龍,就算變成了骨龍,我也是最厲害的,只是時運不佳,碰到了拉里這種愛投機取巧的亡靈……」拉里一權杖掃過去,蘭斯菲奇慘叫著飛到了十多公尺外。「我是克蘭斯丁。布拉傑羅,曾經輔佐拉蕾娜,現在則輔佐拉里。」克蘭斯丁鞠躬道。「我是艾莉蜜絲。阿爾頓。在我小時候,拉蕾娜救了我,我就一直跟著拉蕾娜。後來拉蕾娜……我就跟著拉里了。」看著艾莉蜜絲,古蕾芙開口想問海松城戰役的事,又覺得現在問也沒多大的意義,干脆閉嘴了。做了簡單的介紹後,拉里說了一下他短期內的打算。得知安娜還沒有死,大家都興奮不已,最興奮的自然是古蕾芙;她特別懷念和安娜一起服侍拉里的時候,將安娜調戲到臉紅耳赤最好玩了!閑聊十多分鍾,拉里等人分別騎上兩頭飛龍,朝斯蘭坦飛去。蘭斯菲奇差點落單,幸好愛拆解它的古蕾芙收留它,否則被調戲了無數次的金耳環,絕對不會讓蘭斯菲奇爬上它的背。入夜,拉里一行人到達斯蘭坦中部的上空。擔心龍會引起騷動,他們特意選擇了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降落,隨後奧斯卡就讓烈火和金耳環飛到最近的山上休憩,等待他的命令。由於對斯蘭坦的地形不太熟悉,拉里等人目前打算先找一個落腳之處,等弄清斯蘭坦的地形及勢力分布,他們就要重新計劃了。就土地面積來說,斯蘭坦的面積和塔隆接近,不過斯蘭坦東部、南部幾乎都是森林或荒原,少有人煙,而北面又與塔隆、阿拉米特平原相接。斯蘭坦人常和塔隆人有所紛爭,又曾經卷入阿拉米特戰爭中,所以此時的斯蘭坦北面也很少有人居住,人口主要集中於西部和中部。另一方面,斯蘭坦的布局不同於西澤大陸的任何一個國家,斯蘭坦是由多個部落所組成,所以拉里想在此建立政權,就要統一所有的部落。靠著燈火指引,拉里等人終於找到了一個部落。由於拉里抱著安娜,一行人中有兩個半精靈,又有骷髏架子般的克蘭斯丁,在進入部落前的例行盤查中,他們就被兩名手持長矛、穿著獸皮短褲的守衛,押往酋長的住處。克蘭斯丁本想敲死這兩個守衛,但在拉里的暗示下,他只好忍氣吞聲。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以後還要在這里發展勢力,一見面就大起干戈,再要想拉攏他們就很麻煩了。「拉里,你不是說斯蘭坦沒有人統治嗎?」古蕾芙埋怨道。「我只說斯蘭坦沒有政權。你知道政權是什么意思嗎?就是指斯蘭坦還不是由一個君王統治,懂嗎?」「狡辯!」他們被帶進一間面積約五百平方公尺左右的大屋客廳內,兩名守衛退到兩側,一個老態龍鍾、頭上戴著五彩羽毛頭飾的駝背老婦人走了出來。她拄著拐杖,一邊走還一邊咳嗽,臉干墉得好像在烈陽下曬了十幾天的沙丁魚,每道皺紋看起來都可以夾死蚊子。老婦人坐在一張披著虎皮的椅子上,拐杖往地上一敲,慢條斯理道:「你們幾個為什么來伊索洛?」拉里剛要開口,擅長交際的奧斯卡便搶話道:「我們是游人,主要是記錄大陸每個國家的風俗習慣,再將這些寫成一本書,發送給大家。」「游人?」老婦人掃了他們幾眼,道:「兩個半精靈、一個曾經命運坎坷的亡靈法師,這個少年還抱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丫頭,這讓我安德烈亞怎么相信你的話?」「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停頓了一下,拉里道:「其實我是希望您能救安娜,她還沒死。」「讓我看看。」安德烈亞走到拉里的面前,俯身聞了聞安娜的臉,道:「快死了,估計是救不活了。」「我請求了兩位心地善良的半精靈,以及能起死回生的亡靈法師,但都沒有辦法,所以求您一定要救她。」拉里裝出一臉悲傷。「不是我不救她,而是我確實沒有辦法。這樣吧!我讓他們帶你去見我們部落的祭司,看她有沒有辦法。」「謝謝安德烈亞酋長大人!」「利爾,你帶……」「拉里,拉里。阿爾頓。」「你帶拉里到祭司那里一趟。阿道夫,你帶其他幾個人下去休息。」聽到奧斯卡的肚子在打鼓,安德烈亞笑了笑,道:「替他們准備豐盛的食物,住我們部落最好的房間,可不能讓其他的部落說我們伊索洛待客不周。」「是!」要和拉里分別,古蕾芙有點不舍,但還是跟著艾莉蜜絲等人離開了,拉里則和守衛利爾一起走向神殿。其實,拉里完全不指望酋長或祭司能救活安娜,他只是想借此獲取酋長的同情心,顯然這個策略已經奏效。拉里一邊走,一邊和利爾閑聊。也許是酋長的熱情融化了利爾那張冷冰冰的臉,他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一些對於拉里而言很重要的訊息,也從他口中透露出來。從對話中,拉里知道了斯蘭坦現在主要由四個部落分割統治——伊索洛、聖文森、瓜亞和聖多明,其中以瓜亞實力最強,與它比鄰的聖文森差點被吞並,所以斯蘭坦的形式並不如拉里之前所想像的,部落間也有著爭斗。知道了這一點,拉里開始興奮了。部落間只要有摩擦,就有拉攏某個甚至多個部落的機會!雖說這有點小人,但為了獲得將一切人、甚至是神踩在腳下的力量,拉里也不能一直做好人,偶爾也要耍些小伎倆。經歷過太多事,被洗禮了太多次,曾經單純得認為世界會一直和平的拉里也開始改變了,只是他自己還沒意識到。利爾將拉里帶到神廟,告訴他祭司的住處後,就退了下去。拉里走進神廟,沿著左側走道慢行,左拐之後,一直走到了盡頭才停住腳步,他清了清嗓子,道:「祭司大人,安德烈亞酋長大人叫我過來找您,想請您替我救治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五分鍾後,門被拉開了,穿著純白祭司長袍的安西婭打了一個呵欠,道:「午夜還要祭祀,就不能等我醒了再……」一看到是拉里,安西婭半眯著的眼立刻睜大,嘴巴張著,卻不知道說什么好。拉里也同樣驚訝。上次在戰神賭館被安西婭陷害,差點被揍的糗事浮現他的腦海。他決定好好治一治安西婭,上次讓她口交,這次就……拉里咽下口水,故意裝出一副驚愕,道:「祭司大人,您和我一位朋友好像!可惜,我那位朋友已經因為貞潔不保而自縊身亡了。」「呵呵,是嗎?真巧啊!」安西婭干笑道。「我那位朋友是叫安西婭,您呢?」「我……我……我叫……咳咳,你就叫我祭司好了。」以為拉里沒有認出自己,安西婭松了口氣,看了安娜一眼,道:「將她放在我的床上,跟我說說她的病情吧!我是神的仆人,我會盡力救她的。」神的仆人?明明是錢的仆人,你這賭徒!拉里憤憤不平地想道,但還是壓抑著沒有說出口。知將安娜放在床上,坐在床邊,拉里道:「我有點尿急,先去方便一下。祭司大人,請問廁所在哪里?」「出去往前走大約一百公尺,推開那扇小門就是了。那是我私人用的,所以你要注意點。」「是。」按照安西婭的指示,拉里很快就走進了廁所,從口袋里拿出裝著阿爾^ 彌斯淫蟲的瓶子,倒出一只,用手碰了碰,硬邦邦的,還處於休眠中,不過拉里馬上就會讓它生龍活虎了!拉里找出另一只裝著自己精液的瓶子,滴了一滴在淫蟲的背上,不到十秒,淫蟲就開始蠕動,在他的掌心爬來爬去。「安西婭,我倒要看你騷起來會怎么樣!」回到安西婭的房間,拉里請安西婭替安娜看一下臉色,並不知其中有詐的安西婭欣然接受。走到安西婭身後的拉里,盯著她那條從祭司長袍邊露出的大腿,咽下口水,確定她已放松警戒,便忽然將手伸進她的長袍內,按在內褲邊緣,聞到淫水氣息的淫蟲立刻鑽進她的內褲,朝陰部爬去。「你干什么?」安西婭突然甩開拉里的手,將他推開。並未感到淫蟲鑽進私處並融化的她氣得渾身發抖,道:「拉里!我現在是伊索洛部落的祭司,我的話比酋長的話還有威信!如果你敢亂來,絕對會被燒死!」「我只是想確定你是不是安西婭,也就是以前我從賭館贖回來的黛茜。夢娜。」「我就是!你想怎么樣?老娘躲你躲到聖路易德堡,後來你這陰魂不散的又出現在聖路易德堡,老娘就千里迢迢跑到伊索洛,憑著預言的能力成為祭司,你干嘛又跟來?」「或許是懷念你吸我小弟弟的時光了。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去威廉森林,你被吸血鬼咬,然後替吸血鬼吸小弟弟的事嗎?」「胡說!」「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吸血鬼』就是我。」「混……混蛋!」這時,安西婭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卻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兩瓣陰唇輕微摩擦所帶來的穌麻。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的安西婭驚恐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只是放了一只淫蟲在你下面的洞里,相信現在淫蟲已經融化,功效也開始發作了。」「你竟然……竟然……」拉里逼近安西婭,冷冷道:「要不是你先欺騙我,又陷害我,我也不會這樣對你,這只能怪你自己!」「不要……不要過來……」安西婭已退到床邊。離安西婭還有一公尺,拉里停住腳步,掏出半軟半硬的肉棒,搖晃著,道:「偉大的祭司大人,我期待您用嘴巴再吸一次我的小弟弟。」「做夢!」安西婭俏臉泛紅,根本不敢直視拉里,因為一看到他,她的目光就會不自覺地盯著他的大肉棒,這會讓蜜穴更癢,淫水流得更多,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整條內褲都被淫水弄濕,淫水好像還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這淫蟲的恐怖功效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眼前的拉里甚至幻化成好幾個,每個都長著讓她淫念大起的粗雞巴。見安西婭連站都站不穩,拉里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別……別碰我……」腳軟的安西婭無力地癱坐在床邊。「你之前為了活下去,可以吸我的小弟弟,那么這次為了活下去,你應該也會將下面的洞洞貢獻出來吧?」「休……唔……」拉里的魔手已落到安西婭的左乳上。由於安西婭剛剛起床,所以她根本沒有穿胸罩,軟熱乳房落到了拉里的手里,乳頭隨著他的揉捏而硬起、充血,她更是發出如夜鶯般的舒服啼鳴,但眼里還含著些許恨意,只是漸漸涌上心頭的性欲,將她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點也不剩。「唔……」「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安西婭咽下口水,呢喃道:「你的棒棒。」隨即又使勁搖頭,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咬牙道:「拉里,你這色魔,快點放開我!如果你不放開我,我就大叫,讓部落的人將你燒死。」「你要叫幾個人進來,我都會滿足你的。只是我怕到時候你會主動去求他們操你,一個操完輪下一個,直到你那無法滿足的性欲平復為止。」說著,拉里的手已探進安西婭的袍內,一下就按到了她淫水泛濫的蜜穴。「噢!」好像被電了一下的安西婭身體軟得像面條,軟軟地靠在拉里的身上。「你這里都濕成這樣子了,看來很想被人操。」說著,拉里隔著內褲揉搓安西姬越來越熱的私處,不斷攻擊著她的陰蒂甚至菊花。在拉里的魔手刺激下,安西婭已完全放棄抵抗,抱著拉里,享受著他的撫慰,甚至握著他的肉棒,快速套弄著。「看來這淫蟲效果真的很恐怖。要是當初艾莉蜜絲得手的話,雪拉絕對會被布里克的男人操爛!」冷冷一笑,拉里在安西婭的耳邊吹著氣,道:「小騷貨,用你的嘴巴吸我尿尿的地方,如果你吸得好,我就操你的小淫穴。」聽罷,安西婭忙趴在拉里的胯間,張嘴就吞沒赤紅龜頭,努力吞吐著,腦袋上下搖動,吸得拉里連續打了好幾個寒顫,並輕輕拍打著她的臀部,道:「小騷貨,我的雞巴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干你?」「唔……是的……我要你干我……」眼神迷離的安西婭吐出肉棒,伸出舌頭沿著陰莖往下舔,並含住睾丸,用力吮吸著。很少受到這種待遇的拉里舒服得差點叫出聲,加重手的力度拍打著安西婭的臀部,並道:「騷貨,告訴我,你要被誰操?」「拉里,我要被拉里操!拉里,你快點操我!」「如你所願。」拉里讓安西婭趴在床邊,將她的祭司長袍往上一掀,一件好像在水里泡過的粉色內褲映入他的眼簾。由於內褲緊綳,又沾滿淫水,那擋住私處的布料近乎透明,暴露出了私處的完美輪廓。「自己把內禪脫了。」「是……我的棒棒主人……」完全迷失在性欲海洋中的安西婭,很聽話地將內褲脫至腳踝,並搖擺著香臀,淫語道:「棒棒主人……快點……快點進來……插安西婭這騷貨……人家的肉穴想被你操……」「樂意之至。」拉里將肉棒頂在安西姬的肉洞處,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插了進去。「噢……主人的棒棒插進安西婭的小淫穴了……好舒服啊……主人……快點抽動……操我……快點操我……」讓拉里意外的是,二十六歲的安西婭竟然還是處女。落紅混合著淫水溢出,滴得滿地都是,而初次性交的安西婭完全沒有痛苦,淫叫聲越來越高亢。「沒想到你還是處女。」感嘆著,拉里開始猛烈抽動,完全不愛惜安西婭,肉棒大進大出,賣力地操著。「啊……啊……啊……要死了……舒服……哦……主人……快點把人家的小淫穴操爛……快點……快點塞滿人家的……小淫穴……唔……好舒服……被主人操得好舒服……」以狗爬式干了十多分鍾後,拉里坐在床邊,安西婭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肉棒一塞進她的肉洞,她就開始上下運動,偶爾還將乳房壓在拉里的嘴邊,他隨意的啃咬都讓她快樂得呻吟不已。將主導權交給安西婭,拉里看著床上像睡美人般的安娜。雖說在安娜面前和安西婭交媾有點不禮貌,但拉里希望安娜會因此而醒來,要打他、罵他都可以,可惜,安娜一點動靜都沒有。「主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一聲嬰兒般的啼哭,安西婭達到了高潮,膣道緊聚吮吸著拉里的肉棒,但她還沒有得到滿足,休息一分鍾後,她又開始運動,表情淫盪至極,身體往後仰,暗藍色的長發飄散著,更顯出她的放盪。有點坐不住的拉里將安西婭推到地上,讓她趴著,高高翹起屁股,他抓住她的蛇腰,開始新的一輪劇烈抽插。干了一一十多分鍾,安西婭再次高潮,而拉里也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內,直到肉棒軟下,他才松開手,幾乎虛脫的安西婭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著,好一會兒才平復。看著地上仿佛睡著的安西婭,拉里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之前只想著懲罰她,卻沒想過要怎么處置她。十分鍾後,安西婭睜開了眼,看著拉里。從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經擺脫淫蟲的影響,恢復神智。照理來說,她的眼里應該充滿恨意或殺意,但出乎拉里意料的是,她的眼神竟然十分平靜,平靜得讓他有點不知所措。片刻後,安西婭道:「如果你的女人有危險,你會怎么辦?」拉里愣了一下,隨即道:「當然是設法為她解除危險。」安西婭勉強站起身,勾住拉里的脖子,道:「那,我算不算你的女人?」面對安西婭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拉里又嚇了一跳,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么葯,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個字:「算。」「今晚午夜,我要替酋長的女兒多彌妮卡還魂,但水晶球告訴我,身染重病的多彌妮卡不可能醒來,所以我這個祭司要倒霉了。」拉里狐疑道:「你不是說你的權力比齒長還大嗎?」「那是在嚇你的。」頓了頓,安西婭道:「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你就是我的男人,身為我的男人,你就必須救我。」拉里本以為自己懲罰了安西婭,沒想到卻是讓她給賴上了,這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甚至覺得不是安西婭被他強奸,而是自己被安西婭強奸。「我想離開這里,但要是被抓住,我會立刻被處死。如果我不逃跑,午夜也可能會被處死,你說我該怎么辦?」「你剛剛說什么?」「我說我快要被處死了。」「不是這個,你說酋長的女兒怎么了?」「身染重病,快死了。」「太好了!」拉里興奮得緊緊抱住安西婭。「好什么好?」安西婭郁悶不已。「因為我一直在找一個將死之人。」拉里看了安娜一眼,道:「我需要一個將死之人的靈魂,否則安娜永遠醒不過來。」「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西婭穿好衣服,看了拉里的肉棒一眼,道:「感覺你還真有點像個男人。」「經歷了我的洗禮,你才算是女人。」「能不能帶我去見那個快死的多彌妮卡?」「她已經沒有意識了,只剩一口氣沒有斷,你見了也沒什么意義。」「有意義,我要確定她靈魂的完整性。」「好,我帶你去,這樣你也就上了我的船。如果你不救我,我就拖你下水。」白了拉里一眼,安西婭繼續道:「快點穿好衣服,和我出去。」「不是你這套,而是另外一套,在我的櫃子里。」在安西婭的威逼利誘下,拉里穿上了一套祭司助手的祭司袍,而且是女式的,領口還有蕾絲裝飾,要不是配有帽子,拉里死都不會穿。來到酋長家中,和安德烈亞打過招呼後,安西婭便和低著頭的拉里一道走進多彌妮卡的房間。鎖上門,拉里看了床上臉色蒼白的十八歲少女一眼,開始在地上畫起暗黑魔法陣。「拉里,我跟你說,如果你沒辦法救我,我就打算不回神廟,直接跑路了。」「要是她的女兒變成天使,她還會不會殺了你?」「會,他們對天使沒什么好感,但如果變成薩爾蔓,或許就不同了。」(薩爾蔓:火系元素精靈王)「嗯,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安西婭一臉無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道:「再過四個小時就要舉行祭祀,而我這個曾經被他們捧上天的祭司就要倒霉了。拉里,你說,你到底明白什么?」「把多彌妮卡抱到魔法陣里。」聽到這命令似的語氣,安西婭無奈道:「如果你救不了我,你就明說!」「我和你打賭,如果我可以讓你不死,你就和我訂立契約,做任何我要你做的事。」拉里已拿出欲望權杖。「打賭就打賭!老娘已經好久沒有賭了。」一聽到「賭」字,安西婭就興奮得摩拳擦掌。看來在她的眼里,賭比性命還重要。將多彌妮卡放在魔法陣中,拉里發動了欲望權杖的力量,暗元素涌向魔法陣,安西婭嚇得連退好幾步,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拉里懶得理會安西婭,他在制造的空間中找到了全身赤贏、正飄浮在黑暗中的多彌妮卡。有著一頭藍色短發的多彌妮卡長得挺可愛的,只是很瘦,乳房就像小面包,不過那么瘦的身體配上巨乳會顯得不協調,可能還會因為重心不穩向前傾而撲倒在地。拉里在黑暗中審視著多彌妮卡的靈魂,確定她的靈魂很完整後,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本想退出空間,但又覺得自己要用到多彌妮卡的靈魂,也該給點好處,所以他以安西婭的模樣出現在多彌妮卡的面前。多彌妮卡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安西婭,問道:「祭司大人,你怎么在這里?我又在哪里呢?」「這里離天堂只有一步之遙。多彌妮卡,我問你,你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願?」「心願……」多彌妮卡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答道:「就是希望我媽媽長命百歲,沒有別的願望了,麻煩祭司大人替我照顧好她。」「明白了。」拉里點了點頭,道:「我也該離開了。」「我是不是要一直在這里?」對於無邊的黑暗,多彌妮卡還是有點恐懼。「不會。」拉里隱入黑暗中,解除欲望權杖的力量。將多彌妮卡抱到床上,擦掉暗黑魔法陣後,拉里道:「你先回神廟,到時候我會來找你,並告訴你怎么做。」「如果你不回來呢?」「安娜還在你那邊。」「雖然我不喜歡威脅別人,不過你自己都這樣說了,我也只好順便威脅你一次了。」安西婭突然湊到拉里的面前,吻住他的唇角,道:「下次不許對老娘使用什么淫蟲,感覺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