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記憶復蘇(1 / 1)

拉里傳奇 蕭九 5668 字 2020-11-17

正午,拉里房間。敲了敲門,得到拉里允許,奧斯卡走了進去,確定房間里沒有別人,便道:「主人,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沒出半點差錯。」「那么你現在差不多應該動身前往伊索洛,讓克蘭斯丁執行我的命令,這件事關系到利比爾人是否會將軍隊指揮權交給我,所以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懂嗎?」「絕對會讓您滿意的,我先退下了。」向拉里鞠躬後,奧斯卡閉門而出。當夜,拉里並沒有回皇宮,而是留在帝都公寓,將艾莉蜜絲以及尤萊卡都放倒在床,上演雙飛大戲,干得兩女連連求饒後,拉里便將精液射在艾莉蜜絲嘴里,還讓尤萊卡和艾莉蜜絲玩親親,尤萊卡偷吃了一小部分艾莉蜜絲嘴里的精液。322年10月13日,利比爾教堂前。拉里、奧德里奇、亞恆、葛福爾斯等國王候選人都站在門外,而門內正進行著封閉式投票。投票完還要統計票數,最後確認每位候選人的票數,票數最高者才有資格走進教堂,並由樞機主教為其加冕。本來樞機主教沒有權力替新國王加冕,但利比爾教廷最高領導人就只有樞機主教,並沒有教皇。利比爾的教廷雖然也是神聖教廷的分支,但經過五百年的演變,利比爾教廷和神聖教廷除了同樣信奉上帝外,已完全沒有聯系。從早上八點等到下午兩點,教堂大門才緩緩打開,走在最前面的是樞機主教賽門,還有利比爾二十座城市的主教。賽門一臉嚴肅,道:「葛福爾斯。巴里,請隨我進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已說明利比爾新任國王是葛福爾斯,巴里。欣喜若狂的葛福爾斯大步向前走。「請等一下。」拉里走到賽門面前行禮。葛福爾斯冷冷道:「你這個沒有禮貌的異族!」樞機主教賽門臉上浮現淡淡笑容,道:「有什么事,說吧!」「請看一下這個。」拉里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遞到賽門的手里。賽門打開信看了一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轉身走進教堂,並叫道:「票數需要重新統計!」葛福爾斯本以為國王之位非自己莫屬,卻被拉里的一封信搞砸了。他跑到拉里面前,叫道:「大局已定!你准備收東西滾出皇宮吧!」「葛福爾斯,你的嘴巴能不能不要那么臭?」亞恆不滿道。「如果我成為國王,我絕對會將你這個一點貢獻都沒有的家伙削職!」葛福爾斯將話鋒轉向了亞恆。個子高大的奧德里奇走到身高不足一百五十公分的葛福爾斯面前,一把將他揪起。葛福爾斯雙腳懸空踢著,叫道:「快點放開我,放開我!」「聽著,你這矮冬瓜,要是你當上國王,我奧德里奇就將辮子剪了!」「好!如果我沒有當上國王,我就向你磕三個響頭!」教堂的門再次打開,走在最前面的依舊是賽門。賽門走到他們面前,道:「拉里。阿爾頓,請隨我進來。」「等等,怎么回事?票數明明是我最高!」吹胡子瞪眼的葛福爾斯攔住賽門,叫道:「是不是你收了他的賄賂?」「你的票數全部作廢。」「為什么?」「我剛剛檢查了巴拉阿、西恩戈斯以及皮隆隆三個城市的平民票數,這三個地方的平民票數是城市總人數的兩倍,而且每一票都是投給你的。要是減掉這些票數,拉里比你多上五千票,要是你還有什么疑問,就在審問時再問吧!」頓了頓,賽門道:「拉里,請隨我進去。」看著走進教堂的拉里,葛福爾斯嚇得臉色煞白,呢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三個笨蛋……竟然……竟然會犯這種錯……」「葛福爾斯。」奧德里奇指了指地面。「磕你妹!」葛福爾斯罵了一句,大步離開。十分鍾後,頭戴國王皇冠,身披金龍披風的拉里走出教堂。「拉……噢,不,國王陛下。」亞恆忙向拉里鞠躬。腦子有點轉不過來的奧德里奇也彎下了腰。「別這么客氣,還是和平時一樣吧!」拉里忙道。和亞恆、奧德里奇聊了一會,國王專用馬車已出現在拉里面前,拉里只得坐上馬車,沿著王城巡游,接受國民們的祝福。讓一個外族人當國王,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但拉里卻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這主要是因為三件事:第一件是拉里和姬兒的婚姻;第二件是拉里為王城帶來了充沛的雨水;第三件是葛福爾斯臭名昭彰。第二天,利比爾帝國發生了兩件大事。利比爾兩大城市新羅納和布加斯被戰火籠罩,從種種跡象來看,新羅納是受到了魔族的襲擊,死傷將近千人;布加斯則是被聖戰聯盟襲擊,死傷近五百人。利比爾從來不與聖戰聯盟或雅庫茨結怨,但它們卻偏偏自己找上門來。身為新任國王的拉里自然不能視若無睹,便在當天下午召開了緊急軍事會議,探討對策。利比爾已享受了三百多年的和平,從不主動挑起爭端,但既然是對方找上門,就算他們不想打,也必須開打了。所以會議初次表決,就有二分之一的人同意對聖戰聯盟以及雅庫茨發動戰爭。但沒有三分之二的人同意,這戰爭還是發動不了,所以拉里深入分析了聖戰聯盟和雅庫茨的可怕之處,在座的人紛紛聽得毛骨悚然。會議最終以全數通過對聖戰聯盟以及雅庫茨的軍事行動,拉里被任命為最高指揮官,亞恆和奧德里奇同任第二指揮官。隔天,拉里便領導著利比爾軍隊前往克拉西亞要塞。泰坦巨人軍團和樹精軍團成為利比爾軍隊的主力軍,當然,帝國騎士團也是不能忽略的,而樹精王希爾寶特成了拉里的坐騎。除了姬兒之外,艾莉蜜絲、安娜、邦妮、尤萊卡、希瑞莉等人都和拉里一塊出征,姬兒則留在阿里卡。依舊一身黑色皮衣,集手銬、腳鐐、狗項圈於一身的雪拉成了安娜的寵物,由她牽著。怕雪拉發癲,拉里讓她戴著面罩。10月19日,利比爾軍隊進入斯蘭坦境內。10月20日,利比爾軍隊到達伊索洛,並在伊索洛周圍安營扎寨。希瑞莉回瓜亞召集願意出戰的箭尾虎騎兵,拉里一行人則回到伊索洛部落。「你終於回來了!」克蘭斯丁激動得上前摟住拉里。「你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只不過好像殺得有點多了,呵呵。」「沒有死亡就沒有重生,主人,你就不必在意那么多了。」放開拉里,克蘭斯丁繼續道:「有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消息要告訴你。」「說吧!」「還是讓古蕾芙和你說吧!」克蘭斯丁讓到一旁,一身白色連身裙,雙峰高聳,帶著笑意的古蕾芙站在後面。拉里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見到古蕾芙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沖上前將她抱起,在原地轉圈。「喂!快放我下來!」「拉里,古蕾芙都有身孕了,你還這么粗暴!」不知何時出現的多莉絲雙手搭在尤妮絲肩上。「我的?」「廢話!」落地的古蕾芙踩了拉里一腳,氣哼哼道:「吃飯還要付帳呢!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當然不是。」拉里傻笑道:「我是一時反應不過來。你說要給孩子取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取什么名字?」白了拉里一眼,又聽到艾莉蜜絲的竊笑聲,臉紅耳赤的古蕾芙轉身就走。「拉里哥哥,好久不見。」索菲亞淡淡一笑,身邊還站著曾經被芭芭拉調教成淫娃的祭司伊芙。伊芙臉色略紅,並沒有異狀,看樣子克蘭斯丁已經治好她了。「安西婭呢?」拉里問道。「應該在神廟練習暗魔法。」克蘭斯丁道。「暗……暗魔法?」拉里一聽,怎么也笑不出來。他完全不相信,會被幽靈嚇得暈倒的安西婭竟然在學習暗魔法。「克蘭斯丁是她的師父。」多莉絲道。「你也會收徒?」這回叫出聲的是艾莉蜜絲。「安西婭很機靈,要是加以培養,會很有出息。我要去看看她練習得怎么樣了。」向拉里鞠躬後,克蘭斯丁便走出大廳。半小時後,眾人享受著豐盛的晚餐。由於奧斯卡還在執行任務,克蘭斯丁又沒有吃飯的習慣,亞恆、奧德里奇等人又駐扎在部落外,所以只有拉里一個男人。艾莉蜜絲、安娜、古蕾芙、索菲亞、邦妮、尤萊卡、安西婭、多莉絲、尤妮絲,九位各有特色的美女圍著拉里而坐,拉里自然萬分滿足。雪拉蜷縮在他腳邊,不時抬起頭,期待著食物。拉里介紹到雪拉時,怕索菲亞傷心,只說她是從小就在狗窩里長大的,沾染了狗的習性,一時半刻改不了,所以只能暫時將她當狗對待。由於雪拉的變化實在太大,又戴著面罩,索菲亞完全沒有認出她。晚餐後,拉里帶著安娜去神廟見克蘭斯丁。聽完拉里的敘述,克蘭斯丁沉默了許久,才問道:「你有沒有看過安娜的記憶體感染魂體的程度?」「沒有。」「那你先看一下。照理來說,安娜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記憶才對。」「我先看一下吧!」畫好暗黑魔法陣,在拉里的游說下,略顯害怕的安娜站到魔法陣正中間。當拉里吟唱魔法時,暗元素涌向安娜,安娜放聲大哭,但片刻就停止了,因為她的靈魂已進入欲望權杖所締造的空間。聽著安娜靈魂的低聲哭泣,一直站在暗處的拉里並沒有現身,他從不同角度觀察著安娜的靈魂。拉里本以為安娜的記憶體沒有完全感染魂體,但出乎他的意料,魂體竟然已完全被記憶體所感染,那就意味著安娜應該擁有所有的記憶才對,怎么還會停留在十一歲呢?想不明白的拉里解除了力量,讓安娜的靈魂回到身體。抱住差點倒地的安娜,拉里道:「寶貝,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嗯,爸爸,我好累。」只進了一次欲望權杖的空間,安娜的嘴唇都白了。讓克蘭斯丁在廟里等自己,拉里就先送安娜回去休息。半小時後,拉里再次出現在克蘭斯丁面前,不過現在不只是克蘭斯丁一個人,還有他的徒弟安西婭。「師父,你快看!」安西婭雙手間正躺著一只蝴蝶幽靈,但拉里一走進來,蝴蝶幽靈就飛向拉里,並蹲在他的腦袋上。好不容易才利用通幽術召喚出一只幽靈,幽靈卻離自己而去,安西婭郁悶至極,瞪著拉里道:「快把它還給我!」「這是勉強不了的哦!」「什么勉強不勉強的,它本來就是我的!」安西婭跑了過去,伸手想搶蝴蝶幽靈,蝴蝶幽靈卻化作淡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氣死我了!」安西婭甩手就走。安西婭走後,拉里道:「安娜的記憶體已經完全感染了魂體,可為什么記憶還只停留在十一歲?」「看來是缺少一把鑰匙。」「什么鑰匙?」「並不是實際的鑰匙,而是一種很模糊的概念。重生讓安娜的心之門鎖上了,所以需要一把鑰匙將她的心門打開,這樣她的大腦才會接受原有的記憶。」「你講得太飄渺了,我再想想辦法吧!你好好休息,明天或後天你就要和我們一塊前往克拉西亞要塞。」「我是死靈師,不能參與戰爭。」「對遠征軍的戰爭你必須參與,對魔族的戰爭你可以迴避。只要阿普頓不亂來,我不會動魔族的。」「那沒問題,我的干屍軍團在地下蠢蠢欲動了好久。」「克蘭斯丁,戰爭結束後,你能不能釋放那些靈魂,讓它們轉世投胎?」「要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你;現在你是主人,我都聽你的。」「嗯,我先回去了。」看著走到門邊的拉里,克蘭斯丁提高音量道:「你和安娜的某些回憶也許就是她心門的鑰匙!」「謝謝提醒。」「等等,我還有話和你說!」「什么?」拉里停住了腳步。「你想不想讓拉蕾娜復活?」此言一出,原本淡定的拉里怎么也淡定不了了,跑到克蘭斯丁面前,叫道:「你有辦法讓我媽媽復活?」「你離開伊索洛的這些日子,我做了一些實驗,初步證明我的理論是正確的,但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成功。」「如果失敗了,我媽媽的靈魂是不是會消失?」「這是最壞的可能性。」見拉里由興奮轉為失落,克蘭斯丁補充道:「如果你不嘗試,在你和瑪伊雅彌之鏈訂立血約時,拉蕾娜的靈魂很可能會遭到重創甚至消失;如果你願意嘗試,拉蕾娜還有回歸的可能。」「她已經沒有身體了。」「所以你要為拉蕾娜找一個新的身體。」「然後像復活安娜那樣,讓拉蕾娜的記憶體感染新的魂體?」「拉蕾娜的靈魂完好無缺,這和安娜不同。所以只要抹除對方的記憶體,拉蕾娜的記憶體可以在幾分鍾甚至是幾秒內感染對方的魂體,以達到復活的目的。本來,只要讓對方靈魂出竅,毀掉她的靈魂,再設法讓拉蕾娜的靈魂附在那具已經沒有靈魂的肉體上,拉蕾娜就會復活,但我不想用這種辦法。因為某一天拉蕾娜睡著睡著就可能會靈魂出竅,所以魂體必須用對方的,這樣就不用擔心她靈魂出竅了。」頓了頓,克蘭斯丁又道:「這個想法其實在見到你時就有了,只是找不到和拉蕾娜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所以我一直沒有和你提起過。上次我說要讓安娜在別人的身體里復活,你拒絕了,所以要讓拉蕾娜在別人身體里復活,你也不會願意吧?」「形不似,神也可能不似。」頓了頓,拉里道:「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會嘗試的,但我媽媽要使用的新身體必須由我來找,找到後我再和你商量具體事項。」「好的,我的主人。」「再見。「回去的路上,拉里將復活拉蕾娜這件事放到一邊,心里想著自己和安娜的回憶,想確定哪些回憶能用來作為鑰匙。照理來說,越深刻的回憶就越有可能成為心門鑰匙,而拉里覺得自己和安娜很多回憶都非常深刻,但最為深刻的應該是那晚當著古蕾芙的面破了安娜的處。做好打算,拉里就將睡在艾莉蜜絲那邊的安娜接到自己房間,並叫來古蕾芙。和古蕾芙說了自己的想法,古蕾芙先是搖頭,但最終還是點頭了,只希望拉里能溫柔一點,畢竟她現在有孕在身,要是拉里那根大肉栲亂抽,怕孩子會流掉。當著拉里和安娜的面,古蕾芙脫得精光,只剩一雙裹住大半條腿的白色絲襪。移開捂著私處的手,心跳驟然加快的古蕾芙平躺著,待著拉里的耕耘;安娜則坐在床尾,看著這場即將開始的性愛之旅,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是性愛之旅的一員。在古蕾芙的臀部墊了一顆枕頭,拉里就趴在她的大腿間,聞了聞她散發著薰衣草芬芳的私處,笑著問道:「是不是因為我回來了,你特意去洗的?」「我每天都有洗,才不是……唔……」古蕾芙完全說不出話,因為拉里已經壓開她的陰唇,並將舌頭探進瑩潤肉穴,模仿肉棒抽插著,一只手還落到她的右乳,隨意搓捏著。在拉里的刺激下,古蕾芙的乳頭以及陰蒂同時充血硬起。「唔……拉里……拉里……別……」古蕾芙含著食指,嬌軀如蛇般扭動著,敏感之處受到拉里的刺激,她都快瘋了,甚至希望拉里能早點插進來。看著古蕾芙妖嬈動人的模樣,安娜的嘴巴張得很大,見古蕾芙流出淫水,安娜忙道:「爸爸,大咪咪姐姐尿尿了!「「待會你也會尿的。」拉里笑著,握著肉棒在古蕾芙的洞穴前摩擦著,慢慢刺入,閉緊的陰唇被強行擠開。「唔……拉里……慢……慢點……有點吃不消……」隨著粗大陽具的一點點入侵,古蕾芙的喘息聲變成了忽高忽低的浪叫。當拉里將整根陽具都刺入,頂開了她的花心時,她激動得差點拽了身子。「輕點……要是孩子沒了……我就要你好看……喔……」拉里沒有說什么,而是勻速抽插著,怕古蕾芙吃不消,他的肉棒每次插入時,都沒有再像剛剛那樣整根進去,而是進去三分之二或四分之三,就怕古蕾芙流產。「拉里……拉里……唔……」讓古蕾芙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拉里就壓了下去。古蕾芙的臀部自然抬起,迎合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聲響與古蕾芙的勾魂浪叫,交織成一首節奏明快的曲子。安娜則在一邊一臉好奇地欣賞,她一直盯著拉里和古蕾芙的交合處,每當看到肉棒整根都插入時,她的嘴巴就張得特別大。「拉里……拉里……我快不行了……」波濤洶涌的古蕾芙抓緊被單,盡量避免叫出聲,似她的浪叫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勾人心魄。「姐姐,才幾下,你就受不了了?」拉里笑著,放慢速度,感覺著古蕾芙洞穴膣肉的濕滑與溫熱。當膣肉吸緊肉棒時,拉里打了個哆嗦,被花心箍了一下的肉菇就像被五、六根舌頭同時舔著,讓他差點就繳械了。「拉里……快……姐姐快來了……快點……唔……」「你不怕把孩子弄出來嗎?」拉里調戲道。「人家很難受……你快點……唔……」「好。」拉里抽出肉棒,龜頭與肉洞脫離的那一刻,晶瑩剔透的淫水噴出,灑得整床都是。「羞羞,大咪咪姐姐又尿尿了。」「快點進來……壞弟弟……」再次插入,一棍見底,拉里開始了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不到二十下,古蕾芙就達到了高潮,小腹痙攣,陰液流出,拍擊著陰道壁,想流出她的身體,卻被塞滿陰道的肉棒擋住。「壞弟弟……你要……要……射進來嗎?」「留給安娜。」在古蕾芙的穴內停留了半分鍾,拉里就抽出肉棒,整根肉棒上都是古蕾芙的愛液,在燈火襯托下,肉棒油光發亮,尤其是傘狀龜頭的馬眼處還滲出晶瑩液滴。被干得沒了力氣的古蕾芙抱緊被單,看著一臉好奇的安娜,道:「安娜,你待會也會尿尿的。」看了看古蕾芙,又看了看慢慢靠近自己的拉里,安娜嚇得貼在床角,道:「爸爸,你想對安娜做什么?」「我要讓你想起一些重要的事、一些重要的人。」覺得拉里突然變成惡魔的安娜差點哭了出來,她剛想跳下床,拉里卻將她按在床上,並騎在她的身上。「准備尿尿了嗎?」一旁的古蕾芙調戲道。「壞爸爸……快放開安娜……疼……你弄疼人家了……」不管安娜怎么反抗,拉里都沒有放開她。要不是知道安娜的新魂體已完全被記憶體感染,拉里還不會這么粗暴,們現在他知道了,而為了讓安娜打開心門,就算要讓她哭,他也不會放開她。「要我幫忙嗎?」古蕾芙問道。「不用。」說著,拉里壓在安娜身上,溫柔地吮吸著她的上下唇,還試著撬開安娜貝齒,但她的牙齒咬得非常緊,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拉里只得將戰場轉移到了胸部。安娜今天穿著吊帶連身裙,所以拉里只用嘴便將連身裙以及胸罩的吊帶褪了下來,他的下巴頂住她的乳溝並往下移動,胸罩滑到了乳房下緣,一對渾圓、白嫩嫩的美乳彈出,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聳動著,乳浪陣陣,最高處的紅色櫻桃更是顯眼。「爸爸,放開安娜,快點放開我,痛啊!」完全無視安娜反抗的拉里,張嘴含住安娜左乳處的櫻桃,用力吮吸著。「唔……」舌尖舔弄著乳頭,拉里感覺它正慢慢凸起,充血。「爸爸,好癢,別弄了。」「安娜,有些事就算你想忘記,我也會讓你記起來的。」說完,拉里的舌頭在安娜的乳房上隨意舔著,偶爾還含住一大塊乳肉,用力吮吸,聽到她舒服的呻吟,拉里就吸得更加賣力。安娜的左乳被拉里弄得都是口水,右乳當然也逃脫不了這個命運。乳房受到刺激,安娜非常難受,哽咽道:「人家快要尿出來了……爸爸……求你別這樣子……嗚嗚嗚……我要噓噓……我要噓噓……」「爸爸幫你。」往下挪動,拉里用力掰開安娜的大腿,將裙擺往上一掀,沾滿淫液的白色小內褲幾乎透明,而被淫液弄濕的范圍還在擴大中。「也許你已經忘記我曾經舔過你這里。」抓著安娜大腿,拉里親吻著她的私處,淡淡騷味鑽進鼻孔,拉里咽下口水,伸出舌頭舔著軟綿綿的陰部。「唔……爸爸……爸爸……安娜要去噓噓……求你……快要尿出來了……」「看來你都已經忘記了。」說著,拉里拉開安娜的內褲,看了看那被一小叢褐色恥毛點綴的陰部,他的另一只手引導著肉棒在她的肉洞口摩擦著,偶爾還插進去一點點,往上滑動,刺激著敏感的陰蒂。「唔……唔……安娜要壞掉了……」「快點進去吧!你看安娜都流出那么多水了。」古蕾芙催促道。拉里用力一挺,肉棒就插入了安娜的肉洞,並沖向最深處。「唔……」安娜弓起蛇腰,異物入侵讓她都快喘不過氣,而當拉里開始抽動時,她本能地發出了呻吟。緩慢抽動著,拉里左右手各抓住一只美乳,隨意抓捏著。而躺在一旁的古蕾芙也沒有閑著,她的手指沿著安娜平躺的小腹往下移,觸到了充血陰蒂,或刮或揉,不斷刺激著安娜。「爸爸……安娜要噓噓……唔……受不了了……人家……人家……」安娜咬著手指,媚眼朦朧,嬌軀正隨著拉里的抽動而前後搖晃著,雙乳搖曳得更加厲害,香汗淋漓,點綴著雙乳,讓她的雙乳看上去更加瑩白、嫩滑,更有股淡淡的體香鑽進拉里的鼻孔,刺激著他。「爸爸……尿出來了……」拉里還在賣力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然後突然停住,緊緊摟住安娜。「噗、噗、噗……」在高潮和精液的雙重沖擊下,安娜眼睛空洞,表情呆滯,胸口傳來劇痛。那一瞬間,所有的記憶充滿她的大腦,痛苦、快樂、殺戮與平淡;那一瞬間,許久未流淚的安娜眼淚決堤,卻沒有哭出聲;那一瞬間,她看到拉里無名指上戴著昔拉之戒。「拉里、拉里、拉里,你真的是拉里!」安娜抱緊拉里,被壓在她乳間的拉里差點喘不過氣,「我好想你,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仰起頭,拉里笑道:「早知道這辦法會讓你恢復記憶,我就該早點做。」「難道你有虐待女兒的習慣嗎?」安娜激動道。「這不叫虐待,這叫愛護。」和安娜舌吻足足五分鍾,拉里才松開嘴,道:「古蕾芙已經有身孕了,你也要好好努力哦!」「要努力的應該是你。」頓了頓,安娜問道:「拉里,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和昔拉之戒訂立契約?」見安娜一臉嚴肅,拉里忙轉移話題,道:「我打算對克拉西亞要塞發動戰爭,我要你看著我將勝利的旗幟插在克拉西亞要塞的城門上。」「為什么要和昔拉之戒訂立契約?」拉里笑容凝固,道:「今晚你就和古蕾芙睡,我出去透透氣。」拉里穿衣離開後,安娜也穿衣跑了出去。「你發哪門子神經,和昔拉之戒訂立契約?」安娜叫道。拉里轉過身,道:「因為我不想你再承受太多,你遠比我想象的脆弱。」「我自己有能力承受那本來就屬於我的痛苦!」安娜跑到拉里面前,揮手想給拉里一巴掌,手卻停在半空中,她撲進拉里懷里,哽咽道:「你都已經那么痛苦了,干嘛還要承擔我的痛苦?你真是個大傻瓜。」「要是我聰明點,也許你就不是我的女兒了,呵呵。」「笑個屁!本小姐才不是你的女兒!等你投胎時踩狗屎還差不多!」「我喜歡這樣子的你。」「天生受虐狂!」咬了一下拉里的下唇,安娜問道:「你發動戰爭,要是和卡莉在戰場上相遇,你要怎么辦?」「還不知道,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你好歹是個男人,不覺得應該早點做好打算嗎?」「別說這些了,我帶你去看雪拉。」「都變成狗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去、不去。」安娜癟起嘴。「那就陪我出去走走,散散心,今天月色挺好的。」安娜抬起頭,望著那輪圓月,聲音變得溫柔無比,道:「真希望每天的月亮都這么圓。」「還沒天亮,你就開始做白日夢了。」「這是美好憧憬!」「要是你追上我,我就承認那是美好憧慣。」說著,拉里已跑了。安娜剛想吻昔拉之戒,可無名指空盪盪的,想起昔拉之戒在拉里手里,她便追向他,叫道:「把戒指還給我!」「我要帶你去看月亮!」拉里向昔拉之戒許願,風元素便帶著安娜飛進他的懷里,載著兩人飛向高空。蜷縮在拉里懷里的安娜呢喃道:「你真是個笨蛋,又在浪費靈魂力了。」「我是在向另一個笨蛋學習。」「哪個?」「我想想她叫什么名字,好像……好像是……安……安娜吧……」「你才是笨蛋!」安娜叫著,一手抓住拉里的大雞雞,輕輕一捏,拉里的慘叫聲就在伊索洛上空回盪著,把在屋頂叫春的野貓紛紛嚇跑了。第二天一大早,利比爾軍隊整裝待發。最高指揮官拉里八點便出現在軍營里,身邊還跟著七名絕色美女,艾莉蜜絲、安娜、古蕾芙、尤萊卡、邦妮、安西婭和多莉絲,索菲亞和尤妮絲則留在伊索洛。索菲亞心地善良,見不得血腥,拉里就讓她留在伊索洛,由伊芙照顧她;至於尤妮絲,她年紀還小,當然不能讓她跟著軍隊走。多莉絲本想留下,但作為一名醫生,她還是決定隨軍。反正她只負責治療傷員,上前線怎么都輪不到她。而安西婭本來不願意參戰,但她拜了克蘭斯丁為師,師父要她上戰場,她就得上戰場!說了一些鼓舞士氣的話,拉里便率領著利比爾軍隊往西北方移動。當天傍晚,利比爾軍隊到達瓜亞,與希瑞莉會合。希瑞莉為拉里動員了一千兩百名箭尾虎騎兵,並將箭尾虎騎兵的指揮權交給拉里,她自己則留在瓜亞,畢竟她愛好和平,不喜歡打打殺殺,不過她也明白有時和平是需要用戰爭換取的。在瓜亞休息了一晚,利比爾軍隊繼續前進,直指目的地——克拉西亞要塞。如此大的動作,遠征軍當然會察覺到,但由於他們遲遲沒有雪拉的消息,所以他們都認為利比爾軍隊已和雅庫茨聯盟,他們很可能要面臨被利比爾和雅庫茨兩軍夾擊的可悲境地。不僅是遠征軍,還駐守在克拉西亞要塞東方十里外的阿普頓軍隊也知道利比爾軍隊正朝克拉西亞要塞挺進。彌素早已回國,那就意味著雅庫茨和利比爾的聯姻失敗,阿普頓等人就以為利比爾軍隊要和遠征軍聯合夾擊他們。除此之外,遠征軍及魔族中,無人知曉利比爾軍隊的最高指揮官是拉里。322年10月24日,利比爾軍隊越過賽爾堡,駐扎在離克拉西亞要塞不到三里的平原地帶。拉里派出亞恆作為使者前往克拉西亞要塞,要求遠征軍投降。至於已經退到二十里外的阿普頓軍隊,拉里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而且拉里現在也沒有侵略雅庫茨的打算,他只想挺進聖路易德堡,找到賁薨之劍,還有那個曾經讓他深信,卻出賣了他的男人。集昔拉之戒、亞伯汗之臂、欲望權杖、吞噬之核、瑪伊雅彌之鏈五大魔器於一身,拉里堅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實現自己或一些重要的人的願望。只是,拉里知道得到越多的魔器,他就越危險,很可能會遭到天譴。「看來這次克拉西亞要塞是守不住了。」站在城牆之上,斐杜希微微嘆氣。「要是克拉西亞要塞失守,聖戰聯盟防線崩潰,整個聖戰聯盟都將淪陷。」亞歷克斯臉色嚴峻地說道。「似乎……已經回天乏術了。」「要接見利比爾的使者嗎?」卡莉問道。「聽聽他要說什么吧!」看了看跳下馬的利比爾使者,斐杜希沿著升降梯落到地面。由於巨蟒的多次偷襲,克拉西亞要塞的魔法屏障修好一次就被破壞一次,所以此時克拉西亞要塞根本就沒有魔法屏障,亞恆輕易就走到了城門下。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城門緩緩打開,一身白鐵鎧甲的斐杜希站在那,負手而立,披風隨風肆舞。知道眼前這位是遠征軍最高指揮官,亞恆向斐杜希行禮,道:「遵照利比爾國王暨軍隊最高指揮官拉里,阿爾頓指示,請克拉西亞要塞的守軍在三天內投降,否則我們將采取強攻。」「拉……拉里?」站在斐杜希身後的卡莉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忙問道:「你剛剛說利比爾的國王是誰?」「拉里,拉里,阿爾頓。」「這怎么可能?」卡莉臉色煞白。「惡魔回來了。」亞歷克斯干笑道:「那天他離開克拉西亞要塞,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依舊鎮定的斐杜希道:「替我傳話給你們的指揮官,我們就算戰死也不會投降。」「三天後見。」撫胸行禮後,亞恆轉身就走。「等等!」卡莉叫住亞恆,道:「帶我去見你們的指揮官,我要說服他放棄這不正義之戰。」亞恆笑了笑,道:「您是卡莉。亞晉大魔導師吧?」「你怎么知道?」「呵呵,陛下指示過,要是您要見他,就帶您去。請隨我來吧!」卡莉和亞恆離開後,城門再次關上。臉色比紙還蒼白的斐杜希當即召開緊急會議,他完全想不到利比爾軍隊的指揮官會是拉里,更想不到拉里竟然會成為利比爾國王!短短的一個多月里,拉里搖身一變,變成了占據西澤大陸四分之一土地的利比爾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