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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算啊，時間的流逝嘛。」裴宇堂道。

「時間長什么樣？」林煙又問。

裴宇堂盯著林煙，「煙姐，你是不是……玩我呢，我要能看見時間長什么樣，我現在還需要跑你這來投資賺錢？」

「所以，宇宙沒有時間可言，時間不過是人類的命名。」林煙道。

「啊？啥意思？」裴宇堂滿臉不解。

「時間是子虛烏有的東西，是一種抽象概念，只是人類為了方便的參照物，才有了時間這種東西，是一種智慧的表現，而不是時間真的存在。」林煙解釋道。

「那，日升月落應該怎么解釋？那不是因為時間？」裴宇堂道。

林煙嘴角微微抽動，「我現在相信了，你果然是個學渣，日升月落是因為空間現象，所有的一切都不停的在運轉，而太陽升起落下，也都是運轉的表現。」

「那……」

林煙瞥了裴宇堂一眼，「自己好好看書去。」

「我靠，進化者還得懂科學嗎？」裴宇堂一臉懵。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都是小白。」林煙嘆了口氣。

進化，的確是科學，它不是憑空存在，而存在的時間，或許比人類都還要久遠，只是進化的結果，或許超脫了人類的固有思想。

固有思想中，人不可能像飛鳥一樣在空中飛向，可人類進化導致的結果，卻有這樣的可能，這就是進化者能力的體現。

……

大廈上空，李四拉著張三，立於虛空上方，仿佛完全禁止一般。

「嚇死我了，張三，那人到底是誰啊，那么恐慌，你的能力居然沒用，要不是我，我們兩個都得摔死！」李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