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狀似只是隨口一問，「這個問題怎么了嗎？」

「沒怎么，就是壓根不可能啊，聿哥根本就不近女色，更別提還關系親密的女人了，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紅顏知己存在啊？」凌月語氣篤定地開口道。

林煙蹙眉，「真的沒有？你再好好想想，這個女人跟裴聿城的關系肯定不一般，她不僅能在雲間水庄暢通無阻，甚至還知道裴聿城一些私人設備的密碼，連他書房的物品擺放在哪里都知道，而且我可以確定，這女人應該是對裴聿城有意思……他身邊沒什么人符合我以上說的這些條件嗎？」

凌月見林煙說得這么具體，不像是隨口一問的，於是仔細想了想，開口道，「煙姐，按照你這么說的話，能做到這些的，只可能有一個人。」

「真的有這個人？」林煙頓時坐直了脊背。

凌月點點頭，「嗯，不過不是女人……是個男人。」

「啊？男人！？」林煙驚了，「誰……誰啊？」

之前她一直覺得暗戀裴聿城的肯定是個女人，但惟獨沒想到，居然男人也有可能。

凌月開口：「程默。」

林煙：「呃……」

凌月攤手道，「我想來想去，也只有聿哥的高級助理才可能做到這些了啊，而且老實說，我覺得就算是程默，也不可能知道聿哥的私人設備密碼以及書房物品的擺放位置。

聿哥住的地方連佣人都沒有，都是管家安排人每天固定的時間過來清掃和送生活物品，連裴宇堂和裴南絮兩個親弟弟也極少敢過去打擾他。

所以煙姐你應該能發現，聿哥這個人的防備心特別強的，而且私人領地意識也特別重，就算是對至親的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