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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路上。

星沉和程默靠在車里，兩人嚇得幾乎要虛脫，好半晌才緩了過來。

緩過來之後，星沉越想越奇怪，「雖然現在內部也有一部分高層知道煙姐的存在，但是聿哥把消息封得這么死，那些人頂多以為聿哥不過是交了個女朋友，或者找了個長得像的替身……到底是誰透露了煙姐的消息？難道小魔頭已經知道了林煙是他媽媽？」

「看小少爺的態度，像是已經知道了。當然了，小少爺的心思這么難猜，也有可能是在試探。」

程默扶著方向盤苦笑，「不過，這些問題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少爺找上門了。」

「這確實是夠頭疼的，剛剛好幾次我都差點以為那小魔頭要發飆，嚇得我今天吃得棒棒糖數量是平時的三倍……」星沉一邊撕糖紙一邊心有余悸地開口。

「其實……我覺得比小少爺更可怕的是聿總！」程默心有戚戚然地開口道。

星沉深感贊同地點點頭，「這要是放到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煙姐不僅失聯這么久，小魔頭還敢這么親近煙姐，聿哥早就發飆到天翻地覆了……」

程默嘆氣：「這兩年聿總的脾氣確實收斂了很多。」

星沉立即驚聲道，「何止只是收斂，簡直是脫胎換骨！」

今晚，在一大一小父子倆隨時可能失控發飆的壓力之下，星沉和程默簡直是仿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

程默嘆了口氣道，「你們經常執行任務不用時刻在，我可是天天都要跟在聿總身邊……」

星沉咬著嘴里的棒棒糖，臉色微沉，「倒是便宜了秦歡那個混蛋，倒是躲得清凈。」

程默已經知道了秦歡是內鬼的事情，安慰道，「雖然秦歡是內鬼，但他最後也沒有想要傷害你，還為了你和凌月跟那個黑衣人求情，我相信，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星沉冷哼一聲，似乎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叛徒就是叛徒！不提他了！」

星沉說完，拍了拍程默的肩膀道，「對了，程哥，我給你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