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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逃避因失戀接踵而至的傷情,我索性請了兩天假,來到香港。朋友都建議我去趟曼谷、普吉之類的同志聖地,「反正現在也沒牽絆了,趁戀愛的空檔,用力玩!」我聽了又氣又好笑,一迭聲地謝謝大的關心,「療傷知識」我早就有了,「療傷地點」相較之下似乎沒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講玩來玩去,不過是兩個人陌生人急著把彼此的體液,用盡辦法給逼出來的一種行為,逼出來後,就要面對無以為繼的尷尬。對現在心如止水的我來說,重
凌晨,氣溫很低。山林深處一棵腐朽的老樹下,正響起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一個叫刀俎的青年在此處放水。四周都是濃霧,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刀俎的神情還算愜意,他如往常一樣准時起夜噓噓,照他的計劃,他會在幾秒鍾之後回到溫暖的被窩,睡個飽飽的回籠覺。就在刀俎那樣悠然的想法即將要實現的檔口,陡然,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