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時候,敢進入軍營的非富即貴!
此時,他愣神的時候,場地上的軍士們,都已經察覺到了這里發生的變故。
他們紛紛起身。
開始往這邊聚攏。
數百的軍士,即使他們疏於訓練,但從人數上來看,已經夠壓迫人的了。
「來者何人?為何在我軍中傷人?」
有一名軍士分開眾人,快步走了過來。
此人有著一張方正臉,頭頂帶著瓜皮帽,穿著棉衣,身材高大魁梧。
「此地的副總兵李銳立何在?」
駱風棠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腰牌上刻著忠勇兩字。
整個大齊,有這樣腰牌的只有一人!
「拜見大將軍。」
面前之人神色一變,立刻行軍禮道。
場地的其他的軍士,本來玩鬧略帶怒意的神情,都受了起來,跟著最前面的人行禮。
他們再不甘,這個時候也不會跟駱風棠對抗。
不僅因為駱風棠的武力強大,他們未必是對手,也是因為駱風棠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大齊朝廷。
他們這個時候對駱風棠不敬,就是對大齊朝廷不敬。
除非他們想造反,否則不會有人明著干這種事。
「大將軍,下官就是李銳立。」
「還請大人借一步說話。」
李銳立小聲道。
「好。」
駱風棠點頭同意了。
「都回營訓練去。」
李銳立回頭厲喝一聲。
那些軍士們迅速離開,他們跑得特別利落。
很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那名挨打的軍士,也被其他人拉走了。
李銳立道:「大人這邊行。」
將戰馬放置好,不久,駱風棠帶著墨安白,跟隨李銳立來到一處不大的議事廳里。
「大人,卑職罪該萬死,還請贖罪。」
李銳立進來以後,就朝著駱風棠低頭行禮。
「你的罪過後再說,你現在,說說看,你有何難言之隱?」駱風棠揮手道。
現在可不是治罪的時候。
他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大人,請速速離開軍營,此地危險。」
李銳立忽然神色焦急。
「楊虎臣布下了殺陣?」駱風棠眉梢微挑。
「大人如何知道?」
李銳立吃驚道。
「他想做什么,我早已經知曉。」
駱風棠點頭。
「大人先離開軍營吧,殺陣很強,宗師都逃不出去的。」
李銳立緊張道。
「別慌,李總兵,侯爺早有布置,你就放寬心。」
墨安白在旁邊說了一句。
「不錯,你還是說說那些軍士為何公然違紀吧。」
駱風棠道。
既然駱風棠都不害怕,李銳立也就稍稍放下心。
「他們哪里敢違紀呢,俱都是楊大帥的軍令,讓他們這么干的,那殺陣之一就在廣場上,另一處在大帥營帳里,還有一處不知在那兒。」
李銳立苦笑道。
「看他們賭的挺熟練的,不像是頭一次。」
駱風棠道。
「他們平日里,也在外面玩過,所以,對於賭錢之事,並不陌生,但沒有楊大帥的軍令,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軍營里開賭。」李銳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