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鑄劍山庄,不難的,我早就想好了路子。」孫香玲終於勉qiáng恢復了平靜。
她內心也知道,這事兒怪不得「石紅線」,純粹是運氣不好,都是命,是天意。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逃離鑄劍山庄的關鍵時刻。
「你看看有沒有要帶的?我們馬上就走。」
孫香玲道。
「沒東西帶。」
屋子里剩下的物件,連石紅線都不要,米琪就更不可能要了。
「那就出發好了。」
孫香玲加快了步伐沖出屋子,當她冷靜下來以後,她也恢復了理智。
現在正是生死存亡之際,別的事都可以靠邊站,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又是下水道啊。」
米琪跟著她走,很快,孫香玲帶著她又來到下水道的入口位置。
「除了下水道,還能去哪里?你是從後山翻越懸崖峭壁,還是從正面沖出十八道關卡?」
孫香玲白了一眼,她熟門熟路的鑽進了下水道。
米琪也只好跟著鑽進下水道……
她不好意思說,她一開始還真打算翻越懸崖峭壁,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她是可以做到的。
「跟緊了,我們要趕緊走,晚了就麻煩了,他們一定會搜查下水道的。」
這一次,孫香玲也不肯耽擱時間了,她加快了速度,本還擔心後面人跟不上。
回頭一看……
「石紅線」始終緊跟著,一步都沒拉下。
孫香玲重新開始加速,她估摸著,這個時辰,柳家的那些人,差不多也該知道了吧。
……
「什么人干的?」
司徒禾第一個趕到,她環顧了四周,地下跪了一大排的管事,一個個低著頭,顫抖著身體不敢說話。
「你來說,怎么回事。」
司徒禾伸手隨意點了一位。
其他那些沒點到的管事,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被點到的那位,神sè慌亂,嘴chún發白。
但沒辦法,已經倒霉被點中了,他要是什么都不說,下場必死無疑。
「我們練完功,回來,就看到大鼎不見了……地上有很多腳印,拿走大鼎的人應該走地下水道進來的。」
管事一口氣說完。
「連個鼎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司徒禾抬起手掌,掌心瞬間變得赤紅。
她一掌噼過去,那名管事,頓時腦袋開裂,腦漿迸裂而亡。
其他管事們噤若寒蟬。
這便是他們不敢說話的緣故。
司徒禾這個女人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誰都不想無緣無故葬身在她的掌下。
「封鎖鑄劍山庄,一只飛鳥都不許走脫,尤其是下水道,各大出口,都給我堵住!」
司徒禾下達了命令。
現在李護法不在,跟她對著干的壽衣男子董秀波也不在,這里現在是她說了算,出了事當然也是她扛起來。
她雙眼通紅,心中羞惱不已。
李護法,董秀波在時候,青銅鼎好端端的,沒出過事。
等到他倆離開,她來當家,馬上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