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出了一次事故了,還是楊若晴給幫忙把逃犯追回來的,再來一次?縣太爺腦袋上的烏紗帽都要不保。
不僅不保,甚至還可能被治罪!
「哈哈,沒見到啊?沒見到好,對那種人,見到反倒不好,我就怕梅英被楊永仙給洗腦了!」劉氏拍著巴掌說。
楊若晴點點頭,再次打量了一眼四嬸。
「四嬸,這天黑了,你也不回家籌備夜飯的事情么?」
劉氏嘿嘿一笑:「晴兒你真是傻了呀?我們四房兒媳婦都接進門了,往後做飯漿洗的事兒,就算我想要做,都chā不上手咯,哎!」
楊若晴愣了下,哎呀,還真是傻了,習慣性思維了。
如今的四房,那可是真的有正兒八經的兒媳婦的,而且兒媳婦劉金釧也是個正常的女人,能跑能走能說能聽能干活呢!
「四嬸你撿到寶了,這些有了吹噓的本錢,也有了偷懶的本錢。」楊若晴說。
劉氏撇撇嘴,「晴兒你這話說的不好聽,不過呢,道理卻又真的是那么個道理!」
劉氏沒在駱家多做逗留,說了一番話就pì顛著跑回老宅那邊吃飯去了。
因為據她說,今晚吃晌午飯的時候,大家伙兒就在飯桌上把夜里要吃的菜給敲定好了。
夜里劉金釧給大家做河鮮一鍋香,主打就是駱家魚塘里買來的一條兩斤多重的『翹嘴白』,外加兩條黃鱔,小半斤河蝦,幾條泥鰍啥的。
再切兩塊嫩豆腐進去,到時候多拍點蒜子和干紅辣椒,放一勺子豬油來提味兒……
不行了不行了,所以劉氏不在駱家多待了,更沒有興趣蹭駱家的夜飯了,因為她自己家里有個好兒媳,好兒媳做的飯菜想想都下飯,帶勁!
看著劉氏跑遠的背影,楊若晴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
「四嬸走了?」
駱風棠過來了。
他先前在屋里陪兩個孩子,順便處理公務。
請注意這個先後,孩子,放在前面喲!嘿嘿!
「嗯,剛走,說了幾句關於大嫂那邊的閑話。」楊若晴說。
關於廖梅英今天去縣衙探監這事兒,駱風棠早就知道了。
「肯定是沒見著。」駱風棠跟楊若晴一樣的觀點,因為這幾本沒有懸念,不可能去個人就能探監的。
如果隨便去個人都能探監,那到時候楊永仙被同伙滅口了咋整?
而現在的問題是,並沒有人有機會去找楊永仙滅口,然而楊永仙在經過的好幾lún審訊里,牙口咬得格外的緊。
不管受什么刑罰,他都是牙關緊咬,死活不把後面的人和事給供出來。
甚至,手上十根指甲都給扒光了,大冷天的浸泡在齊腰深的臭水里,往某些部位扎針之類的……
都不能撬開他的牙關,你就說怪不怪?
都不知道那邊給了他多大的好處,命都要沒了,還要死替人家保守秘密,腦子估計真的被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