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懲戒(二)(1 / 1)

沈卓羲惴惴不安地開著車,不停的用余光去瞟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安逸,時不時的把目光落在安逸手上那個盒子上,據說是這次慈善晚會的主辦人送給安逸的。本來沈卓羲沒什么好奇的,可是安逸一邊不停把玩著那四方的盒子,一邊用那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瞅他,瞅得他小心肝跳啊跳,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再看一眼安逸笑得明明很正常,可是為什么看上去眼角眉梢無一不透出種魅惑,不停地誘惑著沈卓羲。看上去安逸好像真的沒在生氣,沈卓羲只希望這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路安穩地到了家,沈卓羲偷偷舒口氣,他還真怕安逸在車上做些什么,他知道如果安逸真要在車上做,自己一定沒辦法拒絕的,就算羞憤欲死。安逸去兩個小家伙的房里看他們睡覺了沒,沈卓羲則先去洗澡了。等沈卓羲洗完出來,安逸進浴室去洗澡和他錯身而過的時候,突然拉住他把他壓在牆上,重重地咬上了他的喉結,嚇得他立馬綳緊了身子。就在沈卓羲以為安逸要做什么的時候,安逸卻在他脖子上舔舔,留給他個勾人的笑顧自己關上門洗澡去了。沈卓羲靠在牆上,半響才反應過來,看著緊閉著的浴室門,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水聲,沈卓羲心里就像有把小火在燒啊燒的,燒得他渾身都發熱了。只不過一個吻,他已經無法抵抗了,有一種名為情 欲的東西在身體里蘇醒了。摸摸被安逸吻過的脖子,那里好像還在發燙。沈卓羲想到這點就紅了臉,對一會要發生的事又是懼怕又是緊張,怕的是不知道安逸又要怎么欺負他了,卻又隱隱地期待安逸所謂的懲罰。拖著發軟的身體,坐到床邊直愣愣地盯著浴室門發呆,也不顧頭發上的水順著發梢不停的在往下滴。才沒坐多久就因著未知的懲罰開始坐立不安起來,總覺得安逸好像已經進去許久了。無意間瞥見安逸剛才一直拿在手上玩的盒子就丟在床上,沈卓羲看看浴室門,終究忍不住好奇把盒子打開了。看見里頭裝著的東西,沈卓羲先是一愣,只不過是一套首飾而已,他還以為是什么呢。轉念想想又覺得奇怪,對方為什么送一套女士的首飾給安逸?仔細看看好像又不是首飾,自己不過是因為那對最醒目的耳環先入為主以為是女性的飾品罷了。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那對白金打造,下頭還拖著兩顆鏤空球形吊墜的耳環,非常古典高貴的樣式,可是兩個耳環之間卻有一條細鏈子連在一起的,沈卓羲微奇,難道是掛在同一邊的?否則這可怎么戴在兩邊耳朵上。再看看那圓環,同樣的白金材質,約半指粗的環上還鑲嵌著一溜鑽石,華美異常,奇怪的卻是這環的直徑尺寸,說是手鐲吧,顯然太小了,如果是戒指,顯然又大了點,也不知道是戴在什么地方的。藍色絲絨的盒子里還躺著一串手鏈,大概是吧,沈卓羲想。每一顆都是和耳環上相同花紋的鏤空球形,里頭好像還有什么東西,他撥弄了下,就發出清脆的鈴聲。不過這件被沈卓羲認為是手鏈的東西,奇怪就奇怪在,每顆球都是不一樣的大小,沈卓羲在手上比了比,而且這長度也太長了點吧,莫非是項鏈?盒子里最奇怪的還屬一個類似金屬牌的東西,上頭也鑲嵌著許多顆鑽石,總不至於是項鏈的墜飾吧,這未免也大了點,沈卓羲暗暗咋舌,這不會整個都是白金的吧,那得值多少錢?盒蓋上還掛著一排不同長度的細鏈,這大概是整個盒子里沈卓羲唯一明確知道用途的東西了吧。現在的首飾真是越做越新潮奇特了,沈卓羲暗想莫非自己已經過時到這程度了?況且這一盒飾物,且不論這是做什么用途的,這些白金和鑽石加起來恐怕也不比安逸那枚戒指低了吧,只不過安逸那戒指上那顆鑽石比較大而已。那主辦人為什么要送安逸如此貴重的禮物?他們是什么關系?沈卓羲那胡思亂想的毛病又開始要發作了,不過好在被浴室的開門聲打斷。手忙腳亂地把盒子放回原處,慌張地正襟危坐,做賊心虛地偷瞄安逸,應該沒看見自己亂翻他東西吧?看見安逸頭發也沒擦干,正甩著頭發上不斷往下滴的水,也顧不得心虛了,連忙過去取了毛巾,替安逸擦頭發。「怎么不把頭發吹干,小心著涼。」邊埋怨他邊把人環抱住坐在了自己腿上,小心控制著手上的力度不弄疼了他。有人代勞,安逸自然悠哉地靠進他懷里,享受著沈卓羲細致的服務。鼻間聞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還是沈卓羲身上的。動了動身體,想調整下更舒適的位置。沈卓羲一把按住在自己懷里扭動的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下子蹭到了自己那處,他怎么禁得起安逸這樣的挑逗,身體一下子有了反應,啞著嗓子道:「別……別亂動……」「嗯?」安逸從毛巾下探出頭來,無辜地看沈卓羲,順便還扭動幾下,重重地擦過沈卓羲那已經有點不安分的地方。「安逸!」沈卓羲低低地驚叫。真是欲哭無淚啊,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禁不起他一點撩撥,還要故意折騰他,讓他出丑。「怎么了?」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口,心情大暢,看見剛才自己丟下的盒子,笑道,「你有沒有打開看過啊?」「沒……沒有……」顯然這個謊言過於拙劣,根本瞞不過安逸,只聽得安逸一陣低笑,惱羞成怒的沈卓羲不管不顧的把毛巾蓋在安逸頭上,不願面對他狹促的笑臉。「真的?」安逸的聲音充滿笑意,「不過本來就是送你的哦,你看了也無所謂。」「咦?」這回沈卓羲真的驚訝了,「給我的?」「是啊,人家還特地邀請你去了呢,前天我不是問你了么?本來就是要和你一起去今天的慈善晚會的哦,誰知道你另外有約呢。」「安逸……」沈卓羲無奈地苦笑,就知道他沒這么容易算了,只好轉開話題,「我認識的人么?」「見過一次吧,就是上次我們美國回來的時候,搭的就是他的專機。」「啊?」想起了那次旅程,是他?那次他們在飛機上……豈不是他全都聽見,都知道了……沈卓羲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說話也結巴了,「他為什么……為什么送我……這些?」安逸一聲輕笑,「咦,你沒看明白那是做什么用處的么?」沈卓羲老實地搖頭表示沒明白,於是安逸笑得越發的暢快了,突然問道:「啊,對了,那你想好了對我隱瞞和別人約會這事要怎么懲罰沒有?嗯?」沈卓羲頓時苦了臉,怎么又提起這茬了,以為安逸會放過他這個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低聲道:「你……你要怎么……罰,就……就怎么……罰……吧。」「那無論我要你做什么都不准說不。」沈卓羲聽了安逸這要求,對今晚自己將要面對的懲罰哀嚎一聲,就知道安逸肯定又要他做些挑戰他極限的事情了,只求安逸不要太過為難他才好,不過其實只要是安逸想要的,自己什么時候又能對他說不呢,根本不必這個條件。見沈卓羲乖乖點頭,安逸滿意的在他嘴上偷了個吻,操起床上那盒子,拉著沈卓羲到房間衣櫃的穿衣鏡旁站定,笑眯眯地命令沈卓羲脫衣服。沈卓羲對著鏡子,瞪大了眼睛,脫脫脫衣服?看安逸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一點點拉開睡袍的帶子,抿著嘴唇,明明被看過無數次了,可是他就是緊張啊,最尷尬的是安逸還讓他對著鏡子脫光……溜-達-整-理就算沈卓羲再怎么磨蹭,實在也是拖不了多少時間的,事實上只要一拉開腰帶,再把睡袍往下一拉就脫光了,他里頭根本什么都沒有穿。雖然是晚上,可是房間里所有的燈都開著,足夠把自己的裸 體看得清清楚楚,沈卓羲根本就不敢往鏡子里瞄一眼,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偏生安逸就站在一邊,不碰他也不發出下一步的命令。沈卓羲真的羞得要命,想拿手遮擋身體,又覺得這個動作實在沒什么必要,關鍵是自己站在鏡子前這個認知,讓他覺得異常的刺激緊張,甚至能感受到安逸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的掃視。不安地動著腳趾,無聲地看向安逸求饒。安逸終於看夠了,靠在牆上,托著那盒子打開,笑著道:「本來我不想收下這東西的。那家伙就知道想這些壞主意。不過么,你看,或許戴上去也不錯是吧?你想先戴哪一樣?」「啊?」沈卓羲呆呆地看向安逸,戴上去?這些東西要戴在自己身上?怎么戴?安逸見沈卓羲真的不知道,把盒子交給沈卓羲托住,「那我替你戴吧,唔,其實我更想看你自己戴呢。」沈卓羲接過安逸手上的盒子,看著安逸繞到了自己身後,灼熱的呼吸噴在了自己頸項。安逸的手從自己腋下穿過,從後面環抱住了自己,溫熱的體溫使得沈卓羲差點就呻吟出來。低頭就看見,安逸修長好看的手撫摸著自己的皮膚,在胸前停了下來,捏住了自己的兩粒乳 頭。「嗚」一聲悶哼,舉著的手一個顫抖,差點拿不穩手上的盒子,慌忙別開視線,天啊,這沖擊實在太大了,安逸的手就好像自己的一樣,是自己不停的在玩著自己的乳 頭,光這個認知就讓身體一熱,一股熱流直沖下 身某處而去。「看著鏡子,不准挪開視線。」身後傳來的溫柔嗓音卻比惡魔還要恐怖,沈卓羲剛想說不要,就想起自己剛才答應過什么,只好苦著臉看向鏡子,胸前不停有細微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安逸一手不停揉捏著他那小小的乳首,讓它慢慢挺立起來,一手放開了另一處在他腰腹間游走。時輕時重的揉捏,疼痛里是無法抗拒的酥麻感,沈卓羲看著自己下 體沒有任何碰觸下,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真的羞得他恨不能閉上眼睛一頭撞死算了,可是安逸的命令卻像魔咒一樣讓他連閉上眼睛也不敢,只能直勾勾地盯著鏡子,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被身後的人一手掌控著,這種感覺非常奇妙,連帶著身體都變得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