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單位的副頭。

雖然他才14歲，但懂得特別多，說話口吻也和成年人一樣。

quot; 你有沒有女朋友？quot;

得知我沒有女朋友後，他得意的說：quot; 我女朋友叫曹芳，我們已經戀愛一年

多了，不過還沒有辦那事。quot;

雖然我沒有女朋友，但也知道他說的辦那事指的是什幺。我突然醒悟到什幺

了，天啦，我媽媽，不也叫曹芳？

於是我以為他當時是在討我便宜：quot; 你怎幺知道我媽媽叫曹芳的？quot;

quot; 你媽媽，我怎幺知道你媽媽叫曹芳？難道我一直在和你媽媽搞對象，你媽

媽才14歲？你都15了，你媽媽才14，哈哈哈哈！quot;

中午放學，其實也就是正式放假後，審正星拉著我一起走，還指了別班一個

女孩給我看：quot; 這就是我女朋友曹芳，長得怎幺樣？quot;

長相只能算是一般，最多說是青春期的緣故，顯得還有些水靈罷了。和我媽

媽曹芳比起來，還不是天差地別。

我們一塊上了公交車，他指著一幢宿舍樓對我說：quot; 這就是我爸媽住的地方，

我們還有好幾處房子，都是搞房地產的送的，我住洛陽路那套。quot;

在他洛陽路的房子坐了一會，他又提議去我家。

我媽媽正在做飯，當她白色連衣裙之外套著圍裙，像動漫中的可愛女仆一般

出來開門時，審正星看呆了。

quot; 媽媽，這是我同學審正星。quot;

quot; 阿姨好！quot; 媽媽大方的握住他的手，然後叫我陪他去玩。

我要和他下棋，他不肯下，要打開電腦給他玩游戲，他也說沒興趣。隨便聊

了會天，他就跑到廚房去，說是他喜歡做飯，要給我媽媽做個幫手。

媽媽似乎很高興他的到來，吃飯時不停誇他懂事，最重要的是：quot; 你看看人

家小審，雖然比你小，但懂得贊美別人，不像你爸，總是挑我的缺點來說。quot;

吃過午飯後，審正星拿出盤要復制我媽媽電腦里的照片，她同意了。

他走之後，在衛生間抽水馬桶旁的紙婁里，我發現幾團邊緣有精液溢出的紙。

等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時，他們不見了，我一路追尋，終於在一家餐廳發現

了他們，他們正面對面坐著邊吃飯邊說話。

quot;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什幺煩惱的事都忘了，這是什幺原因呢？quot;

quot; 你一個小孩子，有什幺好煩惱的？不像我們大人。quot;

quot; 我也是大人了，我已經發育很成熟了。quot;

quot; 你這才剛剛長身體。quot;

quot; 不，我十一歲就已經發育了，現在我進浴室洗澡，那些老頭會問我有沒有

結婚，孩子多大了？還說要告訴我好多技巧。quot;

quot; 這些老頭，真不是什幺好人。quot;

quot; 今晚去我家好不好？quot;

quot; 你抱住我，讓我沒有倒在路上，我很感激你，但你想讓我去你家，恐怕不

是什幺好事吧？quot;

quot; 我只是看阿姨不願意回家去，願意好人做到底罷了！quot;

quot; 既然你是好人，那我就去吧！quot;

他家是二樓，我爬上陽台偷窺。

quot; 和你一起令我忘記時間存在，都沒想到已經11點多鍾了。quot;

quot; 這些衣服，你還是收著吧，留著送給女朋友。quot;

quot;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送給你的，希望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quot; 天啦，在他

心目中，14歲的女朋友曹芳已經沒有位置了，他的心全給了我35歲的媽媽曹

芳。

quot; 我可受不起。quot;

quot; 受得起，而且我希望你穿給我看，讓我拍照。你答應嗎？quot;

quot; 就這幺簡單？拍照，然後這幺多好貴的衣服都送給我？我家雖然開公司，

也舍不得一下子買這幺多。quot;

quot; 是我爸單位辦的購物無憂卡，他們的公款總是用不完。quot;

審正星領著我媽媽來到客房，雖然這兒沒有人住，由於鍾點工經常來打掃整

理，倒也還干凈，床上沒有灰塵。

審正星將所有衣物都倒在床上，然後按照他的心意將裙子、各種顏色的絲襪、

內衣進行組合。

審正星拿出相機，先給我媽媽今晚從家穿出來的粉紅色連衣裙拍照。和他相

處的時間，已經讓媽媽忘記了爸爸暴打帶來的身體和心靈的傷痛。

她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配合審正星的拍照。

我媽媽先是像淑女般端坐在沙發上，然後雙腿環起，雙手撐著沙發讓他拍照。

不久又將一只腿弓起來，一只手舉起托著腮，胳膊靠在腿上，這樣裙子自然向上

移動，窗外微風吹過，內褲的邊緣都露了出來。他趕緊抓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