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阮珍珠暈了之後,就做起夢來。
夢中阮珍珠獨自一個人沿著海岸邊向前跑。
天已經完全黑了,風大雨大,阮珍珠冷得渾身哆嗦,卻依舊不顧一切地向前跑。
夜晚的海風呼嘯著,似乎還夾雜著什么呼喚的聲音,阮珍珠跑得更快了。
終於看見了前面的船只,阮珍珠心下一喜,正要跑過去。
下一秒,阮珍珠停住了。
船只的甲板上,站著一個黑se的人影。
天太黑了,船只也沒有開燈,那人影靜靜的佇立在甲板上,幾乎融於黑暗,等阮珍珠跑得近了才看見。
一點伸出的檐遮蔽了人影頭頂的空間,狂暴的風雨之中,他竟是滴水未沾染,越發顯得被雨淋得sh透,抱著自己冷得瑟瑟發抖的阮珍珠落湯j般可笑又可憐。
然後,人影沖阮珍珠伸出了手:「上來吧。」
阮珍珠盯著那探出的手,沒有上前,反而還退了一步:「放我走。」
那攤開的手,久等不到阮珍珠,只接了滿掌的冷雨,就慢慢攥緊,握成了拳頭:「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你先招惹我的,聲音穿透雨幕,輕易地遞進阮珍珠的耳里,凶狠到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