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大腳心滿意足地將頭穩穩地靠在吉慶肩上,耳朵里聽著吉慶脆生生地咀嚼,鼻子里聞著吉慶身上濃重的汗味兒,心里面卻被一種異樣填滿。有溫馨,還有一種躁動的酥癢。大腳就覺得大腿根兒那地方竟慢慢熱了,像被這初夏的日頭曬著,呼啦啦便潮潤了。

大腳抬起頭,嘴唇湊到吉慶耳根,喃喃地說:「快點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熱氣噴到吉慶的耳廓,炙得吉慶火辣辣地瘙癢。娘顫巍巍騷浪的聲音幽幽地鼓盪在吉慶耳邊,讓吉慶一陣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時止不住地撲通撲通跳了起來。要擱以往,吉慶二話不說立刻就會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現在……

吉慶一時間卻有些手足無措。

大腳卻貼得更緊,一對脹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慶身上,卻還是死命地擠著,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慶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來。不知不覺,下面那不爭氣的家伙竟昂起了頭,把褲子頂出了一個鼓包。吉慶不安地挪著身子,還沒等動上幾下,那地方卻被大腳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動,把個吉慶弄得立時便僵硬了身子。

「……進屋?」

大腳小聲兒地問。

吉慶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氣。側眼一瞟,見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隱若現,衣領處不知什么時候敞開了幾粒扣子,兩團鼓囊囊的奶子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

剛剛還喝了一口湯,吉慶突然卻覺得口干舌燥,一雙眼竟似是長了鉤子,定在娘的胸脯卻再也挪不開,下身被娘一只柔弱無骨的手揉搓得像個點著了芯子的炮仗。大腳眼神越發迷離了起來,手里面加緊弄著,嘴里竟喘著「哼」了一聲兒,也不嫌熱,把個豐腴的身子更緊地貼實了吉慶。

吉慶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顧慮早就跑到了大河對岸,一只手顫微微就放下了碗,順著大腳敞開的領口就伸了進去。大腳捏著嗓子悠悠盪盪地「啊」了一聲兒,身子立馬軟得扶不成個,卻還是挺著胸脯子,讓吉慶的手囫圇地抓個滿滿實實。

吉慶汗漬漬的手罩在娘松軟的奶子上揉搓著,感覺娘喧騰騰的胸脯愈加滑膩,兩粒奶頭撥楞了兩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慶的手劃過,大腳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著抖著,那大腳更加酸軟無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挾在煙囪里的馬蜂,在身子里亂撞,刺撓得大腳愈發把持不住,依靠在吉慶懷里,抬了眼皮,有氣無力的只會催促:「慶兒……進屋?……進屋吧。」

娘倆個好些日子沒這樣坦誠相見了,大腳自不必說,每天里想兒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慶,雖然有巧姨和大巧輪換著鼓弄,但閑暇里或多或少還是惦記著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個被窩里噓噓嗦嗦地那份熱乎,心里也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刺癢。都是女人,在吉慶的心里,卻不是一個味道也不是一個感覺。巧姨騷浪大巧兒乖巧,而娘這邊,卻是實打實的是一份刺激。

說實在的,要是沒有爹在,或者說爹還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慶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幾回。就像是地里頂花帶刺的嫩黃瓜,撒開了讓他吃,也沒啥子味道,可黑下里從別人家菜園子偷來的,那嚼一口,從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樣。可吉慶自認不是個混蛋,雖然和娘睡了跟個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慶在心里還是有台階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難處,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實在是沒法子,咋也不能讓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這些,吉慶一下子變得坦然,也更理所當然的享受起了這種刺激。

可自打瞅見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慶難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卻告誡著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師出無名,這事兒再做起來,想一想卻總是讓他心虛。

今天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澆了油一般地竄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滅的勁頭。娘還在身邊鼓悠著,豐滿滑膩的肉一堆一塊,顫顫微微地哆嗦著,那嗓子眼兒還是和以前一樣,哼哼唧唧,像把撓子,直接伸進了吉慶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個遍,越梳理卻越是讓吉慶像個燒紅了的烙鐵。

啥也不管了!吉慶再也熬不下去,啥應該不應該的也丟了個干凈,「噌」地站起來,拽著已經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靜靜地,日頭已經從頭頂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樹蔭遮著,灼人的光再也打不進來。前後的窗戶都敞著,有微微地風緩緩吹進來,顯得清涼干爽。

大腳被吉慶跌跌撞撞地拉進了屋,看到清涼的炕終於支持不住,一個趔趄便仰了上去,卻還張著個手伸著胳膊沖吉慶站著的地方招呼著。吉慶站在炕下,看著娘一副慵懶無力的身子,躺在那里還輕輕地抖動著,越發難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腳這才醒過悶,也緊著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縮腿地褪了下來,白花花軟乎乎地身子立時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著吉慶上來。

吉慶沒上炕,卻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腳兩條腿往下去拽。大腳會意,忙扭著屁股把身子墊著往外挪了挪,湊合著吉慶伸過來的腦袋。

一股股熱氣隨著吉慶粗重的喘息噴在大腳大敞四開的下身,讓大腳想起了發情時的狼狗打著響鼻兒在母狗的陰戶嗅著的樣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個一樣吧,揣著個「噗噗」亂跳的心,又期待又緊張地等著?

大腳的胸脯起伏地越發急促,喉嚨里努力地壓著卻還是擠出一絲絲呻吟,毛毛眼半閉半張,迷離而又恍惚地眼神兒越過自己暴脹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兩腿之間兒子的臉。那張臉有些扭曲和猙獰,卻讓大腳感覺著即將而來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勁兒。那是一種讓大腳幾乎背過氣的狠勁兒,卻又讓大腳著了迷。

那股子凶猛無比的碾壓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腳從炕上送上了天,又從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雲彩里,深一腳淺一腳竟說不出來的歡暢和舒坦。

那感覺長貴給不了,只有她的慶兒!

一想起這個,大腳就從里往外的癢癢,於是把身子敞得更開,還哆嗦著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個濕乎乎緊要的地界兒往吉慶的臉上湊去,像個餓極了的魚嘴尋著吃食一樣,嘴里更似斷了氣一般,喃喃地叫著:「……緊著呀……緊著……」

大腳下身的毛發密密匝匝的,在吉慶眼里卻比前些日子更濃了一些,那兩片蚌肉一樣的唇顏色也越發重了,咻咻地辦掩半合,中間那條縫隙里,早已經磨磨唧唧地濕成了一片,溢出來的漿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渾濁卻又清亮。

吉慶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兒嗅著。撲鼻而來一股子熱烘烘腥臊的騷氣,可吉慶聞起來卻像是聞著燒開了的老陳醋,刺鼻卻格外的振奮。吉慶的舌頭伸了出來,裹弄著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魯像是舔著盤子里剩下的肉湯兒,有滋有味兒得那么貪婪。

大腳「啊」地一嗓子叫了出來,「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癢癢撓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著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兩只胳膊死勁兒地抵著炕席,把個身子拱成了一座搖搖欲墜的橋。而頭卻努力地梗著,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著吉慶的腦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動。每一次蠕動,都會給她帶來一股股抓心撓肝的快活。大腳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盡情地叫了起來,那叫聲和夜深人靜時比起來並不高亢,卻一樣的聲嘶力竭。

吉慶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緒感染,狼狗一樣的舌頭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時地停頓一下,卻還問著:「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

大腳迭迭地點頭,嘴里面叫著竟連說上一聲兒的工夫兒否沒有了。

吉慶舔得更加賣力,兩只手還湊過來,把娘的大腿擗得更開。一手扒著一片濕淋淋的肉唇,像打開一扇門遠遠地分了,於是那條縫兒便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熱烘烘敞開了一孔洞,粉撲撲卻有些觸目驚心。吉慶的舌頭伸出了大半,擰了勁兒便塞了進去,就感覺著娘的身子一緊,像被針扎了那么一下。

吉慶聽見娘的叫聲突然尖利了起來,接踵而來的是娘有氣無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腳的手下意識地就摸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吉慶亂蓬蓬的頭發,似乎有些難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卻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著挺了又挺,把吉慶的頭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慶淺嘗即止就這么沒了。

吉慶把舌頭當做了那個物件兒,綳緊了力氣由淺往深地插了,又滑出來上下地掃弄。大腳的兩片肉滴滴答答卻越發飽滿,像是拌得了的涼粉兒被吉慶卷來卷去,那縫隙上面的一粒紅紅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溝壑中杵在那里的一個山包。巧姨說過,這地界兒卻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觸到了便會止不住地酥軟乏力,輕易是動不得的。可每次兩人膩膩歪歪地纏在一起,巧姨卻總是勾引著吉慶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兒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總是一身大汗,嗷嗷叫著胡言亂語,直到精疲力竭卻總是意猶未盡。

看娘這里卻不亞於巧姨,一樣是紅紅腫腫,卻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飽滿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皺皺之間,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慶看得眼熱心動,舌尖便探了上去,剛剛觸到,就覺著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邊「哎呦」一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