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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是我的 清衫 1207 字 2020-11-18

</br>分鍾就睡了過去。

室內開著暖氣,窗簾又全拉了起來,外面天已亮,光亮卻被窗簾嚴嚴實實遮擋住。

離音眼睛還閉著,一個勁兒推著男人胸膛喊著,「哥哥,水...」

鶴胥作息十分規律,一般上都是這個點醒來,睜開眼睛看看懷里的人,見她確實沒有醒來,那雙水潤潤的唇也有點干,沒有伺候過人的鶴先生沒有叫醒她,黑著臉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是接了點涼水,又接了點熱水,接著用手背試試溫度,覺得可以了就轉身。

一回頭就看到那個本該窩在被窩里的人兒裹著被單坐著,那巴掌大的小臉仰起,眼睛依然閉著,卻擺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樣。

鶴胥臉色緩了緩,過去將水杯貼上她的唇,腦海里突然閃過曾經見過的一位母親給幼兒喂水的畫面,遲疑了一瞬,離音下巴就多出一只攤開的厚實大手,離音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間有水珠從下顎滴落,也都被那只大手接住了。

喝完水,離音揪著被單往床上一趟,挪了兩下,又嘟喃著喊兩聲哥哥,就又睡了過去。

鶴胥臉色黑沉,盯著拱起的被窩看了會兒,放下空了的水杯,去盥洗室洗漱,完了後換上套竹月色的運動服,打開保險箱隨手拿出一沓毛爺爺,從離音掛在衣櫥里的外套內側拿出個錢包,數也不數將毛爺爺塞了進去,直到再也塞不進去,他就把錢包放回去,又各自卷起兩沓毛爺爺塞進兩側口袋。

因著對離音喊出的那聲哥哥心存芥蒂,鶴胥出去的時候臉色還是黑黑的,渾身黑暗氣息濃郁。

陳正在門外守了大半夜不見主子召喚,便喚來兩個保鏢守門,他則回去小睡,他老了,不像年輕人那樣一夜不睡第二天還精神抖擻的,明天他還要伺候爺,自然不能頂著一張嚴重睡眠不足的臉。

睡了幾個小時,陳正便醒來,早早的候在門外,見人還沒出來,他便眼巴巴盯著。

門一開,一見到自家爺臉上籠罩的陰霾,眉宇間戾氣十足,陳正眼皮劇跳,心想壞了,原以為那姑娘有本事留一夜,估摸著爺很滿意,有可能會成為他未來的少夫人,這會兒看爺的臉色就知道這位不滿意,陳正想上去問問,又怕觸著爺的雷區,一時間便躊躇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鶴胥走入健身房。

外人不知道予城最大的銷金窟是鶴胥的產業,只知道魅色的老板背景很硬,沒有人敢在魅色惹事,剛開始有人不信邪,想要刺一刺魅色背後的老板,最後被修理得很慘,從那以後便沒有人敢在魅色惹事。

頂層只是鶴胥的落腳點之一,一年之中鶴胥只有三兩次是住在這兒,但這位主兒財大氣粗,一年只入住幾次也要在這邊弄個健身房。

陳正望了望關著的卧室門,掏出電話給珍姐打了個電話,吩咐了幾句就匆匆走入健身房。

卧室里面離音睡了會兒就覺得不對勁,哥哥已經死了,她也離開了上個世界,那剛才給她倒水的是......

離音嚇得跳起來,她竟敢錯認了人,錯認了人也就罷了,還膽大包天的使喚金主大人。

離音雙手合十,叨念了幾聲罪過罪過,便東張西望掃盪著卧室,在房間內沒有見到男人的身影,離音立刻火速起來穿衣刷牙,一打開門,就是珍姐那張笑眯眯的臉。

坐在車里,離音捏著珍姐給她的兩百萬的支票,看著窗戶外愣愣的出神。

風景快速掠過,在經過一家葯店時,離音喊送她回家的黑衣保鏢停車,走入葯店買避孕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