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她表達的方式不對,不懂這些行為已經超出范圍了,俞雷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天被女孩兒粘著,說些無心卻大有深意的話,他實在做不到心無旁騖。
但就目前為止,俞雷尚未想到要怎么教育引導女孩,讓她不要再做一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和舉動,總感覺這些引導的事情由他來做不合適,俞雷甚至已經在考慮再婚的可行性。
老半天不見男人回應,離音蔫了,「爸爸」
俞雷飄遠的思緒回籠,看到女孩兒垂頭喪氣的樣子,想也不想就轉過身,「上來。」
「哎」離音美滋滋趴到男人充滿安全感的背上,俞雷一手托著她屁股,一手拿起剛才匆忙之下被丟棄一邊的鋤頭,腳步快速且沉穩走田埂上。
離音抱緊男人脖頸,唇貼著男人耳際柔聲說:「爸爸你真好,爸爸我好愛你哦。」
俞雷身體晃了晃,微微偏過臉,遠離那道曖昧的,讓人想入非非的氣息,然後矜持穩重地點點頭。
「爸爸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嘛」離音不滿意,扭了扭身子,似乎是沒發覺她這個舉動對成年男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回一句,爸爸也愛你嗎」
「別亂動,小心摔下去。」俞雷聲音沙啞地說,「還有,少看電視多看書。」
「好嘛。」離音又貼過去,湊近他耳際。
俞雷說:「別離那么近,熱。」
離音哦了聲,「是有些熱,我衣服都濕啦,「她摸摸男人的肩頭,「爸爸的也濕了,我們這樣像不像書上說的濕身。」
失身,失什么身俞雷深吸口氣加快腳步,生怕女孩兒又口無遮攔說出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系統,我爸生氣了不然為什么腳步那么沉重」
系統沒用讀心術,觀察了一會道:「大概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
轉到了,開學的日子也接近了。
吃過飯,離音就躲回房里,拿著一支筆發呆。
在鄉下小孩,或者像俞雷這個年齡的男人,一般不會過生日的,只有年歲很高的老人才會有子女為他們操辦慶生宴席,說是宴席不過是子女回來一起聚聚,辦個一兩桌已經算是很上檔次了。
俞母在時,不曾為原主慶生過,甚至從來沒在她生日那天說過一句祝福語,因為這事兒對鄉下人來說無足輕重。
但是生日這天對離音而言卻是突破的好時機,離音在想怎么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生日日期透露給男人,但這事她絞盡腦汁想了兩天了,依然沒頭緒。
正當離音提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整理方案時,外面響起一道清柔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