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不論,國內,大陸,以及港台,許多人功成名就而且是相當地功成名就之後,都會對神神道道方面產生興趣,然後結交一些神秘側的人士。
其涉及范圍之廣、跨越時間之長,單純用「迷信」來解釋,是解釋不通的。
只能說,這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關鍵或隱秘。
陳父出身農村,而且化水平並不高,但他對神道方面並沒有興趣。
雖然沒有結交,不過他依然認識幾位當地宗教界的頭面人物。
別的也不說,就說政府的一些化經濟促進會等場合,他們這些不同領域的頭面人物,就不可能不碰面,而且不是一次兩次。
而碰面多了,至少也是「點頭之交」。
晚上沒點香,陳父並沒有失眠,他只是在床上小小地輾轉反側了一會,便沉沉地睡了過去,仿佛前兩天點的香,依然在他身上發生著作用。
但早上,他醒得特別早。
才點多,就醒了!
睡不著。
好不容易等到早上八點過半,他便親自開著車,去了市里的明德寺,當然,帶上了那支香,僅剩的最後一支。
明德寺的住持明空法師,便是他的點頭之交。
寺廟經常會點香,這是常識。
陳父腦子里的常識。
所以他便想問問大和尚,這香是什么來頭,或許對方會知道,或至少也有個大概范圍。
只要稍微有點信息,以他的能量,托些人,再灑點錢,是不可能弄不到這香的。
八點半出門,到了明德寺的時候,差不多八點五十。下車再走走,就九點了,這也正是正常的上午交際活動時間。
陳父簡直是連十分鍾都不想耽擱!
進寺通名,明空法師很快便大步相迎,然後賓主相攜進了靜室。
兩人之前並無來往,此時來訪必然是「無事不登寶殿」,所以明空法師略過了會客室的步驟,而是直接將人帶進了靜室。
果然,才寒暄了幾句,陳父便從提包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道:「大師,我這里有一支香,想請你鑒定一下。」
「是線香么?不瞞居士,貧僧對此等之物,倒也算小有見……識……識……」
陳父拿出盒子的時候,明空法師開始說話。
而當盒子打開,那僅剩的最後一支香被陳父拿在上的時候,明空法師陡然間,就像一台電腦死了一樣。
那是線香?
木屑的?
當那種晶瑩的半透明的質感一入眼,明空法師便發覺了不對。
對於香料,陳父一家都是外行,就連陳好,實際上也沒有多少認識,但是明空法師不一樣。
就如剛才他自己說的,對於此等之物,他是小有見識,不,應該說是頗有見識!
其實佛教也好,道教也罷,很多場合,很多時候,都會點香。
他們不止自己點,也會讓供奉的人點。
嚴肅點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儀式。
點香前,講究點的,要洗,再講究點的,洗的時候,什么香皂、沐浴乳之類的都來一遍,目的不止是讓你把洗得干凈,更是在這個過程,讓你生出一種庄重感。
同時也在固定的程式過程,讓你一步步地消除雜念。
最後,在簡單卻隆重的情況下,點燃香,並讓特別的香味,在安靜的空間彌漫。
這個過程,也可以叫做「正一」。
將雜念拋開,叫做「正」,使心意專注,叫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