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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萬強雖然不明白已經被自己逗弄的淫水淋漓的趙若芸為何此刻卻忽然像個
貞女一樣,堅決拒絕自己的進入。
但他也不想因為一時猴急而失去這個天仙般的校花女友。
趙若芸舔舐嘴角的動作,雖然微小,卻撩撥得他心里酥酥癢癢的。
既然下邊沒戲,讓上面的小嘴伺候一下也不錯。
這么想著,林萬強才依依不舍地把龜頭從趙若芸的陰道里退出來。
趙若芸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她隨即被林萬強扳過身子,一張俏臉正對著他粗硬發漲的陽具。
趙若芸羞紅著臉,撩起長發,一言不發地將林萬強的陽具用小嘴含住。
僅僅是隔著一扇緊閉的門。
那些見識過趙若芸美貌和氣質的t大醫院的男醫生們,此刻無論如何也想不
到外表清純無倫,充滿淑女氣質的校花趙若芸,此時正跪伏在潔白的床單上,一
只手扶著不斷滑下臉頰的柔順黑發,另一只手緊緊握著林萬強陽具的根部。
她以從那三個惡棍那里學來的口交技術,把心愛的男友伺候得無比激爽。
穿粉色制服的護士,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醫生和套著條紋病服的病患不時經
過門外的走廊。
秋日午後懶洋洋的陽光在潔白的窗簾上映出斑駁的樹影。
在幾條街之外,梁智薰的125機車正像一條灰色的狼一樣沖向趙若芸的獨
棟別墅。
門外各種細碎而雜亂的聲音中,似乎有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在問:「這邊怎么
這么臟?陳伯這兩天為什么一直沒來?」
陳伯向學校請了假。
是他老婆替他請的。
據說他晚上上廁所時,不小心摔倒,劃傷了眼睛。
當好心的校醫問要不要他開些防止感染的葯物時,她說不用,老頭子休息休
息就好。
可是當她離開時,卻說了一句教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的後生仔啊……
」。
陳伯其實並沒有休息。
在仁德北路一間簡易的公寓房里,他正戴著一副墨鏡,坐在一把一活動就吱
呀亂響的藤椅上。
他的對面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但模樣很斯文的年輕人。
「陳伯。」
他說道。
「這次我可真的幫不了你。」
陳伯氣呼呼地說道:「康醫生,做人不要這么昧著良心呢。你每次拉完了屎
,都是我替你擦屁股。現在我被那個王八蛋捅瞎了眼睛,你居然不管?干!」
康醫生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個姓梁的勢力很大。半個台北都是他老子的地
盤。你這不是讓我死嗎?何況,你本來就不該去惹他們才對。」
「忘恩負義的兔崽子!」
陳伯忍不住罵道。
了起來。
康醫生以為他是要出門。
誰知他只是一把抓過放在桌上的皮包,一邊又跌回椅子里。
藤椅又發出一陣咬牙切齒的吱呀聲。
他掏出幾張照片,在臉前搖了搖。
接著說道;「康醫生,如果你肯幫我這個忙的話,我就把這些照片的底片都
給你。否則的話,你可就永遠沒機會了。」
「這是什么?」
康醫生揚了揚眉毛。
他從陳伯手里接過照片,仔細看起來。
「嘿嘿,你沒見過的。媽的,那個臭小子以為他把照片都燒光了。干他娘,
幸好老子還有底片呢。要沖多少張就有多少張。怎么樣?這妞正點吧,t大的校
花!」
康醫生沒有說話,他把那幾張照片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陳伯
說道:「這個女生叫什么名字?」
「怎么,來興趣了?」
陳伯臉上又泛起淫猥的笑容。
那一天趙若芸被他在病房里干得高潮迭起又不敢出聲的畫面又在他<u>回憶</u>里浮
現。
「叫什么來著……媽的,好像姓趙……對了,趙若芸。」
不出陳伯所料,有趙若芸的底片做價碼,康醫生果然答應冒險幫他復仇。
為了商談更具體的計劃,康醫生和陳伯走進了一間更隱秘的房間。
趙若芸的照片被放在桌上沒有收起。
在照片里,她赤身裸體地癱在黑板前面。
目光迷離,臉頰潮紅,一頭長發披散在肩頭。
潔白堅挺的乳房上布滿指印。
他不知羞恥地大張著雙腿,陰毛上的露珠清晰可見。
衣服被凌亂地仍在地下,黑板上的法律課程講義(「刑法的三個要點。」)
都還沒擦去。
她就以這么屈辱的姿勢,永遠地把自己最珍惜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任憑著
一個接一個目光邪淫的男人將自己蹂躪。
在陳伯和康醫生的談話低聲地進行著的時候。
這棟有些破敗的公寓樓一層的一間吃食店里。
一個身材高挑,膚色白皙的女警官正在盤問著店老板什么。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澹下來。
停在店門口的警車玻璃上躍動著絢麗的晚霞,彷佛是一只碩大的蝴蝶在輕輕
扇動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