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水渾了,不摸也行(2)(2 / 2)

不過,菲兒今天的對手明顯是個高手,幾番對戰下來,菲兒的游戲人物在一陣子的打擊下,血量眼看就要見底兒了。緊急時刻,公公出手了。

只見公公上前一步半是環抱菲兒的伸手到了鍵盤上,一通左躲右閃的避過對方跟上來的打擊後,就聽見噼啪的鍵盤聲接二連三的響過後,自己的人血量被補到了警戒線以上,而對方剛才還一半多的血量在見了底兒的時候,又被補上了一劍的給躺倒了。

對方躺下了,公公和兒媳都長松下一口氣的時候,兒媳已經很是自然地依偎在了公公的懷里。

而公公的話頭,就從女兒小竹和自己前妻的家庭開始說了。

李家是經過了多少風雨走到現在的,菲兒才聽了一陣就沒有興趣了(因為老是說爺爺的爺爺,再到爺爺的,聽起來就枯燥的煩人)李家到現在還有多少家底,菲兒從老李給的那一堆的存折呀卡的,隨便抽了一兩張出來大概掃了一眼就不再去關心了,她現在最想知道的,也是老李現在正說著的老李自己及其家庭的社會關系。

說老李的社會關系簡單吧,他好像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真是不少,說他身邊的關系復雜吧,菲兒來李家已經四年多了,可是真讓菲兒見過還沒有幾個。

這怎么說呢,比如老李著重提到過的大舅子(雖然是過去時)菲兒一次也沒有見過;還比如,說是與老李家有世交關系的江中大學副校長余嵐,要不是菲兒在一次去江中大學采訪完了,人家余嵐特地問起了菲兒,菲兒可能在今天老李說起余嵐時,真的會沒有一點印象;再比如,老李以前插隊的柳綿鄉,據老李說那里還有他第一任妻子的一大堆的親屬,也是這些年一直走動著。

至於說老李本家這面的親屬,除了老李大伯家的一個哥哥還在國內,其他據老李聽他的爺爺說,他們早在建國前就都去了國外,而且這些年來即使是老李的爺爺去世時,接到老李用電報發去的報喪後,這些本家的親屬也就是給回了電報吊唁了一下而已。

老李身邊的關系要說最讓人照不好理解的是,一個是他和鋁廠(現在鋁業集團)的關系,據老李拿出的那一大沓都起了毛邊的花花綠綠的票據說,這是鋁廠在成立之初的最原始的股份,後來經過核算,它們現在的價值大約為目前整個鋁業集團百分之十三。

如今的鋁業集團是經營陷入了困境,不過即使這樣,一個如此大型企業的百分之十三,應該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樣的情況一說出來,菲兒就明白了為什么公公都在軍區小學工作了那么多年,鋁業集團那邊為什么給公公一直保留著公職。讓菲兒不好理解的是,公公既然是鋁業集團最大的私人持股者,他怎么就不是董事會成員之一啊?

另一個不好讓人理解的關系,是和公公家只隔了一座軍區小學和一條馬路的軍區與公公家的關系,據說,公公家能經歷的建國前的數次戰火而得以保存,完全是軍隊所給予公公家的保護,而建國以後,在文革的風暴席卷了整個國家時,當紅衛兵的小將們沖到李家這地富反右的家門口時,一排已經站在李家門前的荷槍實彈的士兵,用上了膛的槍口指著紅衛兵小將們告訴他們:這里已經被軍隊征用了!

紅衛兵小將們退去了,部隊上就留下兩個班的戰士,在李家的大院里執勤和清掃一下衛生的,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動過。七七年,部隊上最後一個班的戰士也從李家大院離開了,公公和他的爺爺就在保存完好的大院里一直生活到現在。

菲兒更想不通的,既然公公的家庭既然能和軍區有如此好的關系,那公公從農村回來時正好符合征兵的條件,可是公公為什么就沒有到部隊上來?要知道,依著李家和部隊的關系,公公要是到了部隊上隨便混上幾年,前途至少比現在要光明多了吧?

是公公和他的爺爺都看不上這些嗎?可是你說著公公就是一個校長這么大的一個職位,他不是干的都沒個夠嗎?或許是公公和爺爺都沒有想到這些嗎?要是這樣的話,除非是這爺倆的腦袋當時被門給擠著了。

只是菲兒知道,自己這樣的猜想純粹是因為無法理解所胡思亂想的,這其中一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在里面,不過菲兒現在還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她要深究的是,公公的身邊還會忽然再跳出幾個,如清雨呀,大梅呀,或是大姨子,小姨子等的讓人看不清楚真實關系的女人來!

老李有些難了,因為如玉蓉這樣關系的小姨子,目前還就是這一個,可是你要說清雨這樣的還有多少,老李還真的不知道。

如清雨,大梅她們這樣的學生或是不是學生,李家門房左右兩面各有一個通鋪的房間里,從女兒小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子從右面房間的通鋪上住過,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又從左面的通鋪上住過,你說現在這些孩子中最小也跟女兒一樣大了,有知道有誰會是下一個清雨和大梅呢?

不過老李不像菲兒想的那樣復雜,因為他還沒有自戀的想到,還會有什么女孩子如清雨這樣的態度再回到這里的,他絕對認為,清雨只是個例而已!

安慰敏感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知道,你心里她是最重要的,也讓她知道,什么時候她都是最吸引你的。

最重要的,是讓她用心來體會的,那最吸引的,是她的美麗,是她的溫柔,當然所有的美麗是要在她身上每一個角落里發掘出來的,而她那所有的溫柔,是要你身體里的火焰一點點地把她去點燃。

「爸,人家還有話……要問你的。」

「爸……你……不要動……動人家那……那里嘛!人家那……那里漲……啊。」

「不……不要……啊……爸……爸……不要啊……人……人家……下面……流……流水……啊……」

「爸……爸……不要……不要舔……舔那里!啊……田……田姐姐……啊……

不要啊……田姐姐……不要弄啊……爸……啊……「菲兒懷孕了,現在老李只能上大嘴巴和一雙大手在菲兒身上過過隱吧,老李最想做的,是把還在菲兒身上賺便宜的田蓉,弄到身子底下好好蹂躪上一番的。

只是老李就自己蹂躪田蓉吧,咱們看到河蟹的大鉗子,就把碼字的手指頭縮著點吧。

昏暗的夜色漸漸的消退,黎明的時間里,老李一邊跟在自己的上用小嘴兒吞吞吐吐的菲兒,說著怎么安排她媽媽的事情,一邊伸手不斷地把菲兒從額角上垂下來的頭發,別到了她的耳後去。

公公說著,菲兒就用小嘴在公公上時大時小的力度,來作為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的表達方式,而當公公每一次撩起自己垂到臉頰上的頭發時,菲兒都要用媚得要出水的眼睛,在一絲絲的笑意里看著公公。

媚中帶笑的女人,笑中含媚的女人,讓公公撩著菲兒頭發的手一點也不能放下了,他一瞬不瞬地看著菲兒,看著這個在自己上為自己笑著,為自己媚著的女人。

昨天晚上住在李家的人都睡的很晚,可是當老李早早地把動也不想動的田蓉和菲兒安頓好了,其他晚睡的人都陸陸續續地起來了。

一夜沒有合眼的老李,怎么說他臉上那一點的憔悴也瞞不過大家的眼睛,不過其他人都把這樣的關心放進了心里,而作為女兒的小竹,卻從爸爸洗臉刷牙開始,一直到咽下了最後一口的早飯,還在問著爸爸:怎么會在晚上失眠啊?是不是現在是經常失眠啊?

昨天下午回來時被小姨子在院子里一鬧,老李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院子中,已經多了的兩輛在車窗上貼著臨時牌照的車,現在老李被女兒沒完沒了的追問失眠原因而逃出來了,他才有時間注意到這停在院子中的兩輛車。

剛圍著兩輛車轉了一圈,菲兒就來到公公身邊,一把車鑰匙遞過來,公公看看菲兒就打開其中一輛車門坐了上去。

菲兒的媽媽是下午兩點整的飛機,按照昨天和菲兒說好的,老李上午去上班,中午直接去機場與菲兒會合,接完機以後在一起回來。而在上午的時間里,菲兒要對家里人員的住宿問題做個調整,畢竟家是不能這樣混亂下去的。

本來親家來老李是可以在學校請假的,可是這個星期的五,六,日就是高三班高考的日子,一刻也不能松懈的時候,老李和學校的每一個人都不能有一點馬虎的,因此,老李,鐵奕和田蓉都沒有在學校請假,也是不得已的。

鐵奕還沒有去考駕照,所以已經有駕照長達二十年的老李,就第一次開上了自動擋的車。看著公公有些手忙腳亂地把車開出了大門,有在大門口看著公公在門前的馬路上,來回開了幾圈終於讓車平穩了下來,菲兒和這會兒也占到大門口的小竹和玉蓉一起,跟老李揮揮手了,老李就開著車轉向了去跨院的那條馬路。

鐵奕,小茹和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回了跨院去的田蓉已經等在了跨院的門口,老李把車開過去就停在她們的跟前。

把小竹送到了她的小姨家(小茹這個小姨曾經說是要照顧受傷的圓圓那個,只是這個小姨的家就在老李家附近的)車上剩下的三個人就朝學校趕了去。

老李開著車才到了學校大門對著那條馬路上,眼神一向很好的老李就看見學校大門口那里圍了一大圈的人。遠遠的看見這人圈不住的涌動著,心里跳了一下的老李知道,學校的大門口是有什么事兒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