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二章從寧卉到卉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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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寧卉聽從了我意見,去了那家合資企業,如今已經做到公關部經理的

位置。( 影院)我也在不久離開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報刊做文藝專欄撰稿人,正

式開始追尋自己自由職業者的夢想。

離開的時候,李阿姨幽怨的丟下句話:「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沒幫公司招來,

自己倒跟著跑了,還等你謝我,謝個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兒的話,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兒這輩子的恩人呢。改天

一定請您吃飯。」

「去,誰稀罕你頓飯。」李阿姨的這句話,因為我有了卉兒,不敢造次做深

度解讀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謝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講個機緣巧合啊。

與寧卉確定戀愛關系,是在一場晚場電影。那陣她已辦好去新公司的手續,

就等正式離校,也沒什么要緊的事,雖然寧卉家離主城有個幾十公里的路程,不

遠,但她也不回家呆著,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膩在一起。我們幾乎每天都見面,那

段時間電影院能看的電影,我們都看了個遍,學校附近好吃的餐館排擋我們挨家

挨戶地光顧著,但晚上照例我會送她回學校。我明白這事兒不能太急,我明白收

進來的拳頭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縱,先人總結出的三十六條妙計,計計都是有

講究來的。

隨著初夏的到來,人們衣衫漸薄,寧卉身上裸露的皮膚也越來越。

那晚天氣較為悶熱,寧卉依舊牛仔褲,只不過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 恤,圓領

開口不高不低,bwang恰好胸前溝壑如深霧中若隱若現。卉兒啊,這不引我犯罪嘛。這

是我一次看見寧卉迷人的乳溝,我承認,我不是激動,是雞動了。

當電影院全暗了下來,銀幕的反光將寧卉胸前的溝壑照耀成兩團令人目眩的

白光。我次抑制不住的沖動,想讓左手或者右手,或者兩只手一起來從那溝壑

探尋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氣終於伸出了一只手,只不過沒有去攀爬

那溝壑,而是抓住的是寧卉挨著我身旁的手。她略略遲疑了一下,還是伸開手掌

接納了我的。我感覺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軟綿綿。當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觸到寧卉

裸露的胳膊的剎那,我覺得那種觸電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一擊下去,滿身

化開。

我感覺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謝電影、感謝文藝、感謝英語、

感謝李阿姨啊……

從明天開始,我他ma也要喂馬,劈柴,除了糧食和蔬菜,我還要關心愛情,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機,打開寫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顆三十歲老男人的

飽經滄桑的心一個一個字書寫到:「想一輩子這樣牽著你的手,好嗎?」然後按

下寧卉的號碼。

兩秒鍾的時刻那邊的手機響起,寧卉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手指在上面按

動起來。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牽著我的手沒有松開。( )

那是我這輩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鍾。

發完短信後,寧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緊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

回復的短信上只有一個字:「喳。」

我頓時差點沒樂翻,寧卉活潑的天性在這一刻顯露無疑。我看看短信,然後

把臉湊到她眼前,一臉庄嚴地問到:「請問小寧同學,『喳』是啥意思?好像太

監說話才這個味吧?」

寧卉佯做怒狀:「干嘛呢,干嘛呢,不滿意是不是,我重新回個你瞧瞧?」

說完便掏出手機,牽著我的手也迅速脫離。

我趕緊伸出手拉住,嘴里機關槍似的陪著不是:「小寧同學息怒,沒想到這

么溫淑的小寧同學脾氣大著呢。」

「嘻嘻,誰叫你欺負我。」寧卉說完便雙手摟著我的一條胳膊,側著身頭靠

著肩上來了,我的胳膊正好擠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調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

的起伏一樣的節奏,不知道有長時間了,我沒有這么近距離與一個女人聲息與

身體如此相抵,況且是一這么個含苞怒放的妙人兒,重要的是,我愛她。

當情的戲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隨。當寧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號的乳房

給我胳膊傳達一種飽滿,柔軟而溫暖的悸動,一切衣衫在那時都不重要了,我身

體的雄性荷爾蒙像火山爆發出來——世界上最堅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堅

過任何岩石與鋼梁——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堅硬如鐵。

我側過身,低頭細細端詳寧卉美麗的臉龐:細長的睫毛讓那一雙上彎月了

萬分嫵媚,嬌柔的線條勾勒出鼻梁曲線的完美,嘴唇是最能傳遞女性性感密碼的

部位,一張一翕,舌在唇邊上的不經意的舔抿讓女人的嬌態變幻萬千。寧卉的嘴

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力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你總覺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

把控著忽而清純如水,忽而慾望深壑的界限。在一個愛上她的人看來,這是張美

到巔毫的臉,如此攝人心魄。

寧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重,預感要發生什么,便閉上眼睛,朱唇微微開啟

……接下來四唇相交,口舌相纏。在那如甘飴般的津津相渡中,我與卉兒兩情相

定。

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靈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與天公試仳高,

直吻得我靈魂出竅。

我愛你,卉兒。

一邊繼續把舌放在寧卉嘴里讓她吸含,我一邊把寧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

要讓她接受它的膜拜。

當寧卉的手觸摸到包裹在織物里的堅挺,她的本來閉著的眼睛忽地睜開,含

著我舌頭的嘴發出了一聲嚶嚶的嬌喘。

我繼續吻著她的嘴唇,小聲說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這么身出來,怪不

得灑家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