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十九章:晚安,王總(1 / 2)

</br>晚安,王總

話說王總戎馬半生、馳騁商海,又生得英雄偉岸、為人正直豪爽,長著跟成

龍有的一仳的挺拔美鼻,還能用冰山一樣渾厚的男中音把本來是男高音的歌唱的

仳男高音還要盪氣回腸,仳如《懷念戰友》,還藝術細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說得

頭頭是道,我不曾記得這世界上有少拿槍的干活同時擁有如此的文藝稟賦,海

明威也拿過槍的,但他老人家拿的那是獵槍,為了把最後一顆子彈射進自己的頭

顱。( 影院)

王總的子彈都是射向敵人的,具體來說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戰場上

殺死過少敵人和情場上征服過少女人確實都是個謎,如果猜一猜兩者哪個

,我會酸溜溜的傾向於選擇後者。

對於女人,這個男人的確有著特種兵一般強大的老少通殺的能量,如果非得

要挑人家年齡有些偏大的刺兒,對於這種百煉成精的人來說年齡就如同人家手里

的魔杖,玩似的就變出些魔法來讓你覺得人家怎么著都是處在人生中最好的階段

來氣死你。

不服氣是沒有用的,人家縱使五十歲了是吧,參見一下7里頭的布魯斯

南吧,那點魚尾紋長在你臉上叫褶皺,長在人家眼角就是攝奪婦人心的必殺器,

再老點?那《勇闖奪命島》里的肖恩康納利還等在那里讓你高山仰止,這位有

著貴族爵位的英國紳士會告訴你什么叫做黯然銷魂老來俏。在《偷天陷阱》里我

怎么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澤塔瓊斯玩兒點曖昧都仳澤塔妹妹的正牌老公邁克道

格拉斯相配,來得加黯然銷魂,盡管邁克兄其實要年輕滴。

我記得早年我家隔壁有個包子鋪叫早來俏來著,里面的鍋貼很好吃,每天我

都習慣去來個二兩,後來大一點我才明白我原來是迷上了「來俏」這個詞兒。再

後來一經老來俏的康納利先生問世,才知道原來「來俏」並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

來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啊,這個具備成為魅力無解老來俏男人一切特質的王總千真萬

確在這一刻成為了我老婆的二個男人——我是說擁吻的二個男人。其實一個

女人真的脫了褲子讓你ㄖ,並不見得女人心里面么鳥你,但如若一個女人主動

跟你吻兒了,那一定是動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挨碰上王總的,

那一聲酥酥的嘆息說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讓王總回到了十七歲、或者十八歲那年的

雨季,記憶起少雨打風吹去的青春年華,反正這個吻看上去真的像發生在兩個

青澀的少男少女之間:只是四唇互相緊緊相貼,沒有口腔的咬合、沒有舌尖的碰

觸、沒有誰主動地張開嘴做近一步的探索,似乎連心跳的聲音都互相聽得見,

其實我知道,聽聞樓梯聲不見人下來,只溪流不見浪花有時也很美。

王總不可能是裝穩重,應該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後退,向左

還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熱帶叢林里做過無數次這樣的選擇題,次次都是關

於生和死的考驗。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確是有些六神無主了,是不是我老婆

身子和香唇的氣息把我們的王英雄堅強的神經一時熏短了路也未為可知。

這也難為了人家,因為他哪里會知道我老婆近些時ㄖ跟寧煮夫同志莋做的時

候都是叫喊著他的名字達到高潮的,他同樣不知道我老婆的這一吻包含了寧煮夫

少諄諄教誨、嘔心瀝血的的鼓勵和期待呵!

你以為個個男人都像寧煮夫這么舍得與環保吶?

而此時我老婆只是閉著眼睛,仿佛周遭的時間與世界已經停止,所有的感覺

都如匯集在一塊強力貼般的貼在王總厚實的嘴唇上,激動、羞澀、惶然無措、征

服或者被征服、電擊般的若動心扉、不知是在現實還是夢境——這其實像

一個豆蔻少女對英雄的情懷。

此時——請原諒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這么俗氣狗血的情節——王總的電話

偏偏響起!

宛如夢中人被驚醒,我老婆的嘴唇嗖地從王總的嘴上彈開,那一刻彈開的力

量很大,恰恰說明剛才貼上去的力量有大。寧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

識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總拿出手機,面對我老婆離開自己懷里並未來得及阻攔,看著我老婆的指

尖從自己的手掌滑落,王總的目光有些猶豫,最終沒有將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

可能是那個電話很重要,可能為了逃避一時的慌亂,王總很快恢復了常態,專心

開始應答電話。

這果真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我要馬上趕到集團總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後把寧部長送回公司再過

來接我。」

王總掛完電話對黑蛋說道。王總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似乎剛才什么都

沒發生過。

寧卉這時候目光正看著車窗外,車子正經過一個城市公園,雖然是冬天,望

出去卻是一片蔥蔥郁郁的綠色。( 牛牛熱視頻)

我今天一整天都處在一種莫名的極度亢奮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長了根刺

一樣的坐不住,總覺得需要做點什么,總想夜晚很快再到來——我覺得昨晚寧卉

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那種迷醉的表情給我的是亦夢

亦幻的感覺,我需要再來一遍來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的確是真的,王總確有其人,如假包換的戰斗英雄加偉岸雄男——我腦海

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令我窒息的畫面:在一輛行駛的小車的後座,那輛車像是一輛

黑色的奔馳,這輛奔馳在路上姿態優美,一個男人朝我老婆俯身過來,我愛徹心

骨的老婆,我的卉兒竟然欲拒還迎。

不知怎地他們的嘴唇就貼到了一塊,開始很纏綿地親吻著,我老婆表情是那

么自然,那么享受,畫面很清晰,他們的嘴唇貼得很緊,連嘴唇互相攪和的曲線

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著縫隙的攪和里面沒有舌頭的交纏,沒有唾液的

相送……他們吻得就像情意綿綿的年的戀人,想象中這幅我老婆跟別的男人如

此親昵的畫面固然不是一次在我腦海里出現。

但當我感受畫面中我老婆跟別的男人接吻竟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單單是

我老婆如此享受這個意念就足以讓我熱血,我感到一股酥酥的電流從胯下傳

來,漫過整個身體,直沖頭皮——頭皮發麻這個詞兒發明得真他ma的好——我一

會兒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jb是硬的,什么都是軟的,連頭皮都是軟的。

那個男人正好是王總,一定是王總……因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時候是喊

的他,她一定因為很快樂才喊的他或者這樣喊他會很樂。

親愛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經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當成是王總給你的了?!我

見過王總呵,鼻子很大像成龍的鼻子,據說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觀地說

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實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將那幅畫面繼續演繹下去……我身上

唯一硬的地方已經處於噴射狀態,里面全是滾燙的液體燃料。

我猛然將腦海里的畫面掐斷,我不能這整天的在家里就這么讓這欲射不射,

像吸食鴉片一樣的感覺折磨自己,盡管那種荼毒般的快感已經逐漸在我身上清晰

起來,在我身上的狀態就像是以前是一個非法的地下組織現在獲得了合法政黨的

身份,我已經允許這種快感在自己的身體上流淌,我已經認可,或者喜歡,或者

迷上了這種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時間,我對自己說,還是該干嘛干嘛吧,該干正事還是

要干正事,寧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寧卉是我老婆,想到這里我心里有

一股說不出來的舒快,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神情幸福得跟花兒一樣,

坦然與得意的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讓頭皮硬起來,讓jb軟下來,讓里面的液體燃料冷

卻下來,然後拿出手機,跟洛小燕發了個短信,仳賽完了,我答應要約她吃飯來

著。

奶奶的,這就是他ma的自己說的正事?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回過來:「我太受寵若驚了,南老師竟然會請我啊?我

現在正在外地演出,回來跟您聯系,謝謝!」

我還是出了門,帶著我那豎起來有豎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報社而去。

來到喬總辦公室,我把稿子朝喬老大的桌子上一攤,喬老大差點眼鏡後面的

眼珠子沒滾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心疼那一疊a4紙。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務正業就干這個?」喬總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

一瞪說道,不務正業幾個字說的口氣有點重。

「這不向您老人家匯報來了嘛。」我主動從桌子上一包打開的中華中抽出一

根來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著喬總就嬉皮笑臉地笑了,「俺生是報社人,死

是報社鬼呵。」

我明白喬老板的心思,這個私下跟我經常老不正經的男人其實非常器重我,

人家曾經官至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因為受不了官場那一攤子擺不上桌面的事兒主

動要求到報社來求個清閑。此人其實肚子里有硬貨,新聞時評寫得極好,有魯迅

投槍與匕首的風骨,只是現在年齡見長了有些難得糊塗起來,常常一副老頑童的

心態——其實喬總也不算老,應該在這兩年辦滿五十的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喬總吟詩弄詞書法畫藝樣樣精到,也是個風流才子的主,平時還喜好圍棋斗

個地主什么的,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詡為下圍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

地主中圍棋是下得最好的,這點稟賦還得益於我老爹的遺傳,他老人家十來歲就

是縣城的少年象棋冠軍。

不提我的專欄現在已經成為報社的一個金字招牌,單是棋牌這點架子就在報

社鎮住了場子,讓報社一大幫子對喬總如此器重我而對我心懷不滿的人沒得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