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四十七章四人行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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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偷情這台戲,自古躲床底、藏衣櫃、爬窗戶的都是奷夫,而咱們寧煮夫

同志卻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貓貓般躲到床底下去了,這是一種何等崇高的

敢於犧牲自我,性福老婆連帶便宜了奷夫的奉獻精神。( 超碰倫理)

話又說回來,如果你想在如今萬里江山一遍綠的綠帽江湖混得一點名頭,不

鑽一回老婆跟奷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個yin悽犯。

我此刻微微側身仰躺在床底,空間狹小,讓我全身不活絡,頭稍微一揚,鼻

尖都差一點頂著了床板。我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卻大氣都不敢粗一聲。

「寧姐,跑了大半個縣城,才買到你喜歡吃的羊角面包咯!」聽著曾北方氣

喘噓噓地說,表功似的,看樣子是急沖沖趕回的。然後我看到一雙很長卻不失健

碩的男yin腿從房門走過來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離,在

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連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謝謝。」寧卉的聲音很小,聽上去很緊張——在奷夫面前緊張床底下

藏著自家老公!

我ㄖ,這也太搞了嘛。

「還買了牛奶。還熱著呢,趁熱喝掉。」此時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後我聽見

似乎是食品袋被打開的悉索聲,「來,親愛的,張開嘴,我喂你。」

還要喂喲,甜蜜得很嘛——一會兒我聽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聲,明顯寧卉

是被喂了。沒准是曾北方手拿著面包擱在寧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還

要在人家的手指上來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張開嘴,再來!」曾北方沒個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沒?趕緊吃好得出發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ㄖ,咬嘴皮聲和口水的咕噥聲!敢情這回是用嘴巴喂啊。這聲音讓我身不

自禁,霎時間就通體燥熱。

「好了好了……這樣吃……要吃到猴年馬月啊。」寧卉嘴里打著囫圇地說,

不清楚是嘴里含著食物還是含著那小子的舌頭說的。

「寧姐……」似乎曾北方松開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這么愣愣地看著我干嘛,沒看過人吃東西啊。」寧卉一邊說,

bwang一邊嘴里發出輕輕的咀嚼食物的聲音。

「寧姐你好美!」曾北方說道。

「嗯,你已經說過好次了。」寧卉回答道。

「這身睡衣就像為你量身定做的,喜歡嗎?你穿上去好……好性感!」曾北

方的聲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謝謝你的禮物啊,我挺喜歡這睡衣的。」寧卉輕輕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沒見過……這么美的乳溝。」

「流氓!」寧卉本能似的發出嬌嗔。

「寧姐。」外面安靜了一陣又聽見曾北方的聲音傳來。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

「我是說……永遠。」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點就想沖出去給這小子

飛起一腳。

「別傻了。」寧卉的聲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頓了頓,「我的永遠已經屬

於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這句話真nnd讓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鑒,老子鑽床角又

算得了神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曾北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傷感,「我恨自己為

什么不早追你,其實我一次來你們那兒見著你就喜歡你了,一直都在暗戀你!

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個!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後悔。」曾北方聲音低低的,看來是真後悔。

「好了好了,別發愣了,人不能那么貪心,我們在一起快樂就好,別想那么

了好嗎?趕緊吃了早點我們得出發了!」寧卉安慰道。

「那我現在就要……快樂!」曾北方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接著傳來寧卉嚶

嚶嗚嗚的聲音,看來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寧卉呻吟聲和嘴唇的吮吸聲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

北方……別……」

正當我豎起耳朵,生怕聽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發出那銷魂的滋滋與咂

咂,老子正通體舒泰來著,突然聽到「吱嘎」的一聲,我頭頂的床開始晃動了

下,然後重重地往下一沉,床板差點碰著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來的灰塵弄了我

一臉,連嘴巴都吃進了灰。

這個yin悽犯才nnd當得辛苦哦,我終於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

我趕緊捂著鼻子,我立馬就要被嗆出聲來。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塵不曉得是陳了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澀不說,

還點都不新鮮。

接著我看到曾北方剛才還踩著地上的腿不見了,原來是這小子撲到床上抱著

我老婆滾床單去了。

「別鬧了,北方!」寧卉聲音有些慍怒,像是在推搡著,「你要干嘛啊?」

「寧姐……我……我硬了!」曾北方說話開始帶著喘氣聲。

「啊?昨晚才做了啊?」寧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慌亂。

「這么久沒見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夠你!」

「嗯,別……來……來不及了……你姐他們還等著……等著我們出發呢。」

寧卉繼續推搡著,說話仍然不連貫,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強吻。

「那……那我這么硬著,怎么出去啊?」聽曾北方的聲音有點可憐。

我以為寧卉怎么都要給人家點安慰,沒想到接下來老婆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

倒了。

「去洗手間冷水沖沖就好。」寧卉冷不丁這么來了一句!

我正思忖著曾北方會不會對我老婆來個霸王硬上弓,我就看到這小子「得得

得」的居然真的就一溜煙跑到了衛生間去了,接著聽到衛生間水龍頭的水被擰開

嘩嘩嘩的沖刷聲。( 影院)

看來這小子已經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湯,怕是已經成了叫他往東不敢往

西的主了。

「你……你還真去啊?」這是寧卉沖著衛生間喊道,語氣有些尷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頭去采訪下老婆為什么會想出這么損的招的沖

動——事不宜遲,老子冒著巨大的風險真的從床底將身子挪出了半截,將頭探了

出去。

被我這突然的一頭彈出來,寧卉頓時就嚇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寧卉當然不敢發聲,幾乎憑著口型才猜到出來老婆在說什么。

「老婆你好狠喲!」我同樣把聲音壓倒最低。

丈夫為奷夫打抱不平——真個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事也只有寧煮夫

這樣的yin才能干得出來。

寧卉趕緊揮手讓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憑著口型才看得出是在說:「你瘋了

呀老公,他出來看到你咋辦?」

「嘿嘿嘿。」我干笑兩聲,然後非常煞有介事地說:「對人家溫柔點嘛。」

見我支出腦袋露在床底外還在那里傻笑著不動,寧卉趕緊起身伸出手硬是把

我的頭摁著摁回床底。

寧卉剛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寧姐……」曾北方過來再坐在床邊,「冷水沖……沖不軟……還硬著!」

這小子的聲音聽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寧卉咯咯地笑了,「叫你去你還真去啊?」

「我……」曾北方這時候稚氣未脫的天性表露無疑,「我怕不去寧姐你會生

氣。」

「唉,說你是個小屁孩還不信。」寧卉突然聲音變得異常溫柔起來,「要不

然,我幫你……幫你吹出來吧。」

那個「吹」字小得幾乎聽不見,但頓時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點燃了——人家

要吹也是吹別個小男朋友的jb,曉得你寧煮夫在那里激動個啥。

這下好了,曾北方像領到了尚方寶劍身子悠地騰了起來,一下子朝床上寧卉

撲去。

床又是重重地一陣晃動。

我ㄖ,動作輕點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歡樂了,曉不曉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

一陣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寧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看來寧姐姐僅僅是吹個

簫還不作數,曾北方要的是直搗黃龍。「我喜歡看你高潮的樣子,好美!」

這句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老子經常對寧卉說的哈,不曉得老婆聽到別的男

人對她這樣說是什么感覺,會不會身下立馬就濕潤。

「嗯嗯,真拿你……沒法……」寧卉在一陣激烈接吻的喘息聲中說道。

看來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動靜越來越大,我接著從床底看見穿在寧卉身上

那件睡衣就飛到地上來了,先是睡衣,然後是那條小得跟布條似的小內。

然後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飛到了地上……

看樣子老婆這投降了都作不到數啊,這小子這架勢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剛才在我老婆這樣的美人面前居然jb硬了要去用冷水去沖

軟,你還像不像個男yin,要是你剛才把jb沖軟了回來,你還對不對得起老子辛

辛苦苦地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看來這小子開始行動了,寧卉聽得出來極力在壓

低聲音,但畢竟還是呻吟了出來。

這個我懂滴,那是身體受到快樂的刺激發出來的,自然界最美的聲音。關鍵

是老婆現在正玉體橫陳,委身於一具花樣美男的身下享受這種快樂,而且就在我

頭頂,一個床板之隔——昨晚都還一牆之隔來著,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戰況只能嚶

嚶嗚嗚聽個大概,而現在連老婆每一聲輕微的嘆息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

刺激讓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地傳來老婆在別人身下鶯鶯裊裊的聽覺盛宴,而頭頂上的床板像

塊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斷了我的視覺。老婆跟他小朋友在床上縱情相歡的景

象,這讓我只有不斷猜測老婆發出的每一聲嬌嘆是因為那小子什么樣的動作蹂躪

在她身上引發的。

這個猜測的過程讓人爽心蝕骨,當我想到老婆從床上傳來的某一聲快樂的呻

吟有可能正來自於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頭或者舔著她的蜜泬,我身下的jb都會

以猛烈的拉扯來顯示它的存在。

一邊是聽覺上讓人刺激無仳的沖擊,一邊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臟兮兮正在微微

晃動的床板,而那種晃動無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發出來的。

我無數次想掀了這塊黑布一般的床板,我么想親眼看看作為一個yin悽犯魂

縈夢牽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糾纏在男人下歡娛的yin美勝景。

這種視線的阻斷,這種近在眼前卻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撥到我每一個神經都生

痛,這種撩撥又反復增強了那種無法言說的刺激。此時我唯有感到胯下的jb已

經在褲襠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聽yin還有旁邊曾眉媚溫柔鄉的慰藉,而此刻老

子硬起來的jb朝上頂頂就只有頂到床板的份兒了。

唉,還是自個擼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時戰況正在走向熾熱,老婆的身體應該正遭遇著猛烈的前戲炮火,

曾北方一定是手口並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脖子,耳垂,乳房,大腿,

臀部,還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泬泬都一一褻玩了個遍。

「嗯,真的好硬。」

寧卉在嚶嚀中突然很細小的聲音被我豎起的耳朵捕捉到,聽得出來老婆這聲

「好硬」里面傳達出來的情不自禁的嬌羞與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寧姐,我要你!」曾北方喘著粗氣說道。

「嗯嗯……」在床上情動的女人這種嗯嗯聲意味著什么是個男yin都懂。

「等等。」寧卉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戴……戴套子!」

「不嘛寧姐,待會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須戴,不戴就沒門。」寧卉說得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