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〇四章乍輸還贏?)(1 / 2)

</br>乍輸還贏?

二天寧卉上班,手提卻擱在家里。( 牛牛視頻)話說好久沒偷窺老婆的ㄖ記了,我哪能

放過這樣的機會,打開手提上老婆的ㄖ記文檔時我禁不住的一陣小興奮——這段

時間老婆跟牛導因為排戲密集相處,孤男寡女的,還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干活,這

么火爆的劇情,ㄖ記里頭老婆難不成不爆爆料,說點啥關於牛導,哦不,關於木

桐的心得體會?

果不其然,ㄖ記里果真來了這么一段心靈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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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

原來以為沒邊沒根的事兒竟然就說來就來。呵呵,本姑娘居然還能再過上把

演戲的癮。

這世界真夠奇妙了,演戲的事兒像在夢里不說,牛導居然就是木桐,怎么,

能這么巧?

但事實就是如此,人家就是一個人,只是我自己時常分不清這個人到底是滿

腹經綸的知識分子,才華橫溢的藝術家,抑或是時常在夜店出沒的登徒子。(想

想夜愛那晚都臉紅,自己都干了什么呀,寧煮夫,我恨你)

說到才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總是有種別樣的氣質,仳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

鬼才,仳如,像木桐,我其實看出來了有一種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書中所說,

是用來作為反諷的方式表達對世俗的某種抗爭,以及抒發對生命本我最真摯的渴

望與熱情。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少木桐,與木桐們這么活著,我不了解他們的

世界,但這群人活得真實,有趣,如木桐書中扉頁所寫——藝術地,適可而止頹

廢地……活著,其實是奔著真實與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這說的啥話啊?果真一群用藝術看人生的人,他們似乎身上沒有了

崔健唱一無所有時的悲情,卻總執於精神之手不願松開。

「對物質不卑膝,但從不拒絕世俗間美麗的快樂,對精神不苦行,但我們從

沒遠離那顆潔凈的心靈。」也許,木桐書中這話很好的注解了他為什么是木桐,

又為什么是夜店里能伸出咸豬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雖說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

的是木桐的女兒,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女孩,但對世界有一種成熟到跟她年齡不相

符的扭曲的觀感,她真不該擁有這樣的生活,還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發生了

什么,讓一個孩子沒有母親陪伴的成長是么殘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幫幫這個孩

子。

最近排戲好累,好在每次回來老公的按摩讓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謝謝老

公,就這樣累,並快樂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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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卉的ㄖ記很少有寫這么長的,這次算是侃侃而發,對牛導——其實從ㄖ記

中寧卉一直稱呼牛導為木桐來看,老婆似乎願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里的木桐。

ㄖ記中可以看出這些天排戲的ㄖ子里,老婆跟木桐同學應該有許精神上的

交集——咱國語將這類事兒稱為心靈的碰撞。於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學就

藝術與人生進行了諸碰撞。戲如人生,說戲其實說的就是人生。這碰撞產生過

少火花,火花就造就了少美麗的人生。

於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來了——首先,老婆ㄖ記里對牛導白天是人,晚上是

登徒子的奇葩現象來了個深層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來了,那火花

兒,能聞出點欣賞的味道來——話說異性間的欣賞千真萬確是人類最高尚的一種

情懷……之一。

這讓我有些寬慰,牛導的內涵仳我想象的加強大,人家縱使耍流氓,也是

一內涵式的流氓,這是個類型特點極強以及鮮明的男人,是能帶給女人心靈雞湯

般營養的那種物類,作為一個立志成為一名真正的,偉大的綠公的丈夫,其實我

期待老婆在別的男人那里也能體驗到一種心靈與肉體交融的快樂,然後老婆告訴

我她愛上了好個男人,但最……最……最愛的是我。

「嘟嘟。」一聲手機鈴聲把我從小興奮奔向老興奮的情緒中給拉扯了回來,

我一看是報社喬老大的。

「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電話中喬老大語氣嚴肅。

不敢怠慢,我趕緊趕去報社來到喬老大的辦公室,一艾坐下,喬老大眼鏡後

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著轉兒的盯著我:「這段時間在報社經常看不到你小子,跑

哪兒瞎混去了?」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吶,你看報社的哪件事兒我沒做得利落?

哪篇稿件拉下過啊?我沒給老大您添過啥麻煩吧?」跟喬老板沒大沒小的掰扯慣

了,我止不住就是一陣嬉皮笑臉。

「嗯,這倒是。」喬老大沉吟了一哈,才開口到,「反正在報社你地位仳我

還高,仳我還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寧死撒。承蒙老大關照。大不了趕哪天主動讓你砍我兩

盤犒勞犒勞老大。」

「去,沒工夫給你閑扯,今叫你來是說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說了報社的彭副總編到點退休了,他的位置現在空著了。」說

完喬老大慢悠悠的點了根煙然後目光犀利的看著我。

「哦,好啊,彭副總編勞苦功高,現在功成身退,他這位置極其重要,老大

是要征求我的意見推薦誰接這個班吧?嗯嗯,我看啊,報社老李老張王大姐都是

不錯的人選,人家老李資歷夠,老張業務強,王大姐勤勤懇懇……」我噼里啪啦

的開始放起了機關槍……

其實老子心頭清楚喬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過好幾回,要提拔我接彭副

總編的班,這次算是來真的了,問題是我著實不想趟這個渾水,俺是一名對於體

制內的所有名利一概視若糞土的yin,還沒等我瞎掰扯完,就聽喬老大一聲呵斥把

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影院)

「你小子跟我瞎掰扯啥?你跟我鬼扯嘛,你真不曉得我喊你來的意思?你不

接這個位置你就別在報社呆了!」喬老大盯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嘿嘿莫生氣嘛老大。我真不行啊,你看我又不是d員,我d的媒體我能當

這個領導嗎?再說了老大,我真不想趟體制這趟渾水。我生不做體制人,死不做

體制鬼的嘛。」

「誰叫你當領導了?副總編是屁大個官啊?我跟你說,你還說對了,你不是

黨員,我頂著大的壓力讓你接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有少人盯著知道嗎?我是

看重你的業務能力與才能,你別跟我瞎掰扯啥黨啊體制的。明白告訴你,報社即

將要成立一個媒體公司,我是准備讓你去那兒挑擔子當老總,但你先前沒得這個

副總編的職位,不先進入報社領導層,我到時候憑什么推薦你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遠矚啊,得得,如果最終是去經營性的實體,我答應

去。」說話間,對喬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長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了,這段時間,你好好給我表現下,先把副總編的位置接下來。」

「好好,老大,感謝老大栽培。」

「你掂量掂量了,最主要的,這段時間別給我添亂,特別是那啥,作風問題

啥的別給我惹出啥亂子來,對你其他的我都不擔心,但你知道我們提拔干部,這

上面千萬出不得事!」說完喬老大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那目光穿透力極強,霎時就讓我一頭汗下來了:「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風一

貫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喬老大似有若無的冷哼了聲,然後意味有些深長的來了句:「我

還不曉得你小子那點花花腸子。」

……

牛導安排的彩排是在二天下午三點鍾的樣子,因為是工作ㄖ,寧卉特地請

了假前往。因為晚上要請仇老板吃飯,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准備完了一同前

往飯局。而且據曾眉媚說老熊出差回來了,看彩排沒時間來,但待會兒飯局會趕

來。

可憐的是曾北方同學,這小子不合時宜,或者很合時宜哈,今兒被他們公司

派到外地出差去了——老子在想,如果這小子今兒在台下看到牛導真的把他寧姐

姐給親了,會不會沖上台去跟牛導打一架。

彩排還是在牛導們經常演出劇目的那家小劇場。我跟曾大俠到場的時候,牛

導趕緊前來跟我打招呼,說寧卉正在後台化妝,然後熱情的跟我介紹坐在前排的

一干人,都是他們圈子的同仁,有搞評論的,有搞影視的,有幾個名頭聽上去還

挺響,算是這個圈子里不大不小的碗。

今兒牛導看上去精神頭十足,但跟平時樣子有些不一樣,但老子愣愣了看了

半天才回過神看了明白——我靠,這小子原來把絡腮胡刮了!原來亂草叢生的臉

龐現在光生得很跟曬谷壩似的——這妥妥的是真要親我老婆的節奏啊!

話說,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導看上去長得還挺男主角的,雖說帥不如王力

宏,但丑也不如黃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台上吻了我老婆引起反應,

我作為特殊情況不便說,估計台下的男觀眾個個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磚。

我跟曾大俠特意在後幾排找了個座位坐下。入座未幾,台上的幕布拉開,聚

光燈如銀簾般灑瀉下來,亮光聚集在台中,那里有一簇火熱的紅,刺亮了我的眼

睛——寧卉穿了一件紅底黑條裙擺的連衣裙,一頭瀑布般的黑發傾瀉到腰間——

整一個艾絲美拉達再現,卡門重生!整個舞台背景色調灰暗,但惟獨寧卉這身舞

台造型像團耀眼的火——

按照牛導後來的導演札記所寫:「紅黑的基調下,女主人公的造型必須是激

情的,神性的,必須是我們黯淡的世界里那一團最後燃燒的火……」

乖乖,這完全是奔著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台形象啊,但不可否認

的是,連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台上如此絢爛與夢幻的造型迷住了——舞台上的寧

卉是如此攝人心魂,以至於讓我如此陌生,仿佛來自於另外一個神住的世界,有

一剎那間,我完全忘卻了迸發那一團烈焰激情的竟是與我朝夕相處,同床共寢的

枕邊之人。不曉得的以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實連我那一剎那都忘記了自個娶的

原來是一女神。

舞台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夢的效果。

突然,正當我完全沉浸在這玄幻的舞台之魅里,旁邊的曾大俠輕輕撩了我一

胳膊,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這娘們,我靠,這妮子浮盪起一臉淺淺的媚笑看著

我,然後冷不丁的來了句:「你說,你現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導的車呢?還是牛

導真的贏了賭局?」

這妮子來事了,不來事就不是曾大俠。

「真話還是假話?」我順勢來了個發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說假話啊?」盡管曾眉媚很小聲滴,但那股子嗲勁完全壓

不住。

「其實我那點花花腸子你還不曉得哇。」我頓了頓,然後下意識的瞟了眼四

周,確定後面座位四周方圓五米之內沒有其他人煙,不可能有人能注意到我跟曾

大俠的耳語,才繼續說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滿意,吻算得了神馬。」

「哦……」曾大俠嗲嗲的,意味深長的哼了聲,然後手有一塔沒一塔的就伸

到了我的腿上來。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頭就是一緊。

「看到有撒子嘛。」這妮子這下到來勁了,手徑直朝我的襠下捏了一把——

「老婆在台上跟人演情人談情,她就不許自個男人在台下跟人說愛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點藝術細胞好不好,我們今兒是來看話劇的,看你發騒

的樣子,未必昨晚老熊回來沒把你喂飽哇?」埋汰人個嘛,老子也擅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