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四章:寧卉媽媽(1 / 2)

</br>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四章:寧卉媽媽話說作為一個城市的繁華其實不是看它的白天,在於她的夜晚:燈火琉璃、紅男綠女、酒色氤氳,中國南方城市因為溫暖的氣候讓夜晚變得愈加漫長。夜色中,這個介於一點五與一線的,有著每年如打了雞血般兩位數gdp增長率的繁華都市成了人們宣泄內心隱秘欲望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紐約,因為它是地獄;你愛她,就送他去紐約,因為它是天堂……其實把紐約換成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點違和感,那堪比hongkong維多利亞灣的夜景以及紐約曼哈頓的天際線多么像一個佻麗的婦人在為你張開婀娜的身姿,你一旦黏上了,會讓你中了一生的毒。

「里貝里」同學就是這么說的。他說中國有名的城市他去過不少,自來了這座城市就再也不想離開了,他說,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這里哪個女孩子的毒吧,這里的女孩子特別漂亮哦」曾媚眉熱情的接過了「里貝里」話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說這話的時候抿了一口酒,透著媚態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瞄著「里貝里」,身體靠在我的胳膊彎里微微的抖動著那是我攥在手里的跳蛋開關沒關,跳蛋在曾眉媚的雙腿之間歡快的跳動著帶給曾眉媚同學身體的物理反應,而酒吧里顯得喧囂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時發出的電流聲。

曾眉媚身體的抖動和緊張感通過跟我身體的傍依專遞給過來,只有隔得如此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說話間氣息的紊亂。

耶穌告訴我們:「女人們,在世上你們有苦難……」,尼瑪要是有一種苦難叫身下夾著跳蛋,卻一邊還在和一眾男淫們喝酒周旋,老子也願意下輩子當一盤女人。

曾眉媚雙腿間夾著的跳蛋看來工況狀態良好,因為我發現這娘們身體的扭曲狀態越來越明顯,手里拿著的酒杯輕微的晃動著,時不時抿上一口然後那猩紅並且濕濡濡的舌頭會在嘴唇上轉上一圈,這一圈轉下來,分分鍾讓周遭男淫們的荷爾蒙滿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這樣飄亮的美女。」「里貝里」接著曾眉媚的話茬說到,很優雅的跟曾眉媚碰了個杯。

「呵呵,我們這里比我飄亮女孩子……多了去。」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緊緊拽著我的手,那手傳遞給我的力量強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起拽入從這座城市穿堂而過的長江頭。

然後我聽到聲音的後半截「多了去」只見其息不見其聲。

我趕緊關掉跳彈開關,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這娘們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在這個法國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肉體了。

淫樂事小,失格事大,尼瑪這失的是國格哈。

稍稍平復,曾眉媚很鎮定的端著酒杯才將與「里貝里」干了杯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轉過頭來瞄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里貝里,笑盈盈的來了聲「donot」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風騷,八兩蝕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donot」說著里貝里就拿著酒瓶給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們,donot,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說這話時「里貝里」像一頭被扔在斗牛場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這頭公牛面前負責撩撥公牛腎上腺的紅布。

好嘛我們回頭來說說曾眉媚那句聽起來半斤風騷,八兩蝕骨重的donot尼瑪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貝里」才以為是繼續喊他喝酒。

老子曉得她是讓我手里跳彈的開關donot,莫要停

當然旁邊的那頭綠熊也曉得。這娘們心臟真肥

還沒等我重新打開開關,曾眉媚又來了一句,端著酒杯,依舊沒羞沒躁的盯著面前的外國小盆友:「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里貝里」扣著腦門一臉惶然,本來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漢國語就夠他蒙圈的了,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兒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興,助興明白伐好比……」旁邊那頭綠熊開始咋呼,接著頭湊到「里貝里」的耳邊一陣鼓搗:「好比makelove的時候吃片偉哥。」

「fantastic」「里貝里」也咋呼起來,「棒極了,棒極了」

然後剛才還懵逼的臉頃刻成了豬肝色。

看著這位外國小盆友如此興奮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曉得人家是喊我繼續開著跳彈跟她喝酒助興啊

在這兩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與外國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彈的開關,瞄了一眼貓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口,好嘛,別怪老子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個騷娘們整飛起老子是不得的。

「嗯……」隨著跳彈的電流再次從曾眉媚雙腿之間穿過,這娘們眉毛一揚,不由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來來,那我們劃拳嘛,原來酒桌上也有中國功夫,你們中國人喝酒劃拳太好耍了」說著「里貝里」伸出手一陣比劃,聲貝高亢,情緒激昂,「四季財,六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龜兒下河……」

然後一陣整齊的靜默,我跟曾米青兩口子好好把他看到,原來周邊幾桌人都刷刷的轉過頭來一起把他看到。

大約是一半看耍寶,一半是特么震驚與佩服的目光,別看這小子漢語發音不標准,整這幾句劃拳的酒令卻整得nnd異常的順溜,特別是還整的方言,那菜刀、龜兒從他一個歪果人的嘴里飆出來,特別這么突然的聲貝高亢的來一下,立馬這本來特慢搖的酒吧喜感滴變成街邊的大排檔。

「哎哎,」曾米青挺了挺胸調整了下呼吸,來了句,但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悠盪,「你在中國這么多年,好的不學,就學了這些亂七糟八的東西啊」

「沒有沒有,」「里貝里」可能這下是意識到自己這分鍾當了回動物園的猴子,還是歪果猴子,趕緊把在空中比劃的手縮回,連忙說到,「其實,我非常熱愛中國文化,我一直在學習中國文化。」

曾米青此刻身體一直微微顫抖著就沒有歇息過,看到這娘們半拉身體已經完全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心頭一陣今兒飛不死你老子不是淫的滿足感,因為老子此刻已經把跳彈開到了最大擋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緊緊的拽住我,雙腿緊緊交纏在一起,然後來了一聲只有我聽得見的綿長的嘆息,老子曉得那一定是一陣鑽心的爽生生的從這娘們的雙腿之間爽到了腦門。

台桌上依舊歌舞升平,外加動物園還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盡最大努力保持著穩定的聲調繼續逗著這只歪果猴子:「說說看,都……都學會了些啥」

「我會寫毛筆字、會炒回鍋肉、會……會背唐詩,」「里貝里」搬起指頭特么認真的數落著。

「乖乖,」曾米青一下來興趣了,「你還會背唐詩哇」

「ofcourse」「里貝里」嘚瑟的應答到,「而且不得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那種兒歌哦。」

旁邊的熊鞭開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貝里」晃悠了一下:「來來,現場整一首,整了我就把這杯干了」

「要得嘛」「里貝里」清了清嗓子,整了句方言。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手持綠玉杖,朝別黃鶴樓。

五岳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游。

廬山秀出南斗傍,屏風九疊雲錦張。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闕前開二峰長,銀河倒掛三石梁。

香爐瀑布遙相望,回崖沓嶂凌蒼蒼。

翠影紅霞映朝日,鳥飛不到吳天長。

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

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為廬山謠,興因廬山發。

閑窺石鏡清我心,謝公行處蒼苔沒。

早服還丹無世情,琴心三疊道初成。

遙見仙人彩雲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願接盧敖游太清。」

我靠,我靠,我靠

接下來「里貝里」幾乎一口氣,一字不拉連頓都不打一個將如此長一首唐詩背誦了出來,奇怪的是,「里貝里」背唐詩的時候竟然普通話發音突然就變得灰常標准,除了感覺舌頭大了一點,幾乎沒有任何違和感,完全一副中國加僑大山同學報菜名的既視感我曉得,這是李白的廬山謠寄盧侍御虛丹這下老子態度嚴肅了,嚴肅滴感到汗顏,我敢說此刻酒吧里頭二百來號正統的中國公民中可能有一半都不曉得李白的這首詩,能一字不拉背下來我敢確定找不出來一個

「里貝里」那句灰常熱愛中國文化看來不是忽悠。

接下來我們仨都把他看到,周圍幾桌人都刷刷轉過頭來把他看到,這回沒有一點看公園歪果猴子刷寶的眼光了,全是膜拜與自己還是不是中國人般羞愧的佩服

曾米青也嚴肅了,雖然身體還是微微的在戰抖著,那是因為老子把她身下夾著的跳彈還掛著一檔

「哇,太牛逼了……你」曾米青說牛逼的時候聲音跟身體幾乎都軟成了一灘泥。

「啪啪啪」綠熊帶頭把巴巴掌拍的山響,接著周遭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哥們牛逼來來,這杯酒我干了」說著綠熊端起了酒杯。」干干干,這杯酒……必須……干」曾米青雖然身子已經似若無骨癱軟在我的身上,還是強撐著拿起酒杯,我空出的一只手也拿上酒杯,咱仨跟「里貝里」說啥也得把這杯佩服酒干了。

「我還會……」「里貝里」這下自豪了,特豪邁的看了看曾米青,頓了頓,「我還會看手相。」

我靠,這哥們沒完了,啥時候看手相也成了中國文化鳥尼瑪歪果不興看手相

「哇,你還會看手相哇」曾米青剛才還癱軟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騰的一下就撐了起來,伸出一只手就遞到「里貝里」跟前,老子敢說中間沒隔著桌子這架勢這娘們是不是要一頭栽到人家懷里。

「是啊,我以前,以前的中國女朋友教我的。」「里貝里」嘿嘿了聲。

好嘛,你看的是中國手相。

老子趕緊跟著把身子朝前傾了傾,生怕這娘們這一沒羞沒躁的投懷送抱把跳彈給扯了出來,還沒等我調整好我的身體跟曾米青身體以及跳彈能繼續一檔飛起三者之間的位置關系,這娘們的手已經握在人家「里貝里」的手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