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寧公館(1 / 2)

</br>情天性海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寧公館20180729不出我所料,牛導是親自拎著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寧公館門口的,這包含了兩層互為關聯的含義,牛導對寧卉是真滴有愛,在寧公館的地界之外,已經完全把自個當成女神的護花使者,而寧卉並沒反對牛導把自己送回家,說明牛導在寧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經是枝丫開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讀心之術,但凡女人願意讓一個男人為她拎包提箱啥的,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對你已經非常親近了。

就問寧煮夫同學的男女關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姐姐的筆名長期代筆本市最大的平面媒體情感專欄是不是白來的雖然下了飛機寧卉短信里對寧煮夫擅自安排牛導來接自己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但那是對寧煮夫的憤慨,對人家牛導可沒憤慨,不然能讓他拎著箱子送自己到家門口女人的口是心非你聽聽就好,有時候對女人來說,口是心非也是一種美德。

我在門口接過行李箱並忙不迭的對牛導說「兄弟辛苦了」,一旁寧卉非常禮貌而得體的邀請牛導進屋來坐坐喝口水,而牛導非常禮貌而得體的謝絕了:「這么晚了,你出差回來,一路風塵很辛苦,就不打擾你們了,你早點休息。」

知退,才能進。

牛導的招我懂。

說話時牛導是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的女神,寧卉反倒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似乎不太敢過多接觸牛導的目光,趕緊說到:「今天麻煩你來接我,還請我們吃火鍋。」

「來接你是我的榮幸。」

牛導依舊紳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請你吃飯謝謝你啊。」

我靠,老婆,這是神馬天理人家是來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請人家吃飯扯我干啥,要請你自個請,這個鍋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須的,牛導等我給你電話,哪天我請你吃火鍋。」

我忙不迭的附和寧卉的提議,然後把火鍋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逗逼寧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鍋嘴上卻屁顛屁顛的背得不亦樂乎,沒辦法,寧煮夫在老婆面前就這點出息。

「那拜拜。」

牛導揮了揮手准備轉身離開了,然後悄聲跟我來了句:「我的哥,今兒能不能不提火鍋」……我倚在門口跟牛導回了聲慢走啊關上門,一艾轉身,我曉得遭了一只堪稱這個地球上長得比人類還漂亮的母老虎擋住了我的去路就見寧卉整個身子橫在我的跟前,雙手交叉在胸,杏眼圓瞪,胸部是撥浪鼓起伏模式,哪里還有一點點剛才對牛導和顏悅色,關鍵是嘴皮還狠狠的咬著一般事情的嚴重的程度從寧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斷出來的。

「嘿嘿,老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臉了來再說哈,「老婆……你這么把我看到干啥子嘛母老虎不帶大晚上出來嚇人的哦。」

寧卉依然威風不動。

男兒膝下有老婆,我趕緊蹲下身,單腿跪地,仍舊嬉皮笑臉到:「你先把鞋子換了嘛,穿著高跟鞋走了那么久的路腳肯定很酸啥,」

說著我用手抬起老婆的一只腳,「來來,我幫你把鞋換了。」

寧卉依舊不說話,但老虎蹄子也沒反抗,我趕緊侍候著把老婆的兩只鞋換了,「這樣嘛親愛的,我浴室里浴缸熱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來,鍵盤我已經在床上准備好了,今晚的鍵盤我是准備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說著我把寧卉的一只腳捧著放到自己懷里,情意切切的輕輕揉著,寧卉的腳型非常優美,腳的線條被似有似無的肉色絲襪包裹著變得異常柔和,一股美人金蓮薄紗輕汗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我頓時有些迷醉。

我抬頭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寧卉一眼,然後將手里的那只潔白的玉筍捧到臉上摩挲了了一番,伴著一陣貪婪的聞吸,啃將起來。

聞香識美人的正確打開方式,其實是從美人的腳丫子開始的。

「啊」

寧卉沒想到寧煮夫這錯還沒認,先厚著臉皮來了這么一招逆襲,花容有失,叫了一聲,「你干什么啊」

話說腳是人類連接大地的部位,是人類進化後直立行走的唯一擔當,腳,必須要有大地的支撐才有意義,而一旦你想辦法讓人的腳離開了大地,腳的脆弱就體現出來了。

寧煮夫這招是讓自己成為大地,老婆的腳丫子拽在懷里,最後走的哪里你還不乖乖的聽任擺布是的,這一直就是寧公館永遠不容改變的鐵血生態鏈:老婆是天,我是地。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腳丫才是蹄子」

寧卉沒好氣的哼哼到。

效果出來了,寧卉說話的時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寧母老虎嘴皮都不能咬了看你還咋生氣我見機會來了,趕緊站起身來,等寧卉說完話再把嘴皮咬起老子這頓蹄子就算白啃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將老婆樓在懷里嘴不用分說的貼到寧卉的嘴上結結實實的吻了個滿分「嗯嗯,」

寧卉嚶嚀著,「寧……煮夫,拿開你的嘴,你講……講點衛生好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沒吃過,吃飯才要講衛生,吃你我寧願當畜生。」

「嗯嗯,你……你臉皮咋那么厚。」

在我力道十足的親吻下,寧卉嗚嗚的非常費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當我的舌頭試圖伸進寧卉的嘴里,寧卉卻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拒絕便含住我的舌頭閉上眼吮吸起來。

那濕潤、溫暖,柔情千轉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來說小別之後我跟老婆的進門之吻總是成了咱小兩口互述多日不見想念之情的擔當,即便今天寧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寧煮夫同學接吻的時候卻依舊是充滿著如此濃烈的愛夫之情。

作為一只寵妻狂魔的綠色植物,哦,說錯了,綠色動物,得如此愛夫切切的老婆,縱使時不時會變成母老虎,我也覺得此生幸甚,這是寧公館幸福的日常,而且我堅信,這種日常如果有一個期限,會將是永遠。

跟老婆的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鍾我才松開口,情由心生,我雙手輕輕的捧著寧卉臉:「老婆,你出差這幾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還叫別人來接我。」

寧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彎月有一種剛上樹梢的霧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談事,所以……」

「還不老實,牛導都說了你們一起吃的飯一起喝的茶。」

這下寧卉把嘴皮咬起了。

「啊」

你咬得來嘴皮,我就嬉得來皮笑得來臉哈:「牛導不厚道,重色輕友,兄弟都是用來出賣的哈。」

「哼,你覺得他還敢對我不說實話他敢還想我再理他你們要再合起來騙我我連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給牛導一個跟他的女神獻殷勤的機會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腸子,再說你不來你先給我說一聲啊,出差這么多天,在飛機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見到你了……」

「嘿嘿,說明老婆還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沒想,那我想別人好了。」

寧卉嘟起了嘴。

「啵啵,」

我趕緊在寧卉嘴上親了兩口,「我知道老婆會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見到你沒來我那個氣,而且我好尷尬你知不知道,我費不盡的力才跟小李解釋清楚,牛導也連忙說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駕才托他來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來鬼都怕,我們公司都給她取了個外號叫李八卦。」

「我哪里曉得會殺出這么個李咬金嘛,你又沒給我說這次是跟辦公室的小李一起出的差。」

說完我再摟著寧卉親吻起來。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

寧卉嚶嚶到。

「那咱洗鴛鴦澡澡去。」

說著我一個老婆抱抱著寧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對於寧煮夫那是輕車熟路,給老婆搓背擦身按摩這些活兒寧煮夫是相當的樂意干。

一點不誇張,只要有寧煮夫在,就是寧卉一根手指頭不動,就躺浴缸里都能把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凈身以及洗漱完畢,當寧卉一絲不掛的在床上貓在我懷里,並且習慣性來了句:「嗯,還是在老公的懷里睡啰啰舒服。」並且必須是非常慵懶而嬌滴滴的說出來哈,這個時候通常是寧煮夫在寧公館最有成就感的時候。

成就感一來,寧煮夫的雞巴翹起,哦說錯了,尾巴翹起就必須嘚瑟一哈,既然老婆已經不再追究今天接機的事兒,跪鍵盤已經被俺舒服的懷抱打敗,我盤算著,反攻大陸的時候到了。

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點奸情理落清楚,老子還在這個綠林江湖混不混被一個娘們綠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實交代,你……還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匯報一下昨天跟曾眉媚兩口子的活動經過哈。」

邊說,我的手擱在寧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

「哦,今兒白天眉媚發信息給我說了。」

寧卉聲輕如蚊,聽起來酥酥的。

「她咋說的」

「她說昨晚替我當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曉得,這兩口子太能搞了。」

我故意把語氣整得灰常的一驚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們開始跟里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這張床上你把她吃了唄。」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問題是昨晚她非說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寧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

寧卉這下精神來了,貓在我懷里的臉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她昨晚是我對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寧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個呢」

「我就是寧卉一個沒有名字的奸夫唄。」

老子一臉無辜狀。

「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有沒有名字的奸夫了」

寧卉這下不干了,對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著的手挪開。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

我很嚴肅的糾正到。

「去」

寧卉狠狠咬著嘴皮就對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煳塗了,我是說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的奸夫,然後曾卉卉晚上還把人家寧煮夫趕去隔壁書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這丫頭真能瘋,遭不住她。」

寧卉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一臉完全拿這只幺蛾子沒轍的無奈。

「還有更瘋的喲,她沒跟你說跳彈」

「跳彈什么跳彈」

也許跳彈這個詞在目前這個語境里過於香艷以及驚悚,寧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彈啊,就是那種特殊的,專供你們女人用的婦女用品啊」

我臉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

寧卉嘴巴張成個o半天沒合攏,顯然明白過來跳彈是何所指,臉蛋上飛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紅霞,「咋又整出跳彈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現在都在呼喚蒼天啊大地發發功快點把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這娘們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門她就一直把自己當成你了,然後她……她……」

「她咋了」

「她喪心病狂,戴著跳彈就去了酒吧,連小內內都木有穿,還把跳彈的無線遙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萬確,我此時的敘述語氣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須讓寧卉覺得昨晚我也是被這幺蛾子禍害了。

「然後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遙控開關開著」

寧卉完全一副沒法相信的神情。

「開著啊,那跳彈開著她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對我說你想想這會兒我真是你老婆寧卉你是不是會覺得很刺激啊。」

「啊……」

寧卉這回嘴巴張成o就合不攏了,除了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已經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詞窮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實內心一直想制止她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況且桌子對面就是里貝里,那距離連她臉上的幾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婆寧卉是一個多么本分的良家婦女怎么能干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可我一關上開關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關上開關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勢昨晚在酒吧她不讓跳彈把自個整嗨了是不得罷休的,結果沒方法,當著人家外國友人的面,果真後來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

其實寧卉大約已經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為那表情已經不是問號,妥妥一個大寫的驚嘆號「就是她夾著跳彈高潮了啊,那陣正好里貝里拉著她的手還給她算命來著呢。」

「我的天,這……這也太瘋了吧」

寧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彎月已是當空的滿月,雖然一臉的驚嘆號,但臉上已有紅霞當空,跟眉頭下滿月相映相輝,「她……這么瘋,人家老外會咋看她呀」

「你還別說里貝里了,這哥們也是一歪果幺蛾子。」

接著我把里貝里在酒吧一字不漏背唐詩的事兒說了,寧卉點點頭:「對,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詩一字不漏背下來的中國人也沒幾個。」

「是啊,這哥們說自己非常熱愛中國文化,還真不是忽悠哦。」

「嗯,」

寧卉若有所思的回應到,「那曾眉媚這么做他沒一點反應這太丟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這哥們原來是一逗逼,他還真一點不知道,完全沒察覺出來。」

接著我把今兒早上關於里貝里跟跳彈的笑話跟寧卉擺了。

「咯咯咯……」

聽完寧卉差點沒笑岔氣:「哎喲,遭不住了,你們太歡樂了,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間我還跟里貝里通了電話,說改天請他喝酒賠罪,再跟他聊聊跳彈的事兒,我回家你們在吃火鍋的時候,我在網上買了一個跳彈,進口的。親愛的,我可是挑的最貴的哦」

說著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壓在身下,伸手將寧卉的一只手拉著握住了此刻已經豎成一根小鐵棍的小寧煮夫,然後一口噙住了寧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彈惹的禍。」

「嗚嗚嗚……這么硬啦昨晚給人家當奸夫還沒嗨夠啊」

寧卉的上彎月半睜半閉的時候最殺人,握住我雞巴的手似輕還緊的擼動著。

「我可是一個戀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時,丈夫一世,還是老婆的屄屄操著舒服,我現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

我舌頭伸進寧卉的嘴里開始攪動著,雙手緊緊的攥著寧卉貼在我胸前雪白的雙乳。

「嗯……嗯嗯……」

寧卉開始了由緩入急的,讓人聽了骨酥魂銷的呻吟。

寧卉的體質非常敏感其實我是深有體會的,只要是地點、氣氛與人物都是對的,寧卉的情欲幾乎沒有柵欄,頃刻就能像決堤的洪水被喚起。

對寧煮夫同學幾天不見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寧卉的情動,一切都是朝著順利入巷的方向在發展,此刻寧卉的雙腿已經纏在我的腰間,對寧煮夫何時何刻都能身心俱奉敞開的那嬌艷欲滴的蓬門此刻已經再一次為寧煮夫打開,上面那一簇最是讓寧煮夫魂飛骨銷的黝黑正散發著黑寶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發出寧煮夫對老婆幾乎原教旨般的愛意中最獸性的欲望。

而每次寧卉,這樣一個美麗到上帝造人的時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點缺陷的女人將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為我打開的時候,我都有一種幸福得想哭的感覺,寧卉每一次的雙腿為我打開,我都彷佛聽見那是寧卉一聲聲從心入流,至情至性我愛你的呼喚,那打開的身體有一種只有她最愛的人能讀到的秘語:來吧親愛的,我將我最隱秘之軀,最嬌嫩之蕊奉獻於你,任你狂風暴雨般的馳騁、任你抽插、任你蹂躪不是所有在那塊隱秘之地的馳騁都能抵達她的心靈,但我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持有通過她的陰道能抵達她心靈通行證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為我一直覺得,我差不多因此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體有些發抖,舉著硬無可硬的小寧煮夫已經將大半截身桿插入到老婆早已濡濕漣漣的溫柔鄉里,我正准備開始馳騁……「等等,等等」

突然寧卉鐮兒般彎彎的上彎月睜成了一輪杏子圓,好生生看著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帶慍怒的來了句:「你剛才……剛才說什么來著你網上買了跳彈」

「嗯啊,買了啊,咋了老婆不帶這么一驚一乍的哈,這樣會把小寧煮夫嚇出毛病的哦。」

說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讓小寧煮夫在小寧卉的懷里撒了把歡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來什么花花腸子你買跳彈要干什么」

寧卉眼神警惕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