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29章:我手擼我心(1 / 2)

</br>2020年4月2日第一二九章:我手擼我心伴隨著投影放出的畫面,一段民謠小調的背景音樂漸起……畫面中牛導那磁性雄渾而略顯沙啞的聲音開始輕輕的吟唱,仿佛是遙遠山谷足音,動聽的吉他伴奏和旋如林間溪流,娓娓入耳:「你是一朵怎樣寧靜的花卉,驚艷了滿天的星辰,讓飛過的流星駐足;你是一朵怎樣寧靜的花卉,驚艷了大地與冰川,讓春天開在南極與北極……」寧卉知道,那是木桐為自己寫的歌。

寧卉捂住嘴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那些曾經以為永遠不再重來的大學里的青春,那些以為永遠不會再開的花兒竟然在投影上一朵朵重新盛開此刻一幀幀播放的畫面竟然是寧卉在大學戲劇社幾年演出與生活的圖片,寧卉在大學戲劇社的舞台留下了自己最美麗的身影,在舞台上演繹過多少中外古今動人的故事里留下了自己的歡笑與淚水:《白毛女》里的喜兒、《雷雨》里的繁猗、《蔡文姬》里的蔡文姬、《羅密歐與朱麗葉》里的朱麗葉、《欲望街車》里的布蘭奇、《巴黎聖母院》里的艾絲美拉達……「嗨,寧卉你好!」突然,投影畫面出現了一段vcr里一個中年男子笑容和藹的在對著鏡頭打招呼。

「啊?金老師!」寧卉看到vcr叫出聲來,「這不是我們戲劇社的指導老師金老師嗎?」「是他,這是金老師錄的一段vcr.」牛導微微一笑,「還真巧,我跟金老師是在戲劇學院進修的時候的同學,他後來就在你們外語學院戲劇社做指導老師,當我知道你在外語學院戲劇社呆過的時候我就找到他,找到了戲劇社檔案里留下來的所有你參加過的演出與活動的照片與視頻,然後做了這個光盤准備送給你,金老師說一定要錄段vcr給你說幾句話,金老師說,當年你可是戲劇社的台柱子,響當當的女一號。」牛導最後那番贊揚讓寧卉有些臉紅,一路暖意熱在心里。

「寧卉,畢業後就沒見你了,別來無恙,想必越來越漂亮了吧。」vcr里金老師的聲音,「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跟戲劇續寫了前緣,真讓我感到驚喜,你上了牛導的戲,也許這就是緣分,牛導是我戲劇學院的同學,現在是一名非常有才華的戲劇與影視編導,而你是我們戲劇社至今最好的,最有天賦,呵呵,當然也是最漂亮的演員,你們的合作真是珠聯璧合,我期待你們的戲能早日公演,到時我一定會來捧場!最後,祝我們戲劇社永遠的女一號寧卉同學事業順利,身體健康,愛情美滿!」要說牛導這撩妹手法老子深表佩服,實乃泡妹於無形,這招走心大法講究的是先把妹子的神經搞亂,再把妹子的身子搞軟。

這腦殼里的戲劇細胞得有多發達才能想到鼓搗這么個光盤當禮物,又是寫歌又是配樂的,十個搞文藝的九個騷,老子現在覺得當年自己在學校裝文藝青年撩妹那一套真的是弱成渣渣。

話說當年,自己那差點讓俺以命殉情的初戀在離開我的時候明確指出俺不成熟,老子還不是給她寫了詩,彈了吉他的,合著擱在牛導這種老流氓身上就叫成熟了?就叫浪漫了?

整個光盤牛導進行了精心的,非常專業的剪輯與編排,最後以寧卉飾演《雷雨》的繁猗參加大學生戲劇節時的視頻結束,那次戲劇節寧卉得了最佳女主角獎,是寧卉在大學戲劇社生涯最高光的時刻。寧卉看著投影上自己飾演的繁猗,心里突然有一種潮濕涌來,仿佛往昔並未走遠,你一回頭,昨日時光還在,而時光里的你依舊娉婷。

在內心的潮起潮落中,寧卉一時有些恍惚,突然分不清眼前的這位中年文藝男,金老師口中的青年才俊到底是誰,夜愛里的登徒子?才華橫溢的牛導?還是……「謝謝你,這么用心。」寧卉眼光中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動,對著牛導輕輕的說到。而在寧卉心里,覺得自己是對木桐說的。

憑著這一波走心的操作,牛導生生把自己在寧卉的心目中,從夜愛的登徒子活成了木桐。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女人永遠不缺感動,重要的是你能找到正確的,打開這種感動的鑰匙,比如像寧卉這種女神,你就砸個幾百萬的現金老子賭你泡不上,而牛導,哦不,木桐一只如此低成本制作的光盤,卻成了那把正確的鑰匙。

牛導的故事告訴我們,要多讀書,要有文化,書中自有顏如玉老祖宗的古訓不是隨便說說玩的,而且泡妞,是需要天賦滴。有時候男人的財富不一定是現金,是不動產,而是真誠,是才華,以及能夠非常高級的裝逼。

寧卉的感動是妥妥的無異了,此刻兩人端坐兩頭,咖啡的熱氣依舊氤氳,兩顆心弦之橋已經逐漸完成了最後的合攏,奇葩的是,在倆人心靈愈相交融的當兒,倆人本來始於夜愛灰常下流的摸毛毛的身體接觸那可是起點非常高的都要入巷的架勢啊,後來卻來了個由近到遠,現在一地雞毛,咱牛導不說女神的陰毛,連女神的毫毛都沒再摸到一根,還整出個為女神禁欲的勵志橋段。

牛導說要跟女神談戀愛,這個驚世駭俗的禁欲系戀愛也算談出了風格,談出了高尚,談得拍拉圖也為之汗顏,盪滌了原本那些屬於夜愛的齷蹉下流的靈魂,讓精神鳳凰涅槃,得以重生。

還不說這場戀愛還肩負拯救一場破碎婚姻的人道主義重任,如果你們只在其中看出了男歡女愛,看出了胳膊大腿,腦殼里凈想到女神的肉體臣服於絡腮猥瑣男身下的那種感官刺激……老子代表寧煮夫鄙視你們。

「謝什么啊,我只是想,這個禮物應該對你非常有意義。」牛導一股子雲淡風輕的樣子,明明曉得女神已經感動了,這個時候舉重若輕才是王道,如果你顯得急了,這個高級逼瞬間就裝low了。

說著牛導把放映完畢的光盤拿出,又不知哪里魔術般變了個精美的禮品盒出來,當然我打賭這肯定是事先准備好的,然後牛導將光盤裝進禮品盒,上面還附上了一張卡片,上面有一行木桐親筆的手寫體:不問歲月稠,但願人長久。

「謝謝。」寧卉輕輕呢喃了一聲接過禮盒,不經意間,當然牛導是不是不經意這就兩說了,禮盒交接的時候的倆人的手指碰觸了一下,這一碰觸,似乎就有一種磁性將兩根手指連在一起,半晌木有松開……兩根勾纏在一起的手指輕輕絞合著,粗的一根仿佛在說:「親愛的,毛毛可好,甚是想念。」細的一根霎時羞紅了臉蛋:「冷家等你了好久。」好嘛,想象萬歲,意淫無罪。

但倆人的手指碰觸在一起是真滴,而倆人的身體在交纏在一起的手指的指引下已經微微有些前傾,彼此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牛導的呼吸是走過了八千里路雲和月顆粒感一般的呼喊,而寧卉則是手握的細沙從指縫中滑落的婆娑,是春天潤物細無聲的細雨。

寧卉今兒穿了件向春天致敬的果綠色的春裝套裙,里面文胸挺闊而渾圓的印記隨著胸脯如湖面微波般起伏開來若隱即現,這讓牛導呼吸顆粒的尺寸從豌豆漲成了胡豆,眼睛有些充血,當然牛導的眼睛本來因為昨夜無眠就在充血,而原來充的都是人血,現在充的是牛血。

也難怪了,人家一牛血方剛的七尺大男淫已多日不近女色,此刻女神就在眼前,已做溫順小羊羔狀,張口即可吞下,你叫人家如何全身不牛血?

這個牛血跟下流無關,跟戀愛有關,一切不以肉體接觸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們是人道主義者,我們也是淫道主義者。

以現在的情形其實只要牛導的牛嘴一張,就不會再有春裝套裙,文胸啥事了,春裙下女神一覽無遺的春光,文胸里女神的美乳赤拉拉的就會被牛嘴叼在嘴里。

說時遲,那時快,牛導緊緊攥著寧卉的手看上去已經不再有什么力量能阻止這頭充血的公牛一把將坐在對面的寧卉拉起,那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洪荒之力,相較於牛導粗蠻的身軀,寧卉宛如柔弱的羔羊,盡管寧卉的身體本能有些驚慌的抵抗,但在此時此刻這種抵抗顯得那么飄渺,如同一粒隨風吹散的蒲公音撞上了岩石。

牛導將寧卉擁在身前,這不是話劇里的劇情,不是借位,不是儀式,就是一頭充血的發乎於情的公牛再也不能止乎於禮的抱住了自己的女神,內心多時禁闕的渴望終於如滔滔火山噴薄而出,勢不可擋。

牛導摟住寧卉柔軟的身子那一剎那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顆粒般的呼吸已經變成了呼嘯,牛導以一種松開就生怕不再來的氣勢與深到塵埃的渴望摟著寧卉的身體,讓寧卉春裙下,文胸里的乳房緊緊的,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唯有緊緊讓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女神此刻圓潤而最充滿著母性符號的乳房才能告慰自己對女神多時的相思之苦。

寧卉毫無抵抗力的身軀似若無骨的靠在牛導懷里,寧卉能感受到牛導在自己胸前那種蹂躪般的物理摩擦,但寧卉覺得那是木桐對自己心靈上最真切,也是那么柔軟的渴望,這讓寧卉一時無措,卻本能的讓木桐放肆的用物理摩擦釋放著這種渴望。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寧卉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沒從牛導的懷抱掙脫開是對,還是錯。

牛導捧起寧卉的臉,寧卉的眼神閃過一剎那的張惶過後即刻將美麗的上彎月緊緊的閉上,縱使嘴里沒說一個不字,但那張美麗不可芳物的臉龐卻自帶高貴的拒斥,這讓牛導近在咫尺,縱使女神嬌媚的嘴唇微微翕動著,吐氣如蘭,牛導還是將看上去要貼上去的臉在空中,如羅丹之雕塑《吻》,的姐妹篇之《吻之前》般定格。

這一吻終究沒落下,在起初瘋狂的山崩海嘯過後,牛導終究清醒過來,自己答應女神的任務並沒有完成,跟妞妞她媽是合是離還未為可知,自己何德何能能在現在去強求女神的這一吻牛導知道,自己跟女神的戀愛,還隔著自己跟老婆的復合。

多么奇情與奇幻,是不是?

「對不起,我……我太沖動了。」牛導稍稍有些松開了摟著寧卉的身體,嘴里囁嚅著:「但卉兒,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我……」從口型看,牛導後面那個我字兒後面是個愛字兒。

此刻寧卉已經睜開雙眼,明白牛導要說什么,趕緊伸出手趕在那個愛字兒從牛導嘴里誕生之前捂住了牛導的嘴,「什么也別說,好嗎?」此處應該有歌聲:「愛要怎么說出口,我的心里好難受……」牛導似乎明白了什么的點了點頭,一陣粗顆粒的呼吸過後,牛導身體突然開始有些僵硬,眉頭緊鎖,雙額青筋曝露,一陣豬肝紅頃刻染盡了臉龐。

接著牛導騰的一下將自己的身體與寧卉分開,但為時已晚,牛導身體變化的信息早已轉達給了寧卉。

其實牛導摟著寧卉渴望般的在女神胸前進行物理摩擦的時候,寧卉就已經感受到了你猜對了,牛導的牛鞭,在跟女神身體擁抱的慰藉中,無可抑制的……硬了!

而接下來一幕牛導感到整個宇宙在旋轉:寧卉看了看牛導的神情以及那滑稽般騰開身體的姿勢,眼光頃刻變得似水柔情,就見寧卉咬了咬嘴皮,向前朝牛導的身體靠了過去,將自己的頭偎依在牛導的肩頭,嘴里喃喃到,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憐惜寧卉當然知道牛導為自己禁欲的故事:「你怎么這么傻,現在嫂子也回來了,別再這么苦自己,好嗎?」說著寧卉低下頭依舊靠在牛導肩頭,看得出來寧卉在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過後,終於將一只手朝牛導的身下伸去,到腰間的手躑躅了兩秒的功夫,便摩挲著解開了牛導褲子上的皮帶扣。

「卉兒……」女神這天外飛仙的溫柔殺讓牛導猝不可思,瞬間驚叫了起來。

寧卉趕緊抬起頭看著牛導,輕輕的搖搖頭:「什么也別說,好嗎?」接著寧卉用清澈的目光看著眼前這頭對自己苦苦相思的公牛,在寧卉溫柔如水的眼里,這頭牛是個執著而浪漫的大男孩,卻更是才華橫溢的木桐。

寧卉滿滿憐惜的目光注視著牛導縱使此刻寧卉的手已經伸進了牛導的底褲,滿手將那早已勃起如鐵的陰莖握在手里,但寧卉的目光仍然讓人感到不忍褻瀆的純潔。

我本潔如蘭,無語春色外,留香與君歸。

女神就是女神,跟人家擼個管,都是如此高潔,一污不染。

寧卉以底褲為篷,握住牛導充血的牛鞭開始輕輕的上下擼動著,而牛導的喘息隨著女神為自己擼動的韻律如十八轉風箱開始唱起了你是風兒,我是沙……「嗯,嗷……」許是聽見牛導的喘息讓寧卉明白自己在所做何為,許是自己小巧的手掌中的雄物讓自己感受到了那一根牛鞭的硬度與熱度帶來的雄性氣息對自己的沖擊,寧卉此刻突然感到一股熱流拂面而下,臉蛋霎時緋紅,寧卉不由得閉上了雙眼,頭緊緊靠在木桐的肩頭,任憑牛導的激流喘息的嘴緊緊汲聞著自己的發梢,嘴里嗚嗚的發出「卉……卉……」的呼喊。

寧卉感受到木桐身體的緊張,其實寧卉更緊張,要是木桐此刻將自己的身體翻轉而撲倒,解除了自己的衣衫,要用自己的手里的那根雄物侵入自己,自己是要掙脫,還是將雙腿打開,讓自己嬌嫩的花蕊任憑木桐的馳騁……寧卉突然感到自己雙腿一緊,一股熱流從身下傳遍全身,寧卉兀自禁嘆了一聲,只是將自己的頭在木桐的肩上埋得更深,寧卉知道,自己一仰起頭,要是木桐的吻再落下來,今時今刻,自己的身體也許就不會再屬於自己,自己身體的那股熱流將會融化在木桐的吻中,木桐的馳騁中……一番迷離,寧卉突然聽到自己喉結里在慌張的呢喃:「老公……老公……我……」而自己握住木桐身下的陰莖上的手卻無法松開,反而更迅速的擼動著,擼動著,寧卉剎那間似乎有一種渴望想讓自己手里的那根早已無法滿握的雄物從此刻遮蔽在上面的織物中露出頭來,哪怕露出一個小小的頭,自己能看上它一眼。

「嗷嗷……」牛導的身體此刻開始了劇烈的痙攣,緊緊抱住寧卉身體的力道已經重到失去感知,寧卉在牛導窒息般的擁抱中突然感到一種被擠壓與被蹂躪的欣快,而這種欣快始於牛導汲聞著自己的發梢,在牛導的身體對自己乳房的擠壓中形成了一股難以抗拒的電流傳遍全身。

「不……」寧卉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抗拒的呻吟,似乎要抵抗開始流遍全身的電流,寧卉告訴自己他只是一個大男孩抱住自己的是木桐,只是一個可憐的大男孩!

那么問題來了,大男孩,有那么粗壯的一手都握不滿的牛鞭么?

寧卉感受到了木桐身體激烈的變化,手里握住的雄物明顯已經巨無再大,滾燙如鐵,寧卉聽見自己有細細的喘息融化在木桐一聲聲卉兒的呼喚中,宛如天邊的輕雲被狂風卷走,寧卉再也不願去想什么,唯有加快的了自己手擼動的頻率,然後任由木桐緊緊摟著自己的身體,任由木桐幾乎將自己的整個臉龐埋入了自己的發梢貪婪的汲聞。

「卉兒,卉兒……嗷」突然木桐一聲牛立山崗的長嘯,雙腿一抖,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當那聲長嘯落地,牛導下身一挺,一股陳年的,濃濃的精液射了出來,這股濃濃的精液帶著多時禁閉不射而久遠的年代感,帶著巨量與粘稠的質地,帶著對女神無盡的守望,終於,在女神充滿憐惜與愛撫的手中噴發成一束束盛開的煙花。

牛導,此刻在寧卉心中已然完全成了木桐,暴風雨過後的寂靜中寧卉只覺得那是在跟木桐相依相偎,縱使在時間的物理意義失去的短短的一瞬中,寧卉似乎聽到了木桐心跳的聲音,那個聲音似乎還在唱:「你是一朵怎樣寧靜的花卉……」寧卉此刻手掌與指縫間滿是粘稠,這讓寧卉突然似從夢中驚回,寧卉趕緊從木桐的褲子里抽出自己的手,悠地從木桐的身邊彈開,低著頭含著一臉的羞澀帶著一手的粘稠,一溜煙跑進了一旁的衛生間。

進衛生間洗漱完畢,寧卉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好一陣,才鼓足了勇氣看了看款洗槽前的鏡子。

寧卉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胸部還在微微起伏,額頭上尚有幾絲發縷楊柳垂落,臉如往常般干凈,只是感到臉頰微微有些發燙,臉色依舊緋紅,寧卉一時不知道這是跟木桐緊緊的依偎帶來的嬌紅,還是自己那一手滿握的充實與粘稠帶來羞紅。

看著鏡子發怔的當兒,寧卉的手機響了,是寧煮夫打來的。

老子保證,我絕對不是故意晚五分鍾才打的這個電話,我也曉得早五分鍾打來牛導的飛機八成要失事,但那陣我還在喬老大的辦公室跟他老人家匯報工作來著。不要把寧煮夫想得那么猥瑣。

「老婆啊,牛導同學現在咋樣了?」寧卉接了電話,電話里是寧煮夫急切的聲音,「牛導這會兒可不能慫啊,人家都到家門口了,坑也挖好了,牛導這會慫了,我們的計劃還實施個屁啊。」「哦,老公,」寧卉定了定神,讓力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復如常,「他應該沒事了吧。」「應該沒事是啥意思呢?難道不是肯定沒事嗎?未必女神出馬還安撫了不了這頭牛哇。」「嗯,應該……肯定……哎呀我也說不好,反正後來他情緒看上去好多了,還給我放了光盤。」最新找回4f4f4f,c〇m「放光盤,愛情動作片哇?我靠,這頭牛這么重的口味?要跟女神一起看av才能治得好?」電話里寧煮夫的聲音瞬間就興奮鳥。

「什么av啊?你瞎說什么啊,是牛導找到我大學戲劇社的指導老師,他們原來是戲劇學院的同學,然後找到我在戲劇社的一些演出的圖片和視頻制作了一個光盤,說是送我的禮物。」「乖乖,這是一波神操作啊,這個禮物比送你個lv的包包更受用啊是不是老婆,當然這個禮物還搭配個lv的包包就完美了。」寧煮夫賴皮牌的貧勁上來哪里還收得住。

「哎哎,你貧個沒完了啊,我掛電話了啊。」寧卉總是對寧煮夫的賴皮勁欲氣還笑,沒奈何又享受般的哭笑不得。

「我說老婆,人家送咱禮物,是不是咱也得還一個啊。」「嗯……」寧卉就覺得寧煮夫這句貧得好像還有點道理,「我想想吧。」「還想什么啊想,老婆,你今兒穿絲襪沒?」「穿了,咋啦?」寧卉有些迷惑不解。

「黑色的?」「是啊。」「這不就得了,」寧煮夫的聲音現在不是興奮,尼瑪完全是奔著高潮就去了,「我說老婆,我在跟牛導平時聊到男人間那些不可描述的話題的時候,他跟我說他是絲襪控,特別對黑色的絲襪無解,你把今兒穿的絲襪脫下來送他不就得了,還有啥禮物比這個更能撫慰牛導同學受傷的心靈?」要論幺蛾子級別,現在寧煮夫直接就照曾幺蛾子狂奔而去。

「你想些什么啊,這……」寧卉的臉蛋霎時就紅了白,白了紅的刷了一個來回,「虧你想得出來。」「我說的真的,趕緊了老婆,我們晚上還要去牛夫人歪果男朋友酒店蹲點逮他呢。牛導按計劃回家,別讓牛夫人起疑心,我跟眉媚倆口子都說好了,七點在酒店旁邊的上島咖啡見,到時你過來會合,我們先一起吃個飯就去酒店逮他。」「我知道了。」「絲襪,絲襪老婆,記得趕緊脫了跟人家送去啊。」「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寧卉沒好氣的直接就將電話掛了。

電話掛是掛了,寧卉的身體卻怔在那兒半晌沒有挪動,眼光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指引著朝自己的腿下看去。

話說絲襪的說道就多了,它讓女人露出的美腿又被遮掩了回去,而這種遮掩卻帶著一種予取還留的誘惑,在工業時代的美色炫耀中,女權主義用絲襪對男性霸權來了一場漂亮的消解,絲襪控,是這種男性霸權消解最好的產物女子素來三從四德,絲襪卻讓這種臣服關系反轉,裸露的美色可以褻瀆,而絲襪盛裝下的美腿你卻只能臣服。

寧卉腿型一水的流線欣長,皮膚白璧無暇,黑色絲襪讓此刻春裙下的雙腿多了一味迷人的魅惑,絲襪黑的邪魅與肌膚白的純潔結合,讓女人的下半身的身體表達升華到一種美學與情欲完美融合的極致。

而當寧卉遇到絲襪,這世界也就再沒有絲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