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49章:綠色聽得見(中)(1 / 2)

</br>2020年4月25日第一四九章:綠色聽得見(中)隨著yq行為在天朝日益泛進,以及對世界各地yq潮流的兼容並蓄,以妻子為軸,丈夫是弱勢群體,奸夫是地主老財的yq態勢逐漸成為當前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歷史時期yq形態的主流。

「實則這種形態才最能體現出yq的精髓」(綠界大咖熊雄語)。意思是以你為錨,星辰大海中,你永遠不可能成為妻子能體驗到的最好的男人的終點,因為你只有一個,縱使粉身碎骨,以丈夫獨一之肉身去對抗理論上講數量無限的潛在的奸夫資源,你想贏過奸夫就是痴人說夢的事兒,相當於人類在人工智能面前最終只能哀嚎鴻野。

直白的說,以能體驗到的性的快樂而言,奸夫們能夠給予老婆的,打個你是地球的比方,奸夫們才是望塵莫及,充滿無限可能的宇宙,奸夫才是遠方和大海星辰。

講真,我們來仔細捋捋寧煮夫慫恿給老婆找的奸夫們,誰個不是萬千潛在的奸夫中大浪淘沙淘出來的優質產品,各行各業的人中蛟龍,各項單兵素質點名寧煮夫只有立正稍息的份兒,不是運氣好,凡事講個先來後到,寧卉這樣的絕世美人哪里輪得到給寧煮夫這種靠裝逼為生的屌絲當老婆。

我承認已經逐漸中了曾眉媚兩口子的毒,加上自己yq的閥值直線攀升,今兒現場聽到寧卉被她的木桐哥哥叫老婆,以及寧卉叫木桐的那聲石破天驚的老公的原聲竟然讓我瞬間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那種迷之出竅不是一個爽字兒能概略一二。不是寧公館約法三章的法律地位不夠神聖,不能叫別人老公這項條款似乎就這么被踐踏,要怪怪化學太神奇了,是偉大的化學反應可以把各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對於yq犯那顆永無止境的以老婆的性福為終極目標的心來說,只要老婆快樂,踐踏一款法律算個啥?懂不懂啥叫戰爭邊緣政策,戰爭威懾多了,這個世界上才不會有戰爭。話說我接受了化學反應無敵這個理論倒不是一種妥協,是因為我覺得什么樣的化學反應都敵不過我跟老婆愛情的化學反應,我作為一個yq犯的靈魂的會出竅,但寧煮夫跟寧卉愛情的靈魂永在。

別問我為啥這么自信,哥就是這樣自信,沒這點自信,tmd混啥綠林啊是不是曾大俠?

所以前進吧,煮夫,盡管天平杠桿的這邊你是弱者,杠桿那邊是奸夫們無數的大雞巴,是無數高能的才華與顏值,但你有老婆的愛情你怕誰,那把綠而不喪,淫而有情的鑰匙永遠掌握在你手里。

阿基米德說他有一根杠桿能撬動地球,所以他是世界上最牛逼的農民工,阿基米德很牛逼嗎?不牛逼,懂幾何的阿基米德才牛逼。

寧煮夫能以一己之力撬起所有奸夫的重量,寧煮夫很牛逼嗎?寧煮夫不牛逼,將寧卉這樣的女神的愛情持證所有的寧煮夫才牛逼。

證是結婚證的證,擱在寧公館主卧室左邊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

所以,牛逼哄哄的寧煮夫此刻躺在老婆的老公家的床上傻乎乎裝睡一般一動不敢動著實是一個非常滑稽的場景,難怪上帝老二都看不下去了,完全無法理解人類如此奇葩的倆人在操屄,一人在旁邊睡覺的非典型三p性行為,以致於問我躺在床上的傻逼是誰?

我說我是綠林江湖一名小小的阿基米德。

……「嗚嗚嗚」寧卉的呻吟以一種跟往常不太一樣的變奏的方式呈現出來,身下男人的抽插沒變,身體的快感沒變,音質的魅惑沒變,唯其音量變了是因為拼命在壓制著,不想把如此綺麗的聲波傳到幾米之外的廚房。

話說害羞是女人魅力的倍增器,著名的島國av有一個叫操屄不能出聲系列,講的就是女人在各種不能出聲的羞恥里被操屄操到高潮的場景,島國人猥瑣是猥瑣,但對各種性行為及其心理的精研細究讓你不得不佩服,樹靜而風不止,愈抑才愈揚,女人愈發羞恥之心反能激發出更強烈的身體的快感是這道日式av料理的精髓。

我曾經在老丈人家寧卉淑女養成的閨房里,當著寧卉所有少女的青澀記憶,比如床上還擺放著的當初她睡覺必須抱著的大狗熊,寧卉穿的是那件高中時代的無袖的兩件套,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衣,床頭有些發黃的寧卉穿著連衣裙跟曾大俠手牽手背著兒童書包上學的照片,照片上兩朵嬌艷的花朵正卡哇伊般含苞欲放,以及卧室外正在看著電視的老丈媽跟老丈人,我硬是將不敢發聲的寧卉操到了三次高潮,那是寧煮夫可以樹碑立傳的操屄傑作,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那一次之後,寧卉才決定嫁給我的。

我們都中了張愛玲的毒,偏生一個長著一張禁欲系臉的民國才女說出這樣的恆世名言,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陰道……其實你們不必同情寧煮夫,因為此刻我十分愜意的在裝睡,其實對於一個瞎子來說,睡與不睡有任何區別么?未必不睡的時候你還能看到太陽月亮跟燈泡?

我多么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島國av還有一個讓時間停止系列,了解一下就這樣讓老婆的屄屄里盡可能久的盛滿著奸夫的雞巴頂好,然後眼睜睜看著走腎的雞巴開始走心,老婆從身體的愉悅走向身心的愉悅。

身體與身心,一字之差,是為yq犯境界的跨越。不是誰都能做一名像寧煮夫一樣的幸福的瞎子,是因為你首先讓老婆感到了幸福,她幸福,所以你才幸福。

好嘛,裝逼先裝到這里。

寧卉壓抑得楚楚堪憐的呻吟聲在繼續著,感覺那吁吁如絲的一點點息脈是瓷器店一碰即碎的瓷器,現在被身下的莽牛沖撞得一塌糊塗,隨時要斷了線的樣子,我猜寧卉此刻一定是緊緊咬著嘴皮在挨操,那次在她自家閨房里寧卉是全程咬著嘴皮挨俺的操滴,挨操不敢發聲的時候,寧卉一般都是這個咬著嘴皮的樣子,楚楚堪憐中平添千般嬌態,讓你憐惜中愈想蹂躪,蹂躪中更生憐惜,操高貴的上品女人,大約都是這個妙不可言的況味。

居然,還tmd有咯吱咯吱聲,我覺得姓牛的你該把床換了,這床沒得你的年紀大老子跟我老婆姓,在一張破床上操女神你好意思么,老牛?不服氣到寧公館了解一下兩米寬的大床……「噗噗噗!」身下雞巴的抽插聲倒是非常順滑且動聽,這表明一個事實,抽插是在一個非常,非常潮濕的環境中進行的,水能載舟也能覆舟,我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大蘑菇頭很了不起啊,零丁洋里嘆丁丁,再牛逼還不是汪洋中的一條船,在一個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女人面前,分分鍾淹死你。

床此刻愈發咯吱得厲害,有點像我經歷過的一次有感地震的搖晃程度,這表明姓牛的抽插愈發激烈,如果沒啥突發狀況,女神被他的大蘑菇頭操到高潮的次數會在數學意義上增加一次,或者兩次,甚至三次……「老牛,老牛!」這當兒,從廚房方向突然響起了文老板有些急促的喊聲。

「他叫你哎!」居然是寧卉率先做出了反應,大概是早已不堪牛鞭如此快樂的折磨,喘息中連忙說到,「他……他這么急叫你一定是有啥事……快……快去哎!」其實此刻寧卉更可能的心理解讀是,她怕文老板知道了自己跟老牛正在房間瞅空兒在干的羞羞之事,再說了,撂客人在廚房忙活,男女主人自個在房間滾床單怎么也顯得有些不地道吧。

「哦哦!」姓牛的大蘑菇頭還在繼續抽插著,顯得來有些戀戀不舍,對於男淫來說,在快要出貨的當兒來個急剎車畢竟是一個很痛苦的體驗。

「去嘛,再不去廚房要著火了。」終於,讓老子逮到刷存在感的機會,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這個幽默是不是有零下三十度,是不是很寧煮夫?話說蒙了我的眼睛,有本事把老子的嘴也堵了嘛。

「哈哈哈!」姓牛的這才似笑非笑的尬笑了一聲,從進門跟老子打了個招呼以後就當我是空氣,不給他刷點存在感真的以為老子是病貓。

「快去吧。」寧卉繼續哀求,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我蒙著眼都能感受得到。

「好吧,親愛的。」一陣淅淅索索過後,大約姓牛的才終於抽身,接著一陣汩汩的咂嘴聲就在我耳旁響起,倆人現在接起吻總是那么欲念切切,忘情貪婪,那吻不說看,聽都聽得出來是多么走心,「我過去看看了,老婆!」你們走心,老子揪心,這聲老婆tmd叫得多么的故意!

「好的,老公!」寧卉回應到,聲音像夏蟲的呢喃。

這聲老公叫得多么……多么……姓牛的輕輕帶上門出去了,把自個操屄操到半截,衣衫不整的老婆丟在卧室里跟一個瞎子在一起是個神馬操作?不怕我把他老婆那啥了?不曉得瞎子的雞巴也是可以硬的哇?

淅淅索索中,大約寧卉坐在床上還在整理衣衫,我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寧卉裸露的胳膊,我抓得很緊,生怕那泥鰍一樣嫩滑的胳膊溜了去,嘴里趕緊咋呼:「你老……你老公走了還有我哈!」你老公……哈哈哈,這種話也只有被yq淫得靈魂出竅的寧煮夫喊得出口。

「你干嘛啊?」寧卉說驚不驚的回應到,伸出手來攬我的手。

「我可以完成你老公剛才的未竟事業啊!」我嘿嘿一聲,涎著臉,「剛才,你快要到高潮了吧?下面屄屄是不是還癢癢的,來,哥給你打一針!哥的針管粗!」「別鬧了啊!」寧卉的表情我無法看到,但聲音像是面對一個潑皮加無賴,「外面還有人呢!」「有人咋啦?看得出來,你老公好像挺喜歡帶綠帽子,喜歡老婆讓別人操的哦,要不我給他戴一頂?」寧卉繼續沒好氣的用手攬我,越是攬,我的手越是將胳膊拽得越緊!

「你才喜歡讓老婆給別人操!以為誰都像你的啊?」寧卉這句話不是說出來的,是噴出來滴,像是把多年積囿在心中的心聲一下子噴灑了出來。

若放在一部戲中,這是多么優秀的梗!

「哼,你老公不喜歡讓你給別人操,干嘛讓你撩男人呢?」說著我伸出雙手死乞白賴的拽住了寧卉緊實的小蠻腰。

「誰撩啦?」寧卉這下沒轍了,干脆也不攬我了,曉得這姓寧的瞎子耍無賴是慣犯,攬了也沒用,只是聲音里氣呼呼的,挺委屈的樣子。

「沒撩?剛才你老公出去買菜的時候,在外面人家又是誇你漂亮,又是說好享受來著,你們在干啥子?演黃色小品啊?」我嬉皮笑臉到,蒙上了眼睛,以為寧煮夫就嬉皮笑臉不來了嗎?

mmp,為啥現在「你老公」老子說得咋也這么順口了呢?

「說些啥啊?人家在畫畫好不好?」寧卉急忙辯解到,看不到,但我語氣聽得出來寧卉是真急了,這讓我感到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見寧卉拿我莫法,我把寧瞎子的一只咸豬手伸了出去,伸進了寧卉的睡裙里滿滿的在滑嫩嫩的腿上薅了一把。

「畫誰啊?畫你啊?」我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寧卉一邊回答,一邊用手在裙子里跟寧瞎子的咸豬手做著堅決的斗爭。

「我靠,畫裸體畫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mmp,嘴上笑嘻嘻,其實我早猜出來文畫家剛才是在給寧卉畫畫,畫畫不是問題,畫沒畫裸體畫才是讓老子激動的問題,「你……你脫光了衣服給他畫的?」「才沒有呢!」寧卉的語氣很堅決,裙子里手跟寧瞎子手的依舊在糾纏與戰斗不息,「好了啦,別鬧了啊!」「不給操,摸摸都不行啊?」寧瞎子繼續耍著無賴。

「別鬧了好不好?你再鬧,」寧卉頓了頓,然後來了一句把寧瞎子徹底撂翻。

「你再鬧,」寧卉恨恨的說到,「你再鬧我叫我老公了哈!」如冷劍出鞘,飛葉走花,寧卉這一句無形的點殺瞬間讓寧瞎子的咸豬手止於無形,讓寧瞎子楞在那兒竟然不知所措,形象的演繹了一首古詞「突地驚坐起。

真幻難辨明「!

瞅著這空兒,寧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然後迅速的離開了卧室並嚴嚴實實的把門關上。

我承認我有點懵,那句「我叫我老公了哈」的台詞真尼瑪風騷,風騷得跟真的一樣。

卧室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跟卧室外面的熱絡形成了天地之別,這讓我心生一絲兒自況不明的失落感,但這么容易就能讓寧瞎子做一名安靜的瞎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轉念一想,一個繽紛的名字霎時映入我的腦海……程薔薇!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薔薇……薔薇姐姐告訴我,有困難,找薔薇,薔薇姐姐就是一朵解語花。

在床上躺了一陣,突然,我隨意擱在床單上的手似乎觸摸到一團濡濕的水漬,哦買嘎,我身體如彈簧般激奮而起,趕緊用瞎子無比靈敏的鼻子尋跡而去,然後……然後我向那團散發出迷之迭香的水漬伸出了舌尖……mmp,這下還安靜得下來個p,加上薔薇的紛擾讓我體內更加狂躁,於是我恨恨的,懷著被那句風騷的台詞懟出來的滿腹委屈摸索著找出手機,然後到洗手間摘下眼罩給薔薇姐姐發了一個信息,說方不方便給我打個電話。哈哈哈,寧卉說過,到洗手間可以摘眼罩的哈,我撒個尿,順便發個信息還能把我咋地?

一會兒待我回到床上重新戴上眼罩躺著,薔薇姐姐的電話真的打過來了,聲音果真如解語花般的溫柔,一入耳膜,春風化雨:「小南?有什么事嗎?」「你現在說話方便嗎?」「方便,我現在在住處呢。」「哦,我……」我有點囁嚅。

「你怎么了?」薔薇姐姐好生緊張。

「沒事,就是……就是有點想你。」老子心一橫,眼睛一閉,當然對於一個瞎子來說閉不閉眼睛也沒啥鳥區別。

「呵呵,這樣啊!」薔薇姐姐竟然舒然的笑了,「那你現在在干嘛呢?怎么就想我了啊?」「在……在家啊。」幸好老子舌頭彎轉得快,差點說成了在你家。

「你一個人啊?寧卉呢?」不知為啥,程薔薇說寧卉名字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趕腳,特別的憐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顫顫巍巍的說到。

「哦哦,」程薔薇遲疑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了常態,「你又一個人獨守了空房了吧,難怪呢!」「是啊,好可憐的。」老子不是裝可憐哈,不然你來試試當瞎子的感覺。

「呵呵呵,到姐姐這里來尋找安慰了是吧。」程薔薇也不避諱,其實經過上一次如此曖昧的電話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桿秤早已昭昭於野。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頓了頓,現在編下面的詞兒,「剛才……剛才寧卉打電話給我了。」「哦,說啥啦?」程薔薇似乎預感到了寧瞎子有故事要說,聲音變得風輕柔曼。

「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正在跟……」這是寧瞎子故意在賣關子。

「嗯,正在跟什么?」「跟你家老牛……」「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這樣啊,你家卉兒跟我家老牛在做愛是吧?然後做的時候卉兒打了電話給你?」到底是女科學家干脆,求實務真,一點不拖泥帶水,寧瞎子跟女科學家裝是找錯了對象哈。

「嗯嗯,是的。」聽程薔薇這么干脆我心里反倒有點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說的是,電話聽到他們做愛,我……」「你怎么了?」程薔薇的突然語氣變得很嚴肅。

「我……我突然覺得好興奮,我下面……」我裝得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哈哈哈,寧瞎子你繼續裝,在女科學家面前有把你裝死的那一天。

「嗯?」程薔薇這個疑問詞已經顯示出足夠的驚訝,隨後簡直屏住了呼吸。

「我下面好像都有感覺了!」這句沒裝哈,剛才聽那兩口子在殘疾人面前的無恥淫亂聽得硬邦邦的雞巴此刻還沒完全消腫,以致於此刻我的手下意識的已經伸進了褲襠,在輕輕的摩挲著雞巴腫大的桿體。

「是硬了嗎?」程薔薇驚訝中還保持著科學家特有的冷靜,寧卉的老公能不能硬,突然成了程薔薇關心的頭等的大事。

「我……我不知道了,好像,有一點點啦!」把話說模糊一點才是裝下去的王道,這句話日後追查起來,寧瞎子話朝兩頭說,說硬了說沒硬好像都說得過去。

「哦……」然後程薔薇突然就在電話里沉默了,這讓我心跳陡然加速,不曉得接下來解語花會變成花仙子,還是變成花妖怪,漫長的三秒鍾過去,電話里接著響起了花仙子的聲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yq情結。」科學家就是爽,一點不墨跡。

「什么……什么是yq?」寧瞎子繼續裝,心真tmd大。

「你是真不知道?拼下拼音,我說的是淫妻情結。」程薔薇平緩的陳述著,語氣冷靜得可怕。

「啊?哦買嘎,」我驚叫著咋呼一聲,多像一個初次聽說這個詞兒的雛兒,一副好怕怕的樣子怯生生的問到,「這……這是不是很變態的啊?嫂子你很了解這種心理嗎?」邊說,老子邊繼續擼著腫脹的雞巴,我仿佛看到程薔薇的臉蛋都完全脹紅了,薔薇紅的紅,心里得意的笑著,姓牛的,日我老婆,看老子咋個調戲你婆娘的。

「嗯,」程薔薇好像苦笑了一聲,「變態談不上吧,我也只是聽說存在這種現象,但談不上有多了解,我也搞不明白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種yq心理存在,但存在即是合理的,總有它符合某些人性的地方吧,你也別有什么心理壓力。」「可是,剛才寧卉打電話來知道他們在做愛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興奮,好刺激。」我繼續撩,未必這撩上了還停得下來哇?

「你怎么知道他們在做愛的?」「電話里聽得到啊,寧卉的喘息聲,還有……還有抽插的聲音……」「就是說她故意在做愛的時候給你打電話的咯?」程薔薇單刀直入,總是對問題最核心的部位一擊而中。

「啊?哦?」這一擊擊得老子有點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咯,也許……也許是的吧。」「嗯,我明白了。」程薔薇平靜的回應了一聲,女科學是明白啥了我一時也不好揣測,是明白了寧卉是有意識用這種方式來刺激自己的丈夫重振雄風?還是明白了老子就是在編故事?

事情越來越好玩了有木有?

「所以,寧卉掛了電話我感到受不了了,突然好想你……」「哐!」話說這當兒趕巧不巧,就聽見一聲卧室門開的聲音,憑氣息我都能聞到是寧卉進門來了,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將電話直接摁下了關機鍵擱在枕頭下,但擼管現場卻車禍了,我手在褲襠里握著硬邦邦的雞巴妥妥的直愣愣的暴露在寧卉的眼皮子底下。

「哦,是跟誰在煲電話粥呢?煲得這么甜蜜,想誰了啊?」寧卉的聲音隨即追魂而來,問題是寧卉自打上了牛導的話劇,現在說啥全都是台詞的調調,你完全分不清和顏與慍怒到底各有幾分。比如這當兒,調侃與慍怒混搭,你都不曉得下一秒是母老虎還是花仙子。

mmp,這下球了,原來電話現場也一起車禍了,瞎子的動作能有多快,快得過心明眼亮的寧大俠?好在寧卉應該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是程薔薇。

「沒……沒……」老子有點語無倫次,再賴皮這車禍跟擼管現場是妥妥的賴不掉了,好在我眼珠子在眼罩里滴溜著想應急之策寧卉無法看見,滴溜一陣我才做了個深呼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婷婷抬了出來當擋箭牌,「唉唉,是婷婷,是跟婷婷。」現在婷婷作為小四的身份好歹在寧卉那里過了審核,綠色環保,人畜無害,當不會引起寧卉多大的反應,也不會有多大的懷疑。

沒想到我剛剛把手從褲襠里抽出來,就聽見「咣當」一聲寧卉似乎將一只碗重重的擱在了先前床邊擱面包的椅子上,然後嘴里氣鼓呼呼的碎了一口:「流氓!」然後一陣風起,這妮子竟然就出了門去,間或兩秒鍾的功夫又推門進來,大概是想想有點不落忍,丟下一句話讓寧瞎子差點感動哭了:「擱在椅子上的碗里是文老板的拿手菜干燒耗兒魚,我給你裝了兩條來,魚刺給你理好了,要吃你自個拿著吃!」呵呵,女人嘛,總歸是心軟的哈,罵你一句流氓聽著就是了,後面是會有糖吃滴。

這應該是寧卉瞅著耗兒魚弄好了,文老板還在廚房忙活其他菜的空兒給殘疾人寧瞎子送的愛心,當然寧瞎子自作多情把兩條耗兒魚當成愛情跟今兒人家木桐哥哥的老婆完全木有半毛錢的關系哈。

「來來文老板坐下,今兒辛苦了,請你到家里來反倒讓你下廚,太不好意思了。」一會兒姓牛的在外面張羅著開飯了,張羅就算了嘛,姓牛的還吊著嗓子來了個報菜名:「哎呀,干燒耗兒魚、毛血旺、泡椒牛肉絲、糖醋排骨……看看這色香味,遭不住了,流口水了哈。」mmp,你們流口水了可以大快朵頤,老子口水也流了哪個負責?兩口子吃剩的面包?不是寧小姐善人善心送來兩條殘疾人的愛心耗兒魚,姓牛的,老子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