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52章:辭職(1 / 2)

</br>2020年4月28日第一五二章:辭職話說在牛公館當了一天瞎子,不算現場真切體會到老婆給跟人家當老婆的各種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撈了個跟二老婆同床共寢的福利,這個瞎子也是當得灰常值當,當晚大家折騰得都疲倦了,面對曾眉媚一身無骨帶皮滑膩膩的媚肉也只能愛莫能助,摟著一塊去見了周公。第二天一早醒來無比舒坦滴賴著床的當兒,老子恢復了精神頭,外加的確好久沒辦這個娘們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渾身都是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經沾身你如果沒有堅強的定力,你只得面臨成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命運,這種非物質文化遺產叫榨菜。

當然被女人榨成榨菜並沒有什么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歹榨菜還留了一條命。就在老子雄赳赳,氣昂昂的在晨勃中醒來,雞巴被這娘們用嘴叼著一陣狂啜啜成一根鐵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飛、水漫江山的蓬門的當兒,這娘們居然冷靜的提了個問題,一個側身別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業的雞巴,眯著拉絲眼問老子:「快說,你跟程薔薇咋回事?」「是不是不說就不給插屄屄?」我是下頭一根棍,上頭一頭汗,其實心頭早已想好招供的詞兒。

「還用問嗎?這不很明顯的嗎?」曾眉媚一臉不容辯駁的自信,一副把此刻色不郎當,急不可耐的寧煮夫拿死的樣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開口比男人想要女人開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雞巴啜硬了又不讓你插屄屄,那陣你祖宗二十八代的問題你都會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我跟程薔薇裝陽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與色誘下發展成了兩個人的秘密。

接著連跟文老板的一來二去,那啥神秘的sm會所見到的那些讓人瞠目結舌,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的種種淫亂滴勾當,也被寧煮夫也吐了個干干凈凈。

當看到曾眉媚聽到sm這個英文字母組合,嘴張成的個大寫的印刷體的o字兒半天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老子心頭一陣竊喜牌的快意,原來見多識廣的曾大俠也會懵逼,然後這娘們似乎對會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組合的行為極其細節非常感興趣,在我身下用婉轉激揚的燕啼嗓叫床的過程中一直興奮滴問個不停……這會兒寧卉似乎已經安然入睡,這是那些寧公館眾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個,寧煮夫幸福的摟著老婆,等於摟著愛情,在這夏風,其實是空調傳送的絲絲冷風沉醉的夜晚,蓋著空調被,赤身偎依,相互傳遞著身體的體溫,在這樣的體溫中,如夏蟲不可語冰,寧煮夫覺得自己的愛情將會永遠溫暖如春。

我曾發誓要這樣摟著寧卉睡一輩子。

而寧卉以前的睡容總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閉之,亦如嬌花照水,和媚心腸,此刻額頭上卻印褶起一個若隱若現的川字兒,那川字兒的筆畫時嬌弱,時硬結,如過風的浮萍,帶雨的梨花般可愛。

凝望著這個如有來生,我願意十萬次托付終身的女人在睡夢中美麗的姿容良久,情隨心生,我禁不住在寧卉額頭上那朵楚楚堪憐的川字兒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這一吻讓我剛才一直因為沒得到關於寧卉是不是脫光了給文瞎子畫畫的答案,而略顯焦慮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復,所以當我翻身下來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與睡神來一次深度的擁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寧卉用手在攬我的胳膊,然後有字跡稍顯凝重的嚶嚀傳來:「老公,你還沒睡?」「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驚訝。

「我一直沒睡沉,」寧卉貓在我懷里,聲音沉念念的,「哦,你剛才是不是問,我是不是……脫了衣服給他畫的?」「哦哦……」我隨口打著哈哈,腦殼有些懵,沒想到這覺都睡了半截了,寧卉還會突然提起這茬。

「我怎么回答的?」寧卉的聲音其實已經蒙困得仿佛睜不開眼。

「你說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沒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內褲的。」說完寧卉頓了頓,「還有荷花上那個卉字,上頭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讓我補上,我出去後就讓文老板補上去了,但是是用的手,沒用嘴。」「啊?就是說你穿了比堅尼給他畫的,但他卻畫了你的裸體,這個老流氓,問題是他怎么把你的裸體畫得那么逼真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滿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與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還會畫盲畫嗎?人家技藝高超啊!」寧卉聲音高了個八度,流露出捍衛自己貞操的堅定意志。

「嗯嗯,這個我認,高手在民間,講真,那個盲畫荷花圖真的是把我看呆了。」說著我將寧卉摟得更緊,此刻的心頭已經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摟著我睡。」寧卉的聲音這下清澈得沒有一點雜質,溫柔如水,接著很快在我懷里沉沉睡去。

寧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閉之亦如嬌花照水,和媚心腸……只是剛才額頭上那個川字兒卻悄然無蹤,消失無影……現在就剩一件大事兒沒理落清楚了,寧卉倒底辭,還是不辭職呢?這依舊是一個沒有得到明確答案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又是如此重大,或許影響的不僅僅是寧卉個人的命運。

接下來兩天我間或有意無意的跟寧卉提起辭職的事兒,都是很認真的語氣,但總覺得寧卉似乎有什么別樣的心思而王顧左右,話到嘴邊又不能說出來的樣子,一直沒能表達明確的態度,這讓我有一種預感,隱隱的覺得寧卉其實不是放不下這份工作,是放不下……我不好直接把話挑明,只好做戰術迂回了,我給黑蛋打了個電話,說想見見他單獨聊點事。

這天下午,黑蛋依舊約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館見面,我特地早去了一會兒,看他打了一會兒拳,解放軍退役特種兵的鐵拳不是鬧著玩的,內行看門道,但我看出了黑蛋把明顯比他年輕得多,塊頭比他大的對手頻頻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熱鬧,出拳迅捷剛猛,腰腹力大樁穩,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請黑蛋吃了個便飯,正好拳館旁邊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湯鍋,可以跟黑蛋哥哥補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間我先拉拉雜雜的閑扯了幾句,直性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對著我嘿嘿了一聲,直接就切入了主題:「說吧,找我啥事?」「哦,是這樣,」我端著茶杯呷了一口,今兒黑蛋說待會要開車所以沒喝酒,「最近寧卉說想要辭職,但她又顯得很猶豫,我問她猶豫什么她一直又不願說,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問問,你們公司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寧卉辭職的事兒,她跟你們王老大提起過嗎?」「這事啊」黑蛋頓了頓,臉上看不出有啥驚訝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兒我是來問這個的,「我記得很早的時候寧卉是跟王總提過辭職的事,當時好像王總沒同意。」「哦,這樣啊,應該是有點久的事了吧?」「是的,有點久了,但過了一陣,王總又讓我去找寧卉,讓我向她暗示讓她重新提出辭職申請。」黑蛋看上去記憶力尚好,說話條理非常清晰,「而且後來王總在很多場合故意批評寧卉工作沒做好,就是想激發寧卉自己離開公司的意願。」「啊?為什么呢?王總為什么開始不同意,後來卻又主動要寧卉辭職呢?」黑蛋的爆料的確都是干貨,這讓我的好奇心頓生。

「我不知道怎么說,呃」黑蛋沉吟了一聲,表情變得很嚴肅,「反正現在公司的情況很復雜,王總的處境也並不太順利……」「你指的公司情況復雜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層的斗爭很激烈?」我一向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趕緊把話茬接了過來。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為我的政治敏感性點了一個贊,「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寧卉是王總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寧卉看作是王總線上的人,所以……」黑蛋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夾了塊牛肉擱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著。

「我明白了,你們王老大這會兒希望寧卉離開,是不想自己有什么變故連累了寧卉對吧?」「呵呵,」黑蛋看著我嘴角輕輕的一揚,「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說了,王總大概是這個意思。」大概這個詞兒黑蛋用得很內涵,體現了高超的話商說話的智商,讓話顯得余味無窮,誰再說的當兵的都是傻大個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我趕緊應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論,寧卉在辭職的事上顯得這么猶豫,是不是覺得在你們王老大處於困難的時候離開公司有些不地道,不近人情對吧?」「哦,」黑蛋眯著眼睛看著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這就要問寧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讓她能辭職最好,她現在能離開公司就離開公司,走得越遠越好,我知道寧卉前一陣去演了一個話劇,她這么漂亮,在表演上這么有天賦,舞台或許才是她真正的歸宿。」此刻跟黑蛋的對話其實滿滿的都是內心戲,我當然明白黑蛋對寧卉跟王總的關系了如指掌,只是誰都不願在明里說穿,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經黑蛋這么一說,我對王英雄愈加有肅然起敬的意思,畢竟我對軍人有著天然的好感,更不用說像王英雄這樣上過戰場為國家流過血的錚錚鐵漢,縱使也免不了人間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該肩挑情義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王英雄一點沒猥瑣苟延。

「好的,我會跟寧卉說的,謝謝你們王老大對寧卉的照顧。」說這話的時候我心似有千千結,照顧這詞兒背後有一萬個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緒在心頭就堵了車,久久看不見綠燈,「最後,我能不能問個問題,如果方便回答的話?」「哦,你問吧。」「你們公司那個鄭總,就是一直跟王總在斗爭的對手是吧?」「對,但鄭總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後是一股很大的勢力。」「那么,現在斗爭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經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緩緩開了口,語氣很淡定,但內容卻字字千鈞:「生死存亡!」這下,對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報加以分析,關於辭職這個事兒現在終於脈絡清楚,寧卉一直猶豫,而且前後持續如此長的時間,是因為對王英雄仍猶念在心,縱使為了不再刺激寧煮夫,為了對寧煮夫的愛已經把這份情念深深埋藏,縱使已經能放下身段在別的男人身下縱情承歡,但情無長短,唯有深淺,在此刻還無法背面去懷念的時候,那么就好好看著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對岸,在水一方,隔著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其實,有時候女人並不需要情懷為天,能有這樣的小情思裝帖自己心靈的窗戶即是一種滿足。

是不是,親愛的?

接下來如何說服寧卉果斷的從公司辭職成了下階段寧公館家務工作的重點,這是關乎寧卉個人的職業生涯與能否放飛自己的夢想的大事,當然,這同時與寧公館未來的命運息息相關。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在於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王英雄果真處境不妙,寧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測,甚至會引得危火燒身,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說服寧卉離開公司的決心。

而我也已經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備,萬緒決於一念,在老婆夢想的舞台,那日你若高飛,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後籍籍無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牽著你的線頭……我想大聲的告訴你,親愛的,我願意!

這天晚上,寧卉的大姨媽相約好下月再見終於回村里去了,寧卉頓時倍感精神爽落,我趁機慫恿一起去看場電影,寧卉興致尚好,說不開車散步過去,吃了飯我們手牽手兒出了門去,小區大門口大約換了個新來的保安,看著我們手牽手兒撒狗娘秀恩愛的模樣露出了無比仙羨的神情,那新來的小保安年紀尚小,十七八歲的樣子,路過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的臉蛋干凈敞亮。

其實看電影不是目的,營造輕松的氣氛給老婆做辭職的說服工作才是目的。

這當兒正值酷暑當頭,七月流火,小區出門不遠處就是個露天的公共廣場,如一道在鋼筋水泥的森林中劈開的一面寬景的湖,湖的四周綠樹成蔭,擺放著五光十色的健身器材。廣場是現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產品,它提供了一個開放的空間,讓一個城市的生態與市民社會得以最鮮活的表達。此刻廣場上噪聲鼎沸,人肩幢幢,空氣中飄盪著刺鼻的汽車尾氣與旺盛的人體汗腺分泌的氣味,時令網絡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壩壩舞大軍早已占據廣場的各個角落正各顯神通,以神曲覆蓋的區域為單位,人們伴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姿整齊劃一,數支不同的壩壩舞隊伍卻能神奇的在如此復雜的環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擾,彼此相安,共同編織著中國從一線城市到五線縣城無一例外的城市廣場舞奇觀。

我牽著寧卉已經的手已經沁出汗星,寧卉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廣場上歡樂的人群,臉上綻開著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愛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歡顏。

「親愛的,要是你去廣場舞一曲,估計就沒這些廣場舞大媽啥事了。」我趁機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來吧,我媽現在就天天跳廣場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寧卉偎依在我肩頭,小鳥依人般饒是情濃。

「我想那陣你要是下場,不曉得好多老頭圍到你轉!估計還沒跳,好多老頭都得為你打架打得頭破血流。」「去你的!」寧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經點你會死啊?」「好嘛說正經的,」我見時機成熟,氣氛醞釀得差不多了,趕緊說到,「親愛的,關於你辭職的事兒,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議你還是辭了吧,我的理由如下。」「啊?」寧卉可能沒想到此時我會提這茬,身體略略一怔,頓了頓囁嚅了聲,「什么理由啊?」「第一,其實公司現在的工作並不太適合你,或者換一種說法,你在公司呆下去根本不能實現你自我的人生價值,大家都說舞台才是你的詩和遠方,這並不都是恭維,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興趣與特長在哪里,況且,現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去實現你的夢想。在演藝之路上能走多遠我們先不去多想,但現在牛導的話劇馬上要商演了,這席缺了你還真辦不成,你不從公司出來,牛導的商演八成得黃對吧?」適時拋出木桐這張感情牌也是計劃中的步驟。

「嗯。」寧卉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好像是真的聽進去了我的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