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68章:人間不值得,人間有按摩店(下)(1 / 2)

</br>2020年5月14日第一六八章:寧煮夫發現了項圈的美我總是喜歡跟高智商的人類交流,通常這樣的人類包括科學家、大學老師、寫得一手漂亮文字並且游記寫得很好的人、文理雙殺的學霸、學霸御姐、長得漂亮偏生讀書成績又很好的女生、長得漂亮讀書成績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細嗅薔薇,如沐春風!

此刻薔薇坐在沙發之對角,披著一條紫色的沙綢睡衣,薄如宣紙,皮膚依舊q彈水嫩,精致的五官妝色輕抹三十歲過了的女人不化妝是沒有靈魂的……摘自程薔薇語錄而唇膏才是這貴婦妝里的靈魂,是那道素里見葷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錫箔的銀色輕染,泛著微微的亮光,雙唇翕動,無邊的魅惑從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這盛夏的年紀卻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覺,這是一朵怎樣的薔薇啊,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開的薔薇!這樣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場盛裝出席永遠不會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過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給自己的春天解碼的鑰匙,當然,我說的程薔薇這把鑰匙,是,但不限於錫箔色的唇膏……話說程薔薇毫不避諱在家穿著限制級的睡衣見寧煮夫,這讓寧煮夫很激動,淫盪的心在飛揚,想著打程薔薇屁屁的夢想並不遙遠。

並且老子十分想不通,這么極品的女人老牛為個啥子竟然要跟人家離婚!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經歷!」聽著程薔薇的講述,特別關於那些英文字母s和m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嘖嘖稱奇,開了一臉的火車,裝的都是「我靠」。

程薔薇淡定的講述著,娓娓道來,仿佛在用人類的語言講述一個不是人,哦不,不是人類的故事。

「那么,你是說,真的會有人做m,賤到去給s當……當dog?」把本來要說的「狗」換成「dog」,是覺得「狗」這個詞兒發音聽上去太tmd侮辱人,「dog」在這里有一種調侃的意味。

講真,對於愛死愛木,我以前的認識僅限於來自於文學、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聞中的散裝知識,唯一的見識是去文老板的會館,盡管那次讓老子覺得視覺震撼,三觀震碎,但畢竟湖光掠影,也沒有實際體驗,我甚至一直以為里面的女愛木們都是拿錢雇來,僅僅用來表演的,會館設計的那些所謂密室逃脫等等愛死愛木項目也只是為了收錢讓客人找個樂子。

而今天程薔薇講的並不是一回事。

程薔薇講到了她有真正的m為奴。

「當然是真的啊,但sm並不是簡單的誰給誰當……dog,dog只是一種形式而已,」程薔薇笑了笑,面對關於sm初端得如此abc的問題,可能因為提問者寧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顯得這么有耐心,笑容過唇,錫箔的唇色盪漾,魅惑自然來,「而所謂賤,也只是在社會屬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場景中才有意義,這種在他人看來的賤,卻是聯系s與m精神的紐帶,是s與m之間情感的表達,在哲學,以及社會學意義上,m將人的尊嚴虛化到無限趨零,甚至用dog或者為奴等等形式把這種對人的尊嚴的糟踐具象化,是為了返璞到人類初始無牽無掛的本真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一切社會的羈絆和鎖鏈都消失了,一旦這種羈絆消失,人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人類潛藏的欲望才能被徹底釋放出來。」「就是說,」寧煮夫哪里見得有人跟他討論哲學,瞬間便興奮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國際歌》里唱,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意思是等人們拋頭顱灑熱血把舊世界的鎖鏈砸碎了,奴隸站起來了,獲得了解放,然後閑得蛋疼,又開始折騰要砸碎人類尊嚴的鎖鏈,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隸了?」「能不能好好說話?」程薔薇沒好氣的瞄了老子一眼,「這都哪跟哪兒?」「好好說,好好說。」我忙不迭的點點頭,果真愛死你的目光很凌厲,這一眼讓老子心有點抖。

「唉,」說著程薔薇嘆了口氣,「老牛還真沒說錯,跟你說話啊得小心點,冷不丁的就被你繞進去了。」「呵呵,老牛是在罵我呢!」但必須承認,寧煮夫連給喬老大匯報工作都沒有個正形,指望寧煮夫一本正經,一定是在這小子胡說八道的時候。

「他是誇你呢,誰不知道你寧煮夫那張嘴啊,給你講sm,你能扯上國際歌,在你嘴里,南極的企鵝都能嫁給北極熊,」程薔薇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今兒不是你來問sm的嗎?還講不講啦?」「講講講!嫂子我錯了,」我趕緊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狀,「唉,富貴可以淫,嘴貧害一生!嫂子接著講哈!」說著程薔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勝無意的,留給寧煮夫一覽自己曼妙身材的機會:薄若無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內內若隱若現,胸部圓潤,小腹如毯,屁屁還很翹,三十多歲的女人了竟然不顯一絲贅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該凸凸,該凹凹,挺胸收腹不亂套,程薔薇打開冰箱門的時候轉過頭來,卻發現寧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著自己三十啷當的男淫盯著穿著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純潔到哪里去?說非奸即盜都是往輕了說。

而程薔薇大方接駁了寧煮夫的目光,氣場很穩,發絲不亂,然後打開冰箱,笑容似一縷微風吹過臉面,「光顧著說話了,渴了吧,喝點啥?」「隨便……隨便咯。」面對程薔薇雍定的氣場,寧煮夫倒為自己眼光中非奸即盜的不良感到有些尷尬。

一會兒,程薔薇端著兩杯飲料過來,遞給我一杯:「今天現榨的西瓜汁,放冰箱里冰了一會兒口感更好。」「謝謝!」遞來杯子的時候,成了程薔薇挺胸收腹的,盯著寧煮夫看,目光依舊很穩,惹得寧煮夫趕緊把頭偏向一邊呵呵,人家讓你看的時候,你小子為啥又慫了捏。

明人不說暗話,老子心頭有點發虛是真的,程薔薇那氣場強大,愛死你的目光不是是個人都接得住的,於是我感到屁屁一緊,心里一咯噔,還想打人家屁屁?

寧煮夫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點多了。

「其實,」程薔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說鮮紅的汁液慢慢浸過錫箔的唇色是如此熱辣撩人,寧煮夫那顆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盜的心思好像又有點死而不僵了哈,接著聽程薔薇繼續講述,「回到現實生活,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現實生活中的老板是一個m,她,或者他臣服的s,卻是他的員工。」「我靠!」寧煮夫拉了一火車的「我靠」終於逮著機會卸貨了,「那……那你的m中有大老板?」「有啊!」程薔薇似乎很懂得激發寧煮夫的求知欲,比如……有意無意提到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時候,我有一個m奴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銀行家,你知道,好多白人都很喜歡亞洲女性的。」「啊?那像你這樣極品的亞洲女s,他們不得趨之若鶩,爭得打架啊?」「差不多吧,那個銀行家還想包我……」「包你?包養哇?」寧煮夫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發出來了。

「是啊,就是出一個很好的價錢讓我只做他一個人的s啊,很好笑是吧,只有s包養m的,沒聽說還有m包養s的對吧?但我平時都是會去固定的會所,然後不同的客人會來預約。」程薔薇表情有些復雜,頓了頓,「不過像銀行家這樣的,應該是真的把你當他的主人了。」「然後,他……他成了你的奴了?」「差不多是那意思吧,還簽了協議呢!但我沒答應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應去他家。」「簽的啥協議啊?」「就是他給我做奴的協議啊!」「我靠!還能這樣操作?」老子一聲咋呼,感覺今兒拉來的一火車「我靠」來根本不夠用。

「很正常啊,s和m之間經常簽這種協議的。」程薔薇看著寧煮夫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有點忍俊不禁。

「協議都是些啥子內容啊?」「很多條款的,一兩句話哪里說得完,回頭我把協議傳給你你自個看唄。」「英文版的啊?」我撓了撓腦殼。

「別裝了,你的英文水平我還不知道?連卉兒都說你的英文比她還好呢。」程薔薇此刻的眼里完全是對有才華的男人才有的那種惺惺相惜。

「他是純種老外?白人?」「是啊!」「我靠,那他真的會……會像狗一樣趴在你的腳下!」這當兒老子必須把dog換成狗了,說白皮是狗好雞巴爽!

「嗯。」「好好好!嫂子你好偉大,把以前騎在中國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腳下當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說我愛死你了嫂子!」寧煮夫這下歡樂了,接著就得勁的咋呼起來,「砰」的一聲,一番手舞足蹈差點把盛西瓜汁的杯子打翻。

程薔薇一臉懵圈的看著寧煮夫,完全不明白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民」為啥這么歡樂,「這是兩碼事好不好?」「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中豪傑,民族英雄,我愛死你了!來,為表達對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汁代酒,小弟我先干為敬!」說著我端著西瓜汁大灌一口,差點就熱淚橫流。

「又來了,」程薔薇被寧煮夫這個逗逼整得有點無奈,嘆了口氣搖搖頭到,「你是不是有種族歧視啊?你歧視白人啊?」「錯了嫂子,是他們歧視我們好不好?」我一臉正義凜然,原則問題寧煮夫從來不得踩假水哈,「當年上海灘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是誰立的?白皮眼里中國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還把白皮當狗。」「唉,」對寧煮夫的鬼扯程薔薇完全遭不住了,張嘴正欲發作,但張到半道卻突然笑了起來,「難怪卉兒說喜歡你身上那股胡攪蠻纏的孩子氣。」「呵呵,我老婆給你這樣說過?」老子很得意的說。

「是啊。」程薔薇點點頭,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剛才愛死你的凌厲,「感覺你是挺可愛的,時常都能保持著一顆未眠的童心真好。」跟大多數眼里只盯著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的靈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動著進食,老子就覺得是在給我唱:來啊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我的意思是這當兒程薔薇說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還用錫箔色的唇抿了抿殘留在唇上面的濡濕……叔可忍,嬸不可忍,說寧煮夫可愛我就忍了,說完還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還要舔嘴唇,程薔薇這不能怪我咯,這頓時讓寧煮夫春情勃發,淫膽包天,那顆打人家屁屁的心愈發狂野:「小盆友辣么可愛,嫂子是不是喜歡上小盆友了?」「呵呵,」程薔薇精致的長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臉上,好好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對喜歡有什么誤解?」我靠,原來人家這回的笑tmd是笑場的笑,寧煮夫這下糗了,立馬頭上汗就下來了,然後滿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塊豆腐。

「你是不是很熱啊?」程薔薇說著遞了張紙巾給我,遞給我的時候手指不曉得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輕撫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調溫度調低點咯。」「不熱不熱!」我趕緊搖頭,mmp,褲衩都遭人家糗落了,這種掩飾還有卵用。

話說以寧煮夫的臉皮,撩妹的時候被女生這么懟一下完全就是在城牆上撓個癢癢,然後厚著臉皮繼續戰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兒面對程薔薇為啥就這么脆弱捏,寧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難道……愛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還不熱,你看你一頭的汗。」程薔薇依然拿起了遙控器調低了溫度……隨即我感到全身無比舒爽,然而並不是因為八月的雨,空調的風……「你生氣了?」是因為程薔薇這句軟到寧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薔薇轉過身來,目光竟然溫柔如水……「沒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氣呀?您別生氣就好,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趕緊順著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曉得了,而且這句慰藉是辣么的軟,比剛才老子滿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軟,只不過剛才找豆腐老子是想頭往上撞,現在是程薔薇嘴里吐出來的這句軟軟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訴我,是不是你這么甜的嘴才把卉兒追到手的?」「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現在後悔了啊,說我家是不是養蜂的,被一個養蜂的農民騙到了手好虧啊。」這下寧煮夫又嘚瑟起來,「好了嫂子,繼續講你愛死你的傳奇唄。」「呵呵,你小兩口真逗,」程薔薇又用錫箔色的嘴唇裹挾了一口鮮活的西瓜汁,這讓寧煮夫打屁屁的心……「你還想聽啥呢?」「你剛才不是說你更喜歡女m嗎?」「嗯,是的。」「那……你也有女m奴咯?」「是的。」「我靠!男的那么賤我能理解,女的也會……也會像,像狗一樣趴在你腳下?」我大氣不敢出,趕緊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滅嗓子頭快要冒出來的煙。

「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老牛帶我去過他朋友的sm會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這樣,帶著……項圈,插著狗尾在地上爬啊什么的,像遛狗一樣的,但我以為這些妹子都是他們拿錢雇來的,為了錢罷了,難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願是這樣啊?」「當然啦!你以為呢?」程薔薇一臉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我,「老牛朋友的會所我知道,前不久他還帶我去過。」「啊?你們去做什么?」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這種好事帶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tmd到底老婆是衣服,還是兄弟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