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70章:寧煮夫發了一張照片給仇老板(1 / 2)

</br>2020年5月16日第一七十章:寧煮夫發了一張照片給仇老板載著王總的警車剛剛從我們的車旁呼嘯而過,天空突然轟地平地響起一聲驚雷!

你沒聽錯,這也不是電影拍攝現場,大清八早沒有一絲兒烏雲的天空,竟然就愣生生打了個雷。

這叫不叫活久見我不曉得,千真萬確,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長度這tmd還真就是活生生見著的頭一遭,不過你也不要詫異,竇娥鳴冤的時候六月也能飛雪,人家王總英雄蒙冤,晴天為啥就不能霹個靂?

晴天霹個靂不要緊,隨著這聲霹靂事先也不打個招呼的轟鳴,我看到寧卉的身子騰的一下竟然差點從副駕座位上彈起,我趕緊伸過手去攬住寧卉的胳膊:「老婆嚇著了?別怕別怕,老天爺感冒了打了個噴嚏。」「啊?」寧卉對老天爺感冒冷不丁打的這個憤怒的噴嚏當然沒得任何思想准備,剛才身體的失控當屬正常的應激反應,半晌才回過神來,也不敢看我,估摸是怕我看出她此刻早已泛紅的眼圈,只是嘴里喃喃到,「沒……沒事。」「唉,天怒人怨啊!」我意味深長的嘆息到,然後有些心疼的撫摸了一下寧卉的胳膊,本意想以示安慰,未料竟撫了一掌透心的冰涼。

發膚之涼源於心冷,這個道理我是懂滴。

大約是因為聽懂了寧煮夫天怒人怨的嘆息,寧卉身子不由地一緊,然後手擱到車門上楞了一會兒復又打開,咬了咬嘴皮,似乎在努力將身體控制到如常的平靜之態,接著一個漫長的深呼吸過後,才轉過頭來朝我瞄了一眼,眼神有些惶措,眼眶依舊泛紅,眼角尚有滴滴晶瑩:「嗯老公,那我去公司了。」「好的老婆,有事給我打電話。」寧卉下車之後我才感覺剛才死去的時間重新開始了呼吸,就見寧卉肩披挎包,步履穩健如常,背影裊娜,美腿還是那雙美腿,翹臀還是那瓣翹臀,蠻腰還是那襲蠻腰,饒是輕輕搖上三搖下車到公司大門也就堪堪三五米,寧卉三五步把個天使職場ol的步伐跟人間走出了三萬光年的距離。

這當兒公司大門間或有或是公司員工,或是外來人員的三五路人進出,寧卉當然明白在這個非常時期,自己在公司早已被凶殘的群狼環伺,如果情緒上因為王總的任何變故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喜怒哀樂,都有可能授人以柄,從而將自己,以及王總置於萬劫不復之地。

不曉得的以為寧女神依舊步態蹁躚,我自然懂得老婆其實是如履薄冰。

經過大門的時候,寧卉沒忘對門崗大爺許以了一個明媚的微笑,然後開口問候,聲音清脆,甜度一點不敷衍:「早上好徐大爺!」「寧部長早上好!」被叫成徐大爺的大爺朝寧卉點了點頭,很有禮貌的回應到。

我來接送寧卉上下班多次,見到大門門崗基本都是這位大爺在把門,覺得這位門崗徐大爺似乎早過了法定退休年齡,背部略顯佝僂,臉上皺紋如壑,身體處處顯現出常年辛苦勞作之痕,寧卉每過大門,許以徐大爺一個微笑加親切的問候是雷打不動的日常。

包括今兒這個平地驚雷般的晴天霹靂也沒改變。

話說一大早看到王總被公安帶走確實有些突然,此刻我也十分心急,但並不是為了吃熱豆腐,是三分患王英雄的命運,七分憂老婆的情緒其實這會兒心急也木有卵用,只能看事態發展做應對了,無論形勢如何風雲詭譎,我的第一要務是必須保證老婆人身安全,身心無患。

看著寧卉慢慢走進了公司大樓,於是我心事重重的的正欲啟動車車准備離開,便突然看到徐大爺從門亭窗戶伸出頭來,仰著一張憤懣而無奈的臉朝向天空似乎在祈喊:「唉,老天爺啊,為啥好人就沒有好報啊?這大清八早打雷,看來你也看不下去了,你倒是收了這些害人的王八蛋啊!」世間多有不平事,不問蒼生問青天,徐大爺這聲問天亦如平地驚雷,好生激發了我的好奇心,很明顯,徐大爺似乎跟王總有故事,再說看一個公司的世態炎涼,還有什么地兒能比門崗崗亭看得更真切呢?

我趕緊給今兒辦事要見的同志打去電話,說還在堵車要比剛才推遲的時間再晚上半小時才到,這從人家那里偷來的半小時,我決定跟徐大爺嘮嘮嗑。

為了應酬,我在車上常備了一條軟中,這會兒還應該有大半條,於是我拿上一包,男人之間的相識,大概率都是可以從一根煙開始的。

我將車靠邊停好,下車拆開煙抽出一根,待走近門亭看到徐大爺連忙做遞煙狀,嘴里打著招呼:「大爺您好,上班吶,來,抽根煙!」「你好!」徐大爺看著我過來似乎並不意外,還沒等我介紹自己,便開口來了一句,「你是寧部長老公吧?」「呵呵,大爺好眼力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寧愛人呢?」大爺如此熟悉我的身份,這讓我預感往下跟徐大爺的嘮嗑會是一場非常親切的攀談。

「見你經常來公司接送寧部長,猜都能猜到格。」徐大爺大概是真對我沒啥防備事實應該是對寧部長沒啥防備所以一點不遲疑就接過了我遞歸去的煙,用食指跟中指圈在煙身前端三分之一的地兒,然後伸手抹了抹鼻頭才含在嘴里多么標准的老農抽煙的范兒!

我的判斷沒錯,一般辛勤勞作的勞動人民就沒有一個不抽煙的,帶上這包軟中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我遞上打火機給徐大爺點上,徐大爺順勢吸了一口,大概是覺得跟平時抽的味兒不對,才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煙上的商標,然後抬頭眯著眼以我不接受任何賄賂的目光看著我:「你有啥事嗎?」「沒事大爺,就是想跟您擺擺龍門陣嘮嘮嗑,不耽擱你上班吧?」我一邊說,為了不顯得生分,一邊也自個點上了一根煙。

「哦,那進門來坐,我人在的,不耽擱哪樣的。」徐大爺說著趕緊給我開了門。

門亭里大概十來見方的面積,有一張行軍床、一把電扇、一張靠大門窗邊擺的寫字桌,桌上有一部電話,旁邊擺放了一摞大概是今兒收發的報紙,格另還有一個泡滿茶的瓷口缸,看上去缸體斑駁,口沿有一些包瓷已經掉落,這口缸怕是能跟我的年紀爭短長,一旁還有一包揉得有些發皺的七塊錢的紅塔山。

「來坐坐坐,喝茶!」徐大爺見我坐下,便把大瓷口缸遞到我跟前,同飲一杯酒,同喝一碗茶才是勞動人民的講究。

俺寧煮夫也是勞動人民的一員哈,所以也不計較,端起口缸就是一大口:「大爺這是普洱茶吧?」「是呢,我們老家的茶!」徐大爺爽朗的笑了起來,「我只喝得慣我們老家的茶。」「哦,普洱茶?老家?我就聽大爺口音不像本地人,徐大爺是雲南人?」「是呢,我是雲南人。」徐大爺的回答充滿著自豪。

「雲南真是好地方啊,我去過雲南很多城市,我平時也很喜歡喝普洱茶的。」說著我擱下口缸,「大爺今年多大年紀了啊?」「七十三咯!」徐大爺含著煙扒拉了一口。

「看不出來大爺都七十多了,徐大爺這么大年紀了不在老家享清福,咋還跑這么遠來上班啊?」我本來只是隨口問問,這偷來的時間也不多,接著我就想直接問王總的事兒看能不能問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沒想到這隨口一問卻問出了寶藏。

「唉,」徐大爺嘆了口氣,然後自言自語的嘆息到,「你說是不是好人都沒好報啊?」聯想到剛才徐大爺無奈的引頸問天,這不妥妥的指的王總么,機不可失,我只能單刀直入了,「您說的好人指的是王總?」「你認識他?」徐大爺睜大眼睛看著我,仿佛滿眼豺狼的世界終遇良人。

「能不認識嗎?你們公司的老總啊,不是剛剛被公安帶走的那位嗎?」為了徹底消除徐大爺顧慮,我趕緊表明立場以示自己跟大爺是一條戰壕的戰友,「我知道王總是曾經上過戰場的戰斗英雄,我一直很敬佩他的,他為什么會被抓啊?」「壞人害的唄!」徐大爺已經花白但不失濃烈的眉毛一挑,臉如刀刻,然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嫉惡如仇的眼神我估計鄭眼鏡站在跟前,會被大爺一巴掌像只蒼蠅一樣拍死。

「看得出來,你跟王總挺熟的是吧?」這一問題明顯帶著引導性質,我想的是如果不熟,我再寒暄兩句,給徐大爺把身上這包軟中留下走路,熟的話……「熟,他是……我兒子!」徐大爺是撂下,不是說出的這句話,臉上洋溢著感激與自豪的神情,然後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兒子?」我這下眼珠子也跟著要禿嚕了出來,我突然覺得自己完全是個傻帽,人家是親人,我問人家熟不熟。

「嗯,不是親的,但跟親的一樣。」徐大爺說著站起身來,走到行軍床頭從床底翻出了一個厚厚的布兜,擱在我跟前打開……我看到徐大爺打開布兜的時候,手顫顫巍巍在抖。

布兜里包著的是一塊二等功軍功章和一張早已泛黃的烈士證書,證書上寫著名字:徐國柱!

寧卉告訴過我,她曾經看到王總唱《戰友》的時候哭了……不要猜,猜就是對英烈的褻瀆其實徐大爺此刻什么都不說,我已經一切都明白了,事實肯定是,必定是,徐國柱是老人的兒子,與王總是當年的戰友,徐國柱榮立過二等功,後來在戰斗中犧牲,永遠長眠在木棉花盛開的地方。

帶著這種肯定的執念,我默默的又為徐大爺點了一顆煙,在我祈求的目光下,徐大爺開始了講述……彩雲之南,天高山遼,物產豐盛,百姓淳朴,無奈家園外有豺狼……果不其然,徐國柱是徐大爺的兒子,雖然老伴生產後得病不能再生育,小徐入伍時徐大爺還是毫不猶豫把自己的獨子送到了部隊,而王總與徐國柱是當年的戰友,後來徐國柱在戰斗中犧牲,犧牲的時候王總是看著徐國柱在自己眼前流盡了最後一滴血,這讓王總一直難以釋懷。

王總復員後就把自己當做了徐大爺的兒子,對犧牲的戰友二老恪盡贍養之責,幾十年如一日,徐大爺說,除了每個月都會寄上一筆可觀的生活費,幾乎每年再忙也會來家看望,直到五年前徐大爺老伴生病過世。

「我老伴五年前過世後,」徐大爺說著用手抹了一把鼻頭,昏黃的目光突然變得柔軟而清亮,也許在他眼里王總早已與自己的兒子融為了一體,「我跟王總說不要再給我寄生活費了,但王總怎么也不肯,說我老了,農活做不動了更要贍養我,我就跟王總說反正我老伴也不在了,一個人,現在身子骨還能動,那你給我在城里找個事做,你也別再給我寄生活費,給我發工資得了……」然後徐大爺就跟著王總來到了這座城市,徐大爺說以前是在王總自己的公司,後來才到了這里做門衛和收發工作。

聽完徐大爺的講述,我感到心里有一壺感天動地的酒,我想倒出來敬這位背已佝僂,皮如皸土,在我心里卻如躍天立地般高大的老人,無奈酒醇於心我倒不出來。

我想如果我有煙……好嘛我真的有煙,於是臨到告辭,我從車上把那大半條中華拿來悄悄塞到行軍床的床頭……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將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開車離開的路上,我心中默默哼唱著這首《血染的風采》但我為自己感到可恥是,我tmd竟然記不住這首歌的歌詞……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經很晚,由於寧卉今兒要去牛導家過夜,晚飯我是胡亂在外面對付了一頓,剛剛進門坐下,就接到寧卉發來的信息:「老公,跟話劇商演投資方應酬喝了點酒,現在已經在他家了。」這是叫我今夜勿念的意思有情人相陪予歡,給老公說勿念是一個yqf老婆的日常……我一直感到很愧疚,所以在度娘上搜了《血染的風采》的歌詞背下後便睡了,睡前給寧卉回個信息:「他睡了,是為你相陪予歡;我睡了,是為了在夢中與你遇見;有些人卻永遠睡了,是為了別人在第二天醒來……」而當晚老婆卻只有相陪沒有相歡。

第二天程薔薇便給我打了電話,話里顯得有些擔憂:「卉兒昨晚心事重重的,發生了什么事兒嗎?」「啊?咋個心事重重啊?是不是跟老牛,哦不,給你們做愛的時候沒平時那么多高潮啊?」我雖在調侃,其實心里清楚老婆的心事是因何而重重。

「哪里有啊,根本沒做好不好,我跟老牛都看出寧卉整晚情緒不佳,就沒忍心打擾她,後來我跟卉兒睡的,就只是嘮了嘮嗑,不過嘮得蠻多的。」「都嘮了些啥呢?」「女人之間的話題唄,給你們男人說了你們也不懂!」程薔薇語氣愈是霸道,其實是為了掩飾焦慮,看得出程薔薇是真的在乎她的薩福女神,「告訴我,到底為啥?」「唉!」我嘆了口氣,「電話里說不清楚,哪天見面聊吧。」mmp,程老師,你是不知做yqf的難,老婆因為前任情人受難而牽掛沒了心思啪啪啪,你們這些現任情人來告狀還問為啥子。

我真的好難啊。

晚上我做好飯等寧卉回家,特意做了老婆胃必殺系列:清蒸魚、糖醋排骨、番茄牛骨湯……問題是寧卉還是胃口不佳,一邊說老公你做的菜好好吃,一邊卻進食如蜻蜓點水,竹竿撈魚,這讓我好生心疼,老婆你的王英雄我也敬他是條漢子,你為他傷心傷肺都可以的啦,但你這吃不胖的身材咋也不能傷胃啊!

老婆你能不能不一邊享受著老公做的美食,一邊為王英雄難過啊?要知道一個yqf兼愛妻狂魔老公的心情就靠兩件事兒美麗著,一是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嬌啼,二是看你在老公為你烹飪的美食上狼吞虎咽,老婆你這昨晚情人不啪,今兒美食不想的,這是要搞哪樣哇?

但我以為老婆只是一時郁結,過一會兒就好,所以一晚上我也刻意沒問,寧卉也無意沒說,為啥昨晚在牛公館只有陪伴沒有尋歡,直到睡覺覺的時候我想轉移下話題說點高興的,寧卉的回答才讓我感到情況是真的有點嚴重了。

在床上摟著寧卉依舊清潔溜溜一絲不掛的裸身,我十分殷勤的說到:「老婆,你生日快到了,我已經在為你准備一個盛大而隆重的趴體……」「不了吧老公,」我這話還木有說完,寧卉就兜頭給我一瓢冷水,「太麻煩了,就不要辦什么趴體了吧,我生日就想給你一起過!」「老婆……我……」「老公我好困,我想睡了,老公抱著我睡……」哦豁,這下涼涼了,這寧皇後心情不美麗,還趴體個鏟鏟,虧得人家曾米青還在忙活著張羅皇家禮炮……寧卉擰巴起來我是曉得的,繼續為王英雄的事兒這么扭結下去,生日趴體的事兒是八成要黃,心病只能心葯醫,於是我決定第二天跟上次湯姐派來的神秘使者聯系,尋思能不能先跟他了解點王總的狀況再說。

還好第二天一早便順利聯系上,神秘使者說請示一下湯姐再回話,一會兒便答應跟我會面,就在今兒下午,在上次會面的老地方。

mmp,老子咋覺得愈來愈有一種演諜戰劇的趕腳,上次湯姐就交代說要找她必須跟這位神秘使者先聯系,為什么不能找黑蛋哥哥?而這位神秘使者是誰?為什么湯姐不能親自見我?

這些盤旋在我腦海里的每一個問號都足夠在諜戰劇里演上一集,以前沒太在意,這當兒集中把這些問題理落在一起思考才知道這大堆懸疑早已數以噸計。

夢里不知身是客,只緣身在此山中。

約的下午三o點,我准時趕赴上次的茶樓,神秘使者早已訂好包間等候多時。

「又來麻煩您,」剛一落座,簡單寒暄了兩句我便開門見山,「這次來就是問問王總的情況,湊巧了,前天早上我送老婆去公司,正好看到王總被公安帶走,這到底怎么回事?」「嗯,」神秘使者一臉零表情的看著我,沒直接回答反倒問了我一個問題,「前陣你是不是去公司找過鄭總?」「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子感到背脊有點發涼。

「怎么知道的你就別問了,有這回事吧?」「是的,我找他是為了我老婆的事兒,他們扣著這么久不讓我老婆辭職,我是去找他交涉,咋了?有什么問題嗎?」「沒事,我只是問問,」說著神秘使者拿出手機一陣擺弄,「那他們怎么說?」「姓鄭的說是組織決定要我老婆配合調查的,我就說調查王總跟我老婆有什么關系,一個月後無論如何我老婆要走人,不然我只能采取強制手段了。」我悻悻然說到。

「哦,曉得了。」神秘使者還是面無表情,然後將擺弄好的手機遞給我,「你剛才問王總的事跟湯姐說吧。」然後神秘使者自個站了起來走到門外,將門關上那一刻我感覺此人的確有一種只有代號木有名字那類特殊人群的氣質,不多說一句廢話、隨時准備飆上一句「imbond,jamesbond」永遠零表情的面部、堅毅、神秘、打架很厲害的樣子,我方一般稱這類人群叫偵查員,或者地下工作者,敵方則叫特務、間諜。

神秘使者的手機原來與湯姐做了視頻連線。

「湯姐您好,好久不見,湯姐您瘦了!」縱使手機視頻有些掉幀,但湯姐那張愈顯憔悴但亦然堅強的面容卻非常清晰。

「不是瘦,是老了。」湯姐在視頻里鼓了鼓腮幫,然後俏皮的問到,「你原來看到的是不是這個樣子?好丑的吧?」「湯姐你都能說丑,你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啊?看到湯姐還能這么說俏皮話我就放心了。」我說的是真的,跟湯姐接觸不多,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永遠流淌著一種樂觀向上的感染力,一日樂觀是情緒,一生樂觀是態度,面臨萬丈深淵還能樂觀那是一種精神。

「呵呵,湯姐是鬼見愁,你啥時候見湯姐愁眉苦臉過?」說著視頻里傳來一陣歡朗的笑聲,如果不是隔著手機屏,我以為湯姐大變活人的就站在我跟前,我實在無法想象如此歡朗的笑聲竟然來自一個經歷過幼女夭折,現時丈夫又身陷囹吾的女人的身軀,我實在不知道這柔弱的身軀里生長著一顆怎樣強大的心臟。

於無字處讀書,湯姐這本人生的無字書卻書寫著兩個大字:堅韌!

「卉兒還好吧?」湯姐突然提到寧卉,打破了我對女人這本無字書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