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72章:508號房間(1 / 2)

</br>2020年5月18日第一七二章:508號房間大排檔在南方城市是這樣一種存在,它是城市的深夜食堂,把人們的進食鏈延長到了深夜乃至第二天黎明,每當夜幕如席,萬千飲食男女在這里縱橫味蕾,啤酒談自己,白酒論英雄,因為沒有誰在大排檔喝紅酒。

常常有人蔑視這座一點五線城市的酒吧文化不夠翻新(fashion),他們是不知道大排檔才是這座城市市井文化之魂,在城市越來越高的天際線下,城市街際線上的人聲鼎沸,方言為王,喧囂如晝、百滋百味的美食江湖才是這座城市的根。

向皮實兩口子,和像皮實兩口子一樣勤勞的城市街際線建設者們致敬!

我跟牛導把開了的酒整完,小龍蝦半盤未食半盤殘羹,程薔薇便開車到了,老牛竟然說不一道去,理由是回家還要改改劇本的文案,然後一副今晚他老婆就交給我了的樣子跟我道了個別,獨自打車回了家。

但跟我喝了這么陣酒沒見他說要回家改文案。

夜風涼涼,曖昧滋長,看來我跟程老師來一次負距離運動,是不是就差今晚這次單獨相處……和一張床。

但今夜程薔薇要帶我去調教室,我知道調教室不可能沒有床,在愛死愛慕小白眼里,調教室其實跟敵人的刑訊室是一樣的存在,陰森可怖,刑具琳琅滿目,於是我一上程老師的車,就感覺背上涌來一股驚悚的涼血。

「是去要看啥地方啊?」我斗著膽兒的問了句,但大氣不敢出一聲。

「你到了就知道了。」程薔薇愈淡定,老子愈發毛。

「哦,有多遠呢?車要開多久啊?」「沒多遠,這會兒不堵車,二十來分鍾吧,」程薔薇車開得很溜,典型的非典型女司機,駕駛之余還能做到轉頭瞄我,「你那么緊張干嘛?」「沒……沒有哈!」說著我也朝程老師回瞄到,老子才發現今兒程薔薇一身運動行頭,頭上運動馬尾,上身運動短袖體恤,下身運動短褲於是朝副駕駛一邊的那條大腿以下赤果果,白晃晃,低脂含量的運動型玉腿便首先映入俺的眼簾。

「嗯,剛才給老牛打電話的時候正准備出門跑步,所以衣服都沒換就趕來了。」不曉得察言觀色是不是作為一名愛死的必備技能,反正人家程老師還一邊開著車車就看出來寧煮夫在瞄她光溜溜的大腿。

這下把老子將住了,這咸豬手,哦不,咸豬眼被人家看出來了,作為一名程老師存心培養的愛死,寧煮夫該何去何從?是該表現出霸道愛死總裁,哦不,霸道主任的氣勢把咸豬眼轉化為咸豬手,還是tmd繼續慫?

上次面對當看到項圈時會想到什么之追魂一問時,老子就慫了一回,特么沒出息的說想到要給自己戴上,被程老師鑒定為缺乏愛死的潛質,這次再慫,我怕程老師實在沒有信心再帶寧煮夫玩,還沒入伍,就要把這廝從愛死的隊伍里清除出去了。

眼睛一閉,哪里都敢去,不就是根女人的腿,於是老子閉眼伸手摸將過去,一艾一手的滑膩隨掌入骨,我才敢睜開眼朝旁邊瞄去,恰如其時哈,這一瞄正好跟程老師的目光撞了個滿懷,確認了眼神,程老師眼里沒有愛死,只有曖昧。

意思是程老師竟然木有生氣艾,寸失尺進,是時候表現老子霸氣如虹的愛死氣質了,於是我重重的在已掌控於手心之下赤果果的滑膩處呼上了一掌,一聲脆響出膛,就看見程薔薇稍帶彎的一字眉輕鎖輕揚,口抒輕吟,以為嬌喘,卻似在肺里滯時不出,靜若隱忍。

寧煮夫哪里忍得如此縱容,手便朝大腿以上的神秘地帶突擊……姓牛的聽好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我當然記得在夜愛你對我老婆都干了什么,你那猥瑣的咸豬手是不是也一樣如這般伸到了……mmp,我曉得你娃當場就摸了我老婆的毛毛!

所以得以牙還牙,哦不,以毛還毛飯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件一件報,這當兒我原本是想把程薔薇的毛毛摸回來,程老師此刻穿著帶蕾絲邊的小內內根本擋不住寧煮夫此番要報仇雪恨的咸豬手寧煮夫的手指慢慢朝著大腿的內壁滑入,熟練的挑開薄如蟬翼的小內,飄洋過海而去的指尖滑向最隱秘的深處,然後我以為令人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然後老子差點哭了……除了一把稍帶濕的光滑,老子這下才曉得啥子叫毛都沒摸到一根!

「哦」程薔薇輕嗟一聲,不迎不拒的樣子,只是側顏婉笑,然後輕飄飄來了一句嚇得老子差點把手縮了回來,「女司機開車你也敢騷擾?不怕我油門當剎車啊?」「別嚇我嫂子!」老子的手霎時僵在寸草不生的小內內里抽出來不是,不抽也不是。

「呵呵,給你開玩笑咯,當年跟老牛開車進藏,我開得不比他少呢!」程薔薇說著墊了一腳油門,完全無視在自己胯下的不速之客。

老子打賭,程薔薇開車的時候沒被男人摸過屄屄我寧煮夫不姓南!

「就說哪能嘛,看嫂子開車這么溜!」一聽司機車技無憂,我咋呼著手便在程薔薇無毛之地放肆的揉捏了一把。

接下來程薔薇又輕飄飄飄來一句才真的把老子嚇著了,就見她腿輕輕一抖,又一腳油門下去,「哦,我才剃了的。」我靠,這特么是說毛毛才剃了的連老子要摸她的毛毛都看得出來?這是什么鬼?科學家都會讀心術的么?還是牛某人早就料到老子會對她老婆有這一招,提前讓老婆把毛毛剃了,讓老子永無報仇雪恨的機會?

我一直覺得會讀心術的人是一種無敵的存在,tmd像程老師這種無敵乘以無敵的物種根本不屬於人類哈。

還沒等我愣過神來,程薔薇竟然就問到了寧卉,問這幾天寧卉到底為啥心情不好,由於那天她過問此事的時候我答應了見面談,且覺得程老師對她的薩福女神是如此上心上肺,也不好再藏著掖著,便把寧卉跟王英雄的前世今生在剩下十來分鍾的車程里和盤托出,就是跟牛導,寧卉與王總的事我也沒如此提及。

「哦。」聽完車到,程薔薇只是輕輕沉吟了一聲表示知悉。

下車才曉得老子被拉到新開發的一片別墅區,這里的別墅以獨棟為主,聯排為輔,都特么的是仇老大這種級別的富豪階級的菜,是那種四周木有寧公館樓下的街際線,木有大排檔,看上去對窮人毫無親和力的地兒。

然後程薔薇許是隨口一問:「聽說你們要買房,這里的房子考慮一下不啊?」「哦,這里都是別墅吧?房價多少?」「好像最低的一套都得八位數起價吧。」「八位數?」老子瞬間石化,心里一盤算,現在准備用於購房的房款也就百來個的樣子,特么還有差不多一半是人家曾米青借的,就是把寧煮夫拉去賣八回也不夠哈,我一直覺得米蘭。昆德拉那句生活在別處本是以詩意取勝,現在才曉得人家想說的是悲哀,「太貴了,買不起哈!」「唉,是了,也不知道為啥現在國內的房價這么貴,跟我出去那陣完全一個天一個地!」程薔薇感嘆了一聲,然後領著俺打開了一幢歐式風格的獨棟別墅的門……別墅內的燈火琉璃,裝潢大處見豪氣,細節見高檔,家具才是消費主義的王道因為程薔薇告訴我是全套意大利進口家具,老子也不敢問價格,是怕問了嚇著自己。

「為了跟別墅的建築風格一致,室內裝修是歐式風格的,找的意大利設計師設計的,還行吧?」程薔薇領我參觀著這座足以引發老子階級仇恨的豪華宮殿,邊介紹著。

「我靠,漂亮!這別墅嫂子是您的吧?」「呵呵,我也買不起!這房子是老牛朋友的。」說著程薔薇繼續介紹到,「別墅自帶停車庫跟花園,地面兩層,地下一層,嗯,我帶你去地下那一層看看……」其實程薔薇是要老牛找他圈子里的朋友借調教室,結果老牛幫她借了一座別墅,而別墅里的地下室才是今天程薔薇要帶我看的真正的目的地。

沒錯,地下室被裝修成了一間巨大的調教套房房間里外里有三間,一間正常向的卧室,一間刑訊房,哦不,調教室哈,原諒老子想到調教室腦海電影院就會放那些看過的國民黨反動派審訊共產黨員的場景,這會兒親眼所見,睹物思景更是歷歷在目,這病一時半會兒治不了。

調教室果真跟我想象的八九不離十,四面是一水的紅牆據說最能刺激食欲的顏色非紅莫屬,食色相通,說明調教室的主人是個很硬核的專業人士。

調教室里各種刑訊設備,哦不,調教設備一應俱全,只不過十字架形狀的刑柱變成了調教椅;老虎凳換成了……炮機!

mmp,平生第一次見系列終於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曾經只在歐美愛情動作片里看到過,能把女人操到鬼哭狼嚎、肝膽俱裂的神奇大殺器那么炮機作為一件絕對意義上的工業產品,我立馬感嘆到工業革命給人類帶來的滄桑巨變,神馬一夜七次郎,神馬各種金槍不倒在炮機面前都是浮雲,博爾特再快也跑不過汽車,你屌再屌能金槍不倒操二百五,我是說你能操二百五十下你還能操一夜都不軟?而炮機……好嘛怕人類自卑,對在機械動能下炮機的工作時長不展開聯想,只是作為一名虔誠的工業黨,重要的事說三遍:不要與工業為敵!不要與工業為敵!不要與工業為敵!

特別作為一個男淫,更應該凡事皆敬畏,連操屄都操不過一件工業產品,你有啥好意思帶個把就了逼不得的?

想到這里,寧煮夫默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意大利炮……然後莫名感到意大利炮有點異動,於是老子瞄了一眼一旁的程薔薇,指著炮機斗著膽兒的來了一句:「嫂子,這玩意管用嗎?」「誰用誰知道咯。」程老師看著我,一字淡眉微微輕斜,那意思是你要不要試試?

「那……那嫂子你用過嗎?」「用過啊!」「不是這種刑具,哦不,這種用具只是愛木才用的嗎?」「誰說s就不能用炮機啦?」程薔薇這下一字眉才輕輕挑揚,一臉我用炮機我自豪的表情。

mmp,連女淫中的戰斗機曾大俠都沒有用過炮機,看上去眉清目秀、溫淑賢雅的程老師居然用過炮機?!

老牛,你老婆用過炮機你知道么?

調教室一日游還在繼續,調教室一面的牆壁上掛滿著各種琳琅滿目大小物件,有很多只在島國愛情動作片里才見過的疑似棒狀器具看得老子面紅耳赤,當然還有各種顏色、質地和款式的項圈、狗鏈、。鞭子……以及眾多老子根本叫不出名字來奼紫嫣紅、奇奇怪怪的東東,遠遠看去,不曉得以為是一道卡哇伊的裝飾牆,其實是愛死殘酷虐待愛木的工具箱。

而格另還有一別致的小房間里,我竟然看到一只鐵制的籠子,籠子半人身高……然後老子某個部位就莫名泛起了雞動,比看炮機和牆壁上掛著的那些淫盪十足的物件還雞動。

我也不曉得為啥子雞動,反正小寧煮夫在動,惹得程薔薇仿佛發現了老子的異動,在一旁經意,或是不經意的就攏了攏自己的運動型馬尾巴話說女人在你面前攏頭發,要么是她真的有頭發要攏,要么是想你看她怎樣在攏頭發。

女人攏頭發的動作是不是都是這樣:手臂輕舒環繞,眼神迷花醉離,秀發束攏時,撩你沒商量?

比如此刻,程薔薇就這么在寧煮夫眼前性感的束攏著頭發,由於抬手揚臂,本來短腰的運動t恤便根本遮不住,一襲看上去仿佛十八歲的運動型小蠻腰齊刷刷的360度環繞裸露,最是那豌豆大小迷人的肚臍契入到一壁雪白的肌膚之中,一點梨渦生中原,於幽暗處娉婷靈動,兀自妖嬈。

女人本無肚臍,後來上帝說,老子給女人造了乳房你們要發明乳罩遮住,老子給女人造了陰部你們要發明內褲套上,對如此美麗的藝術品暴殄天物,這成何體統,於是給女人造了肚臍,說要是你們再不讓肚臍……世界便有了露臍裝,才有了三點式,才有女人敢在大街上露露肚臍而不被罵說有傷風化。

要評選一樣女身體上不是性器官的性器官,你選啥我不知道,反正老子選迷人的小肚臍哈,珍惜吧,男淫們,能在公共場所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感謝上帝,阿門……所以眼前那讓人心旌搖盪的肚臍露將出來,加上薔薇味的絲絲汗香襲鼻,寧煮夫被兩瓶啤酒澆灌的小心肝哪里還打煞得住,愛死氣質再次爆炸,淫從膽邊生,不有分說,便上前一把從身後抱住了程薔薇。

「啊!」縱是驚呼,身子卻不掙扎,說的是女人這種欲拒還迎的嬌媚,程薔薇不卑不亢的嬌媚著,似倚非倚的靠在寧煮夫懷里,接著隨口一道送分題撩來,「見你看到到籠子好激動,你想到了什么呢?」「哦,」程老師問題既出,老子便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是愛死我是愛死我是愛死,千萬別把送分題答成送命題,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於是老子回口便來,「我看見項圈套在小母狗的脖子上,我牽著狗鏈,然後小母狗爬進籠子里……」「滿分!」說著程老師轉過頭來賞我一笑,「那么,你心目中這只小母狗會是誰呢?」mmp,這道才是送命題!

「這個,我……」我囁嚅著不敢作答,雖然我清楚程薔薇所指何為。

然後程薔薇迷人的一字眉斜了又揚,嘴角翕揚處,字字捶心:「難道不是你那美麗端庄,品牌大學畢業的女下屬么?」「我……」「其實那天你來問我戚紡為什么會突然跪下,我就知道你心中sm的之門已經打開!」程薔薇的語氣完全不容置疑,「你看嫂子對你好不好?這是為你,嗯……為她找的調教室,還滿意吧?「「啊?這個……」老子有點迷亂了,「問題是,現在還不確定戚紡是m啊?

再說,怎么就確定她一定會給我……給我做m呢?「「這你不容懷疑,女m我見多了,以我的經驗判斷,戚紡肯定是了,至於怎樣讓她臣服於你,嫂子會教你怎么做的。」「謝謝嫂子,我咋覺得騰雲駕霧的,有一種做夢的趕腳呢?」我感覺心里一鍋亂燉,有頭小鹿在亂踹,也有寧皇後不准我跟女下屬摻和的嚴厲警告。

「嗯,難道人生不就是一場夢么?」程老師喟嘆到,然後繼續吐字如詩,「人生如夢,夢醒如身死,何不將夢就夢,將人生一夢到底呢!」「我靠,嫂子,你確定你是學理科的么?說得這么有哲理與詩意。」老子十分討厭顏值極好,偏生還要靠才華勾引男人的女人,於是我將討厭化作行動,再次伸出咸豬手准備繼續來時車上未完成的事業,這次是扯開運動褲直接從上一貫而入進行垂直打擊,一艾一手濕度亦然攀升的光滑再次入掌,程薔薇禁不住嚶嚀相迎,惹得我耳語相送,「嫂子,可不可以告訴你我有一個惡趣味?」「嗯,什么?」「我……我是陰毛控。」說著我在掌控所及的柔嫩處讓五師兄再次狠狠的撒了一把野,縱使薔薇之蕊還我了滿手的光嫩膩滑,奈我獨愛那一簇黝黑的紛亂迷眼在寧煮夫眼里,沒有陰毛的屄屄仿佛失去了靈魂。

「嗯,知道了。」程薔薇淡定的應答到,內心似無波瀾,但自此繼往,很長很長的時間里,程薔薇再也沒剃過陰毛……女為悅己者容,感恩,就為他留陰毛。

而此刻老子的意大利炮已經在程薔薇翹彈的運動型臀部上支起了炮架,液體燃料的炮彈灌注滿炮管,我在身後亦緊緊摟著住了一截一截軟在我懷里的散發著迷人汗香的身體,就在我一手摸屄,一手掰過女科學家那顆女愛死高貴的頭顱,准備伸嘴悶上一口時,我甚至已經聞到一絲絲薔薇香型的如蘭之氣噴鼻而來……話說老子此刻的想法是,在調教室里把一個漂亮的女愛死日了簡直不要太爽,這會在寧煮夫操屄歷史上留下光輝的一筆……好嘛,我是想說手機電話來了!聞著味道我就曉得是寧卉打來的,問我為啥能聞聲識人,你就不能,因為你愛老婆還愛得不夠。

於是我本能的快速掏出褲兜里裝著的手機果不其然,是寧皇後打來的:「老公,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還不趕緊回來!」哦豁,還日鏟鏟個愛死!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拖回去!

「好的老婆,我……我剛跑皮實這里來跟他喝了兩瓶啤酒,這會兒正准備打車回來呢!」此刻我哪里敢說跟程薔薇在一起,主要是調教室這茬給老子八張嘴也說不清楚,為了不辜負程老師對俺的愛死養成計劃,我今兒只能這樣拼了,要知道跟寧皇後撒謊,在寧公館是死字兒可以大寫的重罪。

接著我無縫連接的給皮實打了電話,盡管寧卉打電話去找皮實證實寧煮夫去向的可能性為零,但我還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以備萬無一失,讓這小子給我打打掩護,惹得皮實電話里給我一陣埋汰:「我靠,你娃是干了啥子壞事都要找兄弟伙為你打掩護了哇?這不科學啊!」「唉,一句話給你講不清楚,你照做就是!」程薔薇見寧卉讓我回家,便趕緊開車送我回趕,一路無話。

這女人不講起道理來男人是二,她橫豎都是一,話說寧煮夫回家就被二了,被寧皇後逮著一陣數落,說胃不好還天天的念著喝酒這讓我感到極度舒適,因為我看到老婆數落的時候臉上雲蒸霞蔚,紅潮毗鄰,明顯是剛才給曾弟弟操爽了,且聲音喑啞,呵呵,親愛的,剛才高潮的時候得多嗨皮才能把嗓子喊成這樣呢?

我愛你老婆!

當晚我獨自睡的客廳沙發,曾北方自然跟他的寧姐姐在卧室同被共眠,由於牛導同志發揚了奸夫該擔當時擔當,不該承讓時承讓的雷鋒精神,這小子今晚是賺大發了,適當的時候我會告知真相,讓曾北方同學好好得擺台酒感謝人家牛導。

借著酒勁,一會兒我便在沙發上夢了周公,周公在夢蝴蝶,然後夢里不知時辰,突然就聽到一陣細碎喑啞的呻吟在歌唱,間或有啪啪啪的拳拳肉搏聲傳來……年輕真好。

第二天一切順當,下午在報社忙活完手里的工作就等著待會兒可以出發了,沒多會兒曾眉媚電話打來了,老子手機還沒貼著耳朵,就聽到這娘們的咋呼聲:「切,你們過分了哈,待會兒去郊游都不叫我!」「你咋知道?不是去郊游好不,是去上廟燒香。」「還問我咋知道,我跟卉兒都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了,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已經給仇老板說了,待會兒熊開車,卉兒說回家拿拿東西就坐我們的車先去了。」我靠,這娘們完全tmd就是個幽靈,哪桌席自個都要湊上去當盤菜。

我跟牛導坐的仇老板的大g,今兒仇老板興致好,親自開的車。

一行人一前一後到了山庄已是傍晚,山庄坐落在群山環繞之中,四周果樹成林,溪湖粼粼,西下的夕陽落在遠山的肩頭,與晚霞共天一色。

洗去城市的喧囂,便宛如換了人間。

仇老板極盡地主之誼,住宿做了周到安排,山庄唯二有兩間豪華套房,我跟寧卉住一間,曾眉媚兩口子住一間,仇老板和牛導各開了一個單間。

在大堂辦理入住的間隙,曾眉媚瞅著空兒把我拉到一邊,然後一臉憤然的嘀咕到:「不地道哈,昨晚這樣的好事居然能把我家熊熊搞錯?」「我靠,你都知道啦?我老婆都告訴你了?」「是啊,下午看房子的時候我見她精神有點疲倦的樣子,就問她昨晚干啥了,把她詐出來了唄,」說著曾眉媚狐眼一揚,好好的看著我,「老實交代哈,你是不是故意的?」「跟毛主席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敢故意發錯照片,也不敢故意不叫你家熊啊!」我趕緊辯白,生怕說慢了這娘們啥子幺蛾子又飛出來了。

「切,我信你個鬼!」曾眉媚隨即一臉莫名其妙的歡喜,使壞不使壞的碎了一口人頭馬一開,好事自然來,曾米青這個著名的幺蛾子表情即出,我就曉得有大事要發生。

後來老子才曉得,我果真還是說慢了,這娘們今兒跟著來就不是來郊游,也不是來上廟燒香,tmd就是來放幺蛾子的。

晚飯自然仇老板做東,菜是農家菜,酒開的必須是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