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180章:生日抗日(5)(1 / 2)

</br>第一八十章:生日抗日(5)2020年5月26日「看著薔薇姐被他們帶走只剩下我一個人那一刻,我真有點害怕了,剎那間我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雖然開始時候他們告訴我這只是一個游戲,我隨時可以叫停,決定權在我自己手里,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心里充滿著巨大恐懼想停下來,但卻感覺有另外一股強大力量在推著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一幕幕讓人無法理解甚至厭惡,卻總是忍不住會去幻想下一次,會是什么樣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寧卉後來寫下的抗日日記,後面還附上了一句靈魂追問:「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

老婆這通有著切膚體會的文字最大的文本價值在於是對一個女人初次置身於亦夢亦真的愛死愛木場景矛盾心理的闡述,那種矛盾的迷人之處在於,女人內生的羞恥與身體的反應並沒有同向而行,比如寧卉說心理感到厭惡,但程老師卻明白無誤的證明了當看到婷婷趴在地上裸露著高聳的臀部被當做非洲鼓拍打的時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露濃水漫......打的是人家的屁屁,澆灌的是自家的花園,如果是老婆自己的屁屁被......mmp,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說他經常打,還告訴他老婆讓他老婆給我說我老婆喜歡被他操的時候屁屁被他打。

所以後來的後來,我還是鼓起了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氣試著在小寧煮夫侍奉寧皇後的時候打了母老虎高貴的屁屁,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出現程老師轉告的那種一打沖天的神奇療效,皇後大人ing沒有立即隨著打屁屁而來......but......但作為報復,老子打了程老師的屁屁啊,後來也打過婷婷的屁屁,打過小燕子的屁屁,在操著這些同樣美麗而高貴的女人的時候打她們的屁屁,她們的高潮都比寧皇後來得快。

那么程老師告訴我的寧卉對打屁屁特別敏感到底對不對?後來我把這個疑惑給程老師講了,程老師帶著我的疑惑去問了寧卉,沒料到寧皇後的回答差點一口老血沒把寧煮夫嗆死:「哎呀,那個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撓癢癢好不好?」......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tmd是真打啊?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讓寧皇後嫌棄寧煮夫是在撓癢癢?讓打屁屁的梗飛一會兒。

此刻寧卉內心的糾結可想而知,人類的三觀被顛覆,女人的尊嚴被吞噬,縱使你並不願意承認,似乎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欲望在顛覆和吞噬著這一切。

欲望如泄,就像加特林機關搶在往外突突突冒著滾燙的小火苗,像關不住的水龍頭汩汩汩噴發著灼熱的岩漿。

綜上所述,結合即時情景和寧卉後來日記里的自我心理剖析,當寧卉一個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糾結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寧卉姐怎么辦啊?」

旁邊小燕子突然緊緊拽著我的胳膊,神情無比緊張的問到,感覺心都快要從嗓子眼竄了出來,很擔心的樣子。

「咯,親愛的,」

說著我轉頭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語氣很輕,但問題很硬,「要是是你,現在你准備該怎么做呢?」

「別玩了啊,太可怕了!」

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時速,就差身子伸進監視屏去把寧卉姐拽出來了。

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於曾米青被黑金剛操,婷婷被打屁屁鼓,程薔薇被喝了某種不明液體......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樣齷蹉的行為對於在自己眼里總是那么玉潔高貴的寧卉姐都是無法接受的,更不用說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為不堪的羞辱。

「你真是這樣想的?」

南老師的問題明顯問中有話。

「真的啊!」

小燕子不解的看著我。

然後南老師煞有介事賣了個關子,頓了頓才說到:「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現在的位置和你寧卉姐對調一下,你寧卉姐也一定是你現在的想法,而你也許......」

「啊?」

小燕子的驚訝凝結在一碗口張目圓的俏臉上,但只一下下顯然是明白過來南老師賣的是啥關子,「你說什么啊?我......」

「沒......親愛的,」

看著小燕子欲辯還急的樣子我趕緊安慰,「我只是打個比方,我是想說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緒和環境的影響很多時候都會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邏輯和常理的事情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愛死愛木也是個江湖。

親愛的小燕子,另外我還沒告訴你你寧卉姐身上長著的那根被丈母娘從三歲說到現在的反骨。

講道理,此時此刻寧煮夫同志也是糾結的,是那種針尖對麥芒的糾結,針尖說老婆你放棄吧,麥芒說老婆你繼續往前,針尖占50,麥芒占50。

好糾結。

而監視屏里正清晰的交代著寧卉將要面臨的殘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間里的周遭已經沒人,除了「上古獵人」

在她旁邊慢慢踱著悠然的,甚至有點得意的步伐。

圍著寧卉優哉游哉的轉了兩圈,從面具里透漏出來的目光如探照燈般逡巡著寧卉的身體,顯然在「上古獵人」

看來,寧卉的身體縱然還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但心理防線上的最後那一件睡衣隨著最後一位護法的離開亦然被扒去。

看得出來「上古獵人」

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無數同志用犧牲自己拯救的寧胡蘭身上那種勝利者的,對著獵物隨時准備下口的目光,嘴角帶著看了很讓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

後來程老師解釋說「上古獵人」

是一個圈內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愛死,在愛死愛木的語境里手拿皮鞭也許能讓你身體臣服,而此刻「上古獵人」

卻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於無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體,而是你埋藏在肉體中的那顆叫做m的靈魂。

如果女人都有這樣一顆靈魂的理論是正確的,即是說沒有女人能在這樣的目光下逃脫與幸免。

寧卉在「上古獵人」

目光的逡巡下的身體開始了微微顫抖......「看著前面的那塊牌子了嗎?」

突然,「上古獵人」

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寧卉眼前化了一個六親不認的弧形。

寧卉循聲望去,牌子上寫到:「獵人遛狗室」!「在你前面的姑娘們都進去了......」

迎著寧卉看到牌子驚異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獵人」

的嘴角也翹了個六親不認的弧形。

「啊?」

寧卉的胸部突然挺聳如峰,明顯是突遭劇烈驚嚇所致的身體應激反應。

「過來!」

「上古獵人」

說著讓此刻亦然惶惶無措的寧卉跟著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門下,然後緩緩打開門......「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這里是必經之處!」

「上古獵人」

直到寧卉清晰能看到室內的場景,才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到,特意把這句話的語氣重點放在了「必經」

倆字兒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說的是旁邊的小燕子。

嚇了一巨跳的小燕子顯然被門內「獵人遛狗室」

的景象嚇著了,那只拽著我胳膊俏細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後無比緊張的看著我,目光在說:「怎么......怎么會是這樣啊?」

小燕子在監視屏外,寧卉在監視屏里,兩個人的處境不同,但驚訝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寧卉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會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時非昨昔。

「昨日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

這句話摘自寧卉抗日日記......寇能往,哦不,m能往,我亦能往......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獵人遛狗室」

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愛死愛木淫亂現場,就見室內大概還有六七個幸存的女人全部被脫得一絲不掛,被帶著項圈與狗鏈,屁屁上插著特制的狗尾被「獵人」

們牽著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著......「獵人」

們牽著套在女人們脖子上的狗鏈,手里拿著的皮鞭時不時的在女人們的臀部上來上一發,嘴里「母狗」

「騷貨」

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女人們卻在恥辱的皮鞭和羞恥的叫罵聲中無一有稍許反抗之意,彷佛這一刻自己的身體里都真的安放著一個母狗的靈魂。

但以為「獵人」

們單純熘熘人肉「母狗」

在地上爬爬就算了?這並不算完,這哪里才到哪里,這群喪盡天良的「獵人」

變著花樣玩弄「母狗」

的似乎才剛剛開始。

於是「獵人」

們腦洞大開的要決定開一個「母狗」

運動會,讓「母狗」

們比賽誰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賽規則是爬得最快的一個出線走人,爬得最慢的一個會得到「三箭齊發」

的懲罰,一輪比賽出線走人一個,「三箭齊發」

一個,直至最後一個「三箭齊發」

會被留下來,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

「上古獵人」

此刻依舊目光如炬的盯著寧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進去跟這些母狗們一起比賽,當然進去了,即便你擁有一顆再高貴的心,你也只能變成一只任我們的獵人玩弄的小母狗了,除非......」

「除......除非什么?」

寧卉的聲音有些抖索,我隔屏都能感到老婆身體劇烈的顫抖。

「除非你還有護法來救你啊?剛才你的姐妹們不是都爭先恐後的來救你嗎,現在我倒要看看誰還能來救你?!」

「上古獵人」

說著發出了獰邪的笑聲。

「啊?」

寧卉瞬間失聲叫了起來,聲音里有我從來沒聽到過的驚惶與無助,這讓我突然有些心疼。

「不行!」

旁邊的小燕子也顧不得形象的使勁攬我,大聲叫喊到,「趕緊叫寧卉姐別玩了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話說老子綠是綠,將老婆送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但讓老婆給人家當小母狗玩弄是個什么鬼,嬸嬸叔叔都可忍但老子不能忍哈,於是我正轉頭准備跟牛某人叫停......說時遲,那時快,生死時速間,一個清冽的女聲從寧卉身後響起,雖聲音細潤,但語氣無比堅凝:「我來!我來替她!」

神馬情況?是火星,還是地縫又鑽出個護法來鳥?等等,為嘛聲音老子聽來是如此的熟悉?接下來輪到寧煮夫生生吃了一個大號plus的suprise,這個surprise......nnd居然是......戚紡!!!就見戚紡也穿著同款睡裙,只是顏色不是綠色,身上沒有掛號牌,在寧卉與「上古獵人」

的跟前娉婷而立。

沒得時間思考,但聰明的寧煮夫不用時間也即刻明白了戚紡這當兒出現就是起初設計好的劇情,是在寧卉走投無路的時候當救命稻草准備獻身的。

很顯然,戚紡是程薔薇背著寧煮夫找來的。

特別是時機也恰到好處,將將好就在寧卉猶豫倉惶正准備舉手叫停前的一秒因為我已經看見老婆張開了本來被牙齒緊緊咬著的嘴皮,我知道老婆此刻一出聲即是gameover。

我印象中寧卉沒見過戚紡,所以當寧卉轉頭過來看著彷佛從石頭縫里鑽出來的拯救者,兩妮子四目對視的時候我看出寧卉臉上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驚魂。

「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我差點有一種在看鏡子的錯覺......」

寧卉後來的抗日日記寫到。

「啊?!」

寧卉呆呆的愣了半晌,才攬著毅然決然的朝自己走來的戚紡說到,「不行不行,我們別玩了,我可以......」

還沒等寧卉把叫停說出,就見戚紡趕緊伏到寧卉臉龐......後來戚紡告訴我她此刻對寧卉是這樣一番耳語:「姐,就讓我替你去吧,你別擔心,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m!」

我本來就是一個m,大概是這個理由讓寧卉最終接受了戚紡替代自己繼續進行下去的請求。

這下輪到「上古獵人」

懵逼了,但老子一看這懵逼的逼是裝出來滴,但除非有人救場的話已說出口,「上古獵人」

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將替代者戚紡放入「獵人遛狗室」。

戚紡一進門便被獵人要求脫光睡裙,戴上母狗標配的裝具,然後跪趴在地上讓一個獵人牽著過去跟那些正准備比賽的「母狗」

們一道趴在起跑線,哦不,起爬線上。

雪山臀為峰,一熘「母狗」

們雪白的果體並排而立,如座座蔚為壯觀的雪山並排而立,眾山之中,戚紡迷人的翹臀竟然是最為炫目的一座。

在顏值即是正義的時代,新進的戚紡果體青春逼人,顏值明顯占得上風,一艾進門似乎就被獵人們的眼睛緊緊盯上。

於是等「母狗」

們的爬行比賽開始的口令發出的當兒,一個獵人卻故意竄到戚紡身後用腳踩住了套在脖子上的狗鏈,等其他母狗們爭先恐後般的朝前爬行出了一段距離,「獵人」

才優哉游哉的松開了腳......這下,戚紡就是踩著風火輪也追不上了。

「啊!」

旁邊的小燕子完全看不下去了,已是出離憤怒,「他們不是故意在整後面進來的那個女孩子嗎?」

當然我也看出來了這幫混蛋是故意想讓戚紡受到「三箭齊發」

的懲罰,mmp,欺負老子的部下,嬸嬸可以忍叔叔可以忍,當然南主任......也可以忍。

「三箭齊發」

其實說的是三個「獵人」

以雞巴為箭操那只落在最後的「母狗」,以同時將「母狗」

三個洞覆蓋的方式。

戚紡好慘,但當看著戚紡如挨宰的小羔羊般被一個高大的「獵人」

如小雞般拎著扔到地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南主任似乎又有點期待。

戚紡是被他們這個樣子「三箭齊發」

的,因為姿勢的要求,戚紡以「母狗」

之軀榮幸的坐在了一個「獵人」

的身上,通常在愛死愛木的規矩中母狗是得不到這種待遇的,說是坐,其實是叱戶之洞裹套在躺著的獵人的肉箭上。

然後戚紡朝前匍趴著,四肢著地,身後妖細的螞蟻腰被另外一個「獵人」

摟實,將迷人的翹臀高高支棱,菊花之洞瞬間一覽無遺的呈現給了另外一個「獵人」

之箭。

當那支碩長的箭桿射入嬌嫩的菊花之洞,戚紡一聲慘叫剛一響起便被殘酷封殺,這是另外一根肉箭隨即補上了最後一刀,就見一個「獵人」

緊緊拽住狗鏈,將同樣碩長的雞巴插入到戚紡的嘴里。

三箭完成了齊發,接下來便是數輪齊射,三根肉棒凶勐的火力覆蓋在戚紡所有的肉洞里,可憐的戚紡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木有,能見的只是嬌弱的身軀隨著一輪接著一輪火力的輪射中劇烈的顫栗。

而旁邊的「母狗」

們被要求在旁邊目不轉睛的欣賞,「獵人」

發現有誰開了小差或者露出害怕的神情,屁屁便會被狠狠賜上手中的鞭子。

三箭齊發的火力覆蓋足足持續了十分鍾,直到插入戚紡嘴里的獵人將肉箭的液體炮彈最終射入,肉箭扒離,接著插入叱戶和菊洞的「獵人」

起身也將炮彈輪番射入到戚紡嘴里。

此刻戚紡早已免軟如泥攤到在地,白稠的粘液從嘴順流而下,久久不能化開......小燕子哪里見過如此爆裂的場景,縱使手心拽著我都拽出了汗來,但眼睛卻時而閉上,時而又睜開。

這是怕看,還又想看?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而寧卉被「上古獵人」

強制拽住在門外眼睜睜的看完了「獵人遛狗室」

發生的一切,這當兒我無從揣測在這個特殊的場景下老婆的心理活動,盡管大風大浪比小燕子見得多,但畢竟也是矜持的良家人妻,如果淫盪是深淵,對於女人來說,這個深淵的邊界在哪里?當初寧卉能為寧煮夫口的時候,我以為這是女人淫盪的盡頭,但是我錯了......當初寧卉願意為愛出軌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我以為這是女人淫盪的盡頭,但是我錯了......當初寧卉竟然可以跟老公與小情人一起雙插三明治,我以為這是女人淫盪的盡頭,但是我錯了......所以現在,我再也無法猜測這個盡頭會是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親愛的老婆此刻看完如此淫亂的場景之後,竟然還是沒有主動提出終止游戲,所以當「上古獵人」

把寧卉帶走,我知道真正的決戰時刻就要來了。

現在,能救老婆的,關乎今夜能不能抗日成功,只有她自己了。

一會兒,「上古獵人」

把寧卉帶到了一張專門特制的調教床前,然後指了指調教床開口說到:「你的同伴為了救你都前赴後繼壯烈犧牲了,你無疑是今天所有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你天使般的氣質與肉體令天下垂涎,當然這也包括我們這些強壯的獵人們,而且我必須告訴你,所有到了這個密室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毫發無損的就能逃出去的......」

好嘛,聽「上古獵人」

既然說得這么牛逼哄哄的我就不揭穿你的bug了,當初婷婷是咋逃出來滴?寧卉怔怔的聽著「上古獵人」

彷佛是最後決戰前的告知,就見上彎月虛閉,面容膠白,一副風蕭蕭兮壯士雲天奈何我是女兒身的表情。

但「上古獵人」

根本不容寧卉開口,接續說到:「但我們都是文明人,我們不會做任何強迫,所以親愛的,你仍然有一個機會,我知道今天你老公也來了,接下來我們把你的命運交給他好不好?」

瓦特?老子沒聽錯?叫老子決定當然是把你們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