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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雖然放下了書本,但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一次嘆息道:「三弟,都是大哥拖累了你,咳咳……要不是因為我,你怎么會淪落為市井潑皮想當年,你才十二歲,以童生之齡就考取了秀才之名咳咳……」「陳年舊事何須再提我可不是讀書的料,秀才喬生早已不見啦現在當潑皮其實也不錯,消遙自在,無拘無束,多好」喬三隨意一笑,牽動眼角上揚,雙目變得細長靈活,還有一點隱約的「狡猾」;眼眸乃心靈之窗,盡顯人之善惡,而喬三的雙目卻是萬中無一,永遠彌漫著一層神秘而深邃的薄霧,讓人總是好奇的想探索他眼底的思緒

喬大也明白現實的無奈,苦澀一笑,眼中透出濃濃的期待,「三弟,十年了,你想起當日發生的事情沒有也許二娘只是失蹤也說不定」「唉……」一聲長嘆道出了喬三無盡的苦悶,一想起莫明失蹤的娘親,還有自己失去的記憶片斷,他更是恨不得敲開自己的腦袋,「我還是只記得滿天紅光,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要是我娘真的還在人世那該多好。」話語微頓,隨性自在的喬三下意識摸了摸腰間懸掛的潑皮短刀,在這濃香重墨的書房里,也壓抑不住那不羈的野性,他隨即轉變話題道:「大哥,隔幾天就是那什么龍母壽誕,不是聽說只要燒了頭柱香,就會萬事如意嗎咱們去燒頭柱香吧」對於這些燒香拜佛的事情,當然是女人家更了解;卿娘下意識緊了緊披風,掩耳盜鈴般藏起了與嬌小玉體不符的雙峰曲線,略紅著玉臉接口道:「頭柱香當然好,但怎么可能輪到咱們這些平民百姓每年都是被城中李、王兩大世家搶到」輕言軟語間,卿娘盤在腦後的如雲秀發在夜風中發絲微揚,勾顯出她秀美的頸項特別纖細。

「嘿嘿……神仙看來也是保佑有錢人呀」感慨的嘆息在室內回盪,喬三無意識看向了大嫂,正巧看到嫂嫂細滑的香舌在櫻桃小口的紅唇間一閃即逝,還未成家的他禁不住眼神一熱,幸虧及時垂下了眼簾,才沒有失禮人前。

唏噓過後,見大哥大嫂眼中閃過一縷失落,喬三靈機一動,身為潑皮的思緒充分發揮作用,「大哥,要燒得頭柱香也不難,咱們只需……」一番計議後,喬大卻搖頭道:「不可、不可……我輩讀書人,怎能行那宵小之事三弟,我知你一片好心,但此事今後休要再提,大哥就是病死,也絕不那樣做」「唉……」喬三不是第一次領教自己大哥的書生氣,無可奈何嘆息道:「好吧,可惜我只是一個潑皮,禮佛為不敬,不能代替大哥燒香」卿娘紅潤的櫻桃小嘴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但見喬大如此固執,她最後也垂下了秀長的眼簾。

燈滅人息,再無話說。

衣著嚴密的卿娘推開了卧房門,慵懶的倩影在晨風中低沉緩行,不是沒有睡醒,而是胸中難解的燥熱讓她感到郁悶煩亂。

咦隱約的聲響轉移了卿娘的心神,無精打采的柔美少婦下意識精神一震,加快腳步向後院走去。

原來是喬三正在劈柴,家道中落的喬家已沒有下人使喚,大哥又長期生病,手無縛雞之力,大嫂嬌柔婦道人家,這種重活自然落到了喬三身上。

地上已有一堆劈好的木柴,汗流夾背的喬三把斧頭一放,三兩下就脫掉了短褂,赤裸上身再次上陣;長期的潑皮生涯賦予他的不僅是灑脫的性格,還有陽剛強健的男人身體。

「啊」卿娘本想出聲呼喚,不料卻被小叔突然的動作「嚇」呆了。

玉手僵立半空,腦海一震如遭雷擊,卿娘空白一片的心靈呆呆的流轉不可抑制的念頭:想不到小叔看上去清瘦,原來這么壯,小腹上的肌肉都是一塊一塊的,真好看

唔天啦,自己在想什么心弦一驚,女子的矜持讓卿娘醒轉過來,羞澀的意念好似皮鞭抽在了心間,窒息般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後才一個轉身移開了視線。

「離開這兒,趕緊離開這兒」心靈天地的理智之音連連響起,但卿娘心房積壓已久的灼熱煩亂卻趁機搗亂,花信美婦心中想逃,但嬌娶卻一片酥軟,只能勉力靠在堅硬而冰冷的牆壁上,腦海仍然浮動著小叔揮舞斧頭的陽剛英姿

轉角外的劈柴聲還在不停傳來,斜依牆上的卿娘眼角開始不聽話,即使她不停的焦急命令,但雙眸還是情不自禁的又偷偷看向了小叔,看著他黃金比例的陽剛之軀在陽光下揮汗如雨。

平直的修眉入鬢,添幾分英氣;深邃的星目含光,多幾許靈動;挺直的鼻梁牽動清俊面容不離男兒陽剛;淡淡古銅色的臉頰,再加上挺拔的七尺身形如此喬三,雖不是翩翩公子,但也能讓女子眼前一亮

「啊「卿娘又是芳心一聲驚叫,喬三胸前兩道刀疤縱橫飛舞,隨著肢體的運動伸縮不休。

看到這兒,卿娘這才知道:原來三弟在外面過得是這種日子,他為了這個家竟然付出了那么多自己整天看他笑語不斷,還以為當潑皮沒什么危險呢唉……三弟……刀疤原本代表的是丑陋殘忍,但喬三的疤痕卻像磁石一樣吸引著嫂嫂的目光,卿娘捂住雙唇的玉手甚至忘記了收回,身心的震撼融入了痴痴的眼神,波光盪漾的美眸隨著那兩道疤痕一起轉動。

不知不覺,卿娘的心神好似已被小叔攫取,如蘭的幽香從皓齒間飄出,圍繞著卿娘發呆的身心團團打轉……時光悠然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已是海枯石爛,也許只是瞬息之間,總之,卿娘離奇的突然有了一個全新的明悟:原來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么好看

即使隔著幾丈距離,但強烈的男人味道似乎已經把卿娘狠狠包裹

心弦微顫,毫無預兆的彈起了最美的天籟,意念微妙變化之間,卿娘再也感覺不到自己這樣想法的羞澀,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理所當然;她圓潤的玉腿悄然緊緊合在了一起,隨著三弟的身形起伏一起左右摩擦。

就在這時,喬三甩開了斧頭,卿娘芳心下意識閃過一抹失落,做好了立刻離開的准備,她可不想被小叔發覺自己在偷窺,這一切早已達到了卿娘心靈承受的底限,如果讓人知道自己這么做,端庄的她根本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後果

「嘩」外瘦內壯的清俊男子沒有向院門走來,而是大踏步走到了院角的古井邊,然後提起大桶井水就從頭淋下

卿娘又一次驚呼低嘆,嬌柔的芳心前所未有的擔憂,三弟那樣會著涼生病的

一桶桶涼水被喬三堅定的舉起,強健有力的臂肌一震鼓動,陽剛男人的力與美好似閃電驚雷,一記記瘋狂的劈進了嫂嫂心窩

水流傾倒,陽剛彌漫,喬三在寒冷中怡然自若;然後,很是自然轉動了身軀,變成了與暗處的卿娘正面相對

「啊……羞死人啦」卿娘好似被尖針刺到,一下子就躲回了牆角,芳心良久也難以抑制那「怦怦」狂跳的聲響。

「唔……三弟竟然……竟然……」卿娘心語結結巴巴,費盡心力也難以准確描述,但腦海那幅畫面卻怎樣也磨滅不了,還猶如生根發芽般刻入了她的心靈之中。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連串自言自語輕輕的沖口而出,片刻之後,自我催眠的卿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勁兒低吟重復道:「看花眼了,一定是看花眼了……三弟劈了那么多柴,又沖了那么多涼水,怎么還可能那樣」念及此處,卿娘又想起了小叔褲子高高翹起的羞人形狀,急速彈奏的紊亂心弦不由繼續道:「一定是幻覺,怎么可能那么長」啊……要死啦,自己怎么又亂想了呀,自己的手指什么時候來到兩腿間了,還用力的擠壓

涼水傾灑聲仍然在繼續,聲聲都一點不漏的傳進了卿娘小巧的耳朵,好奇是人類的天性,成熟佳人意識迷離,一邊忽進忽退的廝磨顫抖的幽谷玉門,一邊情不